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中共黨校講師的無悔選擇

【正見新聞網2017年09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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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一生最疼愛我這個長子了。母親說,在我被勞教期間,他經常念叨我,臨死之前還在念叨。」 2004年4月,原河北省三河市中共黨校講師宋建國的父親去世,孝子未能為父最後送行,只因宋建國堅持修煉法輪功身陷冤獄。

出獄後,宋建國買了上好的果品,和妻子一起去祭奠那個全村公認的善良的父親。焚化了悼念的詩稿後,他放聲痛哭……

1999年前,法輪功在大陸各社會階層中流行,修煉人數達7千萬至1億人,包括政府、軍方、大學等各領域人士。由於擔心這個修煉「真、善、忍」的群體人數眾多,而又與共產黨的無神論意識形態不同,前中共黨魁江澤民在1999年7月下令鎮壓。

江澤民密令在三個月內消滅法輪功,並實施「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打死算白死,打死算自殺」的群體滅絕政策。面對鎮壓,這個信仰團體卻展現了持久的堅韌和信念。

18年來,雖然難以計數的法輪功學員被投入拘留所、勞教所和監獄場所,他們有的因酷刑而死亡。但是,這個群體挺過來了。從2015年至今,近21萬法輪功學員及其家屬向北京最高法院和最高檢察院控告江澤民,宋建國是其中之一。

「儘管歷經種種折磨甚至命懸一線, 我都沒有後悔自己當初的選擇。」

「『真、善、忍』是最高的佛法,她使我在經歷巨大苦難之後,不但不懷恨這個社會,反而懂得了每個人都活得不易。」他在控告江澤民書中說。

明慧網報導,以下是他的自述(文字略有編輯):

苦苦求索喜得大法

我叫宋建國,原三河市委黨校教師、教研室副主任、講師,平時工作兢兢業業,論文和教案曾獲得省市級獎勵。

1993年7月25日,無意中聽到一個朋友介紹有一種新氣功--法輪功,我心裡突然一震,感到莫名的興奮,於是有幸到北京公安大學參加了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的九講學習班。

通過學習《轉法輪》等法輪大法著作,我豁然開朗,明白了多年來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明白了自己的命運為甚麼是這樣?明白了人生的真諦是修心向善、返本歸真。

我體會到這個修煉群體是一塊祥和的淨土,明白了 「真、善、忍」 法理的博大精深和真實不虛。儘管歷經種種折磨甚至命懸一線, 我都沒有後悔自己當初的選擇。

我也親身見證了法輪功祛病健身的奇效,耳聞目睹了許許多多真實案例。

修煉一年左右,折磨我十多年的慢性氣管炎和神經衰弱不翼而飛了。要知道,這是困擾折磨了我十幾年的頑疾啊!

小時候,我體弱多病,主要是慢性支氣管炎,一到冬天就發作。初三又得了一個折磨人的慢性病--神經衰弱,經常昏昏欲睡,高一就上課睡覺,頭部好像箍著一個帽子。吃藥效果很有限,病情時輕時重。念大學時,我們是階梯教室,座位不固定,旁邊有時候是女同學,我坐在教室聽課,聽著聽著就睡著了,身子一歪就往旁邊靠,女同學就躲,自己就醒了,搞得非常尷尬。

修煉之後,我的身體變得很健康。23年過去了,除了去探望病人,我已經和醫院沒有了任何關係!這對於一個以前年年冬天去醫院的人,實在是太幸福的一件事了!

修心向善  道德昇華

在「真、善、忍」大法法理的指導下,我變得更善良、敬業和真誠。

1991年我大學畢業後分配在市委黨校任教員。以前自己做事就比較認真,但是性情急躁、清高自傲,追求升遷、光耀門庭的心經常湧現。

修煉以後,我工作更加兢兢業業。單位裡的領導講話等重活、難活,領導找到我,我從來不推辭。講課注意實效,備課認真,多次去各單位和鄉鎮授課,受到了學生的歡迎和好評。

我努力提高自己的業務水平,成為學校裡第一個獲得「講師」資格的教師,曾經有論文和教案獲得省級和廊坊市級獎勵。

在官職升遷方面,我修煉以後就抱著一個順其自然的隨緣心態了,所以在老教研室主任到退休年齡以後,兩名校長都曾經對我表示要提拔我。但是我把這件事已經看淡,沒有在意。後來有兩次調進市委市政府的機會,我也沒有刻意去鑽營。

