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嬌嬌女到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

——年輕弟子開創家庭環境證實法的修煉體會
大陸大法弟子 善修


【正見網2017年12月29日】

一 、獨生女的獨立選擇

我出生於中國大陸的獨生子女家庭,從小至大在父母無微不至的呵護下成長。上學時期,父母總是包攬所有的家務勞動,為的是讓我全力以赴的學習。於是我養成了生活中依賴家人的習慣,凡事都喜歡問問母親,時間長了,便發展成為強烈的依賴思想,大小事情都是母親來為自己拿主意,在升學、擇業的選擇方面,也基本都是聽從、按照她的意願和思路,一步一步的往前走。畢業上班後,母親常開玩笑的說,她是我的人生導師、助理加保姆。在這樣的家庭環境中長大的我,可以說,是名副其實的「嬌嬌女」。
 
二十世紀八十年代,在中國大陸掀起了一陣氣功熱潮。我從小學起,就看著母親練各種氣功,中學畢業後的那年暑假,還騎著自行車和母親一同去聽某氣功講座,那時家裡有一些氣功方面的雜誌和書籍,翻開看後,才知道原來氣功屬於「人體生命科學」,這深深的吸引著我。我的性格原本好靜,上中學後,就很少與同齡人一起玩鬧,總是喜歡一個人靜靜的讀書,書讀多了,便開始思索同齡人很少去想的一些人生問題。

1998年春,我從一位阿姨那裡讀到了《轉法輪》,從此開始修煉,身心受益。業餘時間常常去家附近的煉功點與大家一同煉功。在我居住的城市裡,大大小小的煉功點有很多,許多人都在熱心的洪法。

在我剛得法之後,引領我走進法輪大法的那位阿姨,還親自來家裡教母親煉功,可是她帶來的講法煉功磁帶當時放不出來,母親將家裡存有的亂七八糟的氣功磁帶銷毀後,收錄機中的煉功磁帶立即就恢復正常了。遺憾的是,那時母親在跟著學煉第五套功法打坐,由於身材偏胖、腿硬碟不上腿,就放棄不學了,就這樣,與法輪大法擦肩而過。

1999年中共開始瘋狂的迫害鎮壓法輪功,父母親從那時起,幾乎將我的法輪大法書籍全部扔掉,我只得悄悄找到同修去請書,可是父母親受中共的宣傳毒害,很擔心我會出什麼事,一次次的將我的《轉法輪》拿走,那時的形勢頗為緊張,父母親看我看得很緊,同修都知道這種情況後,已不敢再幫我請書。後來,我只能從同修那裡請到手抄本的《轉法輪》,我每次去找同修,她只給我約一、兩章內容,從我家到同修家,騎自行車至少要花五十分鐘左右的時間,我白天上班,節假日被父母看管,沒有機會經常去找她,沒有了法學,從此,我的修煉狀態急轉直下、一落千丈。

待修不修的一直到二零零四年,脫離了修煉狀態約三年的我,時時感到精神上的虛脫與無助,我感覺自己已無法再渾渾噩噩的虛耗光陰中支撐下去。終於在當年春季忙碌的工作告一段落後,再次找到了同修。母親看到我又和同修聯繫上,重新開始修煉了,在家裡又哭又鬧,竟然說我要再修煉她就不活了,我頭一次看到她在自己面前無理的哭鬧、以死相脅,不知如何面對。聽了心裡雖難受,但表面上仍忍著,將房門關上,儘量不為所動。記得一天傍晚,我回家後,看到從同修那裡帶回來的大量真相資料和近期講法,竟然又被他們偷偷拿走、毀掉了。我很傷心,只得將房間裡未被他們發現的其他講法連夜轉移到附近的同修家。那時,我很少在夜間獨自出門,而那天晚上,我堅定的走出家門,來到附近的一位同修家裡,去和同修交流。而自從那次之後,父母親就不再像以前那樣監視我了。

二、問題出在哪裡
 
我從二零零四年聯繫到同修後,就開始如飢似渴的讀師尊的近期講法,按師尊的要求,做大法弟子必須應做的三件事,但那時只知做事,知道與同修相比,已經在講真相方面落下了,就想趕緊彌補,卻不知如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仍然怕心很重。從同修那裡取來的真相資料已不再敢大量存放在家裡,幾乎每次都是傍晚與同修約好,下班後取來真相資料,順便就在路上設計一下「掃樓」的路線、匆匆忙忙的發了。有時周末休息時間去取資料,在取回真相資料時,就要再買些衣物等生活用品,在父母面前裝作是大包小包的購物回來了。

