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新聞網2015年07月12日】
原山東省招遠市人大幹部原義功,因修煉法輪功,屢遭綁架、關押,曾非法勞教三年、被開除公職。
妻子邵紅,原農行職員,遭非法勞教兩年,被單位非法開除。
兒子原明浩,因父母、外婆都修煉,他從出生就跟著遭受迫害,數次跟外婆一起被劫持關押。
岳母劉淑芹曾四次遭綁架,四次被離家;丈夫也多次遭騷擾、恐嚇、非法關押。
日前,這祖孫三代已將起訴江澤民的訴狀郵遞給最高檢察院、最高法院。其中邵紅的訴狀已被最高檢簽收。
以下摘錄原義功、劉淑芹揭露遭受迫害的事實:
原招遠市人大幹部原義功遭迫害事實
我於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因為妻子得了乳腺癌和尿毒症,多好的醫院也治不好了,她一九九六年煉了法輪功很短時間身體恢復很快,可以正常上班了。我親眼見證大法的神奇與超常,開始走入大法修煉。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發動迫害法輪功,我和眾多大法弟子一起開始上訪為大法為師父鳴冤,說句公道話。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上午我和妻子帶著孩子一起坐上車要去北京上訪,剛到蠶莊鎮就遭到當地警察攔截拉回招遠。我被原工作單位縣人大接回單位軟禁數天,伙食費從工資中扣除,開的單據說是罰款,有收據。八月中旬左右被非法拘禁在開發區派出所遭專案組刑訊逼供,期間警察來抄家。抄走大法書,扣押了傳呼機等,有扣押清單。
十月上旬,在招遠當時年僅四十二歲的趙金華被張星派出所警察打死,我和許多同修去聲援,結果和眾多大法弟子被劫持到羅峰派出所非法關押、遭惡人暴打。專案組的組長蔣勇兇狠殘暴,還是我高中同學,喝了酒就打我,面部胸部都打腫了,非常痛苦。
我遭羅峰派出所、看守所反覆非法關押迫害。因為看守所刑拘羈押不能超過三十天,所以看守所非法拘留三十天就把我們再轉到各個分管的派出所非法關押數天,再送到拘留所,這叫所謂的輪拘,是違法的。那時許多大法弟子遭到輪拘迫害。
在看守所我堅持煉功,警察將我雙手從監室門上的小窗吊銬到門外,我的身體還在鎖著的監室內,吊銬了四個小時,手銬勒進肉裡,極度痛苦。妻子懷孕七個多月了,還有上小學的女兒。我都無法照顧。我父母是老實巴交的農民,已六十多了,我是我們村第一個大學生,又在縣人大工作,是個公務員,一直是他們的驕傲。現在成了“階下囚”,他們的心裡怎能承受的了。兒子出生十多天我才獲得自由回到家中。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我和妻子再次到北京上訪和平請願,受到北京警察的暴力對待和非法抓捕,警察打了我耳光。先遭北京警察綁架劫持,後又遭招遠駐京辦警察劫持到賓館關押一天一夜,強行帶回招遠被非法劫持羅峰派出所非法抓捕關押。而後被羅峰派出所、拘留所反覆非法關押迫害。這期間我工作的單位領導、我的父母、姐姐都迫於壓力到羅峰派出所勸我不要再煉了。因為我堅持我的信仰,後被非法勞教三年。這期間單位將我非法開除公職。我被劫持到王村勞教所迫害。勞教所非法關押大量法輪功學員,酷刑折磨,精神折磨,強迫做奴工變成了警察工作的核心和全部。剛到勞教所他們強迫我到車間勞動一星期,搬大塊的石墨,石墨很滑又大又沉不小心就會掉到腳上打爛腳。以後就是漫長又痛苦的精神折磨迫害。這期間我牽掛著妻子和出生不到一歲的兒子,上小學的女兒,還有年邁的雙親,年近九十高齡的祖母,我作為一個家庭的頂樑柱牽掛著老少妻兒卻無能為力。妻子也因為堅持信仰被她的工作單位農行除名。在我得知家裡經濟發生危機沒錢了後我托人將別人來看我時留下的七百元捎回了家。迫害發生後象我這種情形的全國各地比比皆是。家破人亡妻離子散的數不勝數。在二零零一年六月我終於回到家中時妻子和一歲半的兒子還有我岳母卻都被劫持在玲瓏洗腦班已一個多月,我在那裡見到了他們,原本活潑開朗的妻子這期間遭綁架迫害骨盆受傷要拄著拐杖走路。
二零零三年五月十二日晚上妻子張貼大法資料時遭不明真相惡人構陷被冷家莊警務區警察綁架。我抱著孩子去要我妻子,警察反而誘騙我三歲的兒子想問出他媽媽的資料從哪拿的,孩子受到驚嚇,很長時間看到警車就害怕。五月十三日招遠公安夥同“610”來抄家,抄走大法書籍和磁帶。妻子在“610”被銬在鐵椅子上刑訊逼供。而後妻子被非法拘留一個月,再行政拘留十五天,然後遭非法勞教兩年,劫持到王村第二女子勞教所迫害九個多月,經鑑定精神出現問題才通知我去勞教所接回,還勒索了三千元,她身體極度虛弱,體重不到七十斤。
