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架、拘留、勞教 九死一生

【正見新聞網2016年09月15日】

遼寧省綏中縣法輪功學員董桂霞控告元兇江澤民

遼寧省葫蘆島市綏中縣法輪功學員董桂霞二零一六年七月十六日遭綁架,被非法關押在葫蘆島看守所,期間遭受到折磨性灌食。

現年四十八歲的董桂霞曾多次被綁架、關押、酷刑折磨,她曾被馬三家勞教所迫害致奄奄一息。董桂霞於二零一五年六月九日向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元兇江澤民發動迫害法輪功,要求追究其刑事罪責。 以下是董桂霞在《刑事控告書》中敘述遭迫害的事實:

一九九九年七月,前中共黨魁江澤民發動對法輪功的迫害,對數以千萬計堅持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實行“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滅絕政策。

十六年來,我被綁架八次,多次遭非法拘留,洗腦、勞教、判刑,被綏中經濟貿易局和綏中磷肥廠非法開除公職。十六年來,多少別情,多少眼淚,多少辛酸,多少苦難,多少人格的羞辱,多少肉體的摧殘,多少心靈的重創,都銘刻在十六年的風雨中。特別是在馬三家勞教所裡的日日夜夜,更令我不堪回首……

多次被綁架

一九九九年的七月二十日以前,我們的煉功環境就不斷地受到騷擾,我就給中央領導和各級政府寫信,反映我們的真實情況,要求政府給我們煉功的自由,給我們信仰真善忍的自由。可我們的環境一直得不到改善,而對我們的迫害卻在逐步升級,變本加厲。

一九九九年的七月二十日,開始抓捕輔導員,從網上知道這消息後,我和功友們來到錦州市政府上訪,要求釋放被抓捕的功友,晚上九點,被抓的學員被釋放了,但聽功友說,大連的功友還沒有放。當晚十二點多,我又坐車趕往大連,二十一日,我來到了大連,下午一點多鐘,我和近千名功友被大連警察圍在了五一廣場上,我被大連警察綁架,關押在大連市的四十五小學,然後給我們放誣陷師父和大法的錄音。我們就背法。因為我們人多,晚上八點,不得不放了我們。

七月二十二日,我覺得在地方解決不了問題,懷著對中央領導的信任,我趕往北京去上訪,一路上不斷遭到警察的攔截,於二十三日 我改坐大客車來到北京,結果到北京後又被警察綁架,後被綏中警察帶回, 我被拘留了十五天。

這十五天,由綏中政法委高書記和姓張的男子,天天給我洗腦,逼我放棄修煉。單位領導,還有單位上級領導,政法委書記,各級的大領導們都來了,最後又找來那些學假氣功的那些人圍攻我,讓我改學他們那些烏七八糟的附體功。被我拒絕了。

十五天期滿從拘留所出來後,我又一次去北京上訪,八月十六日再次遭到北京警察綁架。八月十七日,我被綏中警察帶回,在當地公安局政保科,政保科長王福臣問我還去不去上訪,我說:“只要師父和大法蒙冤一天,我就一天不停止上訪”。當晚我就被送到了拘留所,在綏中拘留所被關押了十二天。

遭馬三家勞教所迫害事實

一九九九年十月三十一日,我被非法勞教三年,被劫持到馬三家勞教所。來馬三家前,我只知道有監獄,根本不懂還有勞教所,到了馬三家,才知道原來人間還有這麼苦的地方,人間還有壞到如此可怕程度的人。在這人間的地獄裡,我的身心健康受到了嚴重的摧殘。

所長蘇境,大隊長紹麗,隊長王小楓。皇曆十月七日是我的生日,這天晚上,我因為煉功被警察王小楓和陸躍芹毒打了一頓,警察王小楓揪住我的頭髮,將我的頭用力往鐵管子上撞,邊罵邊打我嘴巴,不知打了多少下,打得我只感到天暈地旋。她們又將我拉到辦公室,王小楓和陸躍芹每人手裡都拿著一根電棍,一齊電我。

十二月二十二日這天,我和許多功友被送到了女一所,在一大隊二分隊,我每天被迫從事超負荷的體力勞動,時間長達十五至十六小時。每個法輪功學員,都有一個包夾監控。吃的是玉米面餅子,給點菜湯,有時是玉米面粥,再給一點鹹菜。長期不允許家人接見,換季時,沒有衣服換,天氣很冷了,我們還穿不上棉衣。一次獄警大隊長問我想不想見家人,我說想見,她說那得寫個不煉保證,我說絕不可能,她說那就不能見了。就這樣我爸爸利用星期天千千迢迢地來看我,卻失望地回去了,留了二百元錢讓他們交給我,可是直到我走出勞教所,我也沒見到錢。