由於我的怕心被舊勢力鑽空子,在單位裡講真相被一再誣告,主管領導為此事曾找我的家人談話。我所在的單位屬事業單位,2008年奧運會那年,單位將我煉法輪功的材料交到派出所,當和我母親熟識的居委會人員打電話給我家時,我的父母再次受到強烈的刺激。父母也都在邪黨的事業單位上班,受黨文化毒害深重。尤其是母親,她是邪黨黨員,那幾年中還被評為社區的模範黨員,那次在電話裡,社區的書記礙於情面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有些驚訝的問了一句:「你閨女煉法輪功?……」但經過文革等政治運動的父母已嚇得夠嗆。那時的母親除了怕,受邪黨媒體的造假宣傳,對法輪功充滿了仇恨,聽她自己說,她每次在小區裡看到真相報刊就會將資料撕毀。而我由於自小到大都比較聽她的話,在她面前,經常是主意識很弱,不知如何對她講真相,有時聽她說些對大法不敬的話,自己忍不住時,也會帶著強烈的爭鬥心解釋幾句,但那時說出來的話像與人吵架,母親當然不會接受。

無奈之下,我把母親的個人信息和具體情況通過明慧郵箱發給海外同修,期望能得到他們的幫助。果然,過了一段時間,一天晚上,家裡的座機響了,房間裡有電話分機,我接電話的同時,母親在她的房間也在接聽,原來是海外同修打來勸退的真相電話,是位年長的同修阿姨,用十分誠懇的態度勸她退黨。但她很快就從自己的屋裡出來,以非常強硬的態度逼迫我放電話:「你趕緊把電話放下,這種電話有監聽!趕緊放下!!……」我迫於母親的害怕、緊張和強勢,只能遺憾的放下了手中的聽筒。又過了些天,海外同修再次打來真相電話,這次是真相語音電話,當時家中只有我一人,我手裡緊緊的握著聽筒,聽著語音電話,心中很是激動,遺憾的是家人仍未聽到。

現在回憶起來,那些年中,自己注重了做事,卻沒有去實修,導致自己在家庭中,有時面對家人詆毀大法,表現的非常懦弱,不敢堂堂正正的、理智、平和的向他們講清真相,而有時生活中又表現的嬌縱、任性、自私,使家人在我的身上看不到大法的美好。結果讓母親在無知中一再造業。

 之後的幾年中,母親的身體每況愈下,從2011年至2014年,這四年裡,母親有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病榻上度過的。有時她的類風濕病發作,疼的呆不住,不停的問我怎麼辦?每逢這時,我都鼓足勇氣告訴她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而母親受無神論的影響和邪黨的宣傳誤解很深,每次都會非常氣憤的對我吼:「那就能管事?!」她常常憤憤不平,埋怨自己再疼、再難受都不敢和親生閨女說,因為說了之後會被氣的更難受。她還時常抱怨,自己的心臟病也是因為我煉功,成天為我提心弔膽,精神壓力大造成的。有次聽她憤慨的說:「我咋養了這麼個閨女?!」

我聽了這話很難過,畢竟從小受母親的呵護、教育,與她的情很重。另一方面,我為自己不能把身邊的親人救了而感到沮喪和失望。那幾年裡,母親經常去醫院住院治療。記得有次送她到醫院,推著母親去急救時,醫生要我在承擔風險責任書上簽字,那一刻,感覺自己的精神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那時候,每次去同修家,熟知我家庭狀況的同修都會關切的問:「你媽咋樣啦?」而每次我都無奈的回答:「她還那樣。」

我的心裡很是苦惱,十分羨慕那些家庭中父母也修煉的年輕同修,但我始終對母親不放棄,想著師尊的教誨:「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1]發放期刊時留意每期明慧期刊的內容,還特別收集了一些身患頑疾或絕症的人們通過煉功後康復的期刊,我知道她是不肯主動看的,就有選擇的講給她聽。因她那時相當牴觸,我沒有辦法拿著期刊對她讀,只能背後自己先做功課,把要講的真相內容記住、消化了,然後再向母親複述出來。據自己幾年來在外面講真相的經驗,我對她的診斷分析,母親屬黨文化重症患者,需要幫她徹底認清邪黨的本質,我認真的研讀《九評》的每個章節,決定像母親複述《九評》的基本內容,我用心記下每個小節的梗概,之後再向母親一一講述……但我感到母親似乎總有心結未能解開。我所做的這一切,似乎表面上並沒有明顯的效果。

