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8年08月05日】
尊敬的師父好,各位同修好!
我是一名大學生。我來美國三年了。我父母都修煉,我也從小跟隨父母一起學法煉功。我想把我的修煉經歷和同修分享,尤其和青年大法弟子分享。
一、自幼修煉,卻在常人的洪流中和修煉漸行漸遠
從我有記憶起,我就跟隨著父母一起學法煉功。小的時候自己沒有什麼常人觀念,爸爸媽媽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我每天學法煉功,每周看明慧週刊和正見週刊。偶爾和爸爸媽媽一起出去發真相資料。看似精進,其實根本沒有想明白修煉是什麼,我為甚麼要修煉。到了初中,我在學校呆的時間越來越長。和常人朋友一起出去玩的次數也越來越多,漸漸的就有些不願意讀法,不願意煉功。
2012 年,我和媽媽、舅舅來美國參加華盛頓音樂節。在新澤西同修的幫助下,有幸參加了2012 年七月份的DC法會。但是由於我們剛剛從大陸出來,被分到了分會場,並未親眼見到師尊。尤其在法會前一天,同修們都告訴我,我和媽媽在主會場。當到了主會場之後才發現我們其實在分會場,分會場到主會場之間打車需要30分鐘。除了滿滿的失落外,對同修,雖然嘴巴上沒有說,心中還是有諸多埋怨。聽師父講法也沒能做到字字入心。來美國轉了一圈,參加完法會回國後,原來的我是什麼樣,回去後還是什麼樣,甚至更糟糕。
到了高中,爸爸媽媽給我買了智慧型手機,我因此可以隨時上網。方便的同時,被常人的名利情帶動,越來越不像修煉人。2013年,我報名參加了紐約新唐人少年兒童鋼琴大賽。出發前兩天,一群惡警闖入我家,當著我的面,非法抓捕了我的媽媽。我媽媽被非法抓捕的兩個多月裡,更加沒有人管我。我於是變本加厲,開始沉迷於網路遊戲。我甚至可以每天熬夜到凌晨四五點,甚至通宵打遊戲。除了打遊戲,我還沉迷於網絡小說,還喜歡上了一個同班同學。我們兩個雖然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但是所作所為所想已經非常不符合修煉人的標準。我是語文課代表,我甚至利用可以隨時進出老師辦公室的特權,偷取作業答案,分享給全班。我不僅不以偷答案為恥,反而對自己偷答案的水平精湛感到自豪。
媽媽回家後,讓我出國留學。給我報名學習托福, SAT。2015年,我順利來到美國念大學。我媽陪著我來到了美國,她幫我聯繫了當地同修。當地同修每周天早上在我們學校學法煉功。由於怕心和懶惰,集體學法煉功我能逃就逃,實在逃不了了也晚一個小時,等大家煉完第五套功法我再去。2015年的美西法會,我又被分在分會場。期間分會場的投影儀還出了問題,師父講的前幾段法也沒有聽清,我仍是嘴巴上不說,心中諸多抱怨,埋怨同修的組織能力和會場條件。
在那時,我心中常常有一個疑問,我總在想,「常人三退了就能進入新宇宙,就能得福報,為甚麼大法弟子需要做三件事,勞心勞力,才能進入未來?如果我就是一個常人,我肯定會三退。這樣我啥都不做,還能被大法庇佑,順風順水。」由於這個念頭,我一直都覺得,修煉是爸媽強行灌輸給我的,不是我自己真心的。我不覺得修大法是一種至高的榮耀,反而覺得是一種負擔。
二、千盼師尊終得見
2016年五月,我參加了紐約法會,並且人生第一次親眼見到了師尊。我感覺渾身的細胞都在顫抖和激動。聆聽師父講法時,我心中感到了無與倫比的平靜,和不可言說的美妙。師父的紐約講法,如重錘一般敲醒了我。
