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慶43名曾遭洗腦班迫害的法輪功學員控告江澤民

【正見新聞網2016年04月29日】

從目前能夠準確獲得的信息,黑龍江省大慶地區至少有四十三名被強制洗腦班迫害過的法輪功學員本人或家人代為控告首惡江澤民,他們的訴江狀已經於二零一五年十二月底前通過郵局或網絡舉報方式遞交到最高檢察院。

這些法輪功學員包括李華、於爽、韓麗華、李俊英、苑麗雪、任玉紅、王曉麗、王德榮、姚慶雲、白玉福、程巧雲、鐵志傑、李業泉、楊建慶、揣傑、馮喜奎、付成華、劉鳳林、崔洪霞、叢麗霞、周宏波、王福娟、張斌、劉瑩、曹景棟、崔洪艷、劉淑芬、楊春嶺、石晶、張林鷹、馬麗麗、郭樹岩、邱淑琴、宋曉芬、王喜蓮、譚秀梅、趙衛紅、趙秀英、王曉紅、許淑芬、甄秀芹、黃維超、張淑雲等。

本文所記錄的被洗腦班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僅指被打著“法制教育”旗號設立的黑監獄——洗腦班迫害過的法輪功學員,其他被勞教所、看守所、監獄、精神病院或戒毒所等各類場所內設立的洗腦班迫害的法輪功學員並不包括在內。

一、訴江狀中記錄的洗腦班

在惡首江澤民掀起了迫害法輪功的運動後,共產黨慣用的強制洗腦的各種所謂“學習班”又紛紛出籠,許多被冠以“法制教育”“關愛”之名稱。在長達近十七年的迫害過程中,這種洗腦班作為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主要場所之一,其助紂為虐的程度與監獄、勞教所或看守所等其它迫害場所不相上下,而其在精神上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也絕不亞於其它場所,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但因其隱秘性和欺騙性,致使那裡邊發生的迫害很難讓外界知道,也很難讓外界想像得到。

透過大慶被洗腦班迫害過的法輪功學員寫進訴江狀中的洗腦迫害,洗腦班的真面目一目了然。

偽善欺騙

幾乎每一名被洗腦班迫害過的法輪功學員都有過同樣的經歷,就是剛到洗腦班,迎面而來的一定是熱情的笑臉和無微不至的關懷體貼,而一旦法輪功學員拒絕接受轉化,拒絕寫“三書(保證書、悔過書、決裂書)”,“笑臉”立馬就變成了“鬼臉”。

大慶市人民醫院護士劉瑩,2012年8月28日在外地綏化母親家被大慶市開發區政法委、“610”和她所在單位,勾結當地不法人員綁架,並被劫持到伊春洗腦班。在洗腦班,劉瑩經歷了野蠻灌食,灌食時胳膊、腿都被繩子捆上,並由四、五個男打手拽頭髮、撬嘴,打罵著、掐腋窩往鼻子、嘴裡灌,灌的頭髮、臉、衣服都濕透了,滿地都是水、頭髮和灌的食物。這樣的野蠻灌食一天要四五次,慘烈的景象連陪劉瑩的陪教都看不下去了,都哭了。一次有四個凶神惡煞的打手突然又來要給她灌食,並吼叫著:“你吃不吃?”當時把陪教嚇的趕緊撲上來說:“劉瑩,你快喝,你快喝,別讓他們灌了”。在野蠻灌食的情況下,劉瑩仍不放棄信仰,不配合邪惡洗腦,惡人就對她吊銬、扇耳光,輪番打罵。洗腦班曾連續將她單獨隔離在一個房間裡,吊銬在暖氣管子上二十天左右。吊銬的姿勢更是極其變態,折磨的劉瑩痛不欲生,期間劉瑩還遭受了不間斷的毒打,至今眉間還留有傷疤。在伊春洗腦班迫害兩個多月後,劉瑩沒有轉化,省610頭目顧松海一夥急得直搓腳,給劉瑩戴著手銬,弄到通北,又臨時抓了五名法輪功學員又成立了一個洗腦班,在那裡一直給劉瑩戴著手銬,鎖在椅子上,後來劉瑩跳樓逃了出來。

