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法之行 (四十三):回家後做真相

文善


【正見網2003年08月07日】

(二)在旅館被抓送往沈新教養院

這時麗萍說我們走吧!這都沒人了,可是上哪去住呢?麗萍說我們還去找浴池,於是我們坐上了計程車,麗萍向司機尋問,司機給我們拉到一家旅館前停車,想去旅店看看,不行再住浴池,和老闆商量住一宿就走,老闆同意了。我們三人上了三樓,進了只有兩個單人床的房間,我放下背包去上二樓廁所,還沒上完就聽見有人敲門,出來一看原來是公安。我被帶到房間,鄒桂榮被公安拽著胳膊反背著按倒在床上,麗萍也被公安看著,東西翻了一地。我們來時都帶著大法書,鄒桂榮和尹麗萍來時把沒寫完的迫害經歷和被迫害的照片放在包裡,我們被押送到北京某派出所,隔離我們分別審訊,我們都不報姓名、住址,還尋找逃跑的機會。

第二天把我們分別被關在不同房裡,由派出所的人看著,尹麗萍跑了兩次都被抓回,鄒桂榮跑了也抓回來了。我上廁所時開窗要跑被公安截住,二名女公安強行搜身,大聲訓斥一起動手脫衣服,把所有的東西都拿走。公安暗中給我們照像,又分別提審我們三人,讓我寫一萬元錢的收條,我寫完就悟到寫錯了,於是一把就把收條搶回扯碎,公安沒有收條不能下帳,沒法收錢就讓我拿著。公安把麗萍帶走,我和桂榮開始絕食。第三天把我帶到省駐京辦事處,用手銬銬在椅子上審訊,晚上給我帶著手銬押送上火車,手銬銬在床上,在車上上廁所男公安不給關門,他站在門口看著我。到瀋陽火車站公安警車早已等在那裡,把我又押送到沈新教養院,剛一走進隊長值班室,那些惡警一起大聲訓斥我,把我包裡的東西扔了滿地,然後灑上水用腳踩。惡警把我的一萬元錢也給搜走了,至今末還,還有尹麗萍一萬元錢被沈新教養院搜走至今未還。

我被關進禁閉室,9月份天很涼,禁閉室是鐵欄杆做的鐵籠子,地上沒有鋪蓋,夜晚的燈光下蚊蟲很多,由叛徒們看守,叛徒們不與我說話,我和她們說我回家了,現在馬三家130人絕食,她們說不是把你送大北監獄去了嗎?我說惡警騙你們呢!幹警不准我們說話,是怕你們知道真相。我繼續絕食,第三天外面傳來吵叫聲,原來麗萍也來了,麗萍把我們三人的錢都一人承擔。惡警多次提審我,問我從家裡走後到哪去啦,去北京干什麼,錢是從哪借的,我不說,惡警說你不說就給你換個地方叫你說,給你判刑,我說你給我槍崩了得了,一了百了,你也少麻煩,我也少麻煩,他說我還不夠格。我說:給我判刑我夠什麼格,我一在瀋陽沒行為,二在北京沒行為,他無話可說了。不一會兩個管法輪功的院長都來了,一看見我就說:我們都煩死你了,你怎么又回來了!我說是你們請我來的,可不是我願意來的,助理找我談話,說最佩服我,我說服我什麼,她說最服我不怕死。

夜裡睡覺我突然發現禁閉室內我的頭腳處站了兩個男惡警的兩雙大皮鞋,他們問我說你走之前住在哪裡,我當時就是一念,我死也不說,不能出賣同修,他們看我不說無奈地走了。不一會院長們來了,笑著說:你愛人在哪裡?我們和他談談給你們復婚。我說關在這裡怎麼復婚。第四天上午幹警讓我上警車,帶到派出所,讓他們在我回家後看管我,派出所不管,又拉我到我弟弟家派出所讓他們看管我,他們也不管,沒辦法,這兩家派出所商量一起看管我,才放心讓我回家。

(三)回家後做真相

我在我弟弟家住幾天,有一個轉化的學員打電話給我,不讓我做正法的事,說她的邪理,我就發正念鏟除她背後的邪惡因素,不一會她哭了,說你堅定我們都服你,你想怎麼做都行。有一天我看我弟妹接電話,和對方非常客氣,我一看不對勁,我弟妹說我姐就在這裡,我一問原來是街道辦事處政法委科長,我就嚴厲地對他說:你以後不要打電話來,我不屬於你們管,就放下了電話。沒幾天我又離開了我弟弟家,到同修那去了。

在那我又碰見了鄒桂榮和尹麗萍,原來麗萍被關押到大北監獄,因她期限己到就解教了,鄒桂榮被關在北京看守所,因煉功被打,她大聲喊叫,邪惡怕曝光就把她送回本地放了。我從勞教所出來,好長時間被剝奪自由,失去修煉的環境,對於外面的一切我不會悟了,不知該怎麼做了,學法干擾太大,走神愛睏使我無法學好法,心性提高不上去,這種狀態持續很久無法擺脫。爾後我一直在大機器旁,印真相資料,分送同修派發,後來又開始刻光碟,和我在一起的同修都是大法的精英,法學得好,大法工作做的也好,為了大法什麼都拼上了,真的放下了生死。

不久我們地區開始地毯式地大搜捕,只要是租的房子不開門就砸開,是法輪功學員就帶走,那一次我們不少學員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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