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師父是大法給予了我一切

唐山市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7年09月22日】

一、神奇的得法經歷

一九九六年我在村口偶遇一位大法弟子在洪法,她給了我一本《轉法輪》書,還有一盤煉功錄音帶。當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有意無意的拿起這本書翻了翻,首先,看到了師父的照片,突然有一種奇妙的感覺,這人好像在哪見過?怎麼有點眼熟呢?我接著往下看,一頁、兩頁、三頁、四頁……,那種感覺好像有一種東西在撞擊我的心靈,使我淚如泉湧,眼睛雖然被淚水模糊了,可我還在一直往下看,往下看,淚水也一直在不斷的流。因為我是習武之人,性格比較剛強,男兒有淚不輕彈。我心想,這是干什麼呢?五十多歲的大男人在這兒唰唰的掉眼淚,讓老伴兒看見這算咋回事?於是我悄悄的拿來一條毛巾靜靜地擦眼淚。心想:這是一本什麼書啊?好像在我心靈深處多年想找也找不到的東西全在這本書裡,這才是我想要的東西。在這之前,因為生活的折磨,人生無望,總覺著活著沒有意義,總有自殺的念頭。是這本書啟迪了我的智慧,點燃了我的心靈,讓我知道了生命真實意義。

二、修大法是嚴肅的

剛得法時,由於心情無比激動,高興的不知如何是好,結果就做出了一些不合常理的事,說出了一些不合常理的話。有一天,我居然對我母親說:「你不是我真正的母親,我真正的母親在天上。」母親一聽氣壞了,再也不理我了。這使我以後給母親講真相、做三退造成了極大的障礙。母親雖然已經退黨,但從思想上還是沒有認識到法輪大法的美好。這都與我沒有做好有直接關係。從此以後,我一點一滴的向內找,今後如何做好,不能給大法抹黑,也認識到了修大法的嚴肅性,師父在《轉法輪》裡清清楚楚的寫著:「有的人表現出來好像是精神都不正常了,好像看破紅塵了,說話也不被人理解。人家說,學法輪大法這個人怎麼變的這個樣了?好像精神上出了毛病。其實還不是,就是他太激動了,不理智,不合常理。」當時,我就是師父說的那種人。

三、  三十萬伏電棍電身上,我「哈、哈、哈」大笑,警察嚇得全溜了

二零零一年邪惡瘋狂至極,我被綁架到市勞教所,邪惡為了達到毀滅眾生的目地,對大法弟子進行大面積的轉化,當時勞教所裡成立了攻堅組,專門轉化我們十來個不配合邪惡的大法學員,那個邪惡的氣勢使原本就陰森恐怖的勞教所更加陰森可怕。邪惡分期、分批的對我們進行攻堅轉化。他們三個惡警包一個學員,其中一個惡警對我說:「某某用不了三天你就得轉化,在隊裡,隊長沒有那麼多時間跟你談話,最多兩小時,過了兩小時你還不轉化,就對你不客氣了。這回我們全天二十四小時陪著你,過不了三天你就得轉化。」

當時,在陰森恐怖的勞教所裡,我們是看不到師父新經文的,任何大法書都看不到,只能靠背以前記住的幾篇《洪吟》。那幾天,我最常背的就是「大法不離身  心存真善忍  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洪吟》- 威德),雖然是在心裡默背,但是真起作用了,一連七八天邪惡都不敢對我下手。後來,我放鬆了背法,出現了漏洞,又主動和他們講話,給了邪惡可乘之機,其中一個惡警說:「今天你還差不多,看你那幾天,那個高大的樣兒。」我突然悟到:對呀,這是師父用惡警的嘴在點化我,「你那高大的樣兒」這不是默念大法的結果嗎?這不是時刻保持正念的結果嗎?只要我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正念正行,邪惡對大法弟子是沒有任何辦法的,慚愧的是當時沒有做到這些。

從那以後,邪惡開始了對我迫害,有一天,惡警拿來一個未拆包裝的三十萬伏的新電棍,在這之前,房間已經擺了三根電棍。他們拿著電棍對我說:「你說,你師父騙你了。」我說:「沒騙我。」他們上去就電我,電完又問。問完又電,他們問一遍,電一遍。最後,他們沒招兒了,就把那個三十萬伏的新電棍給我用上了,我頓時感覺全身的骨頭節都同時發出碰撞聲,發出「噠、噠、噠」的響聲,我心想:這個新電棍是勁大。就在這時候,突然一個聲音打到我的腦子裡:「放下生死就是神,放不下生死就是人。」我趕緊反覆念這句話:放下生死就是神---還沒等我念完,電棍不放電了,沒電了。這時,我面對這些惡警放聲哈、哈大笑,他們驚呆了、嚇傻了,趕緊灰溜溜的逃走了。

這件事使我悟到,如果我們時時刻刻都能想到自己是一個修煉人,堅信師父,堅信大法,保持清醒的頭腦,保持強大的正念,邪惡就永遠動不了我們,如果人人都能做到,邪惡就會真的自動解體。

迫害三天,我毫髮未損,邪惡三天轉化我的夢想破滅了。他們的招兒也用盡了,最後只好把我轉入到保定勞教所繼續迫害。對我又實施了新的毒招兒---死人床。就是用繩子把床與頭一起綁上,然後,從腳部連床一圈一圈的纏,一直纏到胸部。用手銬將手銬在床的另一頭,使整個身體一動不能動。一天、兩天還能過得去,三天後,使人感受不了的那個難受勁兒無法描述。這麼說吧,熱鍋上的螞蟻,在死亡之前掙扎的時候,它還能動,可我被綁在死人床上卻一點不能動,當時我把心一橫豁出去了,我決不能做背叛師父、背叛大法的事兒。5、6天後緩解一點,接著又是一個難受高潮,這樣反反覆覆多次,就這樣,我在死人床上被迫害了一個月左右,始終也沒有向邪惡轉化,也沒有留下任何殘疾。後來有一次,大隊長找我談話,問我恨不恨他。我說:「不恨。」他不相信。他不敢相信大法弟子有這麼博大的胸懷。     

