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7年07月30日】
我似一枝枯萎的花蕾在風雨中搖擺
我是跟隨媽媽一九九六年得法的小弟子,那時我只有六歲。記得在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大法之前,我每天跟隨媽媽去煉功點學法、煉功。當時只有幾歲的我,內心中對大法是油然而生的崇敬!那時的我,病業關從不吃藥,我相信一切都有師父保佑。上小學的時候,經常有同學欺負我,有時守的住心性,有時守不住。回家我都會跟媽媽交流,媽媽都會告訴我,「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轉法輪》),內心不要有恨。當時理解能力有限,但是大法的標準真、善、忍,深深烙印在我的心中。
一九九九年媽媽不幸被非法綁架,隨後的幾年中,媽媽先後被迫害四次。第一次媽媽被邪惡抓走,我才九歲。爸爸拋棄了媽媽,在外面找了別的女人,晚上經常不回家。哥哥在外地上學。家裡除了方便麵還是方便麵。也是這個時候,我開始學著自己生活,每天就會下方便麵吃,方便麵的袋子都堆的比我還要高。鄰居看我很可憐,帶著我去澡堂洗澡。經常聽到人家議論我家:這孩子真可憐。她媽媽煉法輪功,人特別善良,被抓進了監獄。爸爸又不著家。這種話我幾乎天天都能聽到,不過不知道為甚麼,我自始至終沒有認為自己可憐過!我知道我並不可憐,我從不畏懼別人說媽媽修煉法輪功蹲監獄,我在心裡義正言辭的說:我媽媽是最善良的人!只是晚上我會害怕。家裡是一個大院子,晚上我不敢去廁所。每夜都開著電視睡覺,因為太安靜了,靜的讓我害怕,開著電視能驅走一點點寂寞。一旦靜下來,我就特別想媽媽!
我那時不懂為甚麼要抓煉法輪功的媽媽,媽媽怎麼了?媽媽是個好人,為甚麼要抓好人?多少次因為太想念媽媽,我是哭著睡著的!爸爸經常帶不同的女人回家過夜。我在家中好像沒有存在過一樣。時間象水一樣流逝。
前兩次媽媽回來後,爸爸還讓媽媽住家裡。後來媽媽就被爸爸趕走了。我和媽媽住在了她單位的一間屋子裡。屋子不大,既是臥室也是廚房,用一個布簾隔開。一個柜子。床是桌子組合成的。媽媽就在單位裡種點菜,我大姨和小姨也經常從老家送面給我們吃。舅舅對我們也很照顧。就這樣,我們在媽媽的單位裡一住就是四年。這期間邪惡知道媽媽被趕出家,失去了一切,他們對媽媽還是不放過!時不時的來騷擾媽媽,讓媽媽去報到。鄰居和媽媽的同事都很關心我們,每次邪惡來騷擾,他們都維護著媽媽。
後來長大了,我就時不時回家住幾天,每次回家後再回來,因為吃不好,顯得很瘦。有一次媽媽看我瘦的臉色不好看,就問我想吃什麼,我說我想吃魚。因為那時條件很困難,爸爸對我和哥哥不聞不問,媽媽還要負擔正在上大學的哥哥。那時生活真艱難啊!聽我想吃魚,媽媽給我買了一條魚,只有手掌那麼大。別人家幾天都要買一次肉吃,我們從來不買。媽媽一個人吃飯的時候,就用饅頭沾鹽水吃。
困苦中的媽媽仍然在堅修大法,而我隨著年齡的增長,對自己的放鬆,我開始離法越來越遠。雖然從小沐浴在大法中,可是因為放棄了修煉,世俗的污染使我的大腦混沌,內心的天平搖擺不定,我不知道怎麼再去定義對與錯,善與惡,開始隨著世風下滑。
迷茫的青春
畢業之後,我去了哥哥所在的城市。我不知道自己可以做什麼,每天無所事事,和QQ、遊戲相伴,沉迷在虛擬的網絡中。我既討厭這樣的生活,又不想改變現狀。我覺得我還小,有大把的時間可以揮霍。青春期的孩子都是這樣,覺得不張揚自己獨特的個性,就不正常。我每天沉溺於虛擬的世界裡,在虛擬的世界裡扮演不同的人,反正誰也不認識誰,甚至性別都可能是假的,願意用什麼方式就用什麼方式。虛擬的網路遊戲讓我不能自拔,一天的時間都在電腦前,餓了就買點東西坐在電腦前面吃。時間久了,開始分不清網絡和現實。後來贏得了遊戲也不能讓我再開心起來,最後覺得特別沒意思,再也不願意玩電腦了。
