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英雄人物-蔣介石(30) 孤木難撐

五千年輝煌神傳文化之千古英雄人物研究組

【正見新聞網2017年01月27日】

第六章 天將傾孤木難撐

舊宇宙相生相剋的理,造成了有正就有邪。創世主、正神要拯救所有生命,負面生命則要破壞,毀掉眾生。它們製造所謂無神論、唯物論、實證科學,分割精神與物質,讓人只信肉眼能看到的事物,而摒棄精神、信仰,不再信神,以至最後為神所拋棄。

撒旦引入共產幽靈,大講進化論、無神論,讓人類徹底離開造人之神。當時,道德沒落已是世界性的現象。以欺騙和暴力作後盾的共產黨在全世界有傳播市場,就是道德沒落的一個直接後果。因為道德衰敗,人心中才讓出了空間給共產魔教存在。

在蔣公所在的時代,第一個暴力奪取政權的共產國家蘇俄成立,二戰後期,國際共運更趨興旺。而人類對共產主義的邪惡本質認識不清,國際局勢客觀上幫助了共產主義擴張,西方防範共產主義的陣營尚未形成,蔣公對共產黨的認識與努力在世界領袖中知音難遇,孤掌難鳴。蔣公剿共一度接近成功,卻因為西安事變功虧一簣,共產黨得以有了生存壯大的時間和空間。

中國的國共戰爭,歷史上多認為是內戰,其實是宇宙正邪大戰在人間的投影; 共產黨發動的戰爭是憑藉武力在國際推廣其意識形態,只要是共產黨發動的戰爭,就是赤化世界的戰爭,也就是國際的戰爭。參與國共戰爭的共產黨力量,有朝鮮人、有日本人,還有蘇聯的後勤支持,是國際共產主義勢力對中國的侵略。

負面生命在本次人類早期正教傳法救人時製造魔難,還要在最後宇宙大法洪傳之際,安排更大的魔難和考驗。為此,它們製造更為嚴酷的社會環境,讓不信神、不信因果、為所欲為、無所不用其極的共產黨應劫而生,還讓其建立極權專制國家以備後用,故謂天時不濟。

抗戰末期,國軍主力部隊集中在西南,共軍在敵後日軍薄弱地帶大力發展,在華北地區建立根據地。而蘇聯與美英簽訂的雅爾達協議,使史達林順利占領東北。加之美國對華戰略錯誤,一再干擾破壞國軍制勝先機,使剿匪戰爭一開始,便失去地利。

蔣公堅守民族大義,維護民族尊嚴,不怕得罪美、英、蘇的巨頭。而中共卻極盡獻媚討好之能事,在蘇、美間開展奉迎外交。對國內民眾,用統戰騙術許以各種利益,廣泛獲取人心。國軍高級將領除了視死如歸、戰死疆場的,多遭共諜滲透,猶豫彷徨的、“起義”叛變的大有人在;加上國難當頭,為個人利益貪污腐敗的也為數眾多,此為人和不調。

雖然天時、地利、人和均不占,蔣公仍然盡了最大努力與共產撒旦奮戰,留下歷史,演繹宇宙正邪大戰在人間的搏弈,以讓世人知曉什麼是正、共產撒旦怎樣邪惡。

在蔣公看來,善惡得失都是相對的。在一九四四年五月三十一日的日記中,他寫道:“凡事有敗必有成,亦有成必有敗。今日認為惡因者,或適為他日之善果。而今日所獲惡果,在昔日反視為善因者。以此證之,無事不在矛盾之中,並無絕對之善果也。”

一、大局待定

在蔣介石眼中,從開天闢地到今天,世事的變化如棋局。蔣介石曾作詩《詠象棋》:“茫茫龍漢到今時,百折難逃一局棋。殺馬回車從此始,萬方同慨更何之。”

第一次世界大戰催生了共產黨在俄國竄奪政權;第二次世界大戰造成了共產勢力如洪水猛獸般擴張歐亞大陸。戰後共產主義陣營進一步擴大,共產黨社會和自由社會在世間對峙,開始了數十年的冷戰。

一九三六年德、意、日三國家簽署《反共產國際協定》,該協定是在反對共產主義基礎上,企圖建立一個政治軍事同盟。然而,名義上為反共而起的戰爭卻造成了共產黨坐大的結局。

三國的軍事同盟,首先是針對蘇聯,主要內容有:締約國相約互通關於共產國際活動的情報,並緊密合作,協議和採取必要的防止措施;當締約國一方遭到蘇聯進攻或進攻威脅時,另一方不得採取任何有利於蘇聯的行動並立即商討“保護共同利益”的措施;未經雙方同意,不得與蘇聯締結違背本協定精神的任何政治條約。

