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解體病業干擾的一些思考 (一)

大陸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8年10月23日】

最近在同修整體中出現病業狀態的比較多,有的同修正念闖了過來,也有失去肉身的,讓人深感痛心。我也經歷過嚴重的病業干擾,在法上走了出來;也有幫助病業中的同修闖過來的經歷;最近又有在病業即將來臨時將舊勢力的邪惡安排徹底解體的心得體會;還有跟同修一起闖病業關失敗的情況,病業同修最終在無奈中離世。想寫出來與同修們共同交流探討。

一、走出病業

二零一五年冬天,我由於貪便宜、虛榮心、色心等在網上低價買了一雙高筒真皮靴子,穿上後很合適,很好看,心裡沾沾自喜,就天天穿著。不長時間,右小腳趾處有點磨腳,發癢,象冬天長了凍瘡的感覺,我想長個凍瘡嘛,沒啥事。後來發現小腳趾丫處開始爛、癢,有點象腳氣,潛意識中仍覺得腳氣是小問題。正如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當然我們講了,人都是因為自己這個觀念不對,心不正招來的麻煩。」 我就是這種「皮膚問題是小事」的常人觀念給了邪惡可乘之機。

二零一六年的春天,有一天,我突然發現小腳趾丫處的肉開始腐爛,發臭,並不斷的往深處爛,同時其它腳趾也開始發癢,我才開始重視起來,想起師父在《轉法輪》中告誡我們:「真正往高層次上修煉的人,你的各種心都得放下,遇到這些問題的時候,大家一定要警惕!」而我沒有及時的警覺,才讓邪惡滋生。緊接著,有一天晚上睡覺時,我全身瘙癢,睡的迷迷糊糊,腦子不清醒的情況下,又想到身體跟腳趾離的遠,互相之間不可能有什麼關係。我沒多想,就在身上抓了一遍。這是邪惡在我迷糊的情況下,繼續鑽我常人觀念的空子,以致於我不能及時警醒。很快,全身每一個毛孔都開始腐爛流膿,繼而身體腫了起來,兩隻胳膊腫的有小腿那麼粗,身體裡面灌滿了膿。腳丫處更是爛的臭氣熏天,就是豬肉臭了的味道,但是我腳腐爛的速度遠遠超過了豬肉在盛夏的腐爛的速度。看那樣子,腳上的爛肉只要一碰就能掉下來,露出裡面的骨頭。從腳趾腐爛到全身腫脹、奇癢,每個毛孔都流膿,只幾天的時間。整個身體的樣子,看起來很可怕,很多同修都覺得怵目驚心。

為了在清靜的環境下更快的闖過來,我在外面租了房子。我知道修煉人沒有病,是舊勢力的迫害,但是來勢太過兇猛迅速。同時一個聲音告訴我「兩天後,我讓你爛死在這個床上。」我知道這是舊勢力的叫囂。我一時找不到執著所在,嚴重的病業也讓我心中有很大的壓力。這時我想起師父在《精進要旨二》的《排除干擾》經文中教導我們:「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所以,在自己沒有什麼頭緒的情況下,首先堅定信師信法的信念,因為法是萬能的。我每天大量的學法背法,不斷的堅定我在法中闖過來的正念。當這個病業發展到已經讓我面對生死考驗的時候,由於我以前在被綁架時就放下了生死,所以在這場病業中,生死的問題對我並不構成任何障礙。只是當一個負有使命的大法徒真的不能繼續履行救度眾生的使命的時候,我的內心有那麼深的哀傷,「還有那麼多的生命沒有得救……」白天,我仍象往常一樣背著滿滿的一包《九評》《我們告訴未來》等光碟,走在路上向世人分發著,講著真相,心裡希望在有限的時間裡再多救一些,多救一些人。

那時走在街上聽我講真相的世人哪個也不知道,我包在衣服裡的每一寸肌膚都在流膿,腳上的肉都幾乎要爛的掉了下來,只有兩隻手和面孔從外觀上還看不出異樣,但是臉內的肉的組織裡面也已經密密麻麻的長滿了膿包。在街上給世人講真相的時候,我完全忘記了這一切。思想中生死已經離我遠去,好像也感覺不到癢了。只有面前這一個個生動的面孔,心裡只想著再多救一個人。我想,只有在最緊要的關頭,才能看到一個修煉人心裡最想要的是什麼,那些虛榮和個人的生死全部變的一錢不值,心裡最後悔的是不能再多救這一方眾生。師父在《二零一四年舊金山法會講法》中講「你們要知道你們是修煉人哪,你們有多大的責任哪!將來你們就知道,那個時候你們只有後悔!」 我當時切切實實的體會到那種後悔的心情。不是為自己能不能修成,心中擔憂,而是為不能再救人了,很多眾生可能要銷毀的那種極度的悔恨與自責。

有一次我講完真相回來的時候,師父的聲音告訴我:「你現在走了,也可以圓滿的,我帶你走。」我當時思想中對師父說 「師父,您來接弟子走……」 突然又覺得不對,我還這麼年輕,我現在走了,自己的生死是小事,可是我煉法輪功,幾乎整個市都知道,哪怕我真的圓滿了,這影響,可讓其他同修以後怎麼救人呀?有多少眾生會被毀掉?!就這一念,我立刻發現這個聲音不是師父講出來的話。是舊勢力造出的師父的形像在欺騙我。我想到師父在《精進要旨二》中《去掉最後的執著》中寫到「其實這也是到了放下最後執著的時候了。作為一個修煉者你們已經知道了、也做到了放下一切世間的執著(包括人體的執著),從放下生死中走過來了。那麼執著圓滿是不是執著哪?不也是人心在執著嗎?佛會執著圓滿嗎?其實真正接近圓滿的修煉者是沒有此心的。」 「特別是一些在痛