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8年06月17日】
我原在區政府經委任副職,是一個實權職位,修法輪大法後,我按真善忍大法要求自己,不貪不占,說實話,辦實事,遇事為別人著想。可是,我這樣做之後,發現很難施展工作能力,當官不會弄虛作假,不會說官場話,不會含蓄和欺上瞞下,不會吃吃喝喝,別人看著我也不對勁,覺得我怪怪的,感到官場難混。
有一年,我分管主抓 「招商引資」項目,我是10月份接管這個工作的,按慣例,12月份得上報一年業績,手下人很快把統計數字做出來了。我一看,業績是一億元,我驚訝:實際業績不到一百萬,怎麼一下子到上億元呢?我問統計人員:「這個數字從哪來的?」統計人員說:「去年是八千萬,今年總得上升呀?每年都這樣報呀?」他看我不高興,又說:「去年八千萬,今年一百萬,這涉及到政府政績問題,你剛來,可能不清楚,不能按實數報。」
於是,在政府召開的經濟會議上,我公開提出反對意見:「要實事求是,不能弄虛作假,這個數字差的太大……」當時參會的都是市和區主要領導,我說完後,在場人都不吱聲,大家明白,我的話沒錯,但都看出我是個不識時務者,業績是領導臉面,數字上不去,等於領導沒幹工作,領導幸苦一年,等著數字提拔呢,我要按實數報,他們能幹嗎?最後還是按一把手意見:按一億元業績上報。
此事後,大家都認為我做事古板,不會當官,有人跟我說:「做事別擰著,不然你這個副職能幹長嗎?」可我不會奸猾,不會欺上瞞下,修大法了,我不能做兩面人,那叫什麼大法弟子? 按說,副職是最好乾的,眼尖一點,心活一點,能夠八面玲瓏,好處是拉不下你的。可我做不到,好幾次單位開會時,我提了不少反對意見,得罪了不少人,
一次,下屬有個企業廠長,把產品低於收購價賣給外商,我很生氣,這不是想把企業搞黃了嗎?哪有做賠錢生意?於是我找廠長談,廠長跟我拍桌子,說:「這批貨不出手擠壓下來誰負責?」意思他賠錢賣是對的。後來有人告訴我:「這個廠長跟區長、市長打得火熱,稱兄道弟常在一起吃吃喝喝,上頭領導都清楚這件事,誰都不說,就你冒失。」我想,這裡肯定有貓咪事,不說心裡難受,說了得罪一大片人。
我修大法後變好了,沒修大法時也不乾淨。比如有一次,一個下屬企業的一把手要退休了,預選人要我們考核才能上任,當時我是考核小組負責人。通過考核,我認為預選人能力業績都不錯,就通過了。事後,他給了我二萬元感謝費,我當時心安理得的收下了,覺得這錢得了也沒啥錯,官場上都這樣。
可修了大法後,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覺得這錢不能要,這種貪念修煉人不應該有,於是我找機會把二萬元錢又送了回去,他知道我學大法,也沒說啥留下了。
在官場裡混,我覺得很累,特別是官場上那套虛假作風,看上去就是在做戲,由於我不會隨波逐流,處處吃虧碰壁,因此不被重用,還受排擠。 後來,我被調到了一個下屬局任副職。按常規,上面副職調到下面去,一般都任一把手,我等於是降職使用。我不在乎,修大法的我能淡泊名利,心裡無私,我問心無愧。
到了新單位後,我沒情緒,對一把手工作很支持,儘量補充和圓融對方,好幾次,一把手對我評價說:「你這個人過去不了解你,其實你很有能力呀。」後來又換了個局長,也是這種評價。
有一次,下屬一個企業需要一批設備,價值一百多萬元,一把手讓我去廠家看貨,臨走時告訴我:「這批貨你看好了,就定下來。」但我從內部知道,這批貨一把手暗中早定妥了,好處都拿了,我去只是應個景,頂個名,意思這貨是我進的。
我到了那家廠子後,接待很是熱情豐盛,生怕我不滿意出叉子,想方設法攏住我這個財神爺。晚上,廠子接待人員讓我去跳舞,不去不行。當時我們是兩個人, 舞廳燈光昏暗朦朧,廠家接待人員給我們找了兩個漂亮小姐,一人一個,他們跟小姐交代說:「今晚就看你的了,最好讓他在賓館過夜。」目地是讓我對採購的這批貨開綠燈。儘管那個小姐甜言蜜意,柔情萬種,甚至作出各種舉動,可我就是不動心,我說:「我是一個正直人,不能給自己抹黑。」跳了一會兒舞,我就走了。
當副職那些年,我有過不少誘惑,一次, 一把手跟我說:「咱單位蓋了一棟樓,你留一套,三室一廳,95平米。」我說:「我有樓住。」他說:「你孩子以後結婚不得有房子嗎?」我說:「我沒錢買呀。」一把手說:「啥錢不錢的?你先拿上鑰匙,錢以後再說。」這是變相的給,我不能要。後來一把手又催我幾次,我都沒要。
單位有個女孩,人厚實漂亮,幾次接觸後,我就感覺她不一樣了,而且後來這「不一樣」越來越明顯。於是我坦誠的跟她說:「我和你父親是一輩人,我把你當侄女看待,你要自重,不能這樣。」打那以後,她再見到我時,那個「不一樣」就沒了。
每到年節時,下屬單位都給領導送錢送東西什麼的,大米、白面、肉、魚……我都一概拒絕,我覺得,修煉人不把這些蠅頭小利看重,和常人一樣就是常人。漸漸的,單位再分什麼東西時就不叫我了,甚至背著我,特別是單位解散時,小金庫的錢呀、物呀,都無聲無息的沒了,我一分也沒有見到。
回想那些年官場生涯,我坦蕩無私走了過來,這是大法的威德,是師父的威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