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冤獄九死一生 青島老中醫生控告江澤民

【正見新聞網2015年11月16日】

現年六十一歲的山東青島中醫邵承洛,因為修煉法輪功(法輪大法),在過去十六年中,在勞教所、監獄遭受非人酷刑,被迫害得九死一生。邵承洛於二零一五年八月十四日向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前中共頭目江澤民,要求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追究、公布江澤民的刑事罪責,讓世人看清這場迫害。

以下是邵承洛在《刑事控告書》中敘述的事實:

在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十六年中,我曾多次被非法關押,曾被非法勞教三年,被非法判刑七年,十年中在山東王村勞教所、山東省男子監獄受盡非人折磨,我的手指被強行折斷,左腳大趾被砸斷,頸椎三次被嚴重創傷,我的頸腰椎至今留有傷殘後遺症。在獄中參與迫害我的人超過八百人,我一個按照“真、善、忍”修煉的人,一個受家鄉人尊敬的老中醫,被這些人用種種酷刑打傷打殘。

一、身為醫生難自治 一部天書引新生

我是自學成才的中醫針灸醫生,一九八四年經青島嶗山縣衛生局考核獲行醫資格證書,是本地受病人尊敬的醫生。我熱愛針灸與人體全息穴學習研究,少年時曾立志做當代的華佗,寒窗十多年,苦讀奮鬥不止而積勞成疾。

但是,修大法前,我一身疾病,有消化系統肝膽炎症、慢性鼻咽炎哮喘、腰痛肩胛肌勞損、風濕性膝關節炎、胃竇炎、胃潰瘍、十二指腸炎,每天腹瀉最少三四次,瘦弱無力最後不能上班了,天天在病痛中苦苦地煎熬,艱難地生活著,為了有個健康的身體練了多種氣功與太極拳都不見效,對氣功能治病失去信心。失眠也是20多年每天睡前吃個多慮平才能入睡。性格急躁易發火,對人生對未來半點也高興不起來。九四年我43歲就出現腦血栓手指麻木不靈活時,自己針灸治癒,後來用西藥每年疏通二次血管預防中風,洗手還不能用凉水洗,用了就手指麻木不靈活,手背與小臂布滿了老年斑,看到就心酸流淚,修煉法輪功前,我極為怕冷,夏天膝關節也冷痛,因怕冷就怕過冬天。心想我青年就發誓要做名醫,沒想到壯志未酬身體就顯老相。

九八年,經病者家屬介紹,我看了法輪功書籍《轉法輪》,我平時看書半小時就頸椎酸痛受不了,當時看《轉法輪》兩小時,頭不昏不木,頸椎也不酸,身上也感到有力氣了,當天往家走時感到兩腳生風。我修煉了法輪功(法輪大法)後,身體很快變好了,布滿手臂上的老年斑全消失了,十幾年的腎虛怕冷感到突然消失了,大腦不再反應遲鈍與忘事了……得法十六年來,我再沒吃過藥,有時只睡三四小時精力也充沛,爬樓梯時一步二層,幹活也不感到累,我的體力精力真像二十歲一樣。

修煉法輪功才幾天,我就恢復了健康與記憶力,並開發了我的智慧,我驗證了手掌紋全息應用於臨床指導針灸對心腦血管病,糖尿病,消化系肝膽胃腸病,癌症的早期診斷與早期預測,早期預防早期治療有很高的臨床價值,對以上病的預防與治療至簡易行,可以大大的降低心腦血管等病的發病率與死亡率,九九年八月我寫出《掌紋指導針灸治療心腦病症的臨床應用》,被中醫中青年學術研討會錄用。

二零零零年,我又寫出《心腦血管病的最佳對策》,被北京二零零零年四月世界傳統醫學大會錄用。我還寫出手紋與耳診對婦科病症的應用,獲論文證書得二等獎。由中醫基礎臨床研究錄用出版。並寫了《消化系病症的最佳對策》等多種疾病的早期防治。還應用掌紋全息密碼指導臨床,調節人體,選擇出最佳的受孕時機,達到優生優育,降低父母家族中病症的遺傳基因,降低心腦血管病與癌症等發病率死亡率。

因抄家搶劫去我寫的《應用掌全息早期診測防治心腦血管的最佳對策》的論文底稿,使我失去參加北京二零零四月世界傳統醫學大會的機會。當時論文已被大會錄用,當年八月,中國康複雜志出版社要給我出版,就因底稿抄家時遭搶劫而未能成。

二、我在王村勞教所遭受的酷刑

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五日,我被李滄區劫持到青島勞教所。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一日,我們六個法輪功學員又被從青島勞教所密押到臭名昭著的王村勞教所。我繼續絕食反迫害。當天下半夜王村勞教所的包夾犯人就跟我說:他們可以隨便將我打死,然後由所裡對外公布你是自殺的。

當時王村勞教所只剩下我沒“轉化”了。一天中午,包夾犯人無故把我打倒仰面躺在地上,一包夾犯人騎在我身上,扒開我眼皮用力往眼裡吹氣,還有的對我拳打腳踢,她們對我進行的折磨還有:拔頭髮、刺眼球、罰站、坐小凳等,我的眼疼痛、紅腫得都看不見了,臀部也被坐得血肉模糊,我絕食抗議迫害。

魔鬼式灌食

一天,鄭萬新對我大叫,這裡是他說了算,要給我灌食。鄭萬新指揮幾個包夾犯人把我強按在木椅子上,兩腿強行往椅子腿裡別進去,腿痛的好像關節拉開了,將我的兩臂從椅子靠背上後伸下去,同時兩手各銬緊,手銬一頭銬在椅子後底層上,另一頭銬在我的手上,接著他們用力把我上肢往下壓與底層銬子連上,我的上身關節象拉開了一樣,劇痛難忍。這時包夾犯人又殘忍的用膝頂在已繃緊的臂銬上,我感到關節都拉開了,眼冒金星,幾乎停止呼吸了。

