【正見網2003年05月15日】
當我帶著我們地區眾多同修的囑託,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歷盡艱難終於踏上飛往北美飛機的時候,心情是平靜的。當飛機衝上雲端,回首望著這片古老而又神秘故土的時候,思緒萬千:我離開的這片國土上正在發生著前所未有的、對人類未來具有重大影響的事件!我為甚麼能夠在此時離開我從來沒有想過要離開的祖國。當我第一次堂堂正正地站在領事館門口煉功、發正念的時候,近四年來我所在地區大法弟子的正法壯舉一幕一幕地展現在我的眼前,止不住的淚水一次一次地模糊了我的眼睛。我明白了在這一特殊歷史時期我來到北美的目的,我應該儘快將他們寫出來,將在國內無法實現的願望完成。由於網絡的嚴密封鎖,我們地區在收郵件方面沒有問題,但在發郵件方面一直很難突破,眾多弟子感人的正法經歷幾乎在網上沒有報導過。
一、佛恩浩蕩、修者日眾
自95年年底到96年年初之後,修煉法輪大法的人越來越多,許多二級甚至三級單位都有了自己的輔導站,煉功點更是遍地開花,隨處可見佩戴法輪章的大法弟子。通過對幾次交流會所租借禮堂的座位情況,我估計本地區的煉功人數超過5000人,由於我們沒有組織、也沒有名冊,所以具體人數誰也無法知道。某個研究院,煉功人數就達近百人,我所在的75人的研究室擁有《轉法輪》的人數超過20人,堅持到各煉功點煉功的也超過了10人,該研究院裡的功友有很多根本就不認識,甚至還沒有聽說過,因此「7.20」以後,今天這個到北京上訪被抓回來了,明天那個散發真相材料被拘留了,同修之間也對不上號,有的被關在一起時才第一次見面。
邪惡之徒更是暈頭轉向。一次本單位的書記(為泄私憤主動將本單位大法弟子送到610非法關押洗腦2個多月,惡人榜上已留名)對我說:「我以為都把你們看起來了,不知道又從哪裡冒出一個老魯?他是什麼時候開始煉的?」邪惡之徒們哪裡知道大道無形勝有形的道理?上述事實說明,鎮壓之初邪惡所宣傳的所謂「嚴密的組織」、「全國煉功人數只有200萬人」純屬無稽之談,就連他們自己都不相信。
由於這個企業知識分子相對密集,因此大法弟子的文化水平普遍較高,具有大學及其以上學歷的弟子占有相當大的比例,很多都是當時某一級別的領導(當然現在都已被迫離開了原來的工作崗位),他們無論是業務能力、還是為人都在社會上產生了很好的影響,並為以後的正法打下了堅實基礎、致使惡人在我們跟前無話可說、自愧不如,只好在暗地裡搗鬼,當然這是後話了。由我們地區的情況可以想像到當時全國修煉的壯觀景象,因此惡人對法輪功的鎮壓從人類這個角度講,說到底就是那個邪惡頭子發現好人太多了,大法弟子象一面面鏡子照出了他自己的醜陋和低下,從而不舒服、繼而產生了妒忌心和恐懼心,如此而已。
二、天傾地覆、坦蕩正法
邪惡之徒對大法有組織地干擾破壞,我們在98年年初就有了明顯的感覺。煉功點屢次被取消,我們當時也只好經常遷移;組織部門也開始秘密調查,尤其是對擔任一定職務的大法弟子更是「關心備至」,找我們「談話」、說是要注意「影響」了等等,我曾質問它們:「煉功做一個好人,鍛鍊身體,工作也幹得很好,怎麼影響不好呢?」它們無言以對。也就是說,暗中的迫害,我們知道的,從98年初就開始了。「4.25」萬人和平上訪後,它們只是加速了迫害的步伐而已。
記得在99年6月10日前後,中央電視台剛剛播發了關於中央政府從來沒有反對煉功,人民有煉的自由也有不煉的自由,不傳謠、不信謠等等,第二天一位副院長就拿著一張既無文件頭、又無落款、日期的所謂秘密文件給我們宣讀,內容、口氣與後來「7.20」的宣傳完全一樣。我就問,院長,你這是從哪裡弄來的?昨天中央「兩辦」剛剛說了不信謠、不傳謠,你怎麼還給我們傳達這個?這絕對是謠言,不要再傳播了。結果當時的這位院長啞口無言。可見,邪惡之徒對大法的迫害自始至終是荒唐的、見不得人的,完全是靠自相矛盾的謊言開道,是見不得陽光的,當然也是註定要失敗的。
