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7年05月26日】
尊敬的師尊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是美國新澤西州的學員,一九九六年九月我在美國波士頓念書的時候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得法兩週後就有幸聆聽到師尊在美國休斯敦的講法,當時醍醐灌頂般明白了自己此生的使命和目地就是為了得這個法。
我從中共迫害開始就參與做大法活動的保安工作。因為對中共特務的卑鄙破壞深惡痛絕,所以每次大法活動我都非常警惕,對待表現不佳的同修也非常嚴厲。
神韻演出從二零零六年開始後,我也加入了演出現場做保安的工作。我自己表情非常嚴肅,對現場的人群都是用犀利的眼光一個個審視。有同修提醒我要注意自己的態度,我根本不在意,覺得自己做著最正義的事情,哪裡管得了這些。演出幾場後,有其他同修反饋說我們做保安的怎麼象演出中的「惡警」,我聽了也只是笑笑,覺得誇張。神韻演出結束總有同修來問,這場抓著幾個照相的了?我都很津津樂道的講述有幾個照相的被抓住了。
保安團隊的同修在休息時閒聊,一位個頭壯實的保安對大家說:「你們知道保安中誰最可怕嗎?」大家抬頭看他,他說是我。我說:「你看你這麼大塊頭,別人不怕你難道怕我?」他認真的說:「你不知道你眉毛一立起來的時候,別人會在你面前嚇得發抖。」我聽了之後當成笑談,沒有介意。
二零一一年,我在常人中的工作變得非常忙碌,我做證實大法項目的時間變得非常少。一次,我一邊開車一邊對七歲的女兒說:「Daddy想從新找個工作,因為太忙了,想要換個工作,有更多時間做大法的事情。你說換什麼工作呢?」天真的女兒好像非常了解我,認真給我出主意:「Daddy,你可以去考警察學校啊,然後去當警察。」我當時大吃一驚,心想我是讀書人出身,當什麼警察?我問:「為甚麼你覺得Daddy適合做警察?」女兒說:「你喜歡逮捕別人。」我當時震驚壞了,開車連拐彎都錯過了。女兒對父親的印象竟然是這樣,我太吃驚了,下巴半天沒有合攏。
又有一次集體學法回家的路上,女兒對我說:「小弟子學法的地方太吵了,那些小男孩兒不停的吵吵,我們沒法在那兒裡呆。我當時真想叫Daddy進來吼他們幾聲,他們一定就老實了。」我這次徹底崩潰了。原來做父親的在至親的女兒心目中竟然是這種惡的形像。我不得不開始反思自己了。
平時,我發現自己對很多事物都有負面的認識,對自己覺著不合理的事情,不管嘴上說不說,心裡都會忿忿不平。我對自己嚴格要求,但是對別人也同樣苛刻。別人如果做錯什麼,或者沒有按照我認為正確的規矩做事,我會言辭激烈的對別人批評,根本不管別人是否能接受,甚至對家裡的同修也會這樣。有同修告訴我:「我們是修真、善、忍的,你怎麼老是魔性大發?」我把這些告誡當成耳旁風。這次當我認真回憶自己過去說過和做過的一些事情,我突然意識到自己真的魔性很大。我對自己的修煉狀態嚇了一跳,我怎麼是這樣的人啊?!