獄醫見我不開口,大罵著用一把長鑷子熟練地從我嘴右側沿著牙外,從後面沒有牙的地方,刺向咽喉,極快速地反覆捅刺了七、八次,頓時從咽中湧出大量的血來,我被迫張開口住腹中咽血,醫生等我一開口,就趁機把一個鴨嘴機械開嘴器插入我口腔,然後把開口器擰到極限,停了約六分鐘又擰了幾轉,連擰三次直到擰不動了,我臉上的關節感到被拉錯開了,嘴張到了極限,兩側嘴角全裂開流血了。然後獄醫把大粗號的味道濃烈的新橡膠刺入我的咽喉,並反覆刺進、拔出,刺激咽喉,引起我乾嘔,流淚不止。獄醫折騰夠了,才將膠管插入我胃中,又用管搗胃底多次,引起胃劇痛,嘔吐不止。等灌完食、抽出開口器後,我的嘴長時間合不上,關節痛了兩個多月。獄醫還把橡膠管直接留在我胃中,難聞的橡膠味與膠管刺激我不停打嗝,夜裡整個中隊都能聽到我劇烈的打嗝聲。後來獄醫怕插死我才給取下管。一次,插管灌食時,獄醫又魔性大發,給我撐開口後就走了,等了一個多小時,包夾我的獄警也生氣了,催他快灌,這個土匪醫生還戲弄我說:讓你久等了,很對不起。我行醫四十多年了,從沒想到看到在人類文明的今天,還有這種整治人的魔鬼醫生。

灌食的同時,鄭萬新對我開始車輪術嚴管,在一個空房間,室內都結冰,我坐地上兩臂向外平伸,兩手腕各一把鐵銬了連在鐵床上,大小便也一直銬著,包括吃飯也是銬著。這都是包夾犯人幹的,夜裡兩手腕到手指冰涼腫疼痛發麻無法承受,吃飯不會用筷子,也不敢用涼水洗手,後來麻痛了一年才慢慢恢復。

雙盤捆綁

大隊長鄭萬新讓我雙盤煉功,我看透他是沒安好心謝絕了他。因為我知道與我同來的一個同修就是被這樣長時間捆綁,而承受不了“轉化”的。在兩手臂吊銬嚴管時,一天包夾犯人們讓我雙盤腿我拒絕後,他們把我強行盤上腿,再用床單把我死死捆綁起來,等著看我笑話,求他們寫“三書”(決裂書、悔過書、保證書),我咬緊牙長時間忍著疼痛。下半夜一個包夾犯人問我怎麼樣,我說挺好,他說讓你再好好,抓住我腳住前猛拉,我兩臂本來就是抻的很緊,現經拖拉到極限,頭也自然低下抬不起來了。關節又象拉開似疼痛,並感到天地都旋轉。後被值班隊長發現令他把我又拖了原位。一天猶大又與我講了,他們有法讓我轉化並還會求他們轉化。我與隊長說,他們敢對我違法動刑我就咬斷舌頭抗議,以上王村勞教所對我的肉體迫害的一部分。

對我精神迫害也很邪惡,轉化隊長就因我堅修大法心不動,公開當眾侮辱我說,象你這樣的醫生你的診所應該寫成廁所。這就是自稱省級比青島高一級的人民警察說出來的,還有那些包夾犯人經常威脅我說,在王村勞教所不轉化就是精神病,都送精神病院去了,所裡最後會把我送精神病院。在王村勞教所整整100天,我絕了11次食抗議。我回青島的前幾天,鄭萬新又把那個嚴管坐彎了腰的法輪功學員又和我一樣嚴管了,也是兩手各一把銬子連在兩側鐵床上,即使他多次與警說了要轉化,還被打入禁閉遭迫害,邪警察明講你想轉化就可以轉化了?得我們說了算。山東王村勞教所真是名不虛傳的“魔窟”。對王村勞教所的酷刑折磨,我堅信法輪功,“邪不壓正”是天法,零一年十二月二十日我終於活著走出了王村勞教所,從這個食人魔窟、人間地獄回到青島。 在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的十多年中,王村這樣的災難只是我修煉“真、善、忍”路上的剛剛起步。就在勞教所遭受的違法虐待,與迫害方式酷刑就有上百餘種。

三、我在山東男子監獄遭受的酷刑

二零零六年七月二十四日晨五點半,青島城陽看守所秘密押送我與紅島法輪功學員趙陽海到山東省男子監獄,我坐在監獄大門花園小牆上等辦手續時,來了一個犯人給我錄像。我想應該樹立法輪功學員的形像給後人留下點紀念,我隨即打出大蓮花手印,一夥打手接我進大門時,我又發現錄像的犯人給我錄像,我又單手立掌向前走,打手江學東叫扶著我的武警閃開讓我自己走,我走了幾步就一頭栽倒在地,眾犯人抬著我住進了醫院,在醫院我接著反迫害絕食近二個月後,11監區就開始對我車輪術暴力強制酷刑違法的轉化,熬了12晝夜後我在高壓下轉化,又抄傳經文反迫害,這就引發了十一監區警察對犯人明示要幹掉我,七年來十一監區讓我反覆飽嘗上百種的酷刑折磨。