與同事相處方面,我儘量與人為善,尊重領導,與同事真誠相待,包容忍讓,力所能及地幫助他人,和單位同事處得很好。所以,1999年江澤民發動迫害之後,我進京上訪,上面施壓,單位領導壓力很大,很為難,迫不得已對我進行了看管、騷擾、非法開除,但是一直是抱著同情和保護的態度,也曾為我分擔了很大的壓力。

「真、善、忍」是最高的佛法,她淨化了我的身心,佑護我闖過了一個個人生中的急流險灘。她使我在1999年黑雲壓城、恐怖瀰漫的滅頂之災下沒有垮掉,也保佑我闖過了電擊、殺繩、18天不許睡覺險些瘋掉等種種殘酷折磨,更使我在經歷巨大苦難之後,不但不懷恨這個社會,反而懂得了社會上的每個人都活得不易。

如果不是法輪佛法的無限慈悲和無量威德,我肯定做不到的!因此,我對慈悲的師父,對偉大的法輪佛法,充滿了感恩……

迫害突降 屢遭迫害

1999年7月,風雲突變,江澤民違法下令鎮壓法輪功 。無數法輪功學員的巨大苦難開始了。

1999年至2000年,由於江澤民集團造謠誹謗法輪功,我不得不多次為法輪功進京上訪鳴冤,但屢遭迫害。

2000年9月前後,因拒絕寫不煉功的保證書,被關押到三河看守所約20多天,隨後被非法開除公職,而且這個開除我和其他4名法輪功學員的非法決定在三河電視台公布。我被非法拘禁在看守所6次、洗腦2次,非法勞教2次,勞教期長達5年9個月。

期間所經歷的肉體和精神上的種種痛苦,絕非語言文字所能描述和形容。

流離失所 六次逃離魔掌

2001年新年剛過,南城派出所指導員經為民帶著兩名警察,以談話為名,把我強行綁架到派出所,我抗議他們的行為,所長田金岳理屈詞窮,說你明天和公安局法制科去說吧。我一聽不妙,找機會逃離了派出所,開始了流離失所的生活。

2001年4月左右,我在電線桿貼了一張法輪功真相傳單,便被便衣綁架了。

由於我拒絕回答任何問題,幾名警察在暴打我之後,派一個警察坐在椅子上,用椅子腿碾壓我的腳趾頭,然後又找來兩根電棍不停地電擊大腿、脖子。最後沒電了,就把我銬在了一把鐵椅子上,三個人邊睡覺邊看著我。後來,我脫掉手銬,鎮靜地走出了派出所。

不料我去找住處卻沒有找到,黑燈瞎火的只好回縣城,走了十幾裡路之後渾身乏力,去一個加油站問路,被那三個警察開車追上了。歷盡艱辛,我還是逃離了魔掌。第二天,身上沒有一分錢的我,滴水未進,一口飯沒吃,抄小路徒步走了約五十華裡,才找到了一位法輪功學員的家,吃了一袋煮方便麵。

當時,這件事對警察震懾很大,紛紛傳言「法輪功有功能了」。

流離失所期間,我六次逃離魔掌。

人間地獄 北京市法制培訓中心

堂堂首都的「法制培訓中心」哪有法律?簡直就是個人間地獄!這裡原來是一個賓館,現改造成強制洗腦班的地方,一個警察說花了八百萬人民幣。這裡從外表看綠草茵茵,環境整齊而潔淨,裡面卻暗無天日。

2003年2月元宵節之前,我在公共汽車上和同座的人講真相,遭北京九龍山派出所五個警察綁架。被銬了一宿之後,套上黑頭套送往看守所。又過了幾天,送往北京市法制培訓中心洗腦班,被非法拘禁8個多月,受盡酷刑。

一進所謂「法制培訓中心」,我就被銬在「死人床」上,15天中只能勉強能夠翻半個身子,一個被稱為岳指(音)的人指揮此事。同時,我被強制鼻飼灌食。被子尿得又潮又濕,晚上很冷,常常被凍醒。

5月1日至18日,我被「熬鷹」(不讓睡覺)折磨了整整18天。

警察4個人一撥,一撥6個小時,看著我不許睡覺。一旦睡著了,把你叫醒或者捅醒,如果趕上某個警察心情不好,他(她)會把你踢醒。特別痛苦時我請求「讓我睡一會吧」,可是同意我睡十幾分鐘二十幾分鐘的時候卻只有可憐的幾次。餘下時間就是他(她)的眼神稍微離開十幾秒,我就睡著了,被叫醒;然後又不知不覺睡著,十幾秒後再被叫醒或者打醒。

