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去怕心 師尊呵護 皆事順利

大陸大法弟子 蒼宇


【正見網2017年12月31日】

我是1997年得法的老弟子了,原來在省直機關工作、中層領導。自學了大法後,處處按師父要求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所以在家、單位都做個好人,受到國家機關、省直機關的表彰多次,從職務上來講被列入培養對像,還有上升的空間。

自一九九九年江澤民發動迫害法輪功起,我放棄人的觀念,經歷了九九年「四二五」上訪,二零零零年七月到天安門廣場證實大法,兩次行政拘留迫害、一次刑事拘留迫害,一次長達一百天的洗腦迫害。師尊說:「發生多大的事就當作什麼也沒有,照常的做著大法弟子該做的,這就是你們今天走的路,這就是你們留下的威德。」(《各地講法六》〈二零零四年華盛頓DC 法會講法〉。) 「修煉是修人心、修自己,當有了問題時、有了矛盾時、有了困難與不公平對待時,還能找自己向內看,這才是真修煉,才能不斷的提高、才能走正修煉的路、才能走向圓滿!」(《致台灣法會的賀詞》)。下面把我修煉中遇到的幾件過關的事,向師尊、同修匯報如下:

為了保護資料點安全 直接給居委會送真相信

2015年,6月開始,我和夫人同修按著司法系統「有案必立,有訴必理」的新情況,除了我們自己訴江外,還找了其他不太精進的昔日同修,有的不會寫字,有的行動不便,有的有怕心。我們在家裡成立了學法點,引導同修學法提高心性,遇事找自己,學會修煉,等大家法理清晰了,基本沒有怕心了,就幫助他們寫訴江控告狀。師尊在夢中點化我,我家是個大的發電廠,不是用億度表示規模,是用多少兆表示發電廠很大。訴江狀寫好後,我和夫人幫著他們到郵局寄送訴狀,這些同修在七月底之前分別都收到了兩院的回執,我又分別把訴江狀傳給了明慧。為了保護好資料點的同修,我到郵局直接幫助同修寫兩高的地址寄快件,並留了我的聯繫電話。為了同修的提高,在寄她女兒的訴狀時,我在她身邊發正念,讓她自己寫快件郵寄地址。她們都很快的收到了回執。後來居委會人員到資料點同修家「回訪」,同修為了資料點的安全,沒有配合他們,主動的到居委會講真相(我和同修在外圍發正念加持同修的正念),可居委會主任看人多(居委會有好幾個人在),不願聽真相,我就針對實情,給主任寫真相信,並在晚上直接在居委會門前有燈光和攝像頭的情況下,不戴口罩,正大光明的把信別在居委會房門福字的後邊(半個信封在裡,半個留在外邊)。在師尊的加持下,同修順利過關。

後來交流發現:訴江心性到位、法理清楚的同修,一般都是十月份到元旦前這段時間內,才有派出所、辦事處、居委會人員所謂的「回訪」;帶著怕心「怕修煉結束,自己圓滿不了而訴江的同修」,好多被派出所、辦事處、居委會人員恐嚇,有的還寫了保證。我和夫人同修經手辦訴江的同修,只是最後一般的回訪,她們理智的回覆了「回訪人員」的問話。沒有一個給回訪人員寫保證的,沒有一個同修說出我和夫人同修的。一切是師父在做,我和夫人同修只是跑跑腿、動動嘴。

路遇公安查車 神韻宣傳畫安然無恙

師尊說:「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2011年元旦前夕,我從市外回市裡,在城鄉結合部,警察設卡檢查過往車輛,當時我車上拉了一部分神韻廣告宣傳畫,往回返是來不及了,還容易被警車追趕。我想我是在做最正的事,神韻是師父親自領著弟子做的救人項目,是恢復傳統文化,喚醒眾生正的因素,我心中有法,有師父,一點也沒害怕,檢查完駕駛證、行車證,要我打開後備箱,我很正常的打開了,警察看到了神韻宣傳畫,問:「這是啥?」,我回答:「這不快過年了,是年畫。」他說:「好了,你走吧。」我順利地通過了檢查,是師尊在保護我呢。

在京檢查站 就是找不到身份證

2015年5月1日,習近平要求司法系統「有案必立,有訴必理」。當時我和老伴同修都是6月份訴江的修煉人,並收到了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回執的。據說我們這些人是上了邪黨「不穩定人員」名單的,遇到重大節日和邪黨認為的「敏感日」,當地派出所、辦事處、居委會就要盯梢,有的甚至限制訴江同修的人身自由。由於我們平時給機關單位和當地派出所、辦事處、居委會講清了真相,他們一般是不管我們的自由出入的。