我開始找工作上班。因為我年齡小,而且沒有工作經驗,又不擅長跟人相處,同事都喜歡欺負我。最髒最累的工作總是我的,我嘴上不說,心裡卻非常不平衡。大家對我好像已經習慣了,好像那些髒活累活就該屬於我做。我做著活,雖然忍著不說,可我內心是非常排斥的,我感到我活得好辛苦好辛苦。看路上忙碌的人,行駛的車輛,璀璨的霓虹燈,我覺得自己是一個異類,與這個城市格格不入。
我生活的異常苦悶與艱辛。這時的我對自己的未來開始思考,我往後的路該怎麼走?我到底要什麼?不要什麼?應該怎麼面對生活?有時認為人可能就是應該這樣生活的吧,開始羨慕那些總不吃虧的人。
我的人生會是什麼樣的呢?我不止一次的問自己,我是人群中的異類嗎?有沒有人像我一樣?我不知道該怎麼樣才能使自己的內心得到平靜。
沒有上進心,做什麼都沒有特彆強烈的慾望。不喜歡和別人說話,總覺得和別人格格不入。團隊的事情我也不熱心參與。久了我就獨來獨往,也很想說說心裡話,可是又不願意聽別人說那些你爭我奪的事,同事之間,她跟她關係好,跟他有矛盾,這些事情聽的我很頭疼。
後來我找到一份彩妝老師的工作。學校裡老師之間的勾心鬥角,同事之間的爾虞我詐,讓我倍感壓力。漸漸的,我不知道怎麼工作和生活了!特別羨慕那些聰明人,他們說話做事總會得到大家的認同和喜歡,可我,總是學不會他們的方式。我甚至責怪媽媽讓我擁有一個不幸的童年,我以為是我童年缺失了父母的陪伴,缺失了家庭,讓我在生活中沒學會如何處事的思維和方式。我像邯鄲學步那樣,處處效仿著所謂聰明人的一舉一動,可最後,我發現我什麼都沒有學會,反而迷失了自我。
漸漸的我開始被名利、虛榮心蒙蔽了心智。生活上我攀比著,總想過的比別人好,想讓所有人都認為我過的非常好,這種面具生活讓我過的非常艱辛。夜深人靜時,我不止一次的問自己:人過的那麼累,活著的意義是什麼?但是,總也找不到答案。
媽媽遭到迫害,父親沾花惹草,並在媽媽遭到迫害時拋棄了媽媽。面對這樣的家庭變故和困苦,從小到大,我從不向人提及,極力隱藏著。我認為這是非常讓我難堪的事情。在我追求所謂美好的生活時,過去的艱難從反面不斷的刺激著我已經膨脹著的虛榮心。
不幸的婚姻
我談了個男朋友。他家是做生意的,一家人都很精明。我們很快就結婚了。婚後不久,丈夫就開始對我實施暴力,稍一不如他的意就會動手。暴力讓我對丈夫又愛又恨。婆婆卻跟我說:「你別大驚小怪的,世上哪有女人不挨打的!我要生產的那天,因為給你公公開門晚了,你公公一巴掌就把我的臉打腫了,我晚上就生了你姑姐。哪有女人不挨打的,有脾氣的男人才有本事,不打女人的男人沒幾個有本事的!」
在決定是否離婚的時候,我懷孕了。我想,這是上天安排的禮物。我也安慰自己,有了孩子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可好景不長,丈夫還是說罵就罵,說打就打。這日子再也沒有盼頭,我選擇淨身出戶,離婚了。離婚後丈夫不斷道歉,想要復婚,我整天在糾結中度過。
當我想打掉孩子的時候,他在我肚子裡動了一下。我的心五味俱全,一個小小的生命還沒睜開眼睛看看這個世界就要被殺掉。我於心不忍,我不能那麼自私,傷害一個尚未出世的小生命。我就想,這是我選擇的男人,好壞都是我的命,上天註定的。兩個月後,我又回到他的身邊。
回去之後婆婆說我,現在想復婚想都別想,要過就這麼過,離婚證在我這裡,想復婚得我同意了再說。我也沒想那麼多,習慣了委屈的我就那麼默默的聽著,這樣的生活乏味而苦澀。
