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7年12月09日】
尊敬的 師父好,各位同修好,我是台南大法弟子,從高中時期開始修煉至今,在過程中,曾經有過幾年的不精進,而在近幾年參與法會的過程中,又發生了一些事情。因為大法弟子召開的法會是殊勝莊嚴,且對於個人修煉起到很大的促進作用,因此今天想分享的是,參與紐約法會的一些親身經歷,以及參與工作項目中的一些修煉心得。
一、重視學法 不要人為的增加魔難
師父在《二零一五年紐約法會講法》中說:「師父盼望的是你們能夠早日提高,通過這個法會真正能夠解決自己在修煉上遇到的障礙,,所以不要開完法會了,走出去什麼收穫都沒有。」
我從學生時期就開始學法煉功,當時環境比較單純,時常感受著學法的美好。服兵役時,即便初期有一段時間無法學法,但兩三個月之後,與環境彼此適應了,倒也能逐步的在軍中學法煉功。
然而,退伍隔天,開始踏入社會工作後,因為調到其他縣市,加上工地的忙碌、繁雜與不適應,竟然逐漸拿不起書,只有集體學法時,或者在要參與一些具體項目之前,才會希望拿起書來看。就這麼連續了幾年,仍無法突破,那時的狀態正如同是半個學員,有看也好,沒看似乎也行,有時心裡的僥倖心態也告訴自己:沒關係,以前看的還有印象,還可以對照,可是在大法修煉中,不學法是不行的。
師父在《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中說:「也有人想,我是老學員,一段時間沒學法不會有問題。有問題,再老也不行,因為修好的那部份已經隔開了,先天推到位的功得加上你在法中的正念才會起作用,不學法、離開法就指揮不動,因為那是法的力量。」
2013年,我與同修參加了紐約法會,有幸聆聽師尊蒞臨會場講法。在回程的飛機上,我依稀記得在半夢半醒間有個聲音問我:難得出國一趟也不容易,你有沒有想要什麼?我心中馬上回答: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回到得法初期精進的狀態。我知道,我想要一個大的改變。
回台灣後,常人工作一忙碌,學法就還是顧不上。 師父在《世界法輪大法日講法》中說:「那麼從這一點上講,我們很多人表現的真是很差。舊勢力它抓住了把柄,說:『你看看吧,這是你弟子嗎?你想要他,我們幫助你把他的執著心去掉。這樣的人能上天嗎?你看看各種各樣的執著心都反映出來了。』」
2013年9月,我摔了一個大跟頭。一天,我們公司一個深開挖的工地出事了,隔壁9戶鄰房下陷,好多鄰居在抗議、登報紙、綁布條,我去到現場,第一次面臨新聞上才會看到的不理性場面,心理壓力很大,這對我的衝擊太深刻了。那天開車回家路上,我震驚了,不斷想著,這到底是什麼難?這個漏太大了。晚上回到家之後,我便開始拿起書來學法,當時心裡想的是,沒有路了。從那之後到現在,總算可以每天學法一講,無論當天忙到多晚還是堅持一定要學法。
《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中有一段法:「所以作為大法弟子來講怎麼辦呢?我想,就儘量的去做好,多學法,多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很多事情如果你們走正了,做好了,也會迎刃而解。不能夠為了解決問題而解決問題,容易產生新的執著。」
隔年,突然有一個工作上的機緣,9戶鄰房裡面有3戶跟我們和解了,再過一年,全部9戶都和解了。越到後期,內心也漸漸擺正了對修煉的重視。