石晶,大慶電力集團供電公司職工,2013年被綁架到建三江青龍山洗腦班,因石晶拒絕寫“三書”,洗腦班打手們將石晶的嘴連著脖子用膠帶纏上、封住,兩隻手分別用兩副手銬銬在兩個沉重的皮椅子上,強制保持胳膊抻直狀態,不長時間,石晶的兩隻胳膊就開始腫脹,手掌因不過血開始發黑,疼痛難忍的喊聲透過膠帶的縫隙傳出來,打手們不但沒有憐憫之心,又多纏了幾圈膠帶,令石靜幾乎窒息,石晶被三次施加抻刑,打手們將石晶蹲銬,手臂抻成一字形,站不直、坐不下,這樣的抻刑持續時間長達十多個小時。

說起洗腦班的“偽善”,2014年明慧網上曾經有這樣一篇報導“洗腦班的醜惡——表演善良”。該文中這樣敘述了大慶法輪功學員張林鷹對洗腦班的描述:“在洗腦班裡,我看到了這個世界上最醜惡的一幕,表演‘善良’。”“當我把之前被迫寫的‘三書’撕毀後,我招致了毒打,他們用書代替拳頭,瘋了似的向我的頭和臉上打來,之後,我被迫坐在冰涼的水泥地上,而且必須保持雙腿伸直,兩手放於身體兩側,只要一動就會招來‘你就是人渣,你就是階下囚’的謾罵和隨意的腳踢,起來的條件是必須寫‘三書’。”“我在水泥地上坐著,除了房間裡的兩個攝像頭進行監控外,還有洗腦班僱傭來的各色人員面對面的看管,他們說,‘我們有的是人,我們可以車輪戰。’之後,每隔十分、二十分,就會換上一個人來,每次換人,他們之間的對話都是相當體貼:‘你去歇會兒吧,挺累的。’‘我沒事兒,你去休息吧。’要知道,他們是坐在椅子上,或者歪倚在床上,而我卻坐在冰涼的水泥地上,從清晨坐到半夜,沒吃飯,沒喝水,沒上廁所。”“我的頭髮在劈嚦啪啦的抽打下變得凌亂不堪,糾結、痛苦,滿滿的寫在臉上,他們說我象個瘋子。”

變態折磨

洗腦班為了達到轉化法輪功學員的目的,可謂不擇手段,除了毒打,偷著下藥,煙燻,灌芥末油,戴黑頭套,也是洗腦班常用的手段,有著無神論中共黨員身份的人員甚至相信猶大給法輪功學員栽贓有動物附體的胡言亂語,並因此而對法輪功學員進行變態折磨。

法輪功學員馬麗麗,大慶採油十廠外來打工人員,2013年被綁架到大慶七二一洗腦班,僅一天一夜,馬麗麗就出現吐血,吃啥吐啥、昏迷等症狀,洗腦班的人打電話給她家人,說馬麗麗闌尾炎,讓家人拿錢上醫院手術。家人反問:“人去時是好好的健康人,怎麼一到那兒就闌尾炎了?”家人要求把人送回來,洗腦班的人把馬麗麗送到了大慶人民醫院,醫生給開了藥方。馬麗麗住了五、六天院仍沒有恢復,家人把她接回了家。之後幾個月,馬麗麗都很虛弱,吃飯就吐,暈,啥也不能幹,腿軟,動不動就暈倒,生活不能自理,體重降了三十多斤。家人拿著人民醫院給馬麗麗開的藥方,到大慶市肇洲縣醫院找醫生看,醫生說,藥方裡有導致神經病的藥。

付成華,大慶市杜爾伯特內蒙古族自治縣人。2012年6月被從大慶第一看守所轉到七二一洗腦班,洗腦班為了達到轉化她的目的,給付成華灌芥末油,打臉,用塑膠袋包頭,用煙燻,不讓睡覺,付成華反抗絕食,四、五天後強行給拉到醫院打點滴,因付成華反抗,他們就用束縛帶捆住雙腿和一個胳膊。