記得一次,大概是我勸母親修煉時,母親竟生氣的對我大聲吼道:「我這身邊不是有榜樣嗎?!你要是修好了,我早就修煉了!」當時的我心裡十分慚愧,再不敢多說什麼。

我每年都會把師尊的全部講法通讀一遍。重溫《曼哈頓講法》,師尊講到:「一些學員開始沒有做好,忽略了這件事情,最大的原因就是認為:他是我的親戚,他是我的父母,他是我的兒女,修大法這是大好事,我說了算,我叫他們都得修,所以說話帶有強制性,或你們一定要聽我的。生命的關鍵時刻別人不能替代,你說了不算。在人世間生活中的事情你可以代替他們,他的事情你甚至於可以說了算,可是真正牽扯到這個生命的關鍵時刻,生命選擇什麼,可不是那麼簡單了。人不是一生,今生和你是一家人,來生他和別人是一家人,再來生不知道轉生到哪裡去了,只不過是一生的緣份而已,你怎麼能代替了他的生命永遠的選擇呢?只有你真的是抱著救度他的願望,把他視作一個要救度的生命,你看看這件事情就不一樣。就說很多事情對待的方式不同,收到的效果也就不同。」後來通過反覆學師尊的講法,逐漸悟到,以往向家人講真相,尤其是母親,但她不愛聽、說話口氣很硬時,我有時表現的很怯弱,便不敢再講了,又有時上來一股爭鬥心,語氣比她還硬,潛意識裡認為,語氣上要壓倒她,自己就勝利了,殊不知,這時候母親是很反感的。而這怕心、爭鬥心、證實自己的心、說話咄咄逼人的習慣是黨文化灌輸給中國人的變異心態和說話方式,是自己應該修去的。

三、病榻上母親的轉變

2012年,我結婚成家了,先生也是大法弟子。他時常提醒我實修的重要,不能只顧做事,忽略了個人的修煉提高。於是我不斷的調整自己的修煉狀態。常常在明慧上看到同修寫如何抓緊時間、充分利用時間做好三件事的修煉體會,比如不少同修一邊做家務一邊背法或聽明慧電台廣播,我看了深受啟發。每次看到這樣的文章,都會特別留意反覆多看幾遍,並下載下來,在與同修比學比修的過程中,我也找到了自己修煉中的差距和不足。

以往,習慣了每天在外奔波講真相、勸退,前些年我效仿同修的做法,給自己規定每天勸退的人數,不完成就不回家。現在珍惜上下班路上的分分秒秒,自己有救人這一念,不管是坐公交車還是打車,師尊總會安排有緣之人來到我的面前。而我的包裡總是每天攜帶著破網軟體等各種真相資料,一般情況下,時間緊張,來不及多談時,會贈送對方一張神韻光碟或真相報刊。若是有機會多聊,就會從日常生活的話題談起,與對方適時講真相或勸退,然後再根據對像送上一份資料。我不怵與陌生人交談,與不同性格類型的人們攀談起來自如、大方。多年來堅持煉功、打坐,自己始終保持年輕清秀的容顏,在法中修煉出來的慈悲、善良,讓自己擁有端莊、脫俗的氣質與談吐,因此,很少會有人拒絕我。

我每天上下班花在路上的時間大約有兩個小時,上班的日子裡,這兩個小時就成了我固定的講真相、救度世人的時段。若是哪天乘車時人非常少,身邊沒有乘客時,就會打開隨身攜帶的電子書學法或在空的座位上放上一份真相資料,並且加上一念:一定要讓有緣人看到,不許任何人毀壞或扔掉大法資料。這樣,我就能抽出時間來回家照顧病中的母親,幫家人多分擔些家務。同時,可以利用生活中的各種機會給父母親講真相。

我常常利用生活中的零碎時間背《洪吟》詩和《精進要旨》。師尊在《精進要旨(二)•理性》中告訴我們:「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師尊的講法不斷啟迪著我救度身邊親人的智慧。

2012年的年底,我特意請幾位做保潔的同修來家裡做掃除,其中一位女同修與母親聊天,熱心的勸母親修煉大法,母親坐在輪椅上,微笑回應:「人的觀念不一樣……」但此時她的心裡已不再像以前那樣牴觸、反感了。那一次,做保潔的同修不僅將家中的玻璃、瓷磚、家具等擦得乾乾淨淨,細緻打掃了衛生間和廚房,還用洗衣機清洗了窗簾,等到每個房間的衛生都做完後,又將各個房間的窗簾一一掛好,這主動、熱心的服務態度讓父母十分滿意。尤其父親,待同修走時,他追著那位幫忙掛窗簾的同修說,希望她以後能來家裡做保姆。事後,我告訴母親,保潔工都是修煉大法的,她興奮的說:「我已經猜到了!」