因為長期不讓接見,到後來我們大多數人都沒有錢了。馬三家勞教所想用不允許和親人見面的卑鄙手段,在精神上折磨我們,在經濟上拖垮我們,逼我們放棄修煉。

我們在這樣吃不飽穿不暖的惡劣環境裡,還得每天早晨六點就出工幹活,晚上十一、二點收工,身心受到了嚴重的摧殘。馬三家的冬天格外地寒冷,大雪一場接著一場,由於零下二、三十度的低溫下,我們都用冷水,而見不到一滴熱水,我們的手都凍裂了,手上又寬又長的大口子,還得完成超負荷的勞動任務,手上的口子經常出血。有的臉也被風吹裂了,有的還沒有棉鞋穿。來馬三家前,我從未乾過體力活,做衣服更是一竅不通,她們就讓我干零活,經常遭到犯人的辱罵。後來,讓我上機台,剛開始,我非常害怕干不好,也得撐著干,經常地加班加點。頂著星星出工,頂著星星收工,我們這樣痛苦地過著每一天,艱難地熬著。

二零零零年三月份,勞教所在每個大隊成立了一個分隊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逼迫“轉化”。到二零零零年六月份,馬三家開始向我們堅定的大法弟子下手。把我們集聚一起,給我們開會,說上級指示必須全部“轉化”,不“轉化”的就採取強制措施,強制”轉化”。體罰,再用電棍電等各種酷刑折磨。

在馬三家的一年多裡,我們親身經歷了馬三家的邪惡,知道他們什麼事都乾的出來,所以我們商量寫下遺書,揭露我們所遭到的迫害,把遺書想辦法送出去。這時我們聽說,美國有個法輪大法宣傳節目(其實就是明慧網站,因為我們這些堅定的弟子都是第一批來馬三家的,不知外面情況),讓國外的同修把邪惡的醜行公布給世界,因為我們隨時都有被邪惡奪去生命的危險,如果不寫下遺書,我們所遭受的一切就沒人知道了。

有一次,我們堅定的弟子被叫到一個屋,我們站好後,被警察指使的猶大們開始打我們,打我們嘴巴,還把擦地的髒抹布往我們臉上,嘴上擦,還往我們臉上,身上吐痰,經常羞辱我們,隊長卻不管。

二零零零年八月份,剛過一個月,又一輪的瘋狂迫害開始了。女一所新成立了一個三中隊,大隊長董彬,指導員楊玉,全部由二所調來的猶大組成,分兩個大分隊,從一中隊抽出十名堅強不屈的大法弟子,二中隊抽出九名堅強不屈的大法弟子,八月二日,我們十九個堅定的弟子來到了三中隊,我們每個堅定的大法弟子都有猶大做包夾,不允許出去打飯,不許我們之間說話,看一眼都不行。包夾二十四小時寸步不離,我們沒有任何自由。每天早晨起床後,就開始圍著我們侮辱我們。

一天,我正在日裡坐著。這時大隊長董彬進來了,拿一本侮辱師父的邪書讓我念,我不念,她就用書往我嘴上打,這時猶大們也都說,你就答應隊長吧,我說,如果死和念叫我選擇的話,我寧可死都不會念的,董彬當時就坐在了小凳上,看我絲毫沒有妥協的餘地,就氣呼呼地對猶大說,你們給她念,讓她站著聽,說完走了。我靜靜地站著,這時,我們中有好多人被關在小號裡,罰蹲,罰站,罰蹶著,不讓睡覺,扒光衣服用電棍電等酷刑,但因我們之間都被隔開了,我並不知道惡徒怎樣折磨他們,我已感到了三中隊比一中隊更殘忍,這裡更恐怖,我站在那裡,猶大們念的我並沒聽到,我感到警察及惡人要對我下手了,我並沒有害怕,我已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我只有一念,絕不能妥協。不到一小時,大隊長董彬把我叫到她的寢室,她坐在床上,問我對“轉化”問題是怎樣想的,我非常嚴肅地說,地球可能倒轉,太陽也可能從西邊升起,但我“轉化”是不可能的,但如果你們強制我,你有可能看到我不“轉化”的屍體,但決不會看到我“轉化”,我已寫信告訴我的家人,如果我死 了,我決不是自殺,是勞教所害死了我。

這時,有好多功友被她們折磨得死去活來,但我又見不到她們,惡徒們想掩蓋惡行,每次酷刑折磨功友時,然後就再也不讓我們見面,我非常擔心其他功友,不知她們都在承受怎樣的痛苦,有時晚上默默地流淚。經常聽到電棍發出的電擊聲,還有猶大們高聲侮辱功友聲,警察的叫罵聲,充滿三中隊,真是陰森恐怖,身邊全是猶大,不能與任何人說話,我感到那麼孤單,如果偶然能看到哪個功友,哪怕僅僅是背影,我都很高興。