法會完了後的當天晚上,我回到住所和媽媽一起學《轉法輪》。突然我看見了撒旦,這個影象怎麼也散不去。我感到極大的恐懼,心中連連求師父幫我,師父幫我,但是感覺自己卻沒有這個力量。過了好半天之後,突然撒旦的影像散去。然後我看見了滔天的洪水,鋪天蓋地,洪水散去後,一本金色的《轉法輪》懸在空中。整個世界沒有一絲生氣。我當時感覺到,這就是我自己的世界,沒有一個眾生,沒有一個人。我瞬間淚如雨下。隨後我感覺到,心中無比的平靜,感覺到無欲無我,任何事情都不能打動我,都是過眼雲煙。隨後我心中像是有另外一個小人,攛掇著我去想我的學習,我的感情生活,以及我的未來規劃。這些我原來視之如命的東西,在那一瞬間感覺渺小到無法牽動我的心一絲一毫。我感覺自己宏大的,慈悲的,壯闊的胸懷,容不下一絲雜念。那個想著種種執著的另一個自己,就像一個跳樑小丑一樣,渺小的一捏即碎。我感受到了無與倫比的莊嚴神聖,恍若自己就是掌管天地的神靈,與天地同在。
這個時候,我媽花了好大勁兒叫醒了我。我媽說,我讀法讀著讀著,突然間淚如雨下。雖然就十幾秒鐘,她卻感覺我像元神離體了一樣。我一愣,才過了十幾秒鐘?我心中感覺像過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我悟到,由於我之前沒有好好修煉,我的世界裡空空如也,沒有任何眾生。但是師尊慈悲,並沒有放棄我,而且給我展示了,一個正法正覺的人心中該有的感受,那就是宏大的,涵蓋一切的,慈悲。那個感覺與情不同,情是苦的,是有滋味的。而慈悲,卻是美妙的,無為的。後來我的執著心又回到了我身上,但是那十幾秒沒有執著心的感覺,我真是永生難忘。我會時刻記著這個感覺,鞭策自己,精進實修。
三、練習雙盤和景點講真相
自從我打定主意要精進實修後,我花了大約兩個月的時間,把各地講法從頭到尾看了一遍。這一遍看下來,恍然大悟。仿佛我過去十八年從來沒有學過法一樣。我於2016年五月份開始背法,背到2017年七月,終於背完了一遍《轉法輪》。2018年三月份我開始了第二次背法,至今還在繼續。通過學法,背法,我體會到了法的博大精深。我終於體會到了,明白一個法理昇華的時候,那種震撼,那種激動,那種世間任何東西都不可比擬的美妙。
2016年暑假,我住在紐約法拉盛。參加每天早上六點鐘的植物園集體煉功。我雖然從小修煉,但是雙盤即便坐在很軟的床上,也是至多40分鐘。集體煉功是早上5:55集體發正念,然後煉一小時靜功,一小時動功。加上發正念時間,我需要坐在水泥地上,一共盤腿1小時15分鐘。我根本就盤不下來。於是打坐的時候,我基本上是雙盤一會兒換單盤,感覺稍微好一點之後繼續雙盤,用人的辦法嘗試減少疼痛。當同修煉完靜功後,不少同修可以唰的一下站起來繼續煉動功,而我恨不得還需要坐在地上十幾分鐘才能緩和過來。後來我認識到,盤腿盤不下來是人的觀念,是我需要克服的。我於是給自己定了一個目標,我決定每天多盤五分鐘。這樣,我第一天雙盤40分鐘。第二天,堅持45分鐘。第三天,堅持50分鐘。然而練習盤腿卻並沒有這麼簡單,說盤多少分鐘就能盤多少分鐘。我常常疼到齜牙咧嘴,感覺心臟呼吸都困難了。我心中一遍一遍念著,「難忍能忍,難行能行」,咬牙堅持。練習的過程中,出現過多次反覆。比如前一天我還能盤50分鐘,第二天就突然只能盤40分鐘。然後我又需要五分鐘,五分鐘的加到50分鐘。我大約用了一個月,終於能雙盤一小時了。