那段時間,家裡的保姆、過年做衛生的保潔工都是找同修來做,為的是能讓父母看到大法弟子身上展現出來的善良、慈悲與美好。

2013年的母親節前夕,母親臥床養病,我們給父母家安上了新唐人電視。逢新唐人電視上播放「5•13」慶賀法輪大法日等盛大集會遊行,我會特別關注播出時間,陪父母一同觀看。以前母親是聽我和先生講真相,現在親眼看到「中國禁聞」,眼見為實,對她觸動很大。我還特別挑選了適合父母觀看的一些真相光碟,回家時,常常給他們用DVD播放一些真相光碟,比如父母喜歡看的「細語人生」節目,那些大法修煉者現身說法,將自己得法、煉功後,絕處逢生、無病一身輕的修煉體悟娓娓道來,語氣親切、平和,非常具有感染力和說服力。   

2014年的夏天,母親主動打電話給那位做保潔的同修,希望她能來家裡做保姆。同修答應了。大約6月下旬的一天,我回家時看到保姆同修,她悄悄告訴我,這些天給母親播放師尊的講法錄音,母親聽法已聽到第九講了。我聽到這個消息十分欣喜。之後,母親開始跟著同修學煉功法的動作。從2004年6月我走出來講真相至2014年的6月,整整十年的時間,曾用盡了自己能想到的包括真相信、真相電話、電子郵件等各種方式,讓家人能了解大法真相,如今,終於母親開始煉功了!

我非常感佩這位同修大姐,是她在大法修煉中展現的熱情、善良、真摯深深的感染了我的父母。可見,修煉人要證實法,身邊的親人是看你的修為的,自身的修為是不是符合真、善、忍,自身做的正,他們就會認同大法,那些造謠媒體上的抹黑宣傳就會不攻自破。

師尊在《二零零六年加拿大法會講法》中講到:「你所接觸的工作環境、家庭環境那都是你的修煉環境,都是你必須要走的路,必須面對的、必須正確面對的,哪一件都不能敷衍。最後走過來了,師父給你們安排了這樣的路,你們怎麼走過來的?這一切最後不能不看的。在修煉過程中對這些也不能不看的,所以哪件事情都不能夠忽視。說到方便,人修煉可以不出家、不入深山、不脫離世俗了,可是從另外一方面講,這一切卻造成了另外一個難度,你得做好那一切,哪方面都得做好,你才能走出來。」每次學師尊的這段講法,我都會告誡自己,再難,這就是自己要走的路,必須要走好、走正。

從這以後,我更加體諒年邁父母的難處,盡力滿足他們生活中的各種需要。周末回家,一邊做些父母愛吃的食物,一邊為他們播放自己預先準備好的真相光碟。盡己所能,讓他們感到,我這個女兒是顧家的,也是懂得孝順父母的。母親自從開始學煉五套功法,也看了許多真相光碟,改變很大。那時,家中周末早晨新唐人電視播放《我們告訴未來》,父親看了感慨:「法輪功裡真有能人哪!」母親大聲說:「法輪功的能人可多啦!」

有一次,我和先生去母親的朋友家做客,我趁機送了他家女兒一個翻牆軟體,可能由於女孩的父親在政法部門上班,他們一家人都對此事很敏感,母親的朋友特地打來電話說起此事,說主要是擔心我,怕我出事。母親聽了並不以為然:「那有啥呀?現在不是有很多年輕人都在翻牆上網嗎?」

還有一次,在外地的一位姨媽與母親通話聊天,聊起她的兒女工作繁忙、精神壓力大,人至中年,身體都不太好。母親自豪的說:」他們兩口子煉功身體好,啥病也沒有!」母親說的是我和丈夫,這都是事後聽她親口講給我的。

師尊在講法中告訴我們,首先要向自己的家人講清真相。我悟到,父母、家人也是眾生中的一員,他們今生今世能成為大法弟子的親屬,是與大法有很深的緣分的。修煉人只有放下對家人的親情,修去長期共同生活中與家人的積怨,理智、智慧的講清真相,才能博得他們的理解與支持,以便更好的向親友、鄰裡、同事等講真相。不然,家人的反對會使你邁不開救人的腳步。