張淑雲,大慶採油九廠九龍實業公司家屬,2012年被綁架到大慶七二一洗腦班,在大慶洗腦班被鐵人分局警察用腳踩著身上,“610”的費玉田、李洪濤等毒打張淑雲一宿,張淑雲躺在地上、泡在尿水裡喊了一夜,渾身濕淋淋的散發著一股尿臭味。第二天,猶大(在迫害發生後背叛師父,出賣和迫害同門的人)周和珍說:“張淑雲是豬附體,你看哼哼的象豬叫。”於是洗腦班裡的有著中共黨員身份的惡人們按著張淑雲,往她腋下扎針,扎的她大叫,他們嫌針太小了,又換了一個大號針,繼續扎,張淑雲被扎的腋窩腫的老高,小便失禁、尿了褲子,整個臉和渾身被打得青紫。

卑鄙無恥

很多法輪功學員從洗腦班回家後,都有一種感覺,洗腦班關心的其實並不是法輪功學員真轉化還是假轉化,他們真正關心的是法輪功學員有沒有寫“三書”,也就是有沒有獲得他們能夠邀功請賞、獲得或名或利的證明材料,至於法輪功學員從洗腦班回家後又接著煉了,他們自欺欺人的給這冠了個名稱——反彈。所以說,他們在沾沾自喜於“轉化”功績的時候,其實是卑鄙而無恥的。

洗腦班所獲得的“三書”,幾乎無一例外,都是逼出來的,就包括個別從洗腦班出來後真是放棄了修煉的,“三書”也同樣是逼出來的,確切的說某些因洗腦而不煉了的昔日法輪功學員,很大程度上是懾於洗腦班的暴力淫威和象蒼蠅一樣,每時每刻緊貼於身、不絕於耳的侮辱、謾罵、誹謗和謊言轟炸。

在洗腦班裡,除了“三書”可以證明洗腦班的“功績”外,一面面錦旗也是洗腦班對外炫耀的資本,那麼,錦旗又是怎麼來的呢?有給洗腦班“送”過錦旗的法輪功學員是這樣描述的:他們一遍遍的提醒你要送錦旗,要知道感恩,你不送就意味著你沒轉化,就意味著你不能離開洗腦班。法輪功學員崔洪艷被綁架到大慶七二一洗腦班時,隨身的包裡裝有四百元錢,當洗腦班要求她做錦旗時,崔洪艷說不會做,猶大陳杰說:“我給你做,詞不有的是嘛,用你的錢,我到外面給你們買去。”就這樣,陳杰用崔洪艷的錢買了錦旗掛到了洗腦班,這面錦旗就成了崔洪艷送給洗腦班的了,同時做的錦旗還不只一面,陳杰用崔洪艷的錢還給法輪功學員張淑雲也做了一面。法輪功學員甄秀芹給大慶七二一洗腦班“送”錦旗的過程更是荒誕:在甄秀芹即將離開洗腦班的時候,洗腦班的人員指著掛在牆上的屬有其他人姓名的錦旗說:“這個錢你得交吧?”於是, 甄秀芹的洗腦費裡稀裡糊塗的就多出了近二百元的錦旗費用,至於之後被製作出來的錦旗長什麼樣,寫了什麼,只有洗腦班裡的人員自己知道,而這樣的錦旗卻堂而皇之的成為了他們對上邀功、對外炫耀的資本。

斂財—勒索洗腦費

無論是暴力逼出來的“三書”,還是無恥索要來的錦旗,在獲得所謂政績的同時,隨之而來的還有因“轉化”法輪功學員而帶來的豐厚收入,實際上,這也同樣是一種無恥行為。大慶油田公司610辦公室主任劉希平就曾經對其熟悉的人說:“省610辦洗腦班,就是為了掙錢。”那麼省級以下的610呢?其目的也絕對不會例外。

在揭露洗腦班迫害的時候,法輪功學員不止一次被世人問道:“他們與你們個人無冤無仇,他們為甚麼要下那麼狠的手呢?下面的事實,可以明確的回答這個問題。

大慶法輪功學員在結束洗腦班地獄般的日子後,都必須向洗腦班交納所謂轉化費,金額一萬、二萬、三萬不等,高的達到五萬元,僅舉幾例:

郭樹岩,被向單位勒索“轉化費”兩萬元;
宋曉芬,被向單位勒索“轉化費”一萬多元;
譚秀梅、王曉紅,單位開十萬元支票給齊齊哈爾洗腦班作轉化費;
李業泉,單位先墊付的三萬元,據說還要從個人工資中扣回去;
劉淑芬,因被判冤獄,已被非法開除工職,其孤苦伶仃的母親根本拿不出“轉化費”,原單位被迫按照油田公司610要求向洗腦班支付了兩萬元“轉化費”;
張林鷹,被勒索“轉化費”5萬元,本來是通知其單位支付,但因其單位說沒有這筆錢,洗腦班就回覆說:“不給錢,就不能放人。”最後,張林鷹的家人被迫向洗腦班交了這筆“轉化費”。

洗腦班拿到的錢不僅僅包括“轉化費”,還有中共向其投入的大筆“建設費”、“教育費”,如果法輪功學員被“成功轉化”,還會獲得“轉化”獎金;如果沒有法輪功學員被轉化,洗腦班就沒有理由申請投入費用,因此,洗腦班“轉化”的學員越多,其收入就越大,這也就是造成洗腦班裡的人員對法輪功學員下狠手的直接原因,換句老百姓的話說,叫“無力不起早”,只不過這個“早”起的很是無恥。

二、訴江狀中的心聲

從可靠數字顯示,大慶被洗腦班迫害過的法輪功學員至少百分之九十以上已經以真名或匿名方式對首惡江澤民進行了起訴,還有部分法輪功學員正在整理被迫害事實,準備起訴。事實已經證明,洗腦是徒勞的,無論怎樣的洗腦手段,都不可能洗去法輪功學員內心裡對真理的追求,費盡心機的洗腦過程只能讓參與洗腦的人員為自己積攢下累累罪惡。

無論法輪功學員曾經在洗腦班裡遭受過怎樣的魔難,承受過怎樣的羞辱,在法輪功學員的心裡都沒有仇恨,因為每一名真修的法輪功學員都會遵循李洪志師父的教誨,按照真善忍的原則為人處事。

大慶法輪功學員劉鳳林在訴江狀中說:“我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做更好的人,卻被當地政法委、610、警察、國保、社區、洗腦班、檢察院、法院、監獄和本單位迫害了十幾年,身體受到了很大的傷害,經濟遭受很大損失,特別是精神遭受的打擊、折磨更是一般人承受不了的。雖然直接參與迫害我的人有一定的責任,但這些人也都是受害者,是被被控告人江澤民下令脅迫他們或者利用金錢、在仕途上提拔才導致他們這樣乾的,江澤民是這場迫害的始作俑者,是迫害法輪功的真正元兇,是江澤民把中華民族推向了毀滅的深淵。為了給大法清洗不白之冤,為了給我師父討還公道、清除邪惡的誣衊誹謗玷污,為了匡扶人間正義,我特此向最高人民檢察院提出對江澤民的控告。”

洗腦班裡的邪惡已經被法輪功學員通過真相和訴江的方式公開於世,真心呼喚還在操縱、參與洗腦班迫害的人們,趕快懸崖勒馬,金錢名利管得了一時,管不了一世,更管不了永遠;再繼續做這種徒勞邪惡的事情,只能讓更多的世人了解你們在金錢名利支使下的卑鄙和醜惡,並給你們帶來可悲的下場。訴江大潮已經是勢不可擋,清算中共江澤民集團的日子已經是指日可待,現在是上天在給你們選擇未來的機會。全國上下因迫害法輪功學員而遭到報應的事例正在持續發生,明慧網上登載的報應案例也比比皆是。人不治天治,不相信報應不等於沒有報應,莫等報應來時,悔已晚也。

大慶被洗腦班迫害過並已經訴江的法輪功學員被迫害信息:

(1)李華,大慶石化總廠實業公司福利廠職工,2013年11月20日在雞西洗腦班強制洗腦迫害兩個月。

(2)於爽,大慶石油管理局龍鳳熱電廠職工醫院(原名), 2003年2月18日被綁架到大慶紅衛星洗腦班,強制洗腦迫害。

(3)韓麗華,大慶採油六廠職工,2003年4月被綁架到大慶紅衛星洗腦班,強制洗腦 迫害。

(4)李俊英,大慶採油一廠職工,2007年被綁架到五常洗腦班,強制洗腦迫害。

(5)苑麗雪,大慶油田建設集團退休職工,2003年4月被綁架到大慶紅衛星洗腦班,強制洗腦迫害。

(6)任玉紅,大慶東昊公司職工,2003年4月被綁架到大慶紅衛星洗腦班,強制洗腦迫害。

(7)王曉麗,大慶第三醫院職工,2003年6月被綁架到大慶紅衛星洗腦班,強制洗腦迫害兩個月,期間絕食反迫害7天,單位給洗腦班交罰款5000元。

(8)王德榮,大慶第三醫院職工,2003年6月被綁架到大慶紅衛星洗腦班,強制洗腦迫害兩個月。

(9)姚慶雲,物業公司退休職工,2000年7月,姚慶雲被原單位送往經保大隊辦的“洗腦班”,這次她被經警非法監禁在“西南班”80多天。

(10)白玉福,原大慶鑽探工程公司測井公司保衛科科長,2003年9月10日,被綁架到大慶紅衛星洗腦班,在腦班絕食六天六夜,出現了高血壓、心律 過速、腎衰竭等症狀,被送進大慶第四醫院,在醫院走脫。

(11)程巧雲,大慶礦區事業部物業二公司創業管理所買斷職工, 2004年5月28日,程巧雲兩年冤獄期滿,被劫持到大慶紅衛星洗腦班,迫害四十多天。

(12)鐵志傑,大慶試油試采公司職工,2011年4月14日早晨,在單位被綁架到五常洗腦班,強制洗腦迫害兩個多月。

(13) 李業泉,大慶石油管理局裝備製造集團射孔彈廠職工,2011年8月16日-8月21日被綁架到五常洗腦班迫害5天,停發兩個月工資獎金。

(14)楊建慶,大慶頭台油田,2011年6月16日上午9點鐘多,在工作單位被綁架至五常洗腦班,強制洗腦三十五天;單位出兩萬元轉化費。

(15)揣傑 ,大慶市建二公司職工,2012年6月25日,被綁架到大慶七二一洗腦班,迫害兩個月。

(16)馮喜奎,在勞教所一年期滿,本以為能回家了,可是沒等家人來接。大慶市 “六一零”,夥同會戰公安分局、太康縣煙筒屯鎮“六一零”及綏化勞教所,在2012年5月24日夜間十一點多,偷偷提前把他劫持到大慶七二一洗腦班,又強制洗腦迫害十多天。

(17)付成華,大慶市杜蒙縣天湖左岸居民。2012年6月18日晚8日被從大慶第一看守所轉送到洗腦班,灌芥末油,打臉,用塑膠袋包她的頭,用煙燻,不讓睡覺。

(18)劉鳳林,大慶市建二公司職工,2012年6月25日被綁架到齊市洗腦班,一個月後,又被轉至大慶七二一洗腦班迫害一個月,前後共計兩個月時間。

(19)崔洪霞,大慶市建二公司職工,2012年6月27日被綁架到大慶七二一洗腦班,迫害58天。

(20)叢麗霞 ,大慶市建二公司職工,2012年7月16日被綁架到大慶洗腦班七二一洗腦班,迫害44天。

(21)周宏波,大慶市泰康縣胡吉吐莫鎮中心街居民, 2012年7月12日被劫持到大慶721洗腦班,迫害45天。

(22)王福娟,2012年7月4日被綁架到大慶看守所,8月2日被綁架到伊春洗腦班,迫害28天。

(23)張斌,大慶石化化工三廠職工,2012年8月被劫持到伊春洗腦班,迫害兩個月。

(24)劉瑩,大慶哈爾濱醫科大學第五醫院職工,2012年8月28日,劉瑩在外地綏化母親家被大慶市開發區政法委、“610”、她所在單位,勾結當地不法人員綁架,並被劫持到伊春洗腦班,迫害達兩個月。

