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蒙古女教師李淑華控告江澤民

【正見新聞網2017年04月11日】

內蒙古霍林郭勒市女教師李淑華因堅持“真善忍”信仰而遭警察綁架、勒索、勞教。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八日,當時五十二歲的李淑華向最高檢察院控告元兇江澤民發動迫害法輪功,要求追究其刑事罪責。

以下是李淑華在《刑事控告書》中敘述遭迫害的事實:

修煉大法身心受益

我是一九九九年三月修煉法輪功的,修煉前患有多種疾病:心臟病、高血脂、高血壓、脂肪肝、風濕性關節炎、膽囊炎等,渾身無力,上班經常請假,嚴重時家務活幹不了,打針吃藥太多,右臉全是斑點,整個人無精打采,對生活失去信心,活得太累,活一天算一天,消極的度日。由於從事教師工作,需要經常看書,當時記憶很差,覺得身體承受不了,就提前退職了(當時是一九九八年六月)。一九九九年三月修煉法輪功後,我身患的多種疾病:心臟病、高血脂、高血壓、脂肪肝、風濕性關節炎、膽囊炎等不醫而愈。從此後無病一身輕。我體會到了法輪功的祛病效果和神奇,從此我走上了修煉法輪功的路。同時我感恩我的師父,李洪志師尊給予了我健康的身體和善良的心靈,使我重獲新生,原來上下樓都是丈夫扛米扛面,下菜窖也是丈夫的活,修煉以後,我都承擔下來,而且,每天都精神飽滿,勁頭十足。真正體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愉快。

自從修煉法輪功以後我嚴格按“真、善、忍”的要求做人,做事情先他後我,從內心改變自己,覺得自己脫胎換骨,換了一個新人,不但全身的疾病消失了,而且整個人精神煥發,渾身有使不完的勁。修煉前和丈夫經常生氣,修煉後對丈夫和氣了,對親朋好友和善了。家裡的樓道都是我清掃,鄰居家有個大事小情我都主動幫忙,鄰居誇我是個好人,說我是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人。我變得更善良、更寬容,遇到任何事情都主動退一步,先讓別人,看到別人高興的樣子,我覺得這是我最大的快樂。在與人相處中,我按“真、善、忍”的要求,說真話、辦真事,對待任何人和事都是以誠相待,善意的幫助別人。法輪功讓我學會了做人,懂得了寬容,

修煉法輪功使我身體恢復了健康,人也變得心地善良,做事情懂得了先他後我,不要傷害別人,有害別人的事情不要做。這是我在修煉以前接受教育中沒有學到的,在我的思想和心靈深處,法輪功“真、善、忍”的法理已經深深的紮下了根,我的道德回升了,我明白了生命的真正意義,在現實的中國社會中,為了賺錢無惡不作,吃喝嫖賭,坑蒙拐騙等。我能在這樣的環境裡不受污染,是法輪大法淨化了我的心靈和身體,是慈悲偉大的師尊把我救起,我在這裡向所有的人承諾;“法輪大法是正法”,我真正的獲得了身體的康健,心靈的改變。法輪大法使我身心受益,這也是所有修煉人的心聲。

進京上訪遭綁架

二零零零年二月十五日,我和法輪功學員張會進京上訪,第二天中午十二點左右到達北京,在天安門廣場上有一個警察問我:“你們是來旅遊的,還是有什麼事情?”當我說是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時,這個警察就說:“給你們一分鐘的考慮時間,繼續上訪就抓你,不上訪就可以回去。”我回答說:“繼續上訪。”那個警察說:“給她們帶走!”隨即被警察綁架到天安門派出所。

兩個小時後,內蒙古駐京辦哈斯(蒙古族)把我們帶到駐京辦。兩天後,霍林河公安局政保科包杜冷,礦務局公安處孔繁林,礦醫院西藥局主任張秀榮(公安局政委郝鳳岐的妻子二零零六年得乳腺癌死亡,)把我們劫回通遼,當晚關押在通遼河西看守所,非法關押兩天後,於二月十九日劫持回霍林河。同我一起被劫持的還有三位女法輪功學員:張會、張淑賢、周杰華,四人均被戴上了手銬。

火車一進站,就看見站台上有一排全部武裝的警察,至少七、八輛警車一字排開,許多旅客都驚呆了,紛紛打聽說怎麼了?這怎麼了?我走在最前面,一下火車門,門兩邊各站著四個警察,專等我們下車架住胳膊,站在最前面的那個女警察是我教過的學生家長,看到我後,震驚的說不出話來,本來她是被安排來架胳膊的。就聽見有一個男警察喊道:“架住她們!架住她們!”驚訝錯愕之間,沒有架成,幾人被直接帶入警車。