一個月後隊長看我沒有轉化的希望,我就又回到一中隊,每天出工幹活。這時我們又換了新隊長,是陳秋梅,我們就一直與犯人在一起。

這時,勞教所為與韓國客商做服裝生意,逼我們限期做出一批高質量服裝作樣品,竟然三十六小時不休息,不睡覺搶活,連吃飯都在機台上吃,而且陳秋梅還說我們幹的慢,根本不管我們的死活。

這時我們開始寫申訴材料,勞教所怕惡行曝光,不讓我們寫,把我們寫的全搜走,還搜我們的身,一天晚上,隊長把我們都叫到會議室,我們都等著,突然大隊長進來叫我的名字,讓我去辦公室,我站起來,就來到了辦公室,到那一看,所長周芹、指導員 張紅、大隊長王艷平正等著我,我一進去,她們就站起來了,就劈頭蓋臉地怒斥我,用手點我的頭,推搡我,因為我當時非常瘦弱,體重不到80斤,幾次差點推倒我,連喊帶叫。面對這兇惡的場面,我沒有一絲的懼意,我平靜地站著,我就跟她們說,請允許我們寫材料,我們想申訴師父和大法的冤屈,申訴我們的冤屈,我們有這個權利。因為她們從我床下翻出了我寫的控告江澤民的材料,她們就指責我,說我沒資格告江澤民,我說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江澤民也是人民的公僕,那有錯也得改,如果我們不申訴他怎麼知道?不知道怎麼改?而且申訴權是我們應有的權利,任何人不能剝奪。我非常善意地與她們講道理,最後她們沒話說了。

有一次,我們堅定的弟子被叫到一個屋,我們站好後,被警察指使的猶大們開始打我們,打我們嘴巴,還把擦地的髒抹布往我們臉上,嘴上擦,還往我們臉上,身上吐痰,經常羞辱我們,隊長卻不管。

二零零一年四月六日這天,新一輪對我們的迫害又開始了,面對失去理性警察的殘暴行徑,與她們講理已沒有用,我絕食抗議,第二天我被送到二中隊,大隊長是盛影,指導員李書環,隊長王廣雲。剛到二中隊走廊,就聽二中隊大隊長盛影惡聲惡氣地對包夾喊,對她們要狠,不能客氣。到這裡,我繼續絕食。四月八日,盛影把我叫到辦公室,盛影拿起電棍,讓另一個隊長王廣雲幫她,開始電我,我抓住電棍對她說,你不要這樣對待我,這樣對你自己不好,盛影惡狠狠地說,我知道,我就是要給你當魔,我就堅決抵制她對我的迫害,這時我的外衣被拽掉,上身僅剩內衣,這時她們叫來兩個犯人,把我帶到一空屋裡,把我兩隻手銬在鐵管上,繼續電我,我的一隻手又從手銬裡抽出來,她們又重銬緊我的手,繼續電我,後來她們電累了,坐在了椅子上,不電我了,這時我流下了眼淚,就對她們說,我一定要堅持到底的, 如果我死在你們手裡,你們會不安的,而盛影卻說:“你死吧,你死不死是誰兒子,我不會不安的。”她們看我實在不屈服,就走了。讓兩個包夾看著我,把玻璃用紙全糊上。

到第十天時,中隊指導員李書環晚上八點,把我叫到辦公室,不讓我睡覺,一直折磨我到第二天早晨四點,我虛弱的身體已難以支撐,然後她又找來四、五個犯人按住我,李書環捏住我鼻子,野蠻硬灌,我掙扎著,差點憋死,這時隊長帶我去醫院體檢,我的各器官功能開始衰竭,走路已費力,四肢無力,每天白天都在衛生所裡躺著輸液,鼻飼插管經常有血跡,裡面都破了,每一次插管都非常痛苦,每天靜靜地躺著,衣服都是功友給我洗,我連內衣都洗不了。

包夾輪班二十四小時監視我,她們坐在我的床頭,晚上再困也不允許她們閉眼,我好像感受到另外空間的正邪較量,狂風尖厲的吼聲,我感到周圍邪惡的陰氣籠罩。有時隊長找我談,我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了,我每天閉著眼,靜靜地躺著,醫生不斷地告訴我,說我時刻都有失去生命的危險,此時此刻,面對死亡,我沒有一絲的恐懼,腦子裡一片空白,

二零零一年九月十六日,我的身體已非常虛弱,勞教所讓我家人來接我。盛影就讓我寫保證出去別煉了,別聯繫別的功友,我拒絕了,她就讓我的親人替我寫,我堅決拒絕並聲明誰也代替不了我。她們就讓我在日裡等著,午後一點, 讓我父親把我帶回,回來後我才知道,盛影讓我父親押了五千元錢,還說我絕食費用五百元也得掏,父親拒絕了,但為了及早把我接出勞教所,父親被迫在五百元灌食費條上籤了字,每灌一次三十元,每天輸液一百元。至今五千元錢還在勞教所手裡。

