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法之行 (四十四):發正念除惡

文善


【正見網2003年08月08日】

(四)發正念除惡

出來後有1個來月的時間,我感到身邊邪惡的場很強,非常恐怖。那時我自己租個房子住,當時也不明白為什麼那麼害怕,出去總感到有人跟蹤,我感到我的狀態不對,應該儘快調整,所以我靜心學法。剛學兩天在《轉法輪》第7講「治病問題」中說:「可是黑氣不是造成病的根本原因,是在更深的一個空間當中有那麼一個靈體,是它發出的這個場。所以有人說排呀,泄呀。你排去吧!不一會兒,它又產生了,有的力量大,剛被排出去又拽回來了,自己能收回來,干治治不好。 」這段話不是在說我嗎?我發正念時就鏟除另外空間中的那個靈體,沒想到5分鐘就把怕心去掉了,走在街上也沒有被跟蹤的感覺了。師父說:「每一種病都有每一種病的針對治療的功能,光治病的功能我說都有上千種,有多少種病就有多少種功能針對去治。」如果沒從法理上悟到發正念只能鏟其皮毛,只有從法理上悟到才能從根本上鏟除,師父要我們多學法有多麼重要的意義啊!背後又有多深的內涵在裡面哪!

後來我到一個同修家,那個同修拿出一個公安內部檔來給我看,我翻到第一頁,上面寫著我的名字,還有鄒桂榮、尹麗萍的名字,去京被抓一事,他們在炫耀抓捕我們的成績,後面還寫著我們流離失所的人數,當然這人數都是不實的,一看日期正是我怕心最重那幾天。我明白了為什麼那些天我感到那麼恐怖的原因了,是另外空間的邪惡的因素向我們這個空間壓下來了,對應到這個空間,所以我才有那麼大的感受。

沒幾天鄒桂榮和尹麗萍又來了,她們倆在一起做資料,我有時發資料常和她們見面。一天我在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經文,師父說:「所以除惡是在正法,也是在救度世人與眾生。」我在這句話中悟到發正念的重要性,後來又從明慧網上的一些關於發正念的文章,悟到要整點發正念,那時每到整點師父都用不同的方式點化我,到點發正念,例如我在家點火做飯,火怎麼也點不著火,心想是不是該發正念了,進屋一看正好是還有5分鐘整點,有時我在外面送資料時,自行車的車坐掉下來了,為什麼車坐掉下來呢?我哪錯了,當我一看錶發現還有5分鐘整點。在發正念時思想不集中時,我就把「法正乾坤邪惡全滅」的粘貼放在眼前看著,儘量使自己集中精神。

有一次我在取資料時繩子斷了,很大一包資料怎麼也固定不住,路又遠我只好靠正念了,一路上腦子不停地在想口訣,當我精神集中默念正法口訣時,那包固定住了,一點不動,而當我一跑神的時候,那包就往下掉。當我腦子想的是法的時候,那邪惡就沒有空子鑽,當腦子出現不好的念頭的時候,不能及時排除,有時還隨著不好的念頭想的時候,邪惡就趁機迫害。《轉法輪》第九講「意念」中師父說:「因為主意識控制大腦越厲害,其它生命也就插不進去。」這句話正說明這一點,為什麼師父經常說一思一念的重要,修煉太嚴肅了,容不得半點馬虎,時刻保持正念,邪惡就無法迫害我們。

(五)大法弟子做真相救眾生

和我認識的一個同修張姐做得非常好,記得進京上訪的時候被惡警給打昏三次,每次都往身上澆涼水,然後再拖出去,穿著單衣服,在嚴寒的冬天在外面凍著。看張姐還不屈服,用車拉到荒無人煙的地方,把褲帶拽下拿走,讓張姐自已回家。張姐回來開始做真相,每天挨家挨戶發幾百張真相資料,還做其它大法工作。有一次因給同修送資料被抓,因為要資料的同修被抓了,公安蹲坑抓到她,後來送到市看守所,絕食多日,又送到大北監獄地下監管醫院又繼續絕食,遭受多次灌食的痛苦。被抓後我給她打電話,剛買的一張電話卡插進去後卻反映出錢額不夠,當時我悟到不讓我給打電話了,可是還想證實一下我的悟是否正確,止不住又打。可是電話打到公安局去了,公安騙我說他是同修,說張姐走時把傳呼讓他保管,說張姐去郊區了,有什麼事?要什麼東西就和他聯繫,我一聽就知道他在騙我。因為我知道張姐不會把傳呼交給別人,從不離身的,另外她絕不可能去郊區,如果去遠處也會和我說的,我斷定是公安局,因我聽出來屋裡人很多,我放下電話就通知相關的同修。