霍林郭勒市電視台一個扛著錄像機的人,開始錄像。有一個姓周的男記者,和張曉梅拿著話筒採訪,我們沒有回答他們提出的任何問題。警車一路鳴叫著,在去公安處與看守所的岔路上,包杜冷說:“把她們帶到公安處。”司機不同意,說局長有交待,要把四個人直接送到看守所。包杜冷說:“你就聽我的。先到公安處。”我坐的警車在最前面,其餘警車都跟在後面,到達礦區公安處。四個法輪功學員被隔離,一一提審。最後就是一句話:放棄修煉馬上回家,不放棄就拘留。

我們被綁架的錄像當晚在礦區電視台播出後,我的許多親屬都看到了,紛紛來到公安處,外地的哥哥得知消息後也來了。無論是誰說什麼,我們的表示都是:決不放棄修煉。當晚就被送入看守所。非法關押十五天,看守所勒索現金二百元。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二日,由於法輪功學員張會被綁架,我去珠斯花街道要人,我堅決要求見張會,見不到就不走,街道辦的人看到我態度堅決,就告到公安局,來了兩個警察就把我劫持到看守所。第二天公安警察給我一張拘留票,非法關押十五天後,看守所勒索一百五十元後放人。

警察敲詐不成對我非法勞教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四日下午四點左右,我正在自己開辦的補習班上課,兩個便衣警察,開了一輛普通車來到我家裡,他們矇騙我的孩子說:“我們找你媽有事。”孩子就把他們帶到了補習班。警察對我說:“我們要調查一件事,需要你配合,跟我們走一趟。”我說:“我正在上課,不去!”他們說:“上面有令,不去不行,必須走一趟。”我被迫上車,當時只有十三歲的女兒,也只好同我一起去了公安局。

到了公安局以後,出面的是公安局助理趙秀髮,謊稱說:“我們抓了你們幾個人(指法輪功學員),有人舉報你。”接著他進一步說:“你去過她家,給她經文啦,你的事情說大就大,說小就小,你是個老師,也是一個明白人,這個事就我說了算,我說叫你回家馬上你就能回家,我說判你就判你,你好好想一想吧。你開的班一個月收入多少,如果給你勞教兩年你損失多少,你是聰明人,我說的話你能聽懂吧?”帶著明顯的暗示,也就是說你只要肯出錢給我趙秀髮,什麼都好辦。

我看穿了警察趙秀髮卑鄙無恥的用心,不予配合。趙秀髮又找了幾個警察,輪番審訊恐嚇,說:“你不配合,我們就抄你的家,等搜出東西來,看我們怎麼收拾你。”他們把女兒帶著去抄家,女兒不配合,他們強制帶走未成年的孩子,違法抄家,結果什麼也沒有搜到。趙秀髮惱羞成怒,打電話叫來人把我綁架到看守所。

沒有找到他們所要的“證據”,警察趙秀髮還是不死心,坐在車裡繼續明目張胆的勒索,跟我說:“我說了就算,你相不相信我?我讓你今晚回家,你就今晚回家,我讓你明早回家就明早回家,我讓你勞教就勞教。今晚給你一夜時間考慮,明天我再找你,我也是老師出身,要是勞教幾年,你可要損失好幾萬呀。你是聰明人,應該識時務。”

在看守所裡,警察鄭明道和秦寶庫非法提審我,鄭明道暗示我說:“你丈夫找過我,我們兩家有親屬關係你知道嗎?你丈夫下個星期三還要找我……”暗示我只要找他,肯花錢,就好辦事。

我告訴來探監的丈夫說:“堅決不能縱容邪惡,絕不給他們錢。”以後趙秀髮等人就再沒有來過。一直在看守所關押了三個多月,勒索未成。

他們沒達到“勒索錢財”的目的,氣急敗壞。秦寶庫在做筆錄,無法給我“定罪”,就問鄭明道怎麼寫?鄭明道說:“那還不好寫?咋寫都行。”