2015年9月,我駕車回老家看望家人,實際上主要是回家救度親朋好友、同學們,為他們辦「三退」保平安。再返回原住地時要路過北京,正趕上北京盧溝橋附近中共舉行「913反法西斯戰爭勝利紀念大會」(其實是國民黨在抗戰,邪黨是摘桃子)。因習近平參加,在路過北京市檢查站時,比平時要檢查的細。警察要我們拿出身份證、駕駛本和行車本,我和夫人怎麼也找不到身份證,就把駕駛本、行車本給了警察。「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在我耳邊響起,我就是信師信法,沒有過不去的關。警察檢查車裡,查得很細,可就是在後排座位的靠背後面平台上就有大法書籍,他沒有查;檢查完車裡邊又檢查後備箱,翻得也很細。檢查完了,我把車往前開了一點就停在了檢查身份證屋的門前了(當時我也沒意識到),我到屋裡等待取我的駕駛本、行車本,發現警察對每個司機和乘車人員的身份證上網查詢是否是被「通緝人員」或「不穩定人員」,這時就聽門外有警察在喊:「誰的車呀,堵門口了,快開走。」我說:「是我的」,上網的警察說:「你叫啥名?」我報了姓名,他從等待檢查的一大堆駕駛本、身份證中,找到了我的本,遞給我說;「給你,快走吧。」我知道是師父又一次保護了我們。到車上一下就找到了身份證,可當時就看不到。我夫人說:「謝謝師父保佑」。我們一路順利的到了家。

真相信送主審法官家 救度公檢法人員

「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各地講法二   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同修有難,不能坐視不管。2013年11月,我市因2014年檯曆項目,有40多位大法弟子被非法抓捕,其中有兩位協調同修是我們區域的。我參加了其中一位同修的「營救同修項目」。 一審冤判同修五年。大家不服,被冤判的同修也不服,提出了上訴,協調人與同修一起學法,師尊講:「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這就是在建立覺者的威德。」(《精進要旨二》〈理性〉)。從法中我們知道:公檢法的眾生也是被迫害的對像,要求我們也要講真相救度他們,他們不是我們的對立面,修煉人沒有敵人,我們也要慈悲的救度他們。

因邪黨有內部規定,不准公檢法司公務人員聽法輪功人員講真相,對真相信也是不傳不看。後來同修打聽到了主審二審法官的住址,我們除了給他有寄真相信外,我還把真相信和有關的真相材料親自送到他家(這個法官住在XX區公安分局的宿舍,到處是攝像頭),我第一次把真相信別在了他家的紗門上,第二次交給了他家的保姆。在師尊的加持下,全市同修們整體發正念和項目組針對不同檢察院、派出所、法院、辦事處、居委會等單位性質不同、職位不同寫不同內容的真相信。營救同修、救度公檢法有緣人。最後,法院二審將該同修一審「五年冤刑」改判「三年半冤刑」。雖然沒有達到同修們所要的「無罪釋放」的意願,也改寫了我市多年對法輪功冤判案件二審維持原判的歷史。

幫助山區同修遍地開花 師父化解了這次險情

自從神韻2005年發往大陸以來,我和夫人都是同修,又在機關工作,每年拿出一定數量的錢,讓其他同修製作好神韻光碟和其他真相資料。每年都要給農村幾個縣供應製作好的神韻光碟,一般都是天不亮就走,到目的地卸完車正好蒙蒙亮(一般農家都沒起床),我就往回返,走一個半小時,直接去單位上班。後來,神韻不往大陸發行了,我就提供給他們一些小冊子和講真相的光碟。

2016年5月按著師尊遍地開花的法理,我和夫人同修決定不再送他們資料了,送兩台彩色印表機及印表機墨水等物品,順便把同修以前做的小冊子和講真相的光碟送給他們。按著約定地點(是個工業開發區,路修成了網絡,沒有多少企業進入,所以寬廣的馬路上基本沒有行人),當時我車的後備箱是打開的,印表機和真相資料都暴露著,正準備往他們的電動車上卸車。負責協調的同修覺得見一面不容易,我們和兩個縣同修見了面,我們就找了個樹陰涼處,席地而坐交流了起來。我去車駕駛室裡給她們拿水,發現我車頭前方有三個巡邏的警察向我們車的一側走來。距離我們這裡有二十多米遠,我求師尊加持。「相由心生」 (《各地講法十》〈在大紀元會議上講法〉),我首先不能害怕。當他們離我們還有五六米遠時,他們就離開我車的一側,向馬路中間及對面一側走。在離我還有三米的時候,我把頭伸出車外,對著警察慈悲的說:「你們巡邏哪,你們辛苦了。」有個警察回答:「對,你們在這歇著呢!」他們就離開了我們,向馬路的另一側去了。大家聽我說完後,都雙手合十,謝謝師父化解了這次險情。

有不妥的地方,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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