我下決心改變。我反覆學法,時時刻刻提醒自己,但是那已經根深蒂固的魔性經常占上風。一次次在自我被衝擊的時候,我的魔性都能夠左右我的喜怒哀樂。不知多少次,我在脾氣發作之後,又後悔不已。我知道,師尊在給我創造機會讓我認識到自己的魔性,給我機會認清那不是我自己。這樣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在我魔性的消減中,沒有遇到什麼轟轟烈烈的事情,能夠讓我經歷了之後一下子變得善良起來。我在反反覆覆中,在一個跟頭接一個跟頭中,一點一點的在磨掉自己的魔性。
在推廣神韻中淨化自己
和很多海外大法弟子一樣,我有機會參加神韻推廣的一些活動。神韻演出前我在高檔商場賣票,一次站五個小時,我能發出去的傳單很少,願意停下來聽我介紹神韻的人不多,能夠經過我手賣出的票少得可憐。因為我自己賣票效果不好,我有時想,這種賣票方式能行嗎?站在那裡我自己都覺得冷清,幾小時下來,就在盼下一班同修早點來換班了。有一次,竟然有顧客告訴我說,他以為我們的攤位是賣電視機的。
推廣神韻的小組交流時,有同修告訴大家一次值班可以發出幾百張傳單,而且還能和十幾人深談介紹神韻,同時還不耽誤出票。我聽來覺得這是奇蹟,覺得怎麼可能做到呢?又該我值班了,我雖然臉上堆著笑,也張羅著想要把傳單遞給路過的人,但是別人就是不接。
這時師父用兩個常人來點化我,使我一下子意識到,我們在商場推神韻賣票,不是常人的義工,不是完成工作,而是在救人啊!我們是神的使者,在從芸芸眾生裡面撈人啊。神韻也不是常人的什麼娛樂演出,我們不能光是把神韻演出的色彩艷麗、音樂美好、節目精彩膚淺的說一說。今天的世人都是在尋找著能夠拯救自己的東西,他們內心深處是盼著大法弟子救他們啊。
想到這裡我頓時覺得自己內心被洗過一樣透明,升起了神聖的念頭,人也一下高大起來。我趕快調整好自己的狀態,懷著一個真正慈悲的念頭,從內心深處對商場裡面的每一個人微笑。我發現,接我傳單的人大大增加,我主動想要把救人的福音給人介紹分享,很多人願意停下來聽我給他們介紹很長時間。這一次,我的值班時間飛一樣的到了結束,下一班的同修已經來了,可是我只想再多呆一會兒,因為我真的感受到作為神的使者是多麼的幸福、美好。
師尊告訴我們:「那麼到了更高層次上的時候,你的思想就越來越純淨,你思想所帶出來的東西,講出的話,非常的乾淨。越乾淨,越單一,越符合宇宙這層的理。講出的話一下子就能穿透人心,打到人思想的深處去,打到他生命更微觀中去,你說它有多大的力量哪?!所以能靜下來這是一個境界的體現。」[1]
我覺得自己在師尊的法中找到了答案。有同修能夠讓別人一下子「三退」,也有同修能在推廣神韻過程中顯出「奇蹟」,那是因為他們修到了那個境界,有那個功力。他們講出的話有鏟除邪惡的力量,他們講出的話,能夠破掉眾生思想上的執著,能夠喚醒眾生的良知。這就是他們修煉的層次和境界在救人過程中的真實展現啊。
從此,每次去商場賣票之前,我都把功煉完,認真學法,發正念歸正自己,同時在師父的法像面前求師尊加持,幫助有緣人來買票看神韻。站在商場裡,我真切的體會到,這個時刻就是眾神檢驗我修煉到底怎樣的考場,想要臨時抱佛腳提升提升自己的境界都很難的。因為能否通過自己的善良使人願意接受我發的傳單,能否通過自己的話打動別人讓他產生想看神韻的念頭,這就是我自己個人修煉的境界的真實體現。
我以前對商場賣票有完成任務的感覺,但是現在,我特別珍惜。因為每一次我在嚴格要求自己之後都感受到自己的變化。我覺得自己實在太幸運了。我感到自己在真的為眾生能否得救著急,並在賣票的時候使自己更加純淨。我內心對師尊無比感激,平時我也和其他同修一起說要「助師正法救度眾生」[2],但是,我覺得我在推廣神韻的時候,是我自己的靈魂得到了洗滌,我自己的生命被淨化。「助師正法」這句話我再不敢輕易說出口了。其實,這是師尊給了我這個業力滿身的人的恩典、給了我一個機會來拯救我自己啊!
在天國樂團中修煉
我在二零零六年底加入了天國樂團。我沒有找任何老師教,就是和大家一起練習,平時自己瞎琢磨。而且我一直懷著一個想要找到所謂「竅門兒」的心,覺得只需要知道了特別管用的辦法,吹號就能吹得很好。於是我到處找秘方,也看了一些書,還花錢買了五花八門的特製的號嘴兒,想要找到適合我自己、可以少花力氣就能吹出好聽聲音的號嘴兒。我還找到一種所謂的特殊辦法,這個辦法的發明人說不用腹式呼吸就能吹出特別高的音符。從此以後我就誤入歧途,練了幾年下來,不論是基本功還是耐力根本就沒有提高。看著別的小號手越吹越好,雖然沒有什麼竅門,但是卻在不斷提高,我自己開始著急了。
通過學法,我明白到,音樂和繪畫都是高層天體中傳給人類的技藝。師父告訴我們,有的宇宙大穹就是靠對技藝的不斷追求來維繫著整個天體的存在,同時也是生命上升和下降的標準。我一下子意識到自己練習吹號的心態是想偏了。師尊讓大法弟子在天國樂團演奏,並且通過這個辦法來救人,這也是讓我們修煉真、善、忍大法的修煉人在證實法。如果我用人的小聰明、小竅門就把號吹好了,那能算是對真、善、忍大法的證實嗎?只有通過艱苦的練習,在過程中能夠提高心性,按照大法的要求不斷提高自己的修為境界,吹號的技藝才會真正提高,而且這樣才是走出了那些宇宙大穹神和主建造和維繫他們天體的正路啊!