在2000年以前許多大法弟子因絕食被送到大北地下監管醫院灌食,灌食時讓我們學員站著,後面有一個鐵鏈子把兩條胳膊成大字形分開,兩隻手分別給固定在鐵鏈子上灌食。有無數的大法弟子在大北地下監管醫院受到非人的折磨,最後迫害至死,又有多少被打成重傷的學員給押送到那大北人間地獄。

張姐絕食出來後又繼續承擔起講清真相的重任,她正念很強。有一次正在樓上發資料粘法輪大法好的粘貼,剛做完,往樓梯下走,張姐腦子裡不停地發正念,這時從下面上來幾個公安從張姐身邊走過,看到公安,張姐的心坦然不動,持續發正念。到樓下,自行車被街道辦事處的人給推走了,原來是街道辦事處的人舉報的。公安雇用那些失業人員,在各樓口看守,在這種嚴峻的環境下,大法弟子不間斷地用智能講清真相。

記得在我臨去北京上訪之前,去一曾進京上訪被抓同修小林的家,押送到市拘留所出來後,街道單位讓她每天去街道辦事處報到,後來悟到不應配合邪惡,就不去報到了。那幾天又悟到上北京證實大法,但她又怕悟錯,於是就心裡問師父說:上北京去對不對?當她翻開《轉法輪》時一眼就看到北京兩個字,她還懷疑,就連翻三次,都看見的是北京兩個字,她明白了應該去北京,又悟到應隨意所用的法理,於是決定去天安門廣場煉功。這時又一個同修來她家說師父這幾天點化,做夢說我來的太晚了,大家都站了那麼長的隊我才到,她們倆決定晚上就走。第二天我去另一同修家,那位同修讓我給她打電話,我說她進京了啊,不一會電話裡傳出聲音,我吃驚地問:你不是去北京了嗎?她說已經從北京回來了。我去她家後,她給我講了進京的事,她說那天她們和其它省市的同修共5人到天安門廣場煉功,她在抱輪時感到太美妙了,不一會公安就來抓人,把那4位同修都抓進了警車,公安不但沒抓她,反而還小聲勸她你回去吧!她一看圍上一群人,就趁機講真相,也沒人抓她,一看也沒人抓,她就回家了。我悟到是她沒有怕心的原因,所以就沒有這一難的存在,她和我說有一個老學員因在天安門廣場煉功,被抓後公安用電針酷刑折磨,無論怎樣折磨她都不屈服,後來把她放了;還有一個同修經常去天安門廣場煉功,也沒公安看見,沒人管,只好每次做完功就回家。過一段時間再去,這些事例說明沒有了怕就不存在讓你怕的因素,師父講的法理的真實體現。

小林做了很多證實大法的事,她從發真相材料做起,後來買台計算機自己印、自己送,有一次見到我後哭了,我覺得很奇怪。小林一直正念很強,對自己又充滿信心,可今天這麼自悲是為什麼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小林說和同修交流,現在小計算機印的資料不夠用了,要資料的同修不能及時拿到資料還得等,我主張買台大一體機,可是有的同修說了很多打擊的話,實在受不了了。我悟到是小林要做的事情使邪惡受不了了,因為它們太怕曝光了,怕世人明白真相,所以才阻止這件事,在同修中製造矛盾,利用同修的執著打擊小林,我鼓勵小林,並指出邪惡製造矛盾的真正目的,小林終於買了一台一體機解決了資料的不足的問題。

