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法之行(七):感人的進京上訪故事

文善


【正見網2003年06月26日】

(五)感人的進京上訪故事

我和同修在一起交流的時候,聽到一個非常感人的故事,有一個60多歲的老太太,家住在農村,她想去北京證實大法,但是她家地區的派出所和各部門都看得很緊,使她難以脫身,各個馬路口都有人把守,防止法輪功去北京,她沒有辦法只好在40度的高溫下,鑽高梁地走向北京,一共走了七天七夜的高梁地,到北京她身上脫了一層皮,後來我還見到那個老太太,我看到她脖子上還留下脫皮的痕跡,她說還有更了不起的學員呢!農村看守法輪功比較嚴,有一家都修煉,他們想去北京證實大法,但是各部門派人在他們家附近把守,他們沒有別的辦法,只好把房門敞開,這樣把守以為門開著,家裡一定有人,這樣把家都捨棄了,去了北京。

我在北京經常和同修在一起切磋,有一同修講,有幾個同修在去北京證實大法的路上,因為他們幾個人是走著去北京的,過度的疲勞使他們坐在地上,實在走不動了,這時他們大聲喊師父,這時就聽見天空中有一個聲音在回答他們「孩子們哪!」他們一聽這不是師父的聲音嗎?他們頓覺力量倍增,起身就往北京的路上前進;還有同修講一個十幾歲的小孩走向北京去證實大法,不知道路,這時天空中有一法輪在前面給他帶路,一路上他跟著法輪走向北京;還有一個同修講,有一個老太太在北京天安門廣場看轉法輪,這時有一公安把她手裡的書搶過來,說這麼大歲數還看武俠小說,就沒找她麻煩。

小丁給我來傳呼,說他被釋放回家了,我到華普商廈地下支廳等著他。我和思寧來到了華普,這時我突然想到我小弟兩口子還在家裡呆著,為什麼還不走出來呢?我很著急,於是就打電話給他們。沒想到他們告訴我說,我愛人帶了幾個人到他們家要人,非要他們把我找回來。我弟弟非要我回去一趟不可,和他姐夫說清楚。思寧說他們還不悟,不是用這種形式趕他們走出來嗎?

來到了地下餐廳,這時小丁來了,他滿面春風,真象是從戰場剛打完勝仗剛回來一樣。不一會他弟弟楓兒也來了。他就同我們講被抓後的經歷,他被押送到北京刑事看守所,在那裡頂著壓力天天煉功,晚上睡覺必須得側著身子,吃的是窩頭。一次一個窩頭渣掉在地上,他撿起來吃了,而且還沒有怕髒的感覺,吃的執著放得很乾淨。他們坐在那裡,員警毆打他身邊的人,可他一點怕的感覺都沒有,根本不動心。他講得很開心,他為自己能在裡面做得好而開心。他說臨去時做了一個夢,夢見去一個地方救三個人。到看守所之後,他在裡面弘法,真的救了三個已經判了死刑的人,他們說自己以後也學法輪功。講完後,他問我為什麼不開心,我講了家裡電話的事。他說:你愁啥!「覺悟了的本性自會知道如何去做。」我知道,這是他通過這次經歷悟到了的這句話的內涵。

在小丁家裡有一同修談他發經文的體會,他說有一次發經文,心想他們要嗎?問了很多同修都說不要,沒發出去回來了,於是向內找哪錯了呢?為什麼就發不出去呢?這時突然悟到是那一念錯了,後來他再去發經文都發出去了,誰都要了。還有一個十三歲的小女孩她父母都是法輪功學員,因是輔導員都被公安抓走了,剩下她一個人,就和同修一起上北京證實法,她在小丁家計算機邊看楓兒打字,她說現在這個場面在以前的一次夢中見過。有一次她和幾個同修在一起被公安包圍了,查身份證,可是她沒有身份證,心想這怎麼辦呢?她想為了證實大法豁出去了,這一念一出,就聽一公安手指著一個同修,大聲對她說:你還不同你姐姐走,可見這一念有多重要啊!還聽說有一個同修帶了很多經文在派出所門前睡著了,第二天一早有一公安來上班,看到有人躺在門口睡著了,地上有一大卷經文,他看了半天也看不明白,於是就把這位同修叫醒,說:「起來!起來!快把這個發出去!」