記得一天晚上,我已經困得站不住了,被兩名警察架著靠牆站立。一睡著,就被對面坐著的大隊長徐志剛等人用一個塑料瓶子裡的涼水噴臉,把你噴醒。後來我出現了幻覺--看東西重影、說胡話、認錯人、誤以為擺在床上的可口可樂處於懸掛狀態等等。但他們仍然不罷休。

直到我被「熬鷹」熬得突然昏死過去,一睜眼醫生站在了面前,才允許睡了半天覺!所幸的是,我終於躲過了被逼瘋的危險。但是他們後來又逼迫我坐在一個牆角的椅子上睡覺,時間長達兩個月,每天只許睡四個小時,時間是凌晨兩點到六點。

8個多月裡,幾乎每天都多次不許我上廁所,直到我快尿褲子了,哀求他們,才讓去,有時候實在憋不住尿了褲子,他們反過來羞辱你「這麼大了怎麼還尿褲子?」大便則限時五分鐘。如果遇到一個比較善良的警察或者武警戰士值班,能夠延長一小會兒,但是也是不停地催促。由於便秘,時間又緊,我每次都不得不自己摳出來。

警察還不停地逼迫我看污衊法輪大法的文章、錄像,進行各種各樣的精神折磨,逼我讀誹謗法輪功的文章。我拒絕念這種謊言文章,打罵和各種其它懲罰隨之而來。

一次大隊長徐志剛逼我承認 「那些自殺的人是因為煉法輪功才自殺的」。我據理力爭,嚴肅指出法輪功書籍明文規定不許殺生,闡明自殺有罪。結果徐志剛惱羞成怒,用拳頭對我的肩頭連續捶擊二十下左右,我的肩頭被打得又黑又紫,腫起老高,瘀血下走到胳膊。

灌涼水是另一種殘忍的虐待,我被強行灌了兩次,痛苦至極。

第一次是四五個警察把我按在一張桌子上,捏住鼻子,用大號可口可樂瓶子從水房接來自來水,強行灌下。有時候水裡面兌上酒灌(說是破功),整整灌了十幾瓶子水,我後來被灌得見水就噁心、渾身乏力。

後來警察嫌這樣灌,需要不停地去廁所,太麻煩。於是在一個晚上,把我脫光衣服按在椅子上,套上一個黑色大垃圾袋,旁邊放了一桶水,捏住鼻子硬灌。一邊灌一邊尿,灌了大半桶之後,尿液居然沒過了我的腳踝骨,見我還不屈服,徐志剛惱羞成怒,把剩下的水潑在了我頭上。有一次,我被灌了一瓶子醋,當時胃腸就燒得非常難受,馬上大便失禁,不得不去水房沖洗。

在法制培訓中心,大隊長徐志剛不止一次說:「我要不是比流氓還流氓,我怎麼管得了那些流氓?」我開始聽到這句話時目瞪口呆,說實話,如果不是親身經歷,我真不敢相信在首都北京這樣的「文明」地區、窗口地區,能夠發生如此殘忍血腥的事情。

父親臨終前也未能見到最後一面

2003年11月,我被送往唐山開平勞教所,非法勞教3年,強迫從事重體力奴工勞動──燒耐火磚,每天負責除料、搬磚等等。

2004年3、4月份,我們被集中送到所謂的法輪功中隊,徐振民、李力、李勝利、禹春雷等警察和李宏斌等犯人負責看管或者轉化,逼迫我們學習誹謗法輪功的資料、出操,我們不得不絕食抗議。

這期間,發生了一件神奇的、不可思議的事兒──我們在勞教所裡看到了真相光碟!