兇殘的灌食

因為堅持絶食抗議反迫害住在獄醫院。十一監區犯人主任劉書江與我住一個病房,在獄醫院灌食時,劉書江與死刑犯鄭劍對我講:“你不怕死,我也會叫你正常死亡”,還說“你不‘轉化’,一天灌你17次,上一次一個絕食的一天灌了17次,二天就把他灌服了”。在灌食時,往咽喉插管插進拔出反覆刺激夠了,再把管插入胃底後反覆用管搗胃底,胃悶痛嘔惡難忍,灌法輪功學員黃敏與另一老年法輪功時傳來令人恐怖的喊叫聲。死刑犯鄭劍用螺絲刀往我牙縫裡猛插,用開口器把口開到了極限,造成兩側後面臼齒破傷,長年牙痛。有時灌一杯半感到胃要脹破,有時一小茶杯,有時灌變質的酸菜湯,有一次灌的是變質腥臭的魚湯時管爆開了濺我一身。後來我與鄭劍醫生講你別逼我撞牆抗議,鄭劍才收斂了點,那些看護我的新犯也有人罵鄭劍是獸醫,是個魔鬼,我被他電烙鐵電、強制跪圓臘木、跪在地上壓槓子。

在二零零六年九月,在山東省監十一監區暴力車輪術熬了約10天時,一天下半夜我困的昏睡中痛醒,感到腿上冒煙,仔細看清他們五個犯人把電鉻鐵往我腿上鉻,冒出了煙。折騰完又把我強制跪圓臘木上一會,看我還不屈服,他們又強制按跪在地上,在我的後膝彎中壓上圓臘木,五個人用力往下壓槓子。鞋刷子柄搗刮兩側肋骨,用鞋底打爛臀部發炎腐爛的都發黑了。江學東是東北人,自稱“轉化”四十六個法輪功學員了,在他手裡沒有“轉化”不了的,對我動手前當著我的面對眾新犯講:你們被共產黨捉到監獄,一肚子氣,現在幹活干累了,有氣無處出,咱這裡來了個“出氣包”法輪功,你們隨便玩,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玩出什麼事政府那裡由我一個人擔當。家裡給我寄來衣物衛生紙等物品,全被看管我的新犯占有連我的刮鬍刀也被他控制了,他們成了刮鬍刀的主人,可以隨便用不准我用,我的鬍子也不用刮,新犯義務給我拔,新犯當我的面搶光瓜分了衛生紙。

有一次我家裡來人看望我,我忍著劇痛才走到會見室,等了一個多小時,警察也沒讓見,我又忍著劇痛艱難地走回來,第二天早晨吃不下飯,江學東大叫,你不吃飯就是絕食了。上午十點多,江學東就去醫院叫來醫生給我插管灌了食,在插胃管前,江學東當眾讓醫生給我插粗胃管,說不能讓他太舒服了,用粗管插他,灌的也是早晨剩下的粥又加上一些水,其實灌的就是水。當時我並沒說要絕食,只是心情不好吃不下飯,江學東就說我是在絕食。通常絕食大都是六天才能灌食。我只是早晨沒吃飯,並且是前一天會見沒見到家人,來回走路也很累,早晨吃不下飯,江學東就給我灌了食。當時江學東還在我上廁所時,不等解完就令新犯架走。刷牙也是不等刷完就令新犯架走,還下令叫我擦玻璃打掃衛生。我與他講我的腰與腿痛的走路都不靈活,怎麼能擦玻璃?江學東講,不能幹也得干,這是政府定的勞動改造任務。江學東不給我吃飽,也不准我按規定的點睡覺,當我質問他違法虐待法輪功學員時,江學東就講警察讓他們管理“轉化”法輪功。

臘木勒咽

我拒穿囚服,犯人江學東、劉建華、郭來新等一擁而上十二人,先把我穿的便服撕碎,再暴力強制穿上囚服,江學東還令新犯把我按壓在木凳上。當時我的臀部已爛的發黑了,我奮力反抗拒坐木凳,一開始是五個犯人扭押我,後來增加到十二人齊上還是不行,江學東當時臉都氣變形了,從新犯組找來力大的新犯四五十人,整個屋裡人多的沒地方站了,他們直接對我下了死手,先把我打倒在地,側著身子坐臥在地上,身上踏上十多隻腳,有兩個新犯,用圓臘木勒在我的咽喉下用力向上抬,另有幾隻手壓著頭住下死命地下壓,瞬間我出現窒息,臉色變紫。這時區犯人主任劉書江來了,大叫:不能讓他死的這麼痛快,叫他慢慢地死,他七年期,我們玩他三年,讓我們玩夠了再叫他死也不晚。當時我真感到肉體身子是保不住了,到了晩上張殿龍對我講:你不“轉化”死定了,他們要弄死你,你把家裡的電話號留下吧,我以後給你家去個電話,你有什麼話要留下,就說出來吧,我給你捎回家去,這是看你象條漢子才幫你的,你不“轉化”是死定了。江學東也大叫:比你咬牙的、頑固的都沒過去這個關,都死了。我質問江學東:你這樣違法打法輪功,不怕警察辦你?江學東說:你真老糊塗了,咱們都是一樣的人,都穿一樣的囚衣,警察不叫干,誰也不敢動你,是警察叫乾的,要我們“轉化”你,管理你們法輪功,我就是“政府”了,我說出的話就是聖旨,現在我使個眼色就會使你瞬間死去。