在以江澤民為首的邪惡流氓集團製造的這場巨關巨難中,我本著對師父的信、對大法的信,得到了師父的加持,是師父替我承受了巨大的魔難,才使我堂堂正正的走了過來,謝謝師父、謝謝大法。

四、突破面對面講真相的難關

2015年以前,我一直是在做真相資料,後來一位長期發真相資料的同修不發了,面對做出來的真相資料,怎麼辦?我沒有怨恨這個同修,心想:做出來的真相沒人發了,那我就自己出去發吧。於是,我騎上自行車來到集市上,心想:我怎麼發呀?以前從來沒有發過。可是既然來了就得發呀,當時,我的心裡也不是很穩,就隨手把書包裡的真相資料放到車筐裡,就這樣一邊走一邊發,剛開始還有點不好意思,有點心慌,隨著眾生接二連三的來拿真相,我這顆不穩定的心漸漸地也穩定下來了。從此,結束了我往車筐裡、門縫裡發真相。

一位北京來的同修找到我這裡,想看看我們是怎麼發真相的,就一起和我來到集市上,她看到我大大方方的發著真相,勸著三退,就像與老熟人拉家常一樣坦然,看見眾生得救、得到真相那個歡喜的心情,高興得象個小孩子一樣手舞足蹈,說:「太痛快了,好長時間沒有這麼痛快了。」

通過經常發放真相,有的人是真明白了,一次一個眾生給我十元錢,我說:「我們不要錢,只要你明白真相,我們就為你高興。」他說:「這是我的一點兒心意。」是啊,這是明白真相後眾生對大法的心意。還有的眾生給一百、二百、三百、四百、五百的都有,有的給好幾次,明白真相的眾生是多麼可貴呀!

在師父的加持中,在眾生的支持下,我講真相的場地越來越大,環境越來越寬鬆,效果也越來越好。現在我都是放著大法音樂,唱著大法歌曲,一邊發真相,一邊做三退。有一次,我正唱著大法歌曲《指路燈》,一個商戶小聲對我說:「別唱了、別唱了。」我問:「怎麼了?」他指著我身後的兩個十六、七歲的小女孩說:「你看都被你給唱哭了。」我知道這是她們明白真相的那一面,被感動的在哭。看,師父的歌詞多麼慈悲,有多麼大的威力,幾句歌詞打進人的腦中,就使人明白了真相,就把人給救了。

有時在集市上發真相,看見做買賣的我就喊:生意興隆福來到,給你一份要不要?要。見到買東西的我就喊:趕集上店是緣分,給你份福要不要?要。我看著眾生得到真相那個高興勁兒非常感動。也使我明白了,順著人的執著心講真相有多麼重要。現在好多眾生見到我都會喊一聲:「法輪大法好!」

同修們都在修煉中,都不在一個層次上,講真相,做事方式也不一樣,對大法的影響也不同。有一次我給賣布的講真相、勸三退。他和我說:「你們煉法輪功的也不一定都是好人,也有不好的。」我趕緊說:「我們都是修煉中的人,不可能都做的那麼好,也難免有這樣的錯誤,那樣的缺點,也許他傷害了你,我這裡替我們那位同修給你賠禮道歉啦!」她非常激動的說:「哎呀!哎呀!快別說了,今後我可不敢瞎說話了。」意思就是不再往外說壞話了。簡單的幾句話,就彌補了同修的不足,使問題得到了解決,又使這個大姐不再造口業。從這件事中,也讓我認識到了實修的重要性。

五、修去自我

在師父的加持下,在正法修煉中,我的一切似乎都是順風順水,這時有的同修對我說:「某某要注意安全。」我說:「符合師父的要求最安全。」這句話聽起來不錯,但是卻恰恰暴露了我執著自我的那顆心。暴露了對不同意見,不符合自己的觀念,從心裡就排斥,固執己見,愛聽順耳的話的心。師父在多次講法中講到大法弟子的安全問題,我卻沒有重視起來。

有時看見別的同修不出來講真相,我就起了著急的心,總想和他們交流,讓他們出來面對面講真相,但有的同修還有怕心,還沒有認識到救人的緊迫,不願和我交流。現在意識到,我是想把自己的方式,硬讓同修接受,而不是用師父的法來提高他們,去他們的人心,跟上正法進程。

有時,我會有意無意的抬高自己,總有比別人高的想法。在大法中我要這個表現自我做了多少多少事,救了多少多少人的念頭干什麼?這些都是我應該修去的人心。我曾把自己這些人心比喻成谷釉子搖頭晃腦,因為它不知道感恩,感受不到是上天給予它的生命,給予它的雨露滋潤,才使它有了生機。我要做個飽滿的谷穗,永遠低垂著感恩的頭,因為我知道是師父,是大法給予了我一切。我無法想像偉大的師父替我承受了多少歷史上所欠下的罪業,在師父面前,在大法面前我永遠感恩師父的慈悲救度。純淨自己,不錯過同化的機緣,做好自己本該承擔的救度眾生的使命與責任,做師父的真修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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