1999年7月20日是人類永遠都不會忘記的日子,也就是從這一天邪惡開始了對宇宙根本大法──法輪大法的公開迫害。當時真有天傾地覆的感覺,但是由於師父為弟子承擔了來自宇宙高層的一切邪惡因素,而且把所有的弟子都推到了最高位置,因此才有了當時波瀾壯闊的正法之舉,在當時我們地區紛紛走出來的弟子也都成了後來正法的中堅力量,除極個別的走向反面外,絕大多數弟子都在魔難中、在磕磕碰碰中走了過來。但是由於正法剛剛開始,在鋪天蓋地的邪惡宣傳中都經過了一個認真思考的過程,在相互交流中逐漸認識到大法修煉是絕對正確的,師父教我們真善忍的法理沒有錯!也就在這個時候,丁延「讓生命在正法中輝煌」一文在大法弟子中廣為流傳,對大家的影響非常大,很多人是含著淚水讀完的。
到99年的9月份,我們地區的大法弟子普遍走出了低谷,從此以後開始了驚天地、泣鬼神的正法歷程:五位大法弟子成功地登上了天安門城樓,打出了「李洪志老師是宇宙真理的傳播者,法輪大法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的橫幅,據說在當時的美國之音有過報導。當時很多常人都在說,法輪功真了不起,你們師父培養出這麼好的弟子,你們師父也一定了不起。
成百成百的大法弟子走上了天安門廣場,僅僅在2000年的元旦我們企業就有300多弟子去北京證實大法;2000年年初200多人的集體煉功,是省內最大規模的一次集體煉功,給予邪惡以極大震動;大法真相橫幅、傳單一批一批地出現在大街小巷、居民樓內。由於本地區的經濟條件相對較好,電腦比較普及,常人也幾乎都看到過真相材料,明慧資料根本無法封鎖。
與此同時,大法弟子也遭受了殘酷迫害,據今年年初的不完全統計,先後有一位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700多人次受到非法判刑、勞教、拘留或關押,被記錄在案的大法弟子大都被迫開除、免職、辭職、買斷,少部分留在工作崗位上的也被監控、受到不公正地對待。下面我就將我所了解的本地區正法中的點點滴滴寫出來,我知道無論我如何努力、用任何一種詞彙都無法表達大法弟子驚天動地的氣勢。
◇天安門城樓喊出千萬年的誓言、獄中兩年仍堅定不移的老洪
提起老洪(化名)在當地算是響噹噹的人物,令邪惡為之膽寒。老洪是某研究院的工程師,業務水平很高,擔任幾個課題的負責人,是眾口皆碑的好人。99年12月25日他同另外四位大法弟子機智地避過警察的搜查成功地登上了天安門城樓,打出了橫幅,喊出了「李洪志老師是宇宙真理的傳播者,法輪大法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我無法表達這響徹天宇的吶喊所代表的巨大力量,只是回來以後他們說橫幅持續近一分鐘,城樓上的警察目瞪口呆。後來老洪被非法判刑兩年、兩位被判刑一年,另外兩位被非法拘留。
2001年12月25日,老洪堂堂正正地走出了北京某監獄。當單位的保衛科長在監獄門口接他的時候,他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兩年我在裡面一直煉功」,這一句話使原本想好好表現一番抓幾個「轉化典型」的單位領導和當地公安垂頭喪氣,只好乖乖地將其送回家,再也沒有提過所謂的「轉化」。單位同事到家裡去慰問,師父的法像就掛在客廳。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心邪惡躲都來不及,哪裡還敢猖狂?!