劉書江在大廳上課時,氣焰囂張猖獗狂叫:法輪功不“轉化”是有病,現在邵承洛不“轉化”是有病了,我們要幫他治好病,並要加大力度幫助治,江學東對我加大迫害,用酷刑“轉化”不了,就叫新犯用極下流的話辱罵我的女兒與法輪功,一連三晝夜辱罵不停,江學東不許我上廁所、得打報告經他准許才能去廁所,有時一上午只許上一次廁所,去廁所時也百般刁難,逼我說自己是罪犯等才准去廁所,有時打報告上廁所一上午也不批准。因為晝夜“轉化”,每一組都是五個新犯與一個包夾,還有幾個幫教共二十多人,分三組對我進行車輪術熬肉體折磨,頸腰全打傷,去廁所時,不能站立,由五、六個新犯架起拖著地去廁所,然後再拖著地回來,腰與腿被迫害的當時都癱了,頸椎也傷殘的抬不起頭來,吃飯時得用手托起下巴骨才能吃飯,頸癱了半年多才能抬起頭來,江學東每天專令一個新犯,不停的踢我的爛臀部,又用一根圓臘木塞到爛臀部底下,每五、六分鐘擺動臘木,不准臀部著地。有時用臘木住上抬爛臀部,反覆肉體折磨。

在嚴管中經常用蹲後腿彎再夾上圓木,有時蹲的時間長了腿麻痛沒有知覺,為讓我屈服再令新犯把腿彎中圓上下來回滾動,我還咬牙挺,他們再在我腿彎中夾上方木,比圓木更難以忍受,有時一整天或一整夜都這種肉體摧殘,那腿被折磨的都不能站了。上廁所新犯全是來回拖著的。就是這樣殘忍,警察與犯人還說我腿痛走路艱難是裝病。

抽打眼球 高音轟耳

在放天安門假自焚光碟時,我不看,便遭到種種酷刑的毒打與肉體折磨。江學東令新犯用濕毛巾抽打眼球,最後又把濕毛巾扎在我的眼睛上,或用手指彈眼球。當我講天安門自焚是假的,是江澤民在演戲,在欺騙人民,又遭到江學東的毒打,不准我講假自焚,並叫新犯把擦廁所的髒布,在便盆裡浸透屎尿水,堵在我的嘴裡半天。

我不聽誹謗大法的光碟,江學東又令新犯把MP3耳塞插入我的兩耳加大聲音,強迫聽騙人的謊言,聲音大得到了極限來迫害我。

木凳酷刑

一次,劉書江令新犯抬著我的四肢回到十一監區。又被嚴管了,遭受到殘酷的肉體折磨。江學東在吃飯時,只准我吃個半飽,還胡說吃多了犯了胃痛警察會辦他們的,他要為我負責,不能吃的太飽。當時江學東為了讓我屈服,令眾新犯把我塞進一個木凳裡,我的爛臀部下有一個腿朝上的小木凳。那木凳窄小,坐在裡面呼吸都艱難,全身的骨頭如同撕裂碎了,兩隻腳幾乎是直立的。當時我絕食五個月,皮包骨頭。新犯不停的、輪流著按著我的頭,往下猛力長時間的按壓,十多天的晝夜熬,多數處於昏睡,萎縮在木凳裡。這種酷刑用了多次,使我的頸椎重傷,頭長期抬不起,耷拉著頭約半年還多。江學東用車輪術熬了我十二天晝夜,使我身上留下多處傷殘,腰腿傷殘的很重,暴力“轉化”完,我當時都癱了,後經新犯架著練習走路,三個月後走路還極為艱難。

鞋底抽臉

一天,我們五名法輪功被叫到談話室,主任吳加勇與韓曉磊指揮六七個包夾,圍著法輪功逼迫脫光衣服搜查經文,我對吳加勇當面揭露講了十一監區虐待法輪功沒有人權,我家裡人千裡迢迢從青島來濟南九次,只讓會見了三次。二零零五年還迫害死我的老鄉、法輪功學員錢棟才與王新愽,吳加勇聽後大驚狂叫:快堵上他的嘴,眾包夾一擁而上用髒布堵我的嘴,我奮力反抗,吳加勇又下令把我抬走,眾包夾又慌忙抬起我跑著送入二十一組嚴管室扔在地上,組長馬道格與朱慶江是社會人渣打手。馬道格先手持一把鞋刷子沖了上來令我蹲下,我坐在地上沒動,馬道格就在我的手背、足背反覆擊打,後又擊打身上所有的關節骨頭,當即就腫起變了形,後又擊頭面部,刮肋骨,馬道格累的喘不上氣敗下陣去,朱慶江又接著又用鞋刷子在身上重複擊打。兩個人又輪換用鞋底擊打頭面部與全身。

牙刷絞指

馬道格又用鞋刷柄頂扭我的大腿內側腹股溝,直到擰累了,再由朱床江用牙刷插在指縫中,再用細繩紮緊我手指,把我的手放在一個小方塑料凳上,凳中心有一個孔,那牙刷的下端插入方凳孔。朱床江轉累了,新犯高帥與石銀再輪換絞轉我的指縫,兩手指絞的皮開肉爛,鮮血淋漓,新犯寧亮用打火機燒,把我右手拇指燒起一個大水泡,在這些整個的酷刑迫害中,我一直坦然不動平靜微笑著。惡人同時對我開始熬夜,我絕食抗議第五天開始,給我灌食,醫生插管時又有意的折騰,反覆插到胃底,再反覆往下搗。灌完食我對醫生說了謝謝,朱慶江與馬道格回來後又氣急敗壞地給用上了酷刑轉指縫。

二零零七年秋十一監區在小崗開了大會,警察就因法輪功學員邢同福寫了聲明,在大會上狂叫,要幫教打手們加大力度幫教刑同福。到十一月份韓曉磊又在大會上大叫:政府講了,邵承洛在十一監區傳經文要嚴管他,讓邵承洛自己承受吧,嚴管他的房子早已準備好了。

