聆聽神韻音樂有感

曾錚


【正見網2017年10月19日】

昨日有幸,在卡內基音樂廳聆聽了神韻交響樂團的演出,出來後第一個,也是最大一個感想是,必須「發明」一個新的名詞,才能描述、也才能涵蓋神韻交響樂團的音樂,這個名詞就是:「神韻音樂」!
    
也許有人會說,「神韻交響樂團的音樂」,不就是「神韻音樂」嗎?這叫什麼「發明」?

不是的,我指的不是這個意思,而是說,在音樂界、藝術界、學術界,必須造出一個新的專業術語和專用名詞來,這個名詞就叫「神韻音樂」;而在人類音樂史中、在音樂系學生的課堂上,也必須加上一個新的篇章、開設一門新的課程,這個篇章和課程也叫「神韻音樂」!

    這是我聽完神韻交響樂團的演出後,最直接、最深切的感受!

為何這麼說呢?從2007年初在澳洲看一次觀看神韻至今,十年過去了,筆者看過的神韻演出,在現場聆聽過的神韻演奏,沒有上百場,也有幾十場了,多少次想找出準確的語言來寫出心中所感,然後每一次都覺得語言是那樣的蒼白、寫起來又是那樣的詞窮才盡、言不達意……

昨夜再次坐在卡內基音樂廳,身心全然溶化在音樂中,同時細細領會每一個音符、每一個瞬間、每一種樂器、每一種單色時,才終於想到:「神韻音樂」就是「神韻音樂」,她既不是西洋音樂,也不是中國音樂或東方音樂;既不是我們聽慣了的古典音樂,當然就更不是什麼現代音樂。那要描述她怎麼辦呢?只能造出一個新的專業名詞來,就叫「神韻音樂」!

多次聽過「神韻音樂」的朋友們,看到這裡,一定能夠對「神韻音樂」的內涵有所心領神會,而對於還沒有聽過「神韻音樂」的朋友們,要去解釋她的內涵,真的就很難。但筆者既然提出這個名詞,總得要試著解說一二吧!

昨日坐在音樂會現場,我一直在品咂神韻音樂的獨特和不同凡響。中、西兩大體系的音樂和樂器,在神韻的規範和融合下,變成了一種全新的音樂——「神韻音樂」。她平和中正,洋洋盈耳,既氣勢磅礴,又節制規範,就算是在鼓樂大噪的最高潮,聽眾感受到的,亦是佛國世界的光明大顯,而絕無半分脫離軌道之「偏移」。

很多時候,我感到自己的身體已經消失,而生命則完全融合在音樂中了,是那樣的美好、純正、美妙、光明……此時此刻,禁不住去遐想:如果人類能夠時時沉浸在這樣的美妙境界,世間哪裡還會有什麼醜惡兇險,你殺我搶!
    
談「神韻音樂」的內涵和獨特,印象很深的有兩首樂曲,一是蒙古的《頂碗舞》,二是《藏鼓豪情》。

在《頂碗舞》的開場,眼裡看到的,明明是二胡與數把小提琴的合奏,耳中聽到的,卻是馬頭琴特有的音色,一下子將人帶到遼闊的草原,好像已經聞到了蒙古奶茶特有的芳香。

《藏鼓豪情》這支曲子的開場也是一樣,眼裡看到的,明明是西洋的銅號,耳中聽到的,卻是青藏高原上特有的銅欽吹出的號角聲,那悠揚遼遠的「嗚」聲,讓人一下子就站上了西域神山,眼中印入的,是那不一樣的白雲藍天。

最後一曲《梅花》亦是如此。之前聽慣了鄧麗君溫婉細膩的通俗風唱法,而神韻女高聲耿皓藍的《梅花》,卻給人完全不一樣的感受,讓我屢屢感動落淚。

記得以前曾聽一名西人觀眾說,耿皓藍的音波之高亢強悍,足以震碎玻璃;筆者2012年第一次在林肯中心聽到耿皓藍的演唱時,不由自主想用「金屬」二字來形容她的音色。

這兩個字也許有點怪,那麼美妙的女高音怎麼會跟「金屬」掛上鉤?

我想,這是因為人的聲帶是很嬌氣易破的,大部分人的聲帶,稍微運用不當,可能就壞掉了,而耿皓藍的演唱,卻讓我覺得她的聲帶像金屬一般堅強,無論唱多高的音,她的聲帶與音色照樣是堅不可摧,裂石穿雲……
    
昨天再聽耿皓藍演唱《梅花》,腦中不再有「金屬」二字呈現,而完全是另一番感受。

當她在交響樂團恢宏的伴奏下,以同樣恢宏而又深情堅毅的歌聲,唱出「梅花梅花滿天下,愈冷它愈開花;梅花堅忍象徵我們,巍巍的大中華時」這幾句時,我的腦中所展現的,是一幅恢宏的歷史長卷,是中華民族數千年來的仁人志士的英勇氣節,是過去十八年來,以血肉之軀承受驚天罪惡,在山搖地動、泥石俱下般已不可逆轉的人類下墜洪流中,以堅定的信念「寸土不讓」,從而「截窒世下流」的大法弟子們,是李洪志先生的詩句「濁世清蓮億萬梅 寒風姿更翠 連天雪雨神佛淚 盼梅歸」,是金剛不破,絕不向邪惡妥協的堅強意志,更是為宇宙眾生可以捨棄生命的大忍慈悲的如來境界……

這些,也許就是「神韻音樂」獨一無二的內涵。
    
就算是人們已經耳熟能詳的西洋經典樂曲,由神韻演繹開來,也擁有了全然不同的音色,更加優美,更加規範節制、平和中正。
    
我不知該怎樣去解釋我為何會用「規範節制」來形容神韻音樂,也許可以舉石墨和金剛石的例子略加說明?石墨和金剛石,從成分上講,都是一樣的碳單質,要寫化學式的話,都一樣是元素符號C。然而,就因為兩者的結構不同、規範程度、規範方式不一樣,一個就是自然界中天然存在的最堅硬的物質,另一個就軟得只能做筆芯和潤滑劑。
    
也就是說,宇宙中是有天道存在的,合於道的結構,以天道基準規範自身的人或物,才能長久,才能因合於道而散發出不一樣的純正能量。神韻音樂給人的感覺正是這樣,她不但從作曲、配器、對音樂的理解,再到整個樂團中不同音部、不同樂器、不同演奏員之間的配合、指揮與樂團之間的配合,等等,都合於天道、乃至宇宙大道,更由於,正如神韻節目冊所介紹的那樣:「神韻藝術團的藝術家們修煉法輪大法,通過打坐、修煉心性使身心得以不斷淨化、昇華。……您將在今天的演出中體會到這些注重自身修煉的藝術家們所煥發出的純善、純美。」 樂器,說到底,是由人來演奏掌握的,通過修煉以使自身更合於天道的藝術家們,所展現出的一顰一笑,一曲一歌中,所攜帶的能量,所蘊藏的內涵,所帶給人的感受,當然會全然不同。
    
同樣道理,隨著神韻的橫空出世,音樂界、藝術界、樂評界,當須亦步亦趨,緊緊追隨,方能不至於被落下太遠。
    
也因此,我們必須造出「神韻音樂」這樣的專有名詞,才能跟隨神韻的發展和步伐。
    
以上,便是筆者對「神韻音樂」的膚淺認識和理解。筆者對音樂知之不多,鬥膽寫出來,是希望能得到大家的指點斧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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