(25)曹景棟,大慶原建設集團安裝公司運輸大隊職工, 被非法勞教一年半,2012 年8 月23 日期滿當天被劫持到伊春洗腦班,強制洗腦兩個月;單位出三萬元轉化費,後來曹景棟領取下崗職工生活費時發現,少了約三萬元。

(26)崔洪艷,大慶供水公司職工,2012年8月26日早8點,剛下單位通勤車,就被劫持到“大慶721洗腦班”。強制洗腦1個月。

(27)劉淑芬,原大慶鴻運商貿有限責任公司職工,被非法判11年冤獄,2013 年5月11冤獄期滿當日凌晨,被劫持到青龍山洗腦班,強制洗腦兩個月;原單位出兩萬元。

(28)石晶,大慶水務公司職工,2013年7月16日上午,在工作期間被綁架到青龍山洗腦班,強制洗腦兩個月。

(29)甄秀芹,原大慶技校退休職工,2013年6月的一天下午,被綁架到“大慶721洗腦班,強制洗腦三十多天。

(30)楊春嶺,大慶外來打工人員,2013年夏天被綁架到大慶七二一洗腦班迫害。

(31)張林鷹,大慶鑽探工程公司鑽井二公司職工,2013年8月2日,被從看守所轉送到大慶“七二一洗腦班”,強制洗腦38天;家人拿五萬元接回。

(32)馬麗麗,大慶市採油十廠居民,2013年5月14日被綁架至看守所,之後的6月25日,再被綁架到大慶 七二一洗腦班,強制洗腦迫害,在洗腦班僅一天一夜,就被迫害住進了醫院,住了五、六天院身體仍沒有恢復,家人把她接回了家。

(33)郭樹岩,大慶採油十廠職工,二零一三年五月十四日晚九點多鐘,被綁架,非法關押了四十多天後釋放,一個星期後,又被綁架至建三江青龍山洗腦班,強制洗腦迫害兩個月,被向單位勒索了兩萬元。

(34)邱淑琴,大慶石化總廠煉油廠職工,2014年4月被綁架至海南海口洗腦班,強制洗腦迫害約2個月。

(35)宋曉芬,大慶採油十廠職工,2014年8月26日,在單位被綁架到大慶七二一洗腦班,強制洗腦迫害,因其八十七歲的老母親和姐姐及家人堅持要人,五天後被放回,被向單位勒索了一萬多元。

(36)王喜蓮,大慶市建一公司二處職工,2014年8月23日,被綁架到大慶七二一洗腦班迫害,強制洗腦至9月26日。

(37)譚秀梅,大慶乘風保險所職工, 2014 年10 月17 日上午,在單位被綁架至齊齊哈爾市洗腦班,強制洗腦二十多天後,11月11日回家;為轉化譚秀梅和王曉紅,單位開十萬元支票給齊齊哈爾洗腦班作轉化費。

(38)趙衛紅,大慶油田化工集團輕烴分餾分公司化驗車間職工,2014年10月30日,在單位上班期間被綁架到了齊齊哈爾洗腦班,強制洗腦三十七天。

(39)趙秀英,大慶油田總醫院集團職工, 2014年4月17日,被綁架到齊齊哈爾洗腦班,強制洗腦 21天。

(40)王曉紅,大慶乘風保險所職工,2014年11月10日,在單位被綁架到齊齊哈爾洗腦班,強制洗腦二十多天。

(41)許淑芬,大慶石化一小職工,2015年5月27日被綁架到大慶七二一洗腦班迫害,9月14才放回,洗腦長達一百一十一天;而且兩次家沒人時被抄家,回家後發現丟失現金2萬2千元。

(42)張淑雲,女,大慶市採油九廠九龍實業公司家屬。2012年8月30日被綁架到大慶七二一洗腦班,迫害25天。曾遭勒索錢財,但家人沒給。

(43) 黃維超,大慶採油十廠生產準備大隊職工,二零一一年四月八日下午在工作單位被國保大隊、薩區公安分局警察、單位六一零人員共七、八個人綁架,被劫持到五常洗腦班。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從五常洗腦班走脫,強制洗腦迫害一 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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