到十二月十日午睡後,朱慶江領一群打手來到十八組又要嚴管我,是因為監區叫我寫檢查,我沒按他們要的寫,我寫了二萬餘字十一監區對我的迫害,我捅了十一監區這個馬蜂窩,我見眾打手來到,很坦然的把我的暖瓶與一支筆都送給他人,準備好我的後事。上來二人把我從十八組架出室外,我就連聲大喊“法輪大法好”。這時眾包夾從各個監舍分分湧來對我齊下手,拳打腳踢還有握嘴的。眾打手抬著我四肢快速地抬到二十一組,扔在地上,十八個打手一齊上拳打腳踢要我蹲著,我不配合,暴徒們輪流折我的膝關節折不上彎。在這同時朱慶江下手用牙刷插入手指縫,叫一個人握緊我的手指,然後朱慶江用力絞轉我的左右兩手每一條指縫。絞轉第一遍就皮肉稀爛,又連續絞了二遍,共絞了三遍。我的兩手指縫絞的皮肉稀爛,鮮血淋漓,有的露出骨頭。

鞋底暴打

朱慶江同時又下令扒下我的褲子,打手們輪流著用鞋底,暴雨般地擊打我的臀部,第一遍就打爛了,反覆打了四遍,最後一遍是用圓臘木打的,兩側臀部皮肉稀爛鮮血淋漓,兩腿還時不停地折,要叫我蹲著。朱慶江見制服不了,又把我五花大綁,把我的頸與踝關節用繩捆結成弓字形,馬道格找來二個堅固小木凳尖腿朝上,我的爛臀部坐在上面。那木凳的腿是凹字尖形的,我的頸頭著地腳朝上,朱慶江令高帥用臘木照死地打兩腳底。後又改用鞋底擊打我的腳底,直到打累了為止。

針紮腳底

接著東北打手趙棟強,用縫衣服鋼針扎我的兩腳底,先淺刺一遍,又深刺一遍,趙棟強邊刺邊大叫,看你真不痛,你能挺多久。直到扎累才停止。

鞋刷抽耳

趙棟強又與另一個人,手各持一把鞋刷子,快速地抽打我的兩耳,使耳朵紫腫變了形,至今耳朵留下後遺症,並左耳軟骨增生與聽力下降。

高帥邊打邊大叫:你這次死定了,我們也不願打你,與你無仇無怨,是政府令我們辦你的,讓你家裡人準備後事來收屍吧!省監獄會給你八百元火花費。

搗鏟下陰部,手捉住兩踝倒提起頭頸往地上反覆搗。

高帥還大叫:法輪功不是講清心寡欲嗎,你那個小雞也多餘的,給你除掉得了,說完用鞋刷搗鏟我的下陰部,還不時地用腳踢。高帥又兩手捉住我的兩踝處倒提起,頭頸著地往地上反覆搗,使我頸椎痛的發昏。高帥還把我一直朝上腳按壓至地,這樣又頭在上,那爛臀部坐在尖腿朝上小木凳上,象刀刺樣的剜痛無法忍受。

搗刮兩肋

以上種種酷刑反覆地做,新犯全用鞋刷柄反覆搗刮兩肋骨,先刮,累了再用鞋刷子搗肋,多人輪流著干,使皮肉稀爛,鮮血淋漓。還用鞋刷擊頭、手背、足背與身上凸起顯露的骨頭。到了半夜突然鐵門大開,隨著鐵門響聲換班五個打手衝上前來,眾惡齊下手一陣拳打腳踢,一胖子打手打了幾拳後,按著我鼻子用重力死死地頂在牆壁上說,說讓我喝瓶老酸醋,我鼻子真酸痛的流淚不止,直到胖子頂累了才停止。

煙插鼻孔

後來朱慶江叫新犯,先吸一口水,然後用吸管插入鼻孔把水吹入,我被水折騰的會一陣陣巨咳,這時他們又一陣陣鬨笑。這種刑法他們反覆不停地玩,直到玩膩了才放棄。後又改成吸一口煙,再把吸管插入我鼻孔內吹入,又導致我一陣猛咳,然後他們又會陣陣鬨笑,直到玩膩了,才放棄向我鼻孔吹煙。朱慶江又令新犯點燃一支煙插入我鼻孔內,捏緊另一側鼻孔不讓往裡吸氣,並用一塊髒布捂住嘴,使我不能用口呼吸,只能靠插入煙的鼻孔呼吸,那煙深深的吸入肺後引起劇咳不止,他們又一陣陣狂笑。

朱慶江這個惡魔把我兩個鼻孔都插上點燃的香菸,用髒布捂住嘴不讓呼吸,朱慶江見我憋氣,就又令兩個人,每人各持一把鞋刷子,在我兩側都已經搗爛不知多少遍的肋骨上,又同時搗刮爛皮爛肉極為慘烈,兩側肋骨皮肉痛的如同在活剝皮,嘴捂的很緊不能呼吸,唯一能夠呼吸的只能靠已插入香菸的鼻孔,我被悶的憋氣要窒息,每吸口氣那鼻中的煙全被吸入氣管與肺腔,這時會引起劇咳又引起他們的狂笑。這種刑法直到魔鬼們玩膩了玩夠了才停下。

辣油抹臉

朱慶江又拿出一種桔棗的小水果,擠出果汁來往我眼裡滴,眼睛被果汁刺激的灼痛難忍淚流不止;後把一種叫老乾媽的辣椒油抹在我的臉上,再用鞋刷子刷我的臉,把臉刷的火辣辣地痛如同揭去一張皮。以上流氓手段玩膩了後,又把辣椒油滴入我的口中,用牙刷子刷我的牙,刷的牙齦紅腫疼痛難忍。