除了煉功學法之外,我參與了景點講真相。我被分配到了聯合國總部前面的廣場上。我之前除了和一個小學好朋友講過真相之外,從來沒有和任何人講過真相。面對中國遊客,我不知道如何開口。我第一天跟著另外一個同修,學習她如何和遊客講真相。我看來看去,自己還是不敢講。最後終於一咬牙,心一橫,想著說來都來了,至少問一個人。我就拿著一本真相資料開口問看上去像大陸人的遊客,「給你一份資料,要不要?」我第一個交談的遊客接沒接資料我也不記得了,我只記得,突破了怕心之後,漸漸的,我敢開口了。有的人接真相資料,有的人不接真相資料。我自己逐漸摸索出了自己講真相的一套方法。我一般拿著真相小冊子,問大陸人需不需要幫忙拍照。有的時候稍微寒暄幾句,有的時候直接進入主題,問你知道三退是什麼嗎?如果遊客願意回答我的話,我就開始講基本真相。
有的人願意聽我說,有的人一聽我說法輪功就開始破口大罵。我印象最深的一次是,一個大陸遊客,中年男子,靠在一棵樹上看著聯合國。我就嘗試著走向他,開始和他講自焚真相。聽我講到法輪功,那個大陸遊客,抬起眼皮來看了我一眼,沒有反駁,也沒有接受。我一激動,歡喜心就上來了,心想,好兆頭,這個能退!於是我開始從425和平上訪講到天安門自焚,再講到活摘器官。那個中年男子就靜靜的聽著,也不說話。
在我準備問他要不要三退的時候,他的同伴來找他。一聽見我在講法輪功,就開始起鬨,推那個男子,說「這你都聽?」然後一群人圍上來,對我七嘴八舌。那個中年男子說,「我也不想聽,是她一個勁兒的和我說。」然後其他人看我年紀還小,就問我,「法輪功給你多少錢?你幹這個事。」我說,「我是自願來發真相資料的,沒有人給我一分錢。」他們非常明顯的不相信我。有的人直接了當的就問,「你是美國的幾等公民?」還有些年紀比較大的人嘗試教育我,告訴我不要再幫法輪功發資料了。然後還說了很多很多難聽的話,說我是老鼠屎,壞了一鍋粥等等。我被七八個人圍著罵。一開始還想著發正念,後來人念一起來,感覺到了鋪天蓋地的委屈。
我周圍看來看去,沒有一個同修來幫我,我心中開始埋怨同修。然後心想,你不聽就算了,我不救你了,我為甚麼要自己找這個苦吃?但是那一群人罵罵咧咧的罵個沒完,正念一沒有了,人心就全部湧上來,我被那一群人徹底罵傻了。呆呆地站在那裡,聽著各種難聽的字眼。直到那一群人的導遊喊集合,他們才終於走開了。我呆呆的站在哪裡,還沒有緩過來。
一看那一群人走了,同修急忙走過來,問我怎麼樣了,並向我解釋,之前是因為那一群人態度太極端了,所以只是站在旁邊幫我發正念,並沒有來幫我。聽同修這樣說,我為我心中對同修的誤會感到羞愧。同修安慰了我之後,一抬頭看見樹旁邊站著另外一個男子,那個男子顯然站在那裡很久了,估計也聽到了那一群人怎麼罵我。那個男子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著我。同修拉著我,走到那個男子面前,說,「你看看,這麼一個小姑娘,被罵成這樣,給你多少錢你願意幹這個活?我們都是自願來發資料的。」那個男子伸手就接過了真相資料。我當時想,能讓人有機會了解真相,哪怕我被罵罵,也值。
回家之後,我仔細想了想整個事件。我發現我講真相的時候,太執著於自我,根本不顧及遊客的想法,一股腦的把自己知道的全部倒出去。常人說一個什麼事情也知道循序漸進,我作為一個大法弟子,做著最正的事,為甚麼會那麼急躁呢?仔細想了想,我找到了顯示心:希望趕快講退一個遊客,在同修面前有面子;爭鬥心:被遊客圍著罵的時候,心裡還在埋怨同修不來幫忙;歡喜心:看著那個遊客不說話,就格外激動,覺得自己能成功勸退。這麼多心雜在一起,怎麼能夠救了遊客呢?