我明白了自己的誤區,決心把走偏的路走回來。同修也多次鼓勵我把吹號的方式糾正過來。我通過了將近一年的時間才走回到正確的吹奏方法上來。這個教訓非常深刻,也讓我認識到,在任何證實法的項目中,想要用人的小聰明,用投機取巧的辦法獲取所謂的「快捷方式」,最後都是走偏,不僅證實不了法,還會大大耽誤了救人的寶貴時間。
天國樂團建立之初遊行活動特別多,但是慢慢的遊行活動減少了。而且推廣神韻的任務越來越重,在媒體和其它項目的事務也使我的時間被擠得更少了。我萌生了想要退出天國樂團的想法。同修來給我交流,說天國樂團非常重要,但是我心裡就是很糾結,覺得花那麼多時間練習,而一年才遊行四五次,到底這個項目在證實法中有多大的作用啊?
我通過學法明白了,自己說話會帶出自己所有的思想,包括自己的七情六慾和各種人心執著。有同修交流,說修得好的弟子學法念書,口裡出來的是一朵朵蓮花。我突然意識到,那演奏樂器不是一樣嗎?吹出來的聲音一樣會帶著這個人的所有思想和整個人的境界啊!
師尊告訴我們,天國樂團遊行演奏的時候,「大法弟子吹號放出來的能量非常大。大家在電影中看到原子彈一炸的時候產生的衝擊波很大是吧?比那個力量還大。」[3]那我就反省自己,作為樂團的成員,我自己在這衝擊波裡面有多大貢獻呢?如果我修得好,有純淨的思想境界,那我吹出的聲音一定帶有清除邪惡和喚醒眾生良知的力量;如果我修得不好,可能發出的能量沖不到多遠就到頭了,起不了太大作用。
師尊說:「法鼓法號顯天威 去邪除惡喚回歸」[4]。喔,能不能「去邪除惡」、能不能「喚回歸」其實完全取決於我自己的修煉境界!
明白了這個道理,我一下子覺得自己以前的疑問很可笑。師尊創建了天國樂團,是給了大法弟子一個錘鍊自己、證實大法的機會。師尊創建的每一個項目都是給大法弟子自救、救人的恩典,我怎麼配用人心在項目中去挑三揀四呢?其實,不管是天國樂團,還是媒體項目,所有大法弟子的項目能否有救人的效果,完完全全取決於參與其中的弟子是否真修實修。作為弟子,唯有不斷精進,才是自己的本份!
在媒體項目中修煉
我在媒體項目做一些協調工作。二零一七年年初,內部再一次出現一些激烈的波動。反饋到我這裡,往往都是我正在外州幫助神韻演出做保安工作的時候。我努力保持鎮定,但是自己的思緒一次又一次被同修爭執中激烈的言辭衝擊。我知道在神韻演出的時候要絕對精力集中,不能有半點分心。我反覆強迫自己心中不要產生任何對同修負面的想法,看到別人做得再過分,我也抑制負面思緒的產生和發展。
雖然我保持鎮定,情緒沒有在神韻演出過程中波動。但是,面對協調人內部的激烈衝突,我著急擔心,晚上睡不好覺。在旅館裡,早上起來,和我一起做保安的同修告訴我晚上我盡說夢話。
面對同修的心結和矛盾,我苦苦思索解決的辦法。在爭議中我清楚的看到同修不在法上的地方,我引用師尊講法來指出同修的問題所在,但是沒有效果,反而引來同修對我在留言中隱隱約約批評她的地方針鋒相對起來。
我這時想起了師尊的話:「修你們自己,我不想把大法弟子的環境變成相互指責的環境,我要叫這個環境成為都能接受批評同時向內找的環境。都在修自己,人人都向內找,人人都修好自己,不就少了衝突嗎?這個道理我從傳法開始一直講到今天,不是這樣嗎?修煉人絕不是指責好的,也不是我這個當師父的把誰批評好的,也不是你們互相之間批評指責好的,是大家自己修自己修好的。」[3]
對啊!「向內找」,這不是解決所有問題的萬能鑰匙嗎?這不是能破解一切矛盾心結的法寶嗎?平時學法都知道,怎麼遇到實際問題就忘了?我雖然是在協調,但也在矛盾之中,那我就好好找一找自己。看看我到底有些什麼問題。
我發現自己雖然說要聽取所有人的意見,但是我思想其實一開始就是被同修的情緒和態度左右了。我覺得誰誰誰的態度激烈,她說話中實際上有道理的地方自然就被我對態度上的選擇而屏蔽了。
我在和同修私下談的時候,因為不想聽那些比較刺耳的言辭,不願感受很強勢的情緒,我談話的方式相當生硬,就像工作總結一樣只想聽要點,而且希望談話儘快結束。看上去,我找到同修私下交流了,但是卻沒有真正懷著一個想要聆聽別人心聲的願望。最根本的問題就是我自己沒有一顆純善的心,沒有希望幫助解決別人問題的心,出發點是要解決我自己面對的矛盾,滅掉自己眼前熊熊的火。