四肢打樁

最後再有四個人,抬著我的四肢打樁,讓爛臀部擊打那個尖腿朝上的非常堅固的小木凳,直到把小木凳的兩腿全打倒,又換上另一個同樣的堅固的小木凳擊打。經長時間反覆擊打,第二個小木凳的腿又被打倒了,暴徒們才停止對我用人身打樁。每一次的人體擊打都是鑽心剜骨的疼痛,有時木凳尖腿頂在腰椎上腰痛如折,有時木凳尖腿頂在肛門裡就會痛的心慌頭昏腦脹,有時木凳腿頂在爛臀部上痛的象撕去一塊皮,裂下一塊肉一樣的疼痛難忍。高帥又把我弄在地上臀部著地,摔轉著我,在地上打轉轉摧殘著我。

惡徒們二晝夜酷刑不停地摧殘,主任吳加勇、紀律組長張躍、韓曉磊、他們來到嚴管室,韓曉磊一臉兇相扭曲的都變了形,韓對朱慶江講,邵承洛一直腿有病,一定給他治好腿才能讓他出嚴管室。他們一走,朱慶江對我講你那條腿痛,我手指著左腿說就這條。剛說完高帥手持臘棍沖了上來,照我的髖骨關節掄起臘木毒打不止。然後高帥又猛地把我用腳踢倒在地毒打。朱慶江又令新犯扒下我的褲子,用臘木擊打已打爛的臀部,打得我全身找不出一塊完整的皮膚,臀部一直在流著血,兩側肋骨也在流血都象剝去了皮,兩手指縫也是先流血後都發炎化了膿,一天到晚不敢坐也不敢躺只能站著,每天上廁所脫內褲就會粘下一層皮肉。

傷口撒鹽

朱慶江每天二次給我的爛臀部處理傷面撒鹽。這個活很殘忍,無人願干,還是高帥能下了手,先用竹棉棒在傷面上用力亂劃,劃的鮮血淋漓皮肉爛,再用衛生紙墊著用手往下撕那些凸起皮肉,然後再撒上細鹽。高帥邊干邊說:用鹽消毒也不錯。

最後高帥還把棉棒插入我的肛門裡,撒上鹽,我痛的頭腦發昏汗如雨下,真是生不如死。因身上傷面慘烈,我晚上睡眠時只能站著睡幾分鐘。

惡性換藥

二零零九年春,省監獄十一監區又對法輪功學員發起最瘋狂的迫害轉化,家裡人來會見獄裡不准見,後家裡人提出就看我是死是活,因為我當著獄政科與十一監區警察的面講了省監“轉化”後還虐待我,吃不好吃不飽等醜聞,十一監區要陷害報復辦我,警匪連手給我下了套。零九年三月十四日上午,十一監區搜監,搜出我身上的經文後,對我進行嚴管迫害,死刑犯綦東興從背後拤我後頸,然後我被犯人抬著四肢扔在24組地上,室內地上放了一塊上寫誣衊法輪功創始人的名字的木板子,他們強制暴力把我按壓坐在木板上,殺人犯綦東興叫我跪下,我不配合,綦東興下令十多個打手一擁而上,一陣陣拳打腳踢,當即我的腳趾就被打折,頸椎又被打傷。第二天頸椎麻電痛至兩手十指,電麻失靈不會用筷子,我先與綦東興講了,腳趾被打斷了,劇痛難忍。

因腳趾痛的無法忍受,我多次要求去醫院,綦東興不答應,還腳踩著我的斷腳趾,兩手扶著上床,全身重量都落在我的腳上不停地捻動他的腳,我痛的冒了大汗,頭腦發昏,綦大塊頭一米八六,直到他踩累了才停下。我的腳趾斷了,發炎半月多,並一直高燒,斷指腫大穿不上襪子。後綦東興怕發燒引起敗血症才領我去了醫院,醫生前後連續拍了四次X光,一個醫生說斷了,並上報了警察,院長下來看了斷趾,叫外科醫生怎麼處理,我向警察講了頸椎麻電樣地痛,兩手指麻電並不靈活,已經不能用筷子了,時間近一個月了。警察說先治你的腳趾後才能再治你的頸椎。

後來斷指好了,也不給我治頸椎。直到六月二十日法輪功學員呂震在嚴管中被弔死後,六月二十四日警察牛其峰與王隊長才領我去了濟南警官總醫院,醫生說我的頸椎要做手術治療,找個專家做手術得五十萬還不保險能做好,醫院還沒有專家。說做牽引還很危險。所以我住十多天醫院,也沒治療就又被劫持回監獄。至今,我的左手指不能屈到位,握不了拳。

我在省獄醫院治療斷足趾時,第一天外科劉醫生給正規清洗後,也按正規給包紮,然後又輸了液。第二天去醫院上了三樓換藥輸液,死刑犯鄭劍給我換藥清洗髮炎的斷趾時,先用鑷子在傷面上亂劃,劃的鮮血淋漓,再塗上酒精,翹起的皮肉再用剪子剪,然後再用鑷子用力亂劃一遍,又是鮮血淋漓,再塗上碘酒,翹起的皮肉再用剪子往下剪。這樣反覆多次,連新犯也看出鄭劍是在利用他的醫生職業之便,在殘害我。鄭劍醫生是破壞性治療,是在整人。

鄭劍每天都是這樣給我治療,第二天揭紗布時揭下一層皮肉,第一次在一樓清洗傷面後,包紮時先塗上一種軟膏,揭紗布時不粘皮肉,而鄭劍給換紗布,不塗軟膏,每次撕下一層皮肉。我也是醫生,當面質問鄭劍時,鄭劍吱吱喔喔回答不出,當然每次換藥前綦東興都當著我的面先與鄭劍密謀耳語一會,然後鄭劍治療時對我下黑手,換完藥就再輸液,輸液時董鍵把開關擰到最快。一天二十四小時我都被虐待毆打,就是在去獄醫院的路上也是邊走邊打,並在醫院當著眾病人的面拳打腳踢、拔鬍子眉毛往下揪頭髮。指彈眼球、擰耳朵、照臉打耳光胸脅拳擊等。