我在之後講真相的過程中,開始慢慢調節自己心裡的每一個念頭。自己不正,就沒有辦法調動修好的那一部分的功。自己不正,講出的話就沒有能量,救不了人。無論遊客說了多麼難聽的話,都不應該放在心上。一個常人說的話,怎麼能夠帶動神呢?我每一次從法拉盛去聯合國廣場的路上,感覺到背後跟著的,都是神。從聯合國廣場回家的路上,每一次都感覺自己不是在走路,坐地鐵,而是坐著天車,仙女在旁邊散花。
我只是短短的一個暑假參與了景點講真相,卻已經體會到了無與倫比的美妙與殊聖!而那些長期堅持在景點講真相的同修,真的是辛苦了,功德無量。就像師尊在《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中說到,「大法弟子啊,師父雖然說的重了點,也是叫你們振作起來,因為你們是人類的希望啊!宇宙眾生的希望!你們也是師父的希望啊!」(1)
現在再回想我高中時候,覺得大法弟子需要做這麼多事情不公平的想法,真是羞愧無比,那個時候的我,當真是沒有懂得大法的珍貴,能夠成為大法弟子的榮耀!大法弟子的未來,怎麼能夠和僅僅三退了的常人的未來相提並論呢?師父在《澳大利亞法會講法》中說到,「其實我對你們的珍惜,比你們自己對你們自己還珍惜,因為你們與師父同在,是未來的最偉大的神,是新宇宙的典範,人類將來的希望。」[2]
四、平衡學業,社交,和大法修煉
我們學校有一個大法學生社團,我是社長,我們的社團是在校園裡洪法第一線。現在社團裡面算上我共有三個大法弟子,還有四個加入我們社團學法煉功的新學員。作為社長,我需要組織一系列的社團活動。比如中秋節的時候,我會和大家一起做月餅,過年的時候,我會組織大家包餃子。這些活動的目的第一個是慶祝中國傳統節日,第二個是吸引更多學生加入我們社團,從而能和更多人講清真相。但是,由於我們社團人少,組織這樣的活動,我基本上都是一個人準備所有事情。我一個人租場地,一個人定活動時間,一個人去買活動需要的材料,一個人去通知一個個社團成員。每次舉辦這樣的一次活動,我都需要花上幾天,甚至一週左右的時間去籌備。我每個學期都是修五到六門課。上個學期我一共上了五門特別難的專業課,和一門選修課。從二月份開始,每周都有考試。有的時候,一週可以同時考三次,四次,甚至五次。除了繁忙的學業,社團活動之外,我在學校還有兩份兼職。業餘時間我還需要不定時的和常人朋友聚餐,以免常人朋友不理解。並且,我從去年秋天開始,一直在幫忙新唐人做字幕,合成視頻。除了這些事情之外,我還有很多雜事,瑣事。比如說,我住在校外,我需要每周打掃一次公寓,每周去買菜,每天自己做飯。雖然這都是些零零碎碎的小事,但是這些事情一多起來,壓力就大,我有的時候累到爬在床上哭,覺得壓力大,事情做不完,非常的手足無措。上個月,我和當地一位同修一起去華盛頓參加法會。有一個晚上我和她聊天,我就談到了我有多忙多累。同修說了一句話,讓我印象非常深刻。她說,對,大法弟子都很忙,不忙就不是大法弟子了。
我現在常常想,身邊的大法弟子都是身兼多職,忙大法的事情吃飯睡覺都顧不上。我雖然忙,但是忙的事情中,大部分還是我自己的事情,比如學業、社交,和一些生活瑣事,我有什麼資格抱怨忙呢?抱怨忙是不是也是一種私心呢?修煉人,溶於法中,就會有奇蹟。我常常聽見周邊的青年大法弟子訴說自己有多忙。比如有人說,我先忙完學校的一個項目,再來做大法的事情。再比如,我這周有考試,考完了我再做大法的項目。這些話看起來沒有什麼問題,但是這和退休再煉有什麼區別呢?我現在的感覺就是,當你覺得忙的時候,不應該覺得沮喪壓力大,而是應該覺得這是一個大法弟子應該有的生活節奏。國內的大法弟子仍在遭受著嚴酷的迫害,我們作為青年大法弟子,是各個項目都需要的技術性人才。我們有什麼理由推脫呢?說自己忙,自己是真的沒有浪費一分鐘,每一分鐘都用在正事上了嗎?如果沒有,那為甚麼不能多做些事,承擔起大法弟子應有的責任呢?大法弟子是有神佛相幫的,表面上看起來忙,會不會也只是考驗你的心性呢?你是會為了學業忙就先少做一些證實大法的事情,還是信師信法呢?我發現,每次無論看起來多忙,我都可以做完手頭的事情。我感覺自己就像一個無限大的容器,對法有多堅定,就能承載,完成多少事情。我把我的經驗分享出來,和所有青年大法弟子共勉。只要你信師信法,什麼都可以完成,法的力量是無限的,不要以忙為藉口而不真正的走出來證實大法。我也接觸過一些青年弟子的父母,青年弟子沒有來參加大法活動的時候,他們的父母代為解釋,孩子學習忙。我想建議的就是,作為父母,把心放下,只要心放的下,再忙也能做完所有的事情。
謝謝師尊,謝謝同修。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二零一八年美中法會發言稿)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