而從項目的角度來看,從堅持每天學法後,沒多久就有三個不同項目的同修來找我協助活動上的事宜,而在參與新唐人電視台的項目工作上,拍了五年的機器與軟體,就這麼自然而然的轉換成另外一套系統與製作觀念,感覺似乎是被推著走的。正如師父在《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中說:「先天推到位的功得加上你在法中的正念才會起作用,不學法、離開法就指揮不動,因為那是法的力量。」
二、修煉人的標準是超常的
說到法會,還有一個很深刻的體會,就是今年5月,台灣有八百位左右的同修前往美國參加紐約法會。這次的行程,我被分配為其中一個團的團長,負責協調一團同修一同出國的事宜。
由於本身常人工作是工程師,會比較重視行動規範與事前計劃,因此,針對佛學會交代下來的事項,我便清楚的紀錄、整合,期望將最完整、最即時的資訊交代給團員,包含什麼要帶、什麼不用帶、各種場合該穿什麼、什麼不能穿等等,期望大家都能照著計劃走。
可是,這幾天的活動下來,其實事情是一直有變化的,然後自己想要再安排,卻又趕不上事件的變化,就導致占用了同修的時間,打亂了同修原本的安排,也讓有些同修產生情緒化的反應,有的當著自己的面直接反應,有的是同修轉述,聽到後真的是讓人難過,而且很多是熟識很久的、項目中也相處不錯的同修。離開美國的前一刻,一想到自己為執行交代下來的規定,卻讓很多人無法接受、無話可說、遠離自己,眼淚不禁奪眶而出,很不甘心受到這種委屈。登機後,我開始靜下心來,開始反省自己做的不好的地方,開始納悶自己為甚麼想不到這些細節,開始回想佛學會交代下來的事項與自己的執行方式,開始想著為甚麼有的團長可以處理的這麼穩?隨後慢慢的理出一些頭緒,一想到這,眼淚又奪眶而出,但這次,則是體會到同修們受到的委屈而難過。
當下我一翻開《轉法輪》,馬上看到第九講:「從得到一個健康身體這一方面來看,氣功和體育鍛練是一致的。但是具體它的鍛練方法,採用的手段和體育鍛練差異就很大。」這時,眼中看到「鍛練」的「鍛」的金字邊時,深刻的感受到,一件事情,用常人的手段是可以達到目地,甚至可以做到很華麗,可是那是表面;而這件事情,如果用修煉人的標準去做,也同樣可以達到目地,可是,做起來的內涵就會不一樣。而修煉不就是要放下自己的執著、成見、私利,甚至更多的自我嗎?
仔細想想,佛學會是有一些規定、建議,要團長讓學員去遵從、了解,可是呢,佛學會只是講了目地,而要達到目地,我們可以選擇常人的作法,但我們也可以選擇修煉人的作法,完全站在為他人著想的立場上,去達到目地。感謝師尊的安排,讓我從中深刻體會到修煉者的不同心態。
師父在《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中說:「除了要對法負責之外,你們沒有任何人的執著,沒有自己的東西、自己的個人因素在裡面,這件事一定會做好。一摻了個人因素,那麼這件事情就會做不好。」
以下就列舉幾件這次旅程中的具體事件跟大家分享:
第一件事是分房間,有少數同修提出對於住房的堅持,聽到他們堅硬的語氣,自己的心情也會受影響而低落。最後,房間數量便因為幾位同修的堅持,而多訂了一間。
沒想到,我們這一團多出來的這些房間空位,台北都知道,並且隨即安排其他團沒有地方住宿的同修來住,甚至出國前一天,最後幾個房間空位,也被臨時要上山考試的小弟子們住滿,最後,我們這團所有房間一位不剩。
事後回想,人的思想考慮的再周詳,也絕對想不到神的安排,如果師父原本就要我們幫小弟子備留床位,那過程中無論是哪種形式,不是都能達到目地嗎?有誰規定說,語氣一定要對我好、凡事一定要配合我,用這種舒服的方式才能達到目地呢?反而在過程中,我應該想想,能不能聽進不好聽的話?能不能接受自己能力不好?能不能坦然接受別人就是這樣看我的?