腳底酷刑

從三月十四開始,綦東興對我大打出手。在第三天中午,我因腳趾發燒坐不住了,我與綦東興說,我全身發軟坐不住了,綦東興拿出那根長方木來到我面前,讓新犯抱起我的右腿,綦東興掄起長方木照我的腳底死命擊打,兩隻腳輪流著打,直到綦東興打累了才停止,我當時痛的休克過去,整個下午發高燒昏睡。

共產黨的三光:拔鬍子、眉毛、頭髮,車輪術前三天晝夜不讓睡,後熬到下半夜四點才准躺在地上睡到六點,共二個小時,每當我困的閉上眼睛就會招來拳打腳踢,青年新犯董健不停地用拳擊、用掌砍、用腳踢。蹬我的頸椎,每次擊打都會頸椎麻電至手指,使我的指麻失靈不會用筷子吃飯了。還有個青年新犯張磊,專用牙刷柄頂我的手背骨縫,拔我的鬍子、眉毛、頭髮一小撮、一小撮地往下揪。不少新犯參與拔鬍子、眉毛與頭髮,犯人在拔時竟說,不止是日本鬼子有三光,共產黨也有三光,讓你嘗嘗共產黨的三光是啥滋味,

還有個姓張的青年專往我臉上吐痰,往我身上抹鼻涕。我解手時他們不停地踢我的腿,有的往我身上撒尿。還有個中年新犯薛愛生拿我開心出氣,我不配合他時他就照死地折騰。我一天到晩坐在地上,薛愛生氣急敗壞地把我的頭按壓到膝蓋上,薛長時間坐在我身上,使我的腰椎直到今天還變形腰腿痛不止。薛愛生等一夜拔光了我的鬍子。每換一批新犯綦東興先對他們講,你們想多睡覺不熬夜,那麼就想辦法叫我罵法輪功寫揭批,那我們就能正常睡覺了,綦東興還與新犯講,想怎麼玩他都行,隨便玩出了什麼事,政府那裡有我一人頂著。

惡性灌食

有一天早飯前,薛愛生、董健無故拳擊我面頰,導致腫變了形,痛的不能吃飯了,我與綦東興講後,綦東興講你就絕食吧,你絕食最低得絕十天,不要一灌食就吃飯了。不幾天綦東興與包夾於京海講,政府令我們上醫院灌食,說法輪功學員有嘴不吃飯,讓全獄都看看法輪功是邪的。我說是薛愛生打傷我下頜關節,痛得張不開口不能吃飯,綦邪給予京海一袋咸鹽並講他走路沒勁多灌些鹽。在去醫院的路上,從下樓開始,綦令新犯二人架起我,拖著快速地小跑折騰我,走一路打一路。灌食時綦東興又與鄭劍密謀趁灌食加害與我,開口器擰到了極限,並頂破一個食牙,劉波把灌食的插胃管插咽喉反覆插入拔出,直到玩夠了才插入胃底反覆上下搗胃底部,然後再往胃裡灌食,每天都是這樣灌食,灌食時加上濃鹽,往回走到半路就乾渴的無法忍受。

這次灌食前綦東興給我灌了一次食,用我的二袋豆奶粉,調了一大快餐杯,綦拿奶讓我喝,我拒絕喝時,綦東興把奶倒在我下巴上,流入脖子體內浸濕衣服,身上還穿著棉衣,去醫院灌食近一月,醫生鄭劍與劉波每次趁灌食折磨我。

四、山東男子監獄中的謀殺

獄長齊曉光,區長張磊光等,他們直接或間接利用殺人犯迫害致死多位法輪功學員,如王新博、錢棟才、呂震、吳家俊、王玉寶、王洪章等。

我曾在警醫院見過吳家俊,他到省監一個月就被迫害的高血壓、心臟病住了警醫院一個月,回到十一監區一週又迫害出高血壓心臟病又住了警醫院。吳家俊在二零一四年十一月二十七日被迫害死在監獄。

王玉寶出獄前親口與我講,他多次遭毒打後,被獄醫打了毒針。結果他回家後不久就死了

呂震在二零零九年十一監區被弔死第三天,六月二十三日,濟鋼八十歲的王洪章在二十一監區被嚴管迫害,遭多種酷刑折磨,被送四次警醫院。我與王洪章被嚴管在一個組三次,他親口告訴我他被迫害的情況。後王洪章被警醫強行保外回家,不多日就死了。

此外還有,石增雷頸腰椎被打傷殘;伊向陽、邢同福兩個老人被迫害的滿口沒剩一顆牙;劉忠明被打斷肋骨三根;董傳彥被打斷鎖骨;王風玉被打傷右眼,視力零點二;東營油田的游雲升被迫害的送醫搶救12次。我的老鄉范延啟親口告訴我,他在十九組被打的心臟停止跳動,送警醫搶救後才活下來,他也被打了一種無名毒針頭腦不清發昏。