結婚之前,丈夫家買了房子。可這時開發商出事了,房子不能正常交接了。家人就想退,可是退房的人很多,開發商沒那麼多錢全都退了,家裡人商量讓我挺著大肚子去售樓部鬧,不退錢就讓我住在售樓部,直到退款為止。為了迎合婆家人,我就同意了,去鬧了幾次,婆婆的錢很快就退回來了。我也不知道這樣做是對還是錯,一味的迎合他們一家,他們說怎麼做就怎麼做吧,只要不生氣就好。
有天我在掃地,婆婆跟姑姐嘮家常,嘮到他們村有一個男人有外遇的事情,婆婆問我,你看看,我兒子要是找個女人,你能怎麼樣!你生孩子,別人也能生,你能怎麼樣啊!我聽到這種話,第一反應是不知所措,是啊,我能怎麼樣呢?這麼多年來,我一直不知道自己忍受的底線在哪裡?只知道一味的要忍。我好想讓人教教我怎麼做個正常人,精明,會算計,會做事兒,不吃虧。我有意效仿著小區裡的女人做事、說話,可怎麼也學不會。
我埋怨父母沒有給我完整的家庭,沒有讓我在家庭中學習怎么正常的為人處世,媽媽教我的全是忍,忍,忍。我甚至恨我只會忍,無論什麼事情就只會忍,我恨這樣的思維在我骨子裡紮根!我恨自己被人欺負不懂還擊!我更恨婆婆總給我難堪,讓我在別人面前出醜,而我卻不知道怎麼捍衛自己的尊嚴!我恨丈夫的懦弱和私心!心裡壓抑得讓我痛不欲生!
我心裡的惱怒像一團火焰,可沒有人為我做主,心裡非常不平衡。家裡的飯等家務都是我挺著肚子做,可婆婆動不動就跟我生氣,做飯放了她不喜歡的生抽都會由此大鬧,我什麼時候洗澡也要由她說了算。我的精神都在緊繃著,生怕有差錯惹了她。時間久了,家裡人對我越來越不放在眼裡。而我,越想學著別人做事,遇到事情越是不會做!
丈夫經常在外地,一次我們通電話,很清楚的聽到車載地圖報的是回到了我們所在的城市,我問丈夫是要回來了嗎?丈夫說沒有,我說我聽到車裡的車載地圖說話了,丈夫不承認,還罵了我一通,罵我神經病!氣沖沖的就把電話掛了。後來我打電話問他在哪裡,他承認回來了。我說:「你為甚麼要騙我呢,我都快生了,晚上也得有個人照應著,萬一晚上要生了怎麼辦?」他很生氣的說:「你別給我說這個,人家老婆都聽不見車裡車載地圖,就你聽見了!讓我在朋友面前都特別沒面子!」他還讓我過會兒打電話跟他道歉,好讓他開免提讓他朋友聽。為了讓他消氣,我就按照他說的打過去電話,向他道歉。當時我已經快生了,我把這個事情告訴婆婆,想讓她管管丈夫,說我快生了,讓他早點回家。婆婆卻說:「你也別給我說這些,他就是去玩了又咋樣?哪有男人不出去玩的,又不是不回來了,別沒事找氣生!」我覺得這一家人太不可理喻,丈夫不顧及自己即將臨產的妻子,婆婆不管對錯都在維護自己的兒子。我當時真是發自內心的恨:為甚麼要這麼對待我?!他玩了十多天回來了,收拾他衣服的時候發現一張洗腳城的會員卡,這個洗腳城是全市出了名的野雞城,是男人嫖娼的地方。我的心真碎了,在這樣的家庭中,只有把眼淚一滴一滴咽進肚子裡!
孩子出生後,我的愛全部在孩子身上,儘量不和任何人打交道。婆婆知道媽媽煉法輪功,她是排斥的。每次婆婆接到真相電話,我就緊張,因為她掛完電話就會咒罵媽媽,貶低媽媽。我害怕婆婆生氣,就漸漸不敢為大法說話了,心裡特別的煎熬。他們以我媽媽修煉法輪功為由,變著法的不讓我跟媽媽走動。我的沉默再次讓婆婆一家看到了我的懦弱,我的唯命是從並沒有得到他們絲毫的尊重,反而一次比一次過分。
一次孩子夜裡哭,打擾到丈夫睡覺。他叫我一聲我沒起來,因為我白天太累了,也很困,他就特別生氣,開始罵我,連帶罵我家人。我跟他吵了兩句,他起來就開始打,往我身上踩,嚇得孩子哇哇大哭。我求著他不要打了,別嚇著孩子。我覺得我在他腳下像一個動物被他任意的踐踏著。我本能的保護著孩子不被他踩到。沒有詞語可以形容我當時的心碎。我忍受著,卻沒有勇氣離開。丈夫看我的那種鄙夷的眼神,直刺我的心底。
每次丈夫打完我,他們就把我媽媽找來。媽媽每次都是聽他們說,從來不辯解。我恨他們總是用這種方式欺負了我,再欺負我媽媽!