當我去看他並將兩年來的全部經文、資料送給他的時候,問起獄中的情況,老洪淡淡地說:「凡是能夠想像到的折磨我都經受了」。在前半年左右的時間為了開創合法的煉功環境,受盡了折磨,越是折磨越是煉,後來同一牢房的刑事犯都自覺地保護他,警察一來馬上通知他、並擋住警察的視線,每當這個時候,他就說「你們讓開,我就是要讓他們看到」。最後獄警所有的招都使盡了,也無法動搖他對大法、對師父的堅信!獄警長最後當著眾人的面伸出大拇指,說:「了不起,人家是修煉的人,就讓他煉吧,不要再管了。」從此,開創了整個監獄的公開煉功環境,贏得了從犯人到獄警的普遍尊重,甚至於同牢房的犯人搶著為他服務,為能夠替他干點什麼而感到光榮。
◇獄中八次絕食、兩次被非法判刑的李姐
李姐(化名)是98年得法的弟子,修煉不到一年邪惡的全面鎮壓就開始了,99年7月22日李姐同幾位弟子到省政府上訪,被關押一次,99年12月25日同老洪等5人一起登上了天安門城樓,隨後被非法判刑一年,在獄中先後8次絕食抗議迫害。據她後來講,覺得應該絕食的時候就絕食,曾多次被野蠻灌食、幾次昏死過去,但無論如何都無法動搖她修煉到底的決心,儘管被手銬吊著,到了煉功時間,自己就能脫銬開始煉功,連獄警也感到不可思議。
2000年12月25日從北京刑滿釋放回到當地,當地惡警如臨大敵,幾十個警察封鎖了關押她的旅館,她笑著對警察說:「就憑你們想看住我?!我想走就能走得了。」當時很多弟子去看她的時候,發現李姐雖然歷經一年的折磨,卻發現她臉色非常好,白裡透紅,變得年輕了。
2001年6月,李姐同另外兩位弟子在一個小區掛橫幅的時候,由於惡人告密,再次被抓捕,在被關押期間沒有說出任何惡警想知道的東西,一直絕食抗議,再次被非法判刑三年,被關押于山東淄博女子監獄,現在情況不明。我相信,可敬可佩的李姐一定能再次堂堂正正地挺過來!
這裡還有一個小插曲,2000年年初,我們單位一個北京大學畢業的小伙子(曾經四次關押、兩次拘留)在天安門正法時被警察抓捕,當一個警察得知他來自於李姐一個地方時,就問是否認識李姐,並且說:「她是好樣的,你們師父有你們這樣好的弟子,我相信你們法輪功一定能正過來。到時候不要忘了我。」我們這位同修說:「只要你擺正自己的位置,善待大法弟子一定會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一身正氣、無怨無悔的老安
這是一位在我們地區最年輕的正處級幹部,也是該特大型企業局級後備幹部,文革後本單位最早分配來的碩士研究生之一,這裡就稱之為老安吧(化名)。老安無論是業務能力、管理能力還是道德品質都是眾口皆碑,他每年管理著幾個億的投資,從沒有將一分錢據為己有,這一點就連邪惡之徒也不得不承認他是一個好官、清官,在他面前無地自容。但是就是這樣一個難得的人才四年來同樣遭受到了一系列的迫害。
99年6月邪惡之首江××正好來到本地區,當時的部分大法弟子抱著一顆憂國憂民的心,對這個邪惡之徒還抱有幻想,準備依法上訪,結果因電話被竊聽,沒有成功。「7.20」以後省公安廳介入此事,老安被牽連,自此被秘密關押、審查長達四個多月。在此期間,有非分之想的惡人就不相信老安掌握了幾個億的投資,會沒有一點經濟問題,想就此撈取政治資本、向上爬,扣一個法輪功弟子貪污的罪名。結果經過幾個月的調查、查遍所有帳目和他的辦公室,除了一些幾年來一般幹部本可以報銷而沒有報銷的幾千元發票外,一無所獲。最後主管這個案子的一個科長欽佩地說:「做為一個正處級幹部在我們這樣的企業每年花掉100萬都是正常的,象你這種清廉的幹部沒有了,可惜了。」局黨委書記、局長先後來勸說,只要放棄法輪功,一切都好說,但老安明確表示:「天平兩端,一端是官位、金錢,但卻是有病的常人,另一端是平淡、一無所有的修煉人,我寧願選擇後者。」就這樣一個為官清廉、一身正氣的老安被撤銷了一切職務。
這件事情在全局影響非常大,職工都知道煉法輪功的是好人、好官,是腐敗的政府所容不下的好人。