由於被長期關押,過膩了集體生活,只喜歡一個人住,靜靜地做好師父教的三件事,不想和人來往。 有一天我打開《轉法輪》的第5講「開光」師父說:「他用功能把洞都堵起來了,所以你看不見他的存在。他修煉比較緩慢,他的招兒比較笨,他抓不住修煉的中心。而我們是直指人心……」我從中悟到我這不是把洞堵起來了嗎?如果我把洞堵起來就提高得很慢,失去了一個修煉提高的環境。

這些日子我們那裡非常邪惡,不斷地有大法弟子被抓,資料發得很慢,我也不忙了,我看到《轉法輪》第三講「宇宙語中」師父說:「……所以它知道用人的嘴把它發出去能夠起到這樣的作用,就是這麼回事。」我從中悟到師父點我去用嘴去講真相,我把書合上馬上就走到一個夜市,可是那個夜市換地方了,見兩個老太太在道邊上賣東西。 我從她們身邊路過,這時自行車的車鏈子掉了下來,我馬上悟到讓我去向那兩個老太太講真相,於是我又往回走到那兩個老太太面前和她們聊了起來。 我站在第三者的角度上去講我自己的經歷,因為如果說自己是煉法輪功的她們就排斥不敢同我談,所以我用這種方式一說她們容易接受效果很好。 我講完之後又去到一個夜市,一路上講了8個人效果都很好,我想發一天資料也不如這樣面對面地講。

有一天我在電話亭打電話,有一老頭拿100元錢買東西找不開錢,我碰見他不是偶然的,我要利用這個機會向他講真相。 於是我說大爺我替你換零錢,我和他上一小賣店去換,一路上給他講法輪功只是做好人,修的是真善忍,說真的我要不是學法輪功做好人的話,我怎麼可能去主動地給你換零錢呢?我絕對不會的。 現在政府把說真話的好人都送教養院去了,還說我們拿刀殺人,你看我會嗎?我們連蟲子都不殺,能去殺人嗎?說到這大爺說你可得注意點,前幾天我聽說有一出租司機把給他真相光碟的學員舉報了,還得錢了呢!他說我知道你們都是好人,可是現在咱們也管不了,這個江淹民把老百姓可吭苦了。

有一次我去修自行車和老闆講真相,他突然說江老太…….,我還反映不過來說誰叫江老太,他一笑說連江老太都不知道,我才明白說的是江xx,現在我們中國大批工人下崗失業,大官大貪、小官小貪就苦了這些老百姓了,江xx早就引起民憤了。

我利用各種各樣的機會向世人講真相,有時騎自行車在馬路上搭個話茬就講起真相來,有時買東西時,就把一個大信封口袋裡裝真相小冊子封好口,順便就送給他,等他看了之後想舉報都找不著人了,因為我己騎自行車走了很遠了。我想這不是怕的問題,而是用用智能講真相,因為我們講真相所遇到的人不可能都是正面的,如果是負面的人那什麼事都幹得出來,記得有一個同修到一個樓上發資料,有一老太太開門把資料拿進屋就報警了,那位同修因此而被抓。

現在老百姓受電視蒙蔽,欺騙太久,已經4年了,有的人根本就不知法輪功是怎麼回事,聽的都是負面的東西。有一同修的愛人被政法委的人欺騙說,你把你愛人送到馬三家教養院,你愛人就變好了,你也不用擔心她去北京了,於是他真把愛人給舉報了,送到了派出所。那個同修不配合邪惡從樓上跳下來,膝蓋上的肉都一年多了還陷進一個大坑。她從逃走那天開始就在外流離失所,他愛人不但沒把妻子送到馬三家,還從此失去了妻子。是政法委的人拆散了他們的家庭,使他妻離子散,反過來還嫁禍法輪功,法輪功的冤屈太大了。

在家的大法弟子做真相做得非常好,我聽說有一縣城正準備開大會,縣長剛要講話,正在這時有一喇叭突然響起來,傳出來法輪大法廣播電台的廣播,這一廣播就40多分鐘。剛播完縣長剛要講話,又有一個大嗽叭開始廣播法輪大法的節目,又播了40多分鐘,聽說因為這個事情縣長被批評了。

還有的同修把大喇叭掛在了各大教養院的大樹上,放師父新經文給被關押的學員聽,聽說有常人把馬三家教養院的牌子給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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