大隊長徐振民為了緩和緊張僵持的氣氛,有時允許學員看電視、下棋。一天,絕食的我正躺在床上休息,一位法輪功學員讓我去看錄像。一看,我不由得驚呆了──裡面正在放映香港50萬人遊行抗議23條立法等真相。

勞教所封閉極嚴,每個人都要搜身,法輪功學員更是被搜得嚴厲,一旦發生傳經文的事情,就會被殘酷折磨。現在居然能夠看到真相光碟,真是太神奇了!怎麼回事呢?原來這是徐振民在自己家裡悄悄看的,他忘記把VCD從機子裡取出來了。

2004年4月底,永清縣法輪功學員韓振巨被迫害致死,老韓很善良,大家非常傷心。由於警察隱瞞老韓的死亡情況,我們不得不抗議。於是我被關到了小號裡面,睡在一個光板床上,沒有被褥,冷得要命。

5月份,我妹妹來信說父親病危,我申請回家探視,副所長阮大國等人假惺惺稱要批准我回家,勸我放棄絕食,我同意了。可是我被騙了!柯繼斌等人根本沒有送我回家,而是把我送往石家莊勞教所繼續迫害。因此,我無法見父親臨終一面,留下終生遺憾。

父親一生最疼愛我這個長子了。母親說,在我被勞教期間他經常念叨我,臨死之前還在念叨。

懷著深深的愧疚和遺憾,出獄後我買了上好的果品,和妻子一起去祭奠我那個全村公認的善良的父親,焚化了悼念的詩稿後,我放聲痛哭……

後來由於身體被迫害得病危,在海內外法輪功學員和家人朋友的營救下,我才(被允許)辦理保外就醫,由妻子和妹妹接回了家。

三次「殺繩」與瘋狂電擊

2007年9月19日,我在北京打工,卻被海淀四季青地區公安分局綁架。2008年新年前夕,被轉到內蒙古五原勞教所進行迫害。

2008年新年,我被內蒙古五原勞教所一大隊大隊長李海鷹、副大隊長趙乃東、管理科科長趙乃衛、管理科副科長劉思哲、索××、閻××、陳××為首的十來名警察用六根電棍,電擊了兩個小時左右。前後共三次,電擊腋窩、胸部、肋骨、大腿、雙腳等處。

趙乃東故意一邊電擊我的腋窩,一邊笑嘻嘻地說:「嘿嘿嘿,你有你們老師法身保護,不怕……」

每電擊一次之後,一個姓武的警察馬上給抹上治療燙傷的京萬紅等藥膏,目的是防止電擊傷痕太重而被其他犯人發現。

即使這樣,三次電擊之後,我的皮膚還是起了不少的小水泡,左腳腳面被電成了黑紫色(後來脫掉了一層黑皮),一個赤峰的姓閆的學員看到後,不禁流下了眼淚。

「殺繩」的酷刑我也被迫承受了三次。我被五花大綁之後,他們再用力往頸部猛提,系住扣,然後電擊。

上刑之後,胳膊、手指都不會動了,半個月之後手指才會動彈,三個月之後胳膊才恢復正常,一年之後食指和拇指一沾冷水還麻木。

電擊之後,趙乃東勾結管理科給我加期,電擊開始之前的頭一天晚上威脅我是一週。電擊之後,樓道貼出告示加期一週。第二天居然又改為延長勞教期三個月!

家人遭受的牽連迫害

江澤民傾全國的財力、物力和人力迫害法輪功修煉者,給我和我的家人造成了極大傷害。

母親在聽說我被開除面臨非法勞教後,險些暈倒,心臟當時就出現了胸悶胸絞痛(她以前從來沒有心痛過)。由於擔心我被開除勞教,母親見到我,居然要下跪!這作為人子,情何以堪?!我的父親臨終前都未能見上愛子一面。出獄後,我也只能痛苦地弔唁。

有幾年妻子經常以淚洗面。由於我無法上班掙錢,家裡常年經濟拮据,生活艱辛。

妻子升職也受阻,別人都升職了,比她年輕的、資歷淺的,都升副科了,她卻遲遲不能動。 領導直言,既然她要家也只能這樣,領導已經盡力了,否則她早就被調離單位了。

警察多次闖入家中綁架,單位半夜敲門,使我幼小的女兒多次受到驚嚇。女兒精神極度壓抑,天真幼小的心靈受到了很大傷害。她同學曾經告訴孩子媽媽,看到她自己偷偷哭泣。

女兒成績一度直線下降,到高中居然作文都不怎麼會寫了,要知道這個孩子在初中就獨立在《廊坊日報》發表過三篇文章啊!其中一篇是徵文獲獎的。

妹妹聽說我被唐山和石家莊勞教所迫害病危,憂心忡忡,多次四處奔波營救,為我付出了無數的辛勞和經濟支出,也相應地給妹夫和弟弟增加了很多贍養老人的負擔。

為了維護法律的尊嚴,為了捍衛我的信仰自由等合法權利,更為了免於中華民族陷於道德崩潰的泥潭,本人特對主犯江澤民提起刑事訴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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