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新聞網2014年12月30日】
在2014年,“伊波拉”無疑是衛生領域最牽動人們神經的一個詞彙。這種來自非洲的烈性傳染病在2014年帶來了一場規模空前的瘟疫災難。在非洲以外的地區,這種疾病也越來越多地受到了世人的關注。
伊波拉病毒是一類絲狀病毒的統稱,這類病原體最早在1976年被發現。伊波拉通過體液接觸傳播,在感染者身上可以很快導致嚴重的發熱、疼痛、出血等症狀,死亡率極高。伊波拉之所以如此險惡,與它對人體免疫系統的影響有很大關係:最終使患者身體崩潰的並不是病毒本身,而是方寸大亂的免疫系統。
研究報告顯示,這場伊波拉疫情的第一位受害者是幾內亞一名兩歲的男童,他在2013年年末患病死亡。隨後,伊波拉病毒在非洲的土地上悄無聲息地蔓延,到了2014年4月,已有數十人因此死亡。
2014年7月時,持續蔓延的疫情在國際上引起了廣泛的關注和擔憂,這種陌生的異國傳染病也開始進入了中國百姓的視線。此後,伊波拉疫情一直延續到了現在。據世界衛生組織數據,截止到12月17日,這次疫情已經造成了18603人感染,其中6915人已經死亡。在過去的若干個月中,伊波拉疫情的情況一直不容樂觀,病例數呈現幾何級數的增長,受害人數不斷突破歷史記錄。除了疾病本身的兇險以外,這種失控的局面很大程度上也是“人禍”。當地的基礎衛生設施不完善,物資缺乏,脆弱的衛生系統在大量病例的面前瀕臨崩潰,這不僅加劇了疾病傳播的速度,也使患者面臨更大的生命危險。另一方面,幾個中心疫區的人民受教育水平較低,普遍缺乏科學的健康意識。在疫區,還流傳著大量謠言,有人認為伊波拉問題根本不存在,有些人覺得咖啡加洋蔥就能把它治好,這些謠言無疑也為防疫工作雪上加霜。與此同時,當地的傳統醫學也對防疫帶來負面作用。“精神治療師”和“草藥醫生”們擅自接診伊波拉患者,而且極度缺乏防護意識,由此便帶來了災難,伊波拉也正是這樣從幾內亞擴散到了獅子山境內。
從伊波拉病毒發現到現在已經過了三十多年時間,但目前依然沒有任何一種針對性的藥物或是疫苗上市,資金和技術支持的短缺是這背後最重要的原因。科研條件完善的已開發國家極少受到這種疾病威脅,它在學術界得到的關注也與其危險性完全不成正比。不過在規模空前的疫情面前,情況終於有了一些轉變:不少實驗藥物和疫苗的研發工作都開始積極向前推進。
現在最有潛力的一種抗伊波拉藥物是ZMapp,它是一種針對性的單克隆抗體。在實驗性的治療當中,幾位患者用藥後得到了明顯的改善。一線的醫生和患者們迫切地希望得到藥物,也有企業已經捐出了部分試驗階段的藥品和疫苗。不過FDA也指出,儘管情況緊急,但藥品的評估審批步驟依然不應省略:只有經過嚴格的安慰劑對照實驗,才能確保藥品的效果和安全性。疫苗方面,葛蘭素史克參與研發、基於黑猩猩重組缺陷3型腺病毒構建的伊波拉疫苗也已經通過了一期臨床試驗,目前正在進一步評估當中。
在這場疫情中,同樣值得一提的是眾多奮戰在防疫一線的人們。在與伊波拉病毒的戰鬥中,醫務工作者面臨著最大的風險和壓力,已有多名傑出的醫護人員不幸犧牲,他們離世讓人深感悲痛。世界各國的援助也不斷參與到疾控工作當中,這其中也不乏中國專家的身影。除此之外,科研工作者們也在夜以繼日的工作,理清了疾病傳播的來龍去脈。
除了西非大地上的疫情發展,伊波拉病毒向更多國家和地區的擴散也是人們非常擔憂的事情。2014年10月1日,美國疾控中心宣布得州達拉斯出現一例伊波拉確診病例,西班牙、紐約等地也相繼出現散發病例。伊波拉的傳播能力並不算很強,只要及時發現,在這些衛生設施完善的地方引起大範圍傳播的可能性很小,不過民眾的擔憂依然日益增長。不少人提議切斷與疫區之間的交通往來以防感染者入境,然而也有流行病學專家認為,旅遊禁令對控制疫情實際有害無益。
那麼,伊波拉有沒有可能通過傳入中國,帶來危機呢?也有研究者們對此進行了分析。總的來說,從航線來看,伊波拉傳入中國的可能性並不大。仿真研究也顯示,只要能夠及時發現、及時響應,在出現散發病例時造成大範圍傳播的可能性也較小。因此,中國民眾目前不需要對此感到恐慌。
在幾個月的信息轟炸之後,伊波拉再次逐漸淡出了公眾的視線,然而這場人與疾病的戰役還遠未結束。要想贏得這場戰役,未來還需要全世界持續的重視和參與。在傳染病面前,我們一刻都不能放鬆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