結婚後,婆婆就把丈夫的帳和公公分開了,丈夫也沒掙到什麼錢。他從外地回到家,每天中午吃完飯準時去牌場打牌,晚上十點多回來。偶爾我去牌場找丈夫,一個嫂子告訴我,說丈夫在這欠了好幾千塊錢的帳了。我勸丈夫不要賭了,他不聽,依舊去賭。我告訴婆婆,想讓婆婆勸勸他,婆婆卻說:「這男人哪有不打牌的,他出去掙錢多累啊,回來還不讓他打打麻將啊,你看你爸也出去打麻將,我從來不管。」我頓時感到,在這個家裡,我就是一個沒有話語權的小保姆。我心裡慢慢的對這個家失望,對丈夫失望,在這個家裡,我就是個多餘的人。
這年的聖誕節,晚上因為一件小事,婆婆又開始把事情搞大,又吵又罵的,說:「我就不讓你們復婚,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分我們家的房子,想都別想!家裡一切都是我的,連你也是我家買的!」那一刻我徹底看清了婆婆的內心。丈夫從外面回家後,婆婆開始告狀。我當時太想解脫了,這種煎熬的日子我想徹底擺脫了。以前每次趕我走,我都不捨得,想讓孩子有個完整的家。當這次丈夫又老一套的罵著我父母,讓我滾回去時,我很平靜的答應了他。他先是驚愕了一下,然後就為難我,讓我把東西全都帶走。當時是晚上十一點多,外面還下著雨。我提出只帶孩子,其他我什麼都不要。婆婆說好。他們娘倆把我們娘倆連夜下著雨從一個城市送到另一個城市的媽媽家。在媽媽家,丈夫對著我媽媽不尊重的咆哮著,婆婆還在一邊幫襯著。罵了半個多小時,他們見我和媽媽一句話也不回,頭也不回的走了。
難捨母子情
那一夜我感覺解脫了,終於解脫了,不用擔心第二天再面臨他們一家的謾罵了。只是看著孩子,心裡隱隱作痛。沒幾天丈夫想要回兒子,並且說他已經找好女朋友了,還要去外地旅遊過春節。如果孩子跟了他,他倆商量著就不要孩子了。當時我憤恨的心非常嚴重,我知道是我還沒有放下對丈夫的情。那一刻,我感覺我的血全衝到腦子裡了,嗡嗡的!丈夫和那個女人出去旅遊,拍了照片故意發在微信朋友圈裡讓我看到。那一夜,我滿嘴都起了泡,我在莫名的怨恨中無法自拔!
看著可愛的孩子,想給孩子最好的,卻什麼都給不了,又不捨得把孩子送回去。心裡太難割捨了,我覺得世界上失去什麼都不能失去孩子。帶著孩子上街,孩子喜歡的東西,我卻因為囊中羞澀而不能滿足孩子,我是多麼愧疚!媽媽要做大法的事情,不能一直幫我帶著孩子,而我在家照顧孩子又沒有經濟來源。我嚴重失眠,有天照鏡子,發現二十七歲的我,居然開始長白髮。
我不願意出門,不想見任何人,覺得自己都要崩潰了。一次媽媽帶著孩子出門,我想到了死!拿著刀片割了下去。我都沒有感覺到痛,只想儘快的結束這一切。媽媽回來趕忙把我送去醫院,縫了五針。看到媽媽在醫院為我奔忙的背影,我心如刀割。我是媽媽的孩子,我有多愛我的孩子,媽媽就有多愛我,那一刻我發誓再也不能做傻事!