到此時我在馬三家勞教所呆了一年零十一個月,在這個邪惡的魔窩裡,度過了艱難的每一天,直到被迫害得生命垂危。

綁架、拘留、流離失所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日在錦州同修家被錦州警察綁架,關押在錦州拘留所。在拘留所我絕食絕水抵制迫害,六天後被綏中公安局王福臣等接回。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五日,綏中公安局王福臣等人把我從錦州看守所接回後,又給我判了十五天拘留,但因身體狀況沒送我去拘留所,讓我父親把我帶回家中。

二零零二年六月二十八日,由於惡人舉報,我被綏中鎮派出所警察綁架,被一群警察踩在腳下,一警察抓起我摔在地上,用腳踢我,後來被送到看守所。警察搶走我身上的五百元錢,還有皮包裡的兩千元錢、手機,還有衣服。家人向警察索要我的東西和錢,至今也沒給,而且不承認拿了我皮包裡的錢和手機,真是一群強盜。第8天晚上,我生命垂危,被接回家中,檢察院的人就來我家中辦案,綏中電視台還在全縣污衊我,說這次“破獲了”本地區大案要案,準備給我判刑。我說我沒有罪,我不接受審判,他們準備在我家開庭,我被迫又來到外市,流離失所。

遭非法判刑七年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十四日,我被河北省石家莊國安綁架,十九日被葫蘆島國安和綏中國保李長華綁架回綏中看守所。我絕食抵制迫害,因身體原因被關押在綏中縣醫院迫害,期間國保李長華,趙繼斌,霍剛等人在醫院看守迫害。政法委書記劉中禮、“六一零”主任尚爾貴,公安局副局長王立民等人想給我判刑,綏中國保李長華,羅織假罪名編假證人等,給我判重刑,十二月三十日對我非法判刑七年。當日因身體原因被保外。

遭洗腦迫害

二零零五年三月十一日,廣東省安全廳、福建省安全廳,山東省安全廳,河北省安全廳,遼寧省安全廳聯合在秦皇島綁架了我,關進秦皇島一賓館裡進行迫害,逼我放棄修煉。六月上旬,在我絕食三個月後,我被轉到河北省唐山市二二五醫院。這時河北省的洗腦班又來一名男子,對我進行“轉化”迫害。我共絕食一百五十天,灌食和輸液的痛苦,我的承受到了極限,精神也幾近崩潰,後來二十四小時沒有困意,各器官衰竭,隨時有生命危險,後被放回家。回家後又遭到綏中“六一零”、國保監控騷擾迫害。

二零零七年十月十日,葫蘆島“六一零”夥同綏中“六一零”和綏中縣公安局又一次把我綁架。再有幾天就是我的母親去世周年日,他們不顧我的傷母之痛,國保大隊大隊長李長華把我騙到公安局後,“六一零”主任王海軍和綏中國保李長華,劉煥雨,邢禪,劉忠和等把我綁架,並劫持到撫順羅台山莊洗腦班(對外稱“關愛學校”),我從被綁架之時起絕食,二十二天後身體出現嚴重狀態放回。

母親在恐懼中離世

十六年來,綏中公安局和寬邦派出所警察不斷騷擾、恐嚇我的親人,有時白天去我家找我,有時晚上去,導致我母親每天提心弔膽,只要看到有車到我家就渾身哆嗦。

一次,我在流離失所期間回家看望父母親,母親一見我臉立時嚇得變色了,慌張的說:“你怎還敢回來?公安局抓你呀,你趕緊走,媽不想你,別惦記媽,只要你沒音信,媽就知道你安全,你也別往家打電話,看他們通過電話找到你,遠點走,別回來啊,公安局抓你啊。你趕緊走吧,媽不留你吃飯了,你拿點吃的東西趕緊走吧,永遠不要回來呀,媽害怕你被抓去啊。”父親就趕緊給我找吃東西,我離開家,望著日漸蒼老的母親和父親目送我時那牽掛悽苦的眼神,心如刀絞。二零零六年十一月,我的母親在痛苦和驚恐的煎熬中終於支撐不住,帶著對我的牽掛含冤離世。

我因為多年的被迫害和流離失所,幼小的女兒在前夫家裡,幾年都與女兒難得見上一面,每次都是在我被迫害絕食回家後,前夫才帶著我女兒,讓女兒與我匆匆見一面,女兒因為想我,常常在夜裡蒙著被流淚,給孩子幼小的心靈造成很大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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