和同修交流中我引用師尊的法,其實是希望對方用師父的法對照自己看看,是想用師父的法來修理別人,而並不是真正出於為別人好的心。
有同修提醒我,就是有理也要退著講。
同修之間的爭執,自己以協調人的身份往前搶著去解決,可能不僅不能解決矛盾,反而會激化矛盾,看到同修的不足,如果不抱任何私心,就是希望這裡成為修煉人的淨土,不用過多解釋,同修弟子一定都會來支持的。我堅信,自己真正努力向內找,大法法寶的威力就會顯現。
從整體上來看,媒體這次暴露出的問題,是長久以來總部過度鬆散,對各個分社關心幫助不夠所造成的。要想從根本上把協調人之間的問題解決了,總部必須帶頭做好才行。古人云:「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雖令不從。」我覺得,這句話無論對個人還是領導團隊都同樣適用。
再做保安
又到了神韻巡迴演出的季節。我也再次加入了劇場保安的工作。在演出現場,看到爆滿的劇場,我心中非常感慨。這些觀眾太幸運了,他們在接受師尊的直接救度啊。
在劇場裡,我看著滿場的觀眾,對他們特別珍惜。我心裡想:「眾生啊,大法弟子為了救你們,歷經千辛萬苦。請你們好好看演出,不要被世俗中的事情攪擾,不要接電話、不要看手機,更不要照相和做出任何干擾演出的事情。」我心懷善意,和其他做保安的同修一起禮貌地告訴所有進入劇場的人神韻演出的規定。很多人都欣然接受,非常配合。演出結束了,又有同修來問我,今天有沒有抓住照相的?我非常高興地告訴他:「今天太好了,沒有一個照相的!」
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突然明白了一個道理:真正的威嚴是在修大慈悲中不知不覺的自然形成的。
再精進
曾經有一段時間,我做任何事情提不起精神。在各個項目中好像怎麼努力也做不出起色,相反,卻經常遇到各種鬧心的事情。我有一種身心疲憊的感覺,心裡覺得正法修煉十幾年了,有一種做不動了的感覺。
我做了一個夢,夢裡師父和大法弟子一起在騎車往前走,可是那個路是一條上坡的路。大家騎的非常艱難,我就問:「咱們怎麼不找一條平的路或者下坡路走啊?這上坡路多難啊?」一個聲音在我耳邊響起:「這個難度是因為被救度眾生的業力造成的。」師尊騎著車在我身邊經過,回頭看我笑了笑繼續前行。
我一下子夢醒了。我明白了我在項目中遇到的難題,原來和被救度的眾生的業力有關啊。其實,神韻演出時的風雪嚴寒、天國樂團遊行時的暴雨或酷熱、媒體項目中遇到的各種困難,都和被救眾生有關。
師尊寫道:「危難來前駕法船 億萬艱險重重攔 支離破碎載乾坤 一夢萬年終靠岸」[5]
師尊為了挽救宇宙眾生,一再延續時間,把已經支離破碎的宇宙用自己洪大的慈悲維持著,把馬上將要風化的穹體用無以倫比的威德承載著。
我們和所有地上的人一樣,都來自過去的宇宙,要在這最後的時刻自救和救度眾生,要在史無前例的機會中逃出覆滅的那個最後終結,要兌現自己對創世主的諾言,能不付出嗎?能不拿出勇氣去擔當嗎?
同修們,讓我們互相鼓勵,再精進,加油!「萬古艱辛只為這一回」[6]
謝謝師尊!
謝謝大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瑞士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再精進〉
[3] 李洪志師父著作:《洛杉磯市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 四》〈天國樂團〉
[5]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度〉
[6]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只為這一回〉
(二零一七年紐約法會發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