事後,我買了火車票,去了另一個城市,孩子由媽媽照顧著。出去之後我慢慢的開始放對孩子的執著。想孩子,又不敢打電話,我怕我忍不住。就這麼一秒一秒的忍,一分一分的熬,一天一天的放。後來,丈夫打電話要求孩子跟他住一段時間,我同意了。就這樣孩子被接走了。
兩個月後我回丈夫家看孩子,孩子不認識我了,不叫媽媽,不讓我抱。我的心痛苦到了極點。回到租住的房子裡,想孩子就像出現了幻覺一樣。特別難受的時候我就一聲一聲的叫孩子的名字,我覺得孩子還在我的身邊。我不敢看手機,手機裡全是孩子的照片……
解疑惑,師尊顯聖容
我無路可走了,思念、怨恨、壓抑已經快要把我折磨瘋了。一次在沙發上坐著,我看到了媽媽天天讀的大法書,一念就出來了:我要學法!我要解脫!這麼多年,媽媽一遍一遍的讓我看書,我都敷衍過去了,從來不當回事。這次,我真的想好好看看書。這是二零一七年五月底,我終於拿起大法書。當天夜裡我就做了個夢,夢到孩子,夢到丈夫,我立刻就喊師父幫我,我不想再想了。師父瞬間就把這些畫面消除了。我知道師父沒有放棄我。
最初的學法中,我內心有猜疑,對法理好像有種不敢完全接受的感覺。那天晚上已經十一點多了,我突然想看看師父。沒有開燈,我站在師父法像前說心裡話。突然,我看到師父的法像變了:師父的臉開始有變化,緊接著是頭髮也開始變;師父的法像由穿西裝變成穿著袈裟,髮型也變成了捲髮。我以為我看錯了,再仔細的看,師父的法像依然這麼變化著。這是師父在為我解開迷惑啊!師父知道我心裡懷疑,就讓我看到這些!我的眼淚就下來了,師父一直沒有放棄我!正法最後了,師父還在想方設法讓我修煉大法別掉下去,否則我就是被銷毀的人啊!是師父慈悲,又把我撿回來了!
大法讓我重獲新生
回想痛苦的青春年華,那荒誕的一切是我迷失在人中時無盡的業力輪報。慶幸的是,無盡的忍讓中償還了業債。得法以後我就聽老師的話,一切順其自然!大法讓我內心得到了解脫!身心得到了昇華!我的胃病、膽囊炎、神經衰弱、失眠等症不治而愈,多少想不開的事情在《轉法輪》中都找到了答案。對於婆婆和丈夫,也不怨恨了。我學會了向內找,以前是我不對,我對婆婆心裡有怨恨,不願意跟她說話,對她很冷淡,也沒有關心她。跟丈夫也是感覺委屈,就慪氣不想搭理他。師父說:「在修煉中,在具體對待矛盾的時候,別人對你不好的時候,可能有兩種情況存在:一個是你可能生前有過對人家不好,你自己心裡頭不平衡,怎麼對我這樣?那麼你以前怎麼對人家那樣?你說你那個時候不知道,這一輩子不管那輩子事,那可不行。還有一個問題,在矛盾當中,牽扯一個業力轉化的問題,所以我們在具體對待的時候,應該高姿態,不能象常人一樣。」(《轉法輪》)
站在修煉的角度看,常人中的壞事並不一定真是壞事,一切事情在修煉中都能變成好事。工作中,我再也不埋怨我做的比別人多了。我做的多了,別人就可以多休息一會兒。以前愁眉不展的臉也漸漸舒緩了。沒有怨恨,沒有埋怨的時候,覺得這個世界都發生了變化,每天微笑很自然的掛在了臉上。曾經在人中嚮往的生活、自己要找的做人的標準,現在看來太荒唐可笑了。我現在生活得簡單而快樂,我的生命就一個標準,那就是法的標準,是真,善,忍!
我內心真正得到了寧靜。在善與惡的天平上我曾經那麼搖擺不定,讓我痛苦了許多年。現在的我非常慶幸沒學會常人的聰明,兒時媽媽教我的忍深深的根植在我的生命中。
我開始和媽媽一起做三件事,開始我不自信,怕講不好真相,怕別人不接受。每次出門講真相我都要媽媽陪著才敢去講。有一天媽媽不在家,我想出去講真相,那個怕講不好的心又出來了。我心裡想,我什麼時候才能突破了呢!我想起師父說的:「難忍能忍,難行能行」。我不能認為自己不行!我告訴自己我能行!我能去講!我在師父法像前請求師父加持弟子!我一定要突破!我一定要邁出這一步!然後我騎著自行車就出門了,本來在家忐忑不安的心,在路上我居然一點也不害怕了,我知道是師父在幫我!
第一個講的是一位婆婆,因為年紀大耳朵不好使,一句話總要重複很多遍婆婆才能聽懂,我心裡就在想,我一定要很耐心的去說!去救這個婆婆!最後婆婆退了隊!