有一天在西單商店門口,思寧向我要轉法輪,我很不容易有這本書不想給,不是我想學,而是思寧從得法到現在《轉法輪》連一遍還沒看完呢!我把書給別人,思寧就沒得看了,她說:你太自私,我自己都能把書給別人,你還捨不得。我聽了還是捨不得,不一會思寧她又管我要書,我沒辦法只好戀戀不捨地把書給了思寧。她拿著我給她的書給別人送去了,我心裡很難過,想起家裡有那麼多書,要是拿來該多好啊!於是我把想法和那個叫黃背心的同修講了。因為他經常穿黃背心所以大家都叫他「黃背心」,他說那就回去取去,我說我不行,有太多怕心。回去的話怕因為我的心招來麻煩,他說他去,我很為他高興,因為我知道他沒有怕心。這時思寧說她去,我看著她說:你去能行嗎?她還沒回答就和那位同修走了。我突然想起他們還沒拿地址哪!於是我把他們叫了回來把地址寫給他們,他們走之後,我和另一位同修到各處去發放衣服和經文。我們最後來到了復興門,在復興門那裡,有很多同修在長椅上坐著、躺著。我去了之後把衣服和經文發給了他們,接著就坐下來和他們一起切磋。

(六)便衣騙人

當時我和一位來自黑龍江的同修一起談,當時身邊還有一個男青年,二十幾歲,開始我還以為是她哥,也沒太注意就說起話來。那個男青年說他在公安局工作,並拿出了一個工作證給我們看,我一看證是公安的,他說他為了法輪功把工作放棄了,現在也在外面住。說昨天就在復興門橋底下。我沒有懷疑,這時那個女學員喊我同她去廁所,我就一起去了。她懷疑這個男青年是便衣,我說他不是你哥嗎?她說:我哥在那邊坐著哪!我說你是怎麼看出來的。他說我已經和他呆很久了,他把我二百元錢要走了;而且在談話時一口一個師父的名字。他根本就不是一個修煉人,因為他談不出修煉人的話來。我聽了之後吃了一驚,說我們得趕緊回去,小張還和他在一起呢!於是我們就朝那張長椅走去,到那一看,一個人都沒有了。

我為小張擔心起來,就到處找他,不一會兒,我從最裡面漆黑一片的樹林裡的長椅上找到了小張,這時小張正和那位便衣談話呢。我把小張叫到一邊說:我們走吧,他是便衣。小張鎮定的說:我知道,沒有事,我晚上不走了和他一起住,給他弘弘法。我聽了就和那個女學員走了。我們到處找地方,都凌晨好幾點鐘了。我們就往宣武門方向去的路上走。來到路邊一個廣告牌子後面躺下了。那地方有很多小便我們也顧不了這些,就拿塊塑料布鋪在地上。清晨4點鐘我們就起來煉功,6點來鍾就往前門走,感覺沒走幾步就到了,真象是「移念到眼前」的感覺,我們邊走邊說今天晚上還在一起住。可是到了前門我們吃過飯在地下信道上面坐著,她突然看到她父親出現了,到北京找她來了。她就走上去和她父親見面,不一會兒回來告訴我,說她丈夫和孩子都一起來了,今天不能和我一起住了。

於是我就自己往前走,走到一個飯鋪前,看見小張正在吃飯呢!我過去問他怎麼樣,他說沒什麼,我們談得很好,我放心了。於是我們倆一起往前走,走到一個擺地攤的那兒,有個又高又大的男人一把揪住了小張的耳朵,非得讓他買自己的東西。我一看急忙上前沖那個大漢說你干什麼!把手放開。我拽著小張就走了。我安慰他說,你可能前世欠他的,現在找你要債來了。我們走到復興門,找到長椅坐下來休息。我把髒衣服用外面澆草的水洗,剛打上肥皂搓了幾下,就有一個同修過來說,員警把復興門的長椅給包圍了。

我一聽,顧不得衣服上的肥皂泡,就把衣服塞進了塑膠袋。我們往北走,別人都朝城邊去,我說咱倆別走那麼遠了,就在這找個地方住一宿再說。他說行,我倆去買點吃的。我拿錢去買了一塊餅回來,小張在一邊不吱聲,買了就吃。我當時很奇怪,我和別人在一起都是搶著買,現在為什麼不吱聲了呢?我想他肯定是沒錢了,於是就取出200塊錢來。我從家裡出來時,他收下了之後和我說,他那次抓著逃跑之後,兜子沒拿出來,錢都在兜子裡呢!本來還剩幾十塊錢,那天又給便衣騙去了。我們晚上11點多也沒有找到住的地方,後來看道邊兒停了一輛大客車,一看靠馬路台階那邊能睡兩人。我們準備鋪報紙,可是打開報紙一看就兩張,一個人都不夠。我們想都夜裡11點多了,賣報紙的也都收攤兒了,去找點兒別的吧。可是上哪兒去找呢?我們看到有一家門裡邊堆了很多紙殼,就同他們商量買一塊,可是人家就是不賣。沒辦法,我們就往回走,我看到一家飯店門口有兩個紙箱子。走到門口把那兩個紙箱子拿回來後我們才睡下,那時都十二點多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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