四、背法中增強正念

2016年下半年,師尊連續發表了多篇經文,我將它們抄下來,一篇一篇的反覆默背。尤其背誦《關於副元神一文引起的波動》、《歐洲法會講法》、《台灣法會講法》之後,感到自己和以前比,對如何修煉、向內找,已經不再停留在表面,內心也越來越平和、清淨。背法之後更知修煉的嚴肅,要時時向內找、從一思一念中修自己。隨著學法、背法、實修的深入,自身的正念也更強了。

2016年10月份,我和先生要去外地探親,主要目的是為了和親戚們講真相。臨走的前幾天,我在父母家製作、列印真相光碟等資料,準備帶上。碰巧母親走進自己的房間時,看到了桌子上的真相資料,她有些生氣的說:「你要做去你們家裡做去,別讓我看到!」接著抱怨說,自己這麼多年跟著擔驚受怕,精神壓力一直都很大。

這些年深知父母對我的牽掛,以往每次聽到母親說:「你是國家公職人員,你和大街上那些發資料的老太太不一樣!」這種話,就不再解釋什麼,我就儘量避開她去做。通過向內找,我發現自己還有放不下的親情、名利心、怕心在隱隱作祟。而這次,我正念十足的告訴她:「我做的事是最正的事、最好的事。你同意不同意我都要去做。是共產黨這些年在迫害法輪功,你的精神壓力也是他們造成的,不要把這個歸罪於大法!」霎時,自己強大的正念抑制住了母親不正的想法,她立即表示:你有你的信仰,或許你做的一些事情我理解不了,但別因此影響我們之間的母女關係。

不過,事後與同修交流此事,我也悟到,在父母家裡做真相資料,的確是要考慮他們的承受能力。修煉人,在家庭中也要修出善,修出對家人的體諒、寬容,做什麼事都應考慮他們的感受。既要堂堂正正的修煉、證實法,開創出好的家庭環境,也要平衡好與家人的關係,讓他們感到心裡安穩、踏實。

五、向眾親友講真相

隨著父母逐漸明白了大法真相,我也開始陸續向家中眾多親戚們講真相。

我母親的兄弟姐妹大部分都是黨員。幾個姨媽和舅舅在邪黨控制較嚴的教育等部門工作,邪黨體制內的人們受黨文化的長期洗腦宣傳,中毒頗深。但他們在不同的省市居住,平日裡難得見面。

2013年在外地的大舅一家來看望母親,我便趁機送給了他們一份真相禮物,送給大舅的是真相光碟,還有送給大舅媽的神韻晚會光碟,因大舅媽常年臥病在床,平時喜愛用移動DVD聽戲,我請大舅捎回去送給舅媽觀看,他愉快的接受了。

二舅家住在城郊,他來家裡時,我會打開新唐人電視,看看有沒有他感興趣的歷史真相節目。記得一次家庭聚餐,我打開電視機,正趕上播放《江澤民其人》,那一集播放了周永康等中共高官落馬的內幕和真相。短短大約十分鐘的時間裡,霎時間似乎空氣都凝固了,二舅、幾位表哥,每個人的眼睛都緊盯著電視螢幕,那一刻,我能感受到他們內心的衝擊與震撼。我還給了在外地的表哥一個翻牆軟體,幾年前表哥在我家時,曾用家中的電腦上網翻牆瀏覽過動態網,這次他笑道:「回去偷著看!」

去年過年期間,我購買了幾個多功能播放器,送給家族中的長輩,卡裡面有「九評共產黨」、「江澤民」、「百年歷史真相」等節目。在二舅來我家吃飯時,我幫他調到一個他十分愛聽的節目——「毛澤東私人醫生回憶錄」,他當時就一個人關在房間裡,整整聽了半天。

大年初二,我和親戚們一同去大舅家拜年,我把播放器作為新年禮物送給了大舅,他當時很高興。

可是,事後母親卻接到大舅的電話,大舅在電話裡流露出對我在外講真相的擔憂。我回家時,母親對我說,你給他們的收音機他們是不會聽的。我心想,事實未必如此。

半年以後,我和先生專程去外地的大舅家探親。談及歷史和法輪功的真相話題,以往熱衷讀毛魔和馬列著作、受邪黨影響頗深的他,與先生敞開心扉、滔滔不絕的談了很多,談及共產黨體制腐敗等社會亂象,表達了自己對中國未來社會發展的深深憂慮和對法輪功修心向善的認同。還告訴我們,那個收音機裡的節目,他都聽了,包括《九評共產黨》。我們又送了他「漫談黨文化」等真相光碟,他也很高興的收下了。