四年來老安從沒有屈服過,也沒有寫過什麼。老安是修煉之家,妻子經常被迫害得流離失所,但邪惡之徒從不敢碰他。他經常講,只要你堅如磐石、沒有縫隙,它們就無法撬動你。在邪惡迫害最嚴酷的時候,他的家經常被秘密監控、電話一直被監聽,他也將辭職報告揣在身上,只要上面一提「轉化」的事,馬上辭職。邪惡之徒一看無縫可鑽,也擔心一旦真辭職了就更無法控制了,它們也怕承擔責任,只好作罷。老安象一座高山屹立在那裡,每當有弟子從獄中出來,他都去看望、聊一聊,包括很多走向邪悟的人他也都親自去找他們談話,從危險的邊緣挽救了很多人。即使是我們地區最邪惡的叛徒他也不放棄,儘量找機會交流。因此我們地區除極個別不可救藥的叛徒外,沒有出現大的問題,這與上述所做的大量工作是密不可分的。
◇歷盡苦難、矢志不渝的小寧
我儘管一直沒有見到過小寧(化名),但是她在獄中歷盡苦難、矢志不渝的事跡聽說過多次,儘管知道的不具體我也想把她寫出來。她是一個還沒有結婚的姑娘,也是第一批被非法送進監獄的大法弟子。
小寧99年7月被非法關押一個多月,99年9月隻身來到天安門金水橋頭拿著話筒喊出了「法輪功是受冤枉的,還我師父清白」的心聲,之後被押回家鄉,一個月後因不屈服,被非法勞教3年,關押於濟南女子監獄。在獄中受到了慘無人道的折磨,在看不到任何新經文的情況下,憑著對大法、對師父的堅信,曾經連續絕食抗議8個月,期間腿被惡警打斷過一次,2002年10月「保外就醫」,終於看到了三年來師父的新經文,之後在天津再次被非法抓捕,重新投入監獄,連續絕食抗議40天,靠著堅定的正念,再一次堂堂正正地走出了監獄。
◇揭穿謊言、口中利劍齊放
修煉中沒有榜樣,只有每個人通過自己學法,從中悟道,走好自己的路,在自身的環境中用自己的方式證實著大法。
我身邊的一位老年大法弟子,我們就稱之為老李吧(化名)是一個很典型的例子。他是一位高級工程師,曾擔任過全國某學科的理事,在國內同行中有一定影響。99年7.20,隻身一人到省政府上訪;2000年年初本地區200多人的集體煉功有他,那麼大歲數了在北方寒冷的冬天,和我們十來個年輕人關在一起、睡在板凳上。四年來學法煉功、講真相、發正念及大大小小的法會都有他的身影,資料傳遞、張貼傳單、與誤入歧途者談話、交流。最有趣的是經常找我們單位的全國人大代表(原黨委書記)、工會主席談話,對他們進行耐心細緻的講真相,儘管由於長期無神論思想的毒害,他們很難接受大法的法理,但是他們也不得不承認鎮壓是錯誤的、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
我是95年10月得法的大法弟子,碩士研究生畢業、高級工程師,99年7.20以前在某研究院擔任了五、六年的中層幹部,曾經是某全國性學科的副秘書長。和平時期的個人修煉過程為弟子們「7.20」以後的正法打下了非常好的基礎,而正法時期的表現又為將來的圓滿建立了威德。近四年多來我先後三次被強制洗腦和關押,這裡僅列舉幾個例子展現本地區正與邪的較量過程。
2000年年初,在當時極其邪惡的環境下本地區組織的幾百人集體大煉功對邪惡的震撼和打擊不可低估,對它們自吹的所謂98%轉化率是一次有力批駁,並為之後的正法開創了環境、鋪平了道路。這也是各種機緣促成的。隨著一批批弟子走上天安門、走上天安門城樓,同修受到的激勵很大。
在一次多星期的反覆非法審問過程中,我們有機會就在一起學法、煉功、交流。如果有惡警出言不遜,攻擊大法和師父,就正告它們:攻擊我們偉大的師父是犯罪、要下地獄的。儘管還不知道發正念,但我想當時大法弟子對師父的正念、正信對另外空間邪惡的清除也是巨大的,所以最後那些警察在我們跟前只好稱呼「李大師」或者「你們師父」。一次,有七、八個警察一起審我,結果審問變成了課堂,我從古生物學的新發現講到達爾文進化論的荒唐,從科學講到信仰,從大法在中國的洪傳講到4.25真相等等,這幾個警察一會兒說:老成(化名)我向你請教這個問題、請教那個問題,我就耐心細緻的解釋,個別邪惡警察罵老師、罵大法,我就嚴厲地制止、警告,使他不敢亂講。最後那個所長無可奈何地說:老成啊,一萬個人當中也沒有你這麼一個?我就和他講:大法弟子都是這樣的,這是我們師父教我的,我只不過多上了幾年學而已。