英、法一度對德國採取綏靖政策,目的之一為抗衡共產主義的蘇聯,減低蘇聯對歐洲的威脅,讓德國成為蘇共和歐洲大陸的屏障。

“一九四零年一月,希特勒的私人副官施蒙特(Schmundt)將軍告訴了我他最近與希特勒就蘇聯問題的幾次談話……希特勒只有一個結論:史達林想要征服整個歐洲。現在德國國防軍是蘇聯紅軍和歐洲之間唯一起作用的屏障,因此希特勒認為,消除來自東方的危險並將逐漸滲入歐洲的布爾什維克主義趕出歐洲是德國的使命。他一直密切關注著這方面的事態發展,並準備在必要時採取行動。”(《遠去的勝利:德軍前線將領二戰回憶錄》,一九五六年)

一九四一年,德國聯日進攻蘇聯,希特勒說:“德蘇關係現在越來越惡化,德蘇戰爭大概是不可避免了。”裡賓特洛甫說:如果日本“感到在南進中有困難的話,歡迎日本北進協助德國進攻蘇聯”(《通向太平洋戰爭之路》,朝日新聞社,一九六三年版)。

日本陸軍有三種主張,加強南進,重點北進,等待時機。為此,日本陸軍省和參謀本部制定了《適應形勢轉變的國防國策》,南北兼顧,待機而動,此政策原因為:“解決北方問題,必須要大規模的行使武力,為此所需要的戰略物資,尤其是液體燃料(石油),實際上必須求之於南方,因此斷然地強行解決北方問題是危險的。”(服部卓四郎,《大東亞戰爭史》,一九八四年)

日本外相松岡洋右主張協德攻蘇:“蘇德開戰的今天,日本應與德國協力討伐蘇聯。”日軍參謀總長杉山元反對:“現在中國戰場牽制著日本陸軍絕大部分,外相所言實際是做不到的。作為統帥部首先考慮的是戰爭準備,現在還不能談是否參戰。僅就關東軍而言,其戰爭準備就必須耗時四十至五十天,把現在的兵力轉變到戰時體制,進一步到發動進攻,還必須花費時間。然而在這段時間內,蘇德戰爭的進展情況也就判明了。”(服部卓四郎,《大東亞戰爭史》,一九八四)

蔣介石從軍事角度總結,德國對蘇聯的軍事行動,在天時地利上都不占優勢:“在天時上說,俄共的國土裡,都是窮陰凝閉,堅冰積雪的寒帶,其中還有一部分更是寒暑皆烈,變動甚劇的沙漠,所以在俄國本土適宜於戰爭的季節,一年還不足四個月,這是俄共在天時上特別有利的條件。尤其在地理上,更因為他在北面有北極海為其背面自然的屏障,在東面亦有白令海峽及鄂霍次克海為之環繞,在西面亦緊接著波羅的海,可說是三面環海,形成了他天然的形勝條件;惟其南方,則為內陸地帶,然亦多山嶽河谷,自成藩籬;且橫跨歐亞兩洲,領土廣袤達二千一百三十萬方公裡。俄共有著這種縱深與廣寬的幅度,所以他特別掌握著軍事上的守勢和持久戰爭的優勝條件。如果他的敵人由東方來進攻,則他最後可以西撤,而他對西方來進攻的敵人,更可以步步東撤,作持久消耗戰,這是暴俄在地利上極占優越的又一條件。因為俄國在天時地利上有著他這樣優勢,所以西方的英、法、義、荷、德、奧等國與他戰爭,到最後終是不能制勝,只有莫可奈何。所以在歷史上來說,西方國家,雖然曾經有過拿破崙和威廉二世以及希特勒對他本土進攻,而且有的還占領了他莫斯科京城,但最後卻很少能夠克服他這種天時地利上的條件,敢對俄國一決勝負。”(蔣介石《反共抗俄基本論》)

一九四一年六月,德軍發動巴巴羅薩行動,三路大軍長驅直入,前鋒部隊一度推進至莫斯科市郊。蘇聯十月的天氣造成了泥濘,德軍機械化部隊舉步維艱,推進速度明顯受阻。到了十二月,蘇聯進入嚴冬,德軍因為天氣而失去了進攻力量。德軍將領古德裡安回憶:“在這個隆冬的氣候之下,蘇聯的原野上到處都是一片白茫茫的大雪,冷風刺骨,在前進路線上的一切目標都已經被大雪所掩埋著。從無人地帶坐著汽車走了好幾個鐘點之後,才遇見我們那些饑寒交迫的部隊。相比蘇聯的西伯利亞生力軍,他們吃得好,穿得暖,並且有充分的冬季作戰裝備,那真是天淵之別了……德軍對於這種酷寒的天氣完全沒有準備,等到蘇聯的溫度降到零下三十二度的時候,當然就不免手忙腳亂了。”(《古德裡安回憶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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