接下來給幾個人講真相都不順,我就反思我自己,發現自己都是在按別人教的去講,好像是在背著要講的內容去講,而不是發自內心的去講,沒有用心去講。突然我明白過來,講真相的時候就是在對別人表達自己的真心!我有一顆真心,我就用這顆心去闡述邪惡的謊言和大法的美好!我這樣一轉變過來,真的開始發生變化了,再去講的時候大家都能接受了!
講到一位老黨員伯伯時,他先是排斥大法,我就講共產黨都為百姓做了什麼,講到六四大屠殺,伯伯沉默了,我知道他是默認我的說法了,我又講了共產黨活摘人體器官。他知道共產黨是多麼邪惡,所以這一切他都不反對。我把自己曾經的經歷告訴了伯伯,如果不是學大法,我的恨可能永遠都化解不開!是大法救了我!是大法教會我放下怨恨,寬容所有傷害我的人!我從一個怨婦變成一個明朗善良的人,這都是學大法的改變。我看到伯伯開始陰沉的臉慢慢舒緩,我看到了他本性善良的一面,我告訴伯伯共產黨傷天害理,天都不會容它,趕緊三退不要做它的陪葬品。伯伯很認真的點點頭說:「我退!」
後來我去公園又講到一位老黨員,我問他:「伯伯,您聽說過三退保平安嗎?」伯伯問我是幹嘛的,我告訴他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伯伯開始很詫異的看著我問:「我不明白了,你怎麼這麼小年紀也煉這個啊,這不是老頭老太太才煉的嗎?」並且開始看我的眼神也發生了變化,眼神中透露出懷疑和鄙夷。我知道這都是假象!我不能動任何不好的念頭!哪怕是一念就能讓邪惡鑽空子,讓伯伯不能得救!我要正念正行!我一直讓自己保持正確的心態,開始回答伯伯的問題:「修煉大法不分年齡,國外國內有很多象我和比我小的人修煉。越是年輕人,越應該有道德水準去做人做事!現在的年輕人做人做事都是在圍繞一個利字,為了名利地位,什麼事情都能做出來,這種沒有道德的做法是對的嗎?我年輕,我修煉大法,這些骯髒的事情我絕對不會去做,連想都不會想。法輪大法教我一切都為別人著想,教我一心向善!不被當今錯誤的觀念所左右,隨波逐流,這麼好的法,我怎麼能不相信!」伯伯開始不情願,又跟我講很多關於共產黨的事情,我知道自己在這方面懂的少。伯伯講的很多都是我沒聽過的,但我知道無論什麼時候大法是最正的,我也是正的!我不能與他討論邪的東西,我要用善去感化伯伯。
接著我講了我的婚姻,我曾經的怨恨,還有我現在的心態。無論伯伯怎麼用邪的方式說服我,我都要告訴自己,大法才是最正最好的!我就用法,用善去說我的經歷,比如我買菜只買樣子不好的,從不挑揀。因為我把好的買走,不新鮮的也要有人去買,不如我去買。伯伯一聽這些,也說:「我也是這樣,我看街上老太太賣菜,剩下的都讓我買完,我不管能不能吃完,我都會全部買下,好讓人家早點回去。」慢慢的伯伯的思想開始轉變,善良的一面被喚醒!我看到他臉上原本看我鄙夷的眼神沒有了,開始有了善良的微笑,他認可了大法,認可了修煉大法的人都是善良的人,並且願意退黨!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師父在幫我做,讓我從中提高自己!
我剛走沒多遠,突然下起了大雨。我心裡就想師父快點幫幫我,下大雨別人都跑回家避雨了,我怎麼講真相啊!半分鐘都沒有,天空就晴朗了,一滴雨都沒有了!師父又一次的讓我感受到信師信法,正念正行的神奇!兩個多小時裡,我講了將近三十位,只有六位不願意相信。我努力了,哪怕只有一位相信,這一切都值得!
如今的我,得法才一個多月,可是我的生命卻充滿了陽光,我明白了生命的意義和真諦,自己成了一個更新的生命。
同修和媽媽鼓勵我把自己的經歷寫出來,想以此喚醒那些象我一樣早期隨著爸爸媽媽修煉,而後卻迷失在常人中如今已經長大成人的可貴的生命。為寫這篇文章,我三易其稿,哭了多少次,因為一寫到自己痛苦的婚姻和對兒子的思念時,我仍不能自己。媽媽說:翻出來是好事,正是去怨恨、委屈和情思的好機會。唯願那些象我一樣迷茫的青年人,能走進大法修煉中來,這裡才是我們生命的歸宿和淨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