當先生與大舅聊天、講真相時,我來到大舅媽的病榻前,隔著呼吸機,一字一句的教她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說一句,大舅媽含著淚跟我認真的一字一句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今年春天,已臥床多年的舅媽安然離世了,我沒有太多的遺憾,因為她畢竟生前聽聞了法輪大法的福音。

我的表哥表姐們有的在外企、大公司上班,有的走上仕途,還有的下海經商,生活條件都比較優越,大都屬於這個社會的既得利益者,加之平常很難見面,給他們講真相實屬不易。但我的心裡始終想著他們。

有了救人的這一念,師父就給我們安排了講真相的機會。2014年的秋天,遠在千裡之外的表哥、表姐來我市辦事,順便看望母親。我和先生利用招待他們在外吃飯的機會,先生在聊天中巧妙穿插法輪大法的真相話題,我一邊傾聽一邊配合他講。表姐對大法真相、天安門自焚偽案表示認同。她說,我們那裡原來有一個煉法輪功的,人挺好的,都是他們把法輪功妖魔化了!

表姐是省廳的處級幹部,表哥是下海多年的富商。以前想到他們,因相聚的機會實在太少,加之生活境遇的差異,心裡一直著急、發愁。看來是自己把人世間的東西看的太重了。其實當今世人的人們,不管身處什麼社會階層,都有明白的一面,都是來得救的啊!

師尊告訴我們: 「你們記住了,你們才是今天人類社會的風流人物,你們才是眾生最矚目的生命,你們也是決定著人世間每一個人未來的生命!(鼓掌)所以救度眾生和修好你們自己,這件事情對於大家來講,對於大法弟子來講是至關重要的。不只是為了你自己這個生命的圓滿,也是為了眾生,更多生命對你們的期望!」 [2]

雖然到目前為止,我還沒能將母親和眾多親戚們勸退,但通過他們了解大法真相後的變化,已看到了他們得救的曙光。同時,這個漫長而艱辛的過程中磨鍊了自己的心性,修去了以往向世人講真相時的急躁心和證實自我的心。

面對親人們在黨文化的影響下,表現出的種種不解與擔憂,我按照師尊的要求,理智、智慧的去講真相,心態愈加沉穩、不急不躁,修煉的腳步也走的更穩健了。

如今,母親每日堅持煉功、身輕體健,父親常聽「希望之聲」的真相廣播節目,身體都越來越好,家中跑東到西的很多事情,他們都能夠自己去辦。母親常常對我說,我們自己弄點飯吃就行,你忙的話,周末就不用回來了。這樣,我就有更充裕的時間,去做好師尊要求的三件事了。

後記:苦中悟道 任重而道遠

有人說,獨生子女的一代,人生是先甜後苦。聽了這話,我感同身受。和許許多多城市中的獨生子女一樣,小時候,自己過著養尊處優的「公主」生活,而長大以後,當父母年邁 、多病,需要自己照顧時,才體味到生活的艱辛、苦楚與無助。

幸運的是,自己在二十歲時選擇了法輪佛法的修煉,在生活的苦難來臨時,有師尊的法的引領、同修的熱心幫助,讓自己方能從苦中悟道。而今,風風雨雨走過來,自己已少了一份對父母的依賴,多了一份責任與擔當。

回顧自己近幾年來在家庭中的修煉,我在學法、講真相救人等方面,與做的好的同修相比,還差的很遠,還有很多遠在異鄉的親人、朋友、不明真相的世人,都在等著自己去救。我深知,未來的修煉路任重而道遠。

我很想對年輕的同修說,自99年鎮壓之後,面對來自家庭與社會的各種壓力和磨難,面對家人與周圍幾乎所有人的誤解,我們或許曾有過迷茫、痛苦和困惑,但在法的指引下,我們否定了舊勢力製造的重重障礙與磨難,最終艱難的走了過來。而今天,我們在相對寬鬆、安逸的環境下,有的同修卻沉溺於金錢、名利的誘惑,在事業的奮鬥中孜孜以求;有的陷在家庭的小圈子裡,每日瑣事纏身,停滯了原本精進的腳步……

別忘了,我們的生命是為法來的,我們與老年同修、與所有的同修一樣,肩負著救度眾生的神聖使命!同修,快精進吧!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法正乾坤〉
[2]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五年加拿大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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