其實,邪惡是非常弱的,比如目前在大陸流行的SARS瘟疫,流氓集團中那幾個邪惡之徒躲得遠遠的,在大法弟子面前它們更什麼都不是了。2000年春節過後,我們院有一個某名牌大學畢業的老張(化名,2000年10月被非法勞教2年)已經絕食抗議8天了,還被關在單位裡不讓回家,這時我想我應該出面了,就直接給黨委書記打電話說我有話和他當面談談,他很高興,以為能從我嘴裡撈點什麼。我去的時候,院主管迫害法輪功的紀委書記也在,拿著記錄本一本正經地坐在那裡。我開門見山地說:老張已經絕食抗議8天了,再這樣下去就危險了,如果他出現什麼問題的話,我們就不是現在這樣談話了。我一看,那個紀委書記在記錄,我就有意放慢速度好讓他都記下來。我正告它們:你們明明知道這樣做是違法的,還這樣干。它們只好說:謝謝你。我走了以後,人很快就放了。
在近四年的正法過程中,我一直利用自身在職工中、在各級領導中的威信和影響證實著大法,有時候還真希望它們搞出點事來,這樣我就抓住機會找它們講真相,從院長、副院長到黨委書記、紀委書記我全找。比如,在我被非法免職一年以後的一次職工民意測評中,全體職工仍然給我打了最高分,這也反映了民心,人們儘管不敢當面支持,但心裡是明白的。結果書記處於妒忌和政治任務,硬把我拉下來,我就藉此機會進行了徹底揭露,我認為這是對著大法來的,不是對我個人,我個人的好與壞、高與低在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三、衝破黑暗、漸入佳境
「……通過大法弟子們不斷的努力,在講清真象中,通過發正念和學法、對自身的修煉,使整個正法洪勢未到之前的形勢發生了很大的變化。空間中的邪惡生命確實很少了,因此它們已經形不成很大面積的迫害和干擾了。」 (《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情況的確如此,經過近四年風風雨雨的歷煉,我們地區的大法弟子也在逐漸走向成熟,絕大多數弟子都不同程度地參入到正法的洪流中。資料點遍地開花,我這個能夠上網的有時候新經文還沒有一些老大媽、老大爺看得早,因此儘管邪惡之徒費盡心機,明慧網的資料來源從來沒有出現過問題。隨著時間的推移、邪惡的大面積消除,常人越來越明白真相,甚至於「6.10」的專職人員也不願意再管了。
今年年初,幾個極其邪惡、已經不可救要的猶大向「6.10」建議,將幾位在當地很有影響、從來沒有動搖過的大法弟子關起來,6.10頭目明白地告訴它們:不要惹麻煩,你又沒有任何把柄,這些人是不會屈服的,除非打死,這個責任誰來承擔?無法收場,算了吧。所以這個陰謀一直沒有得逞。
其實即使在迫害最為嚴重的時候,也有很多常人勇敢地站出來為大法弟子講話。我所在的研究室有兩位在當今中國極其難得的好人,在我被免職和管制期間,他們幾次在民主生活會上、在上級領導面前為我打抱不平,甚至辭去了領導職務;在我被迫離開工作單位、到某大學攻讀博士學位以及辦理出國手續期間,都有著名的專家教授及各方朋友冒著風險給予了多方幫助。所有這些都說明儘管在高壓下,很多人還不敢公開站出來表達對大法的支持,但是隨著講真相的深入和邪惡的大面積減少,已經越來越清醒,越來越多的人擺正了自己的位置。最後以師父的一首詩作為這篇文章的結束,與大家共勉。
黯黯陰雲幾日渾
嚴寒盡逝已見春
眾生醒見驚心事
中原半壁覆沙塵
後記:
來到北美以後,又處於一個新的修煉環境,一切都要重新開始,面臨著很多新的問題,各種以前覺得已經很小了的執著又重新返了出來。儘管在國內就想儘快寫出這篇文章,可是來了以後由於各種干擾寫了一半就寫不下去了,但心裡又很難過,覺得沒有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情。最後在同修的鼓勵下,尤其是看了師父最近《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之後,感到了時間的緊迫和自己應該承擔的責任,終於一氣呵成,完成了拖了一個月才完成的文章。我知道我所寫的這些僅僅是我們地區正法過程中的一小部分,根本代表不了整個地區的正法洪勢,也希望家鄉的同修,尤其是當事人能夠自己寫出來,這樣更有意義。
成文: 發稿:2003-5-9 更新:2003-5-9 2:33:49 A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