二零零八年五月二日下午,我在上班的地方遭招遠“610”惡警夥同洗腦班惡人劫持到嶺南金礦洗腦班迫害,並抄了宿舍,抄走大法書和接收衛星的小鍋蓋,當天下午還到我岳母家金嶺寨裡抄了家,我岳母被迫流離失所。接著到我老家塔山原家抄家,我七十多歲體弱多病的父母再次受到驚嚇。我被劫持洗腦班八天八夜不讓睡覺,血壓很高有生命危險才將我放回。五月三日是我祖母的三週年祭日,我們倆作為長孫長孫媳一個被綁架迫害,一個無法回家,家裡狀況悽慘悲涼難以形容。母親因為常年擔驚受怕原本多病的身體每況愈下,於二零一三年離世。
劉淑芹老人遭迫害事實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我抱著出生二十八天的小外孫和女兒、我妹妹成功到達天安門廣場,和許多來自世界各地的大法弟子一起煉功,和平請願,受到北京警察的暴力對待和非法抓捕。妹妹邵周仙被打,頭髮被薅下一大綹。我們先遭北京警察綁架劫持,後又遭招遠駐京辦警察劫持到賓館關押一天一夜,強行帶回招遠。我和金嶺鎮的幾位法輪功學員一起被金嶺鎮政府官員劫持到金嶺鎮政府,非法關押在小屋裡,我被惡人用腳踹,扇耳光。非法關押第三天,金嶺鎮政府官員馮雪梅帶著打手開始挨個把我們拉出去暴打。打手兇狠殘暴,打人很專業,拿很粗的凳子腿從後面自上而下狠砍我的臀部和腿部,暴打聲很響,打完了,我的腿已不能挪動,青腫一片,一個多月不能正常行動。
二零零一年正月十七日,招遠警察高姓隊長帶人到我家,把我女兒綁架到招遠公安局妄圖迫害。我女兒被迫從招遠公安局三樓跳下,摔成重傷,臥床不起。警察將我已經動不了的女兒抬到樓上,逼迫女兒原單位農行安排人員二十四小時在家吃住、看管,不准人員隨便出入,看管費用由農行從扣押我女兒的工資扣除。所謂的專案組警察經常來騷擾我們全家,帶走我丈夫非法審問、恐嚇。對我進行恐嚇,妄圖得到其他同修的線索。那時女婿原義功已被非法勞教三年,劫持在王村勞教所。我一個老太太照顧受重傷生活一度不能自理的女兒和她的兩個孩子,一個在上小學,一個才一歲半。還不斷受到騷擾。四月底乘著看管的人撤走,我和女兒帶著兩歲的孩子被迫流離失所到外地。為追查我們的下落,警察綁架了我丈夫,在羅峰派出所非法關押三天三夜,罰蹲,恐嚇他找不到老婆孩子就不讓他回家。將他身上財物洗劫一空。
二零零一年五月我們祖孫三代在威海出租屋內遭招遠警察高姓隊長帶人綁架回招遠。女兒被劫持到玲瓏洗腦班迫害,非法關押兩個月。我被迫再次抱著孩子流離失所。一個月後我和一歲半的外甥一起被洗腦班宋淑琴等帶人劫持到玲瓏洗腦班迫害。期間逼迫看、聽誹謗師父和大法的電視、錄像、書籍。逼迫寫“三書”等,迫害近一個月。
二零零三年五月十二日晚上女兒張貼大法資料時遭不明真相惡人構陷被冷家莊警務區警察綁架。招遠公安夥同金嶺派出所半夜到我家抄家,抄走大法書籍和師父法像,綁架了我。把我非法關押在金嶺派出所,銬在鐵椅子上,手腳都銬住,鐵板壓在胸口,令我喘不上氣。直至第二天上午才放開我,然後強迫我到後院拔草。中午家人找關係請派出所的人吃了飯,下午將我放回。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初的一天夜裡,我去學法小組學法還沒回來,金嶺派出所警察到我家北屋抄家,後又到南屋翻牆入戶抄走大法書、師父法像、提包、四個接受衛星的小鍋蓋,八十四歲的老太太和七歲的外甥當時正在睡覺,受到驚嚇。我再次被迫流離失所。期間警察還不斷半夜三更到家騷擾我丈夫和孩子。七歲的外甥告訴我:“姥姥,警察又來了。”
二零零八年五月二日下午,女婿原義功在上班的地方遭招遠“610”惡警夥同洗腦班惡人劫持到嶺南金礦洗腦班迫害。招遠“610”惡人兩男兩女接著又到我家來抄家騷擾,妄圖綁架我。我被迫又一次流離失所。我那時正在果園打工,白天幹活,晚上我有家不能回,上有年近九十的婆母下有上學的孩子都無法照顧。警察不斷來騷擾恐嚇,有時白天有時夜晚,妄圖讓我丈夫給他們通風報信達到綁架我的邪惡目的。我丈夫長期擔驚受怕,精神備受折磨,全家不得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