第二件事是排字活動,當天低溫又降雨,很多人照規定穿著單薄的夏季黃大法衣,在無法撐傘的狀況下,淋雨淋了2個多小時。看到自己團的很多同修冷的直發抖,但現場仍然有一部分別團同修有穿大法外套或者大法雨衣來禦寒。
那為何我會讓自己團的同修冷到呢?原來我缺少的是為他人著想的念頭,執著的是對於規定、規矩、規範的表面。主辦單位只告訴你:「要穿夏季黃。」可是,主辦單位可沒說排字前不能穿大法雨衣、穿大法外套,也沒說夏季黃衣服裡面,不能塞大法雨衣、大法外套、羽絨衣等……。那誰能想到這些呢?有,就是那些會關心到別人的修煉者,那些除了自身工作幹好外,還能去想到其他人的修煉者。規定是給人表面看的,而只有更寬容的心,才能看到規定之外的東西。
出國之前的線上會議中,台灣主要的協調人最常說的一句話就是:有師在,有法在。是啊,我們自認為的安排,哪能考慮周全呢?那誰能考慮周全呢? 師父看管著我們, 師父教我們大法,唯有時時以修煉人的標準看待自己、要求自己,放下自己的妄念,才能做好大法的工作,大法才會給我們智慧,我們才能完成師父要的。
三、參與新唐人電視台項目工作的修煉體會
這幾年在新唐人電視台的項目中,多數時間是參與拍攝的工作,但這一年來的拍攝中,有一個不好的現象常常浮現出來,越來越明顯,就是生氣與發火。向內找,發火這種行為背後的執著心可真多,包括:不能被說的心、不想忍耐的心、看不起他人的心、比較心、想被認可的心、想優於別人的心等等。
常見的就是在項目工作中,可能同修在一旁說了些玩笑話,或者負責重要工作的同修處於被動狀態時,我會對同修表現出口氣差、音量大,或者像主管一樣的酸言酸語。可是作為修煉人,是不應該這樣處理事情的。 師父在《紐西蘭法會講法》中告訴我們:「人在生氣的時候,我告訴你,千真萬確是魔性。」
有一次,我們去外地拍攝,快要結束時,天空稍微飄著雨,有些同修協助撐傘,我在拍攝時當下心裡一著急,便對著撐傘的同修大聲的說:到底是要撐還是不撐,不要在那邊擋著人家工作。結果現場氣氛又僵硬了,幾分鐘後,在進行最後的空拍作業時,我在操作時心裡一急,機子撞到樹枝,然後就掉入湖中。這時同修們都趕過來,幫忙想辦法要把機子救回來,根本沒有去想我剛剛是怎麼對人家的。最後,在大家的合力幫助下,一位同修帶著接很長的燈杆,直接涉水步入湖中,只留一顆頭冒在水面上,其他岸上同修指揮他方向,就這樣剛好可以碰到湖中的空拍機,慢慢的就拉回來了。那一刻,我看到的是同修們無怨無恨,在別人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傾儘自己全力來幫同修解決困難,也看到了大法修煉者的無私、純淨、境界。
而就在我還在想著是否因為自己生氣造成那麼多負面因素時,隔天剛好又是新唐人電視台另一場拍攝,我與外地的一位輔導站同修分配在一起工作,這位老先生他平時沒有參與新唐人拍攝,大部分做的都是輔導站的協調工作,在拍攝現場我們也沒有聊太多的話。就在最後一天戲劇要拍完之前,有一位攝影同修在與助理們調整攝影機時,因為時間趕,攝影同修便稍微用大聲一點的口氣叫助理們做下一步動作。這時這位老先生同修突然跟我說,剛才這位攝影同修動了氣了,意思就是不像修煉人了。我就想,他平時跟我們沒有說太多話,怎麼突然跟我講這個事?是不是藉由這個事在點化我、讓我可以悟到、可以在這一環境中再提升,像個修煉人一樣,好好的提升上來?
我發現到,在對同小組的同修講話大聲、不客氣時,除了當下的生氣沒有守住心性外,其實已經是把自己擺在同修之上了,是一種強烈的人心、分別心、對階級執著的心,即便我以為學習的是常人中專業主管的態度,但這種做法並不適用在修煉的環境中,大家都在一同做事,為甚麼我會對別人大聲不客氣呢?員工會對主管不客氣嗎?不會;那主管會對員工不客氣嗎?常常有可能。所以,我就是在意識中認為我比其他同修好、厲害,才敢對他們大小聲。但是同修並不是為了你的事來做的,是為了影片的完成、影片最終的目的─讓眾生了解真相,而一起自願來做的,因此,我怎麼還能用常人的最不好的方式來對待同修呢?這種做事方式怎麼能讓整體配合好呢?
師父在《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中說:「作為一個負責人,你怎麼那麼沒能力呀?你老排斥別人,耐心的說服就那麼費勁嗎?這本身不是修煉嗎?專挑容易的那是修煉嗎?跟人家心平氣和去講道理,和學員相處就那麼難嗎?」
在拍攝中、在很多人事的協調中,難免就會有一些無法完善的事,在這個矛盾中,我們可以選擇做好事還是做壞事,就會得到不同的物質,不同的後果。這一年來一連串的事件,加上今年紐約法會的體會,深深讓我感到為他人著想的重要。當我們走入修煉之後,任何事情就是用來提高的,正如《轉法輪》第四講中說:「就看你怎麼對待這些問題」。
以上是這幾年的修煉心得體會,層次有限,不足之處,還請同修們慈悲指正。謝謝 師父,謝謝大家。
(二零一七法輪大法台灣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