就是在這種無法無天,無視天理,敗壞的道德驅使下,警察趙秀髮、鄭明道、秦寶庫等警察欺詐勒索未成,非法判我勞教兩年。

勞教所的迫害

二零零一年三月初,我被非法勞教兩年,劫持到圖牧吉女子勞教隊迫害。

二零零一年三月初,我被劫持到圖牧吉女子勞教所迫害。奴役,強迫重體力勞動。圖牧吉的農活是最重的,一條壟就長達八裡地,一眼都望不到頭,從早上六點干到晚上六點才到頭。春天的雪還沒有融化,就開始割稈、燒荒,只有中午的時候才能休息一會兒,中間沒有一點間歇的時間,從早到晚,累的筋疲力盡,渾身是土,回到勞教所裡,沒有熱水,只能用冷水洗漱,冷水面上都結上了一層薄冰。吃完晚飯後,還要強迫洗腦。

割稈、燒荒後就是種地。在種甜菜的時候,把任務分到每個人的頭上,兩個人一組,要求在規定的時間內完成。栽苗子的時候必須蹲著,往前栽,累的腰酸背痛,站都站不起來,不敢直腰,為了完成任務,很多人都跪著往前爬著栽苗子,體力消耗到了極限。

除了這些強體力的奴工折磨外,還強迫我們往四輪車上裝土,往東風大卡車上裝玉米,一麻袋一百八十斤,由兩人往車上扔。一百二十斤的土豆,從車上卸下。除此之外,我還被強迫掏女隊的廁所,冬天的時候,都結成了冰,下到大便池裡用鎬頭刨,刨起的糞尿的冰渣子崩的滿身都是,到了宿舍,冰渣子一融化,渾身都是屎尿的臭味,又沒有熱水,只得用冷水洗。

倒糞堆就是把漚熟了的羊糞、大糞堆到一起,高達一米多高,底盤直徑寬達五米多。再從底下往上翻,翻過來再翻過去,目的是為了讓糞充分的漚熟,一直到發出最腐敗的臭味。用鐵板鍬一鍬一鍬的往上翻,弄得滿身都是糞土,糞土灌到鞋裡,粘呼呼髒兮兮的。

除了承受嚴寒酷暑等惡劣環境帶來的艱難外,我更多的是遭受惡徒們的比自然條件更為惡劣的殘暴折磨,在這黑窩裡根本就毫無對生命的關愛和珍視,到處所見的是,警察們對鮮活生命的任意摧殘和踐踏。我就是度日如年般的熬過這兩年的煉獄生涯。

二零零一年三月初我被劫持到圖牧吉女子勞教所迫害。剛一入勞教所,警察就強迫我看誣衊大法的黑材料、錄像,看完後,還要寫觀看“思想匯報”,逼迫我寫五書:悔過書、決心書、決裂書、轉化書、揭批書等材料。

我因為修煉法輪功,被多次騷擾、監視,限制出行長達兩年 。在勞教所黑窩裡長期生活在陰冷、潮濕、不見陽光的環境裡,再加上圖牧吉勞教所非人的重體力勞動的摧殘,我身體受到了極大的傷害,年僅三十多歲就早早的閉經了,體重從一百六十斤銳減到一百二十斤。

我從勞教所回家後,繼續遭到公安局、珠斯花派出所、街道、社區、單位、610辦公室等部門的監視、跟蹤迫害,禁止出行,出門都要到公安局立案。單位、家庭、親朋好友在長期的恐怖環境下,終日擔心我再遭迫害,給我造成極大的精神和心理壓力。

家人受牽連

我丈夫是一個單位的司機,在我遭迫害的同時,丈夫也深受有關部門的種種迫害。單位領導找談話給他施加壓力。丈夫單位辦公室的崔主任帶一個人來到家裡勸我放棄修煉,無果而退。在我被非法勞教期間,丈夫因過分擔憂造成經常失眠;牙齒鬆動。

我女兒由於驚嚇,情緒長期處於抑鬱狀態,沉默寡言,精神不振,小小年紀沒有一點活力,身體虛弱、上樓都費力,腰疼,頭疼眩暈,夜晚失眠,導致記憶力明顯減退,鼻子、牙經常出血,先後去過通遼、長春、濟南、聊城等地大醫院診斷治療,給孩子身心造成極大的傷害。由於對我多年的迫害,造成了家庭經濟的巨大損失,家庭生活一度陷入窘困狀態,無法承受女兒巨額的醫療費用,最後不得不放棄治療。

家中親人們由於害怕,都經常生活在恐懼中。老父親也是擔驚受怕,為我擔心。哥哥、嫂子只要我回家嚇得不敢讓我出門,害怕被公安警察抓走,過著提心弔膽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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