我幾乎被省監獄迫害致死

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六日睌,我被醫院灌食回來後,綦東興當著我的面與眾犯講,今天晚上,我要讓你們開開心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玩出什麼事也對你們沒有關係,政府那裡由我一人頂著,你們就放心大膽地玩吧!綦東興又對我講,你不怕死“政府”也不叫你死,叫你死也死不了,活也活不成,生不如死。綦邪又與眾新犯說,你們有本事就使吧!然後各自分工,對我大打出手。那個東北青年張小龍很壯,專折我的手指頭。另二個青年新犯,用長方木壓在我的腿上,上下滾動完後,又用腳踩在方木長時踏著。綦東興又與二進宮張濤講,都說煉了法輪功後,有法身保護,咱們今晩上就試試看,是真有法身保護,還是假保護,然後他脫下我腳上的三五二零軍便鞋,叫張濤用鞋底擊打我頭面部,張濤手持鞋底拉開架式照我的頭頂,象暴風雨般的毒打,鞋底快速地落在我的頭上,張濤二次進監獄,中年人,個頭一米七六,直到張濤打累了才停下。綦東興一直站在旁邊看,張濤打累了停下後,綦東興又接過鞋來,說道,噢看起來還真有法身保護了,讓我試試,綦邪又晃起膀子,手持鞋底速度極快地擊打我的頭面部,鞋底象暴雨般地落在頭頂上和面部,直到綦東興打累了才停止致死的擊打,然後張濤再接著干。

二人輪換著、不停地毒打,打得我頭面部脹腫的變的不成人形。我是晝夜二十一個小時坐在地上,綦東興強迫我兩腿向前伸直坐在地上,不准動,一動就遭到毆打不止,有時腰痛的無法承受了,就兩手掌按在地上緩解腰酸痛,這時打手就上前用腳踩著捻,或用腳猛跺,或踩著長時間不動手指劇痛難忍。綦東興令張小龍不停的折我的手指,從晚飯六點半開始到十一點幹了五個小時,手指就被折斷紅腫,腫的很粗都變了形,手背也腫的象個小饃。綦東興見用鞋底制服不了,就又拿起長方木與張濤說,打他的腰,綦邪打累了又叫張濤接著打,綦邪又說打臀部吧,臀部打爛了也看不見,臀部長期坐的有些破皮經用方木毒打,全打爛了,前後整整打了六個小時,我的指頭終於被張小龍折斷了,左手指腫的變形了連手背也紅腫的變了形,頸椎痛的抬不起頭來,頭暴痛,頭頂及面部又紫又腫,沒了人形。打爛的臀部和打傷的腰疼痛難忍。這就是十一監區報復我在會見時說獄裡虐待我,現在置我於死地,綦東興在毆打我時也說了多次,你膽敢在會見室當著政府的面說十一監區虐待你,你家裡來人講你被打的快死了。不打死你也對不起你了。

我在殺人死刑犯綦東興組嚴管,改善生活吃米飯時,綦東興給幾口米飯,吃完再與綦要時,綦東興就不給了,還講,嚴管政府規定的就是一塊鹹菜,一個饃,你吃多了傷了胃我還要負責。後來因為車輪術天天熬夜,前三天是晝夜敖,後來早上四點准我睡到六點二個小時,又過一段時間下半夜三點才准睡三個小時,有時新犯讓我躺下還差三分鐘都被他大罵,嚇的新犯都超五分鐘才敢讓我躺下,每當我餓的受不了,與綦東興要饃吃時,綦東興就講,你罵法輪功是某教,就給你一次吃十個,你不罵法輪功還想吃飽,政府不會答應的。在嚴管中,我個人所有的食物都被他們剝奪了去,有個新犯邊吃邊打我。

青年新犯董鍵在綦東興教唆下,用重拳不停垂擊我的頸椎至重傷,董拳打累了再用腳跺或用腳蹬至手指麻電無力,頸椎性頭痛頸痛二十四小時不止,打碎腳左大趾關節,至今後遺症關節活動不靈活,陰天與天冷疼痛加重。這次是毀滅性的嚴管近二個月,光絞爛手指縫就絞了三個輪迴,左手指至今屈不到位,留下傷殘,打的腰椎變形,一天二十四小時疼痛,山東省獄醫院X光拍片證實。頸椎第三次重傷警官總醫院有CT 片,全身肌肉萎縮,左耳軟骨增生並聽力下降耳聾。這就是省監獄第三次置我於死地。我知道幫教與我說的十一監區要幹掉我並非虛構。

我是二零一三年五月十一日出監獄。直到我回家的前一天下午三點後,十一監區值班長徐同峰到警總醫新康監獄接我出院。當時我已不能走了,他們用輪椅把我送出醫院。當時我已十天沒吃飯了,皮包骨頭,體重只有九十斤了,坐上汽車,回到省監已暈的不能站立,李天民等用三輪車把我拉到十一監區樓下,四個人抬著四肢抬到了五樓的監控室,放在一個大長條木椅上由專人看管,我的行李全被送到隊裡搜查。

二零一三年五月十一日當天上午九點,我對李天民、魏安成等講,十一監區不治好我的傷殘,我就不出省監獄了,拒絕在釋放證上簽字。李天民令魏安成、王孝雨、滕德醫等用暴力硬扭著上肢按手印,家裡早就捎來了不少出監的衣服。我現在沒有衣服換穿著囚褲、沒襪子、沒有鞋,李天民說政府不准他這樣出獄,把他身上清乾淨,下令使用暴力剝下我的囚褲,他們害怕囚褲中有他們的罪證,剝下後就反覆清查囚褲,魏安成與王孝雨等又趁機,把我的內褲及上身翻摸了三遍。腳沒穿襪子,只穿了獄裡發的一雙三五二零舊鞋,就是綦東興用來打我頭的那雙鞋,上身舊春秋衫,頭髮兩個多月沒理了。李天民說隊長講,等上課的都結束大廳裡沒有人了就把我抬下去。

十一點一過,王孝雨對魏安成講,大廳裡已沒有人了,先把我弄到樓下,找來一個三輪車,眾包夾把我推出山東監獄前二層門,到第三層大門是牛其峰推出去的,整整七年我終於離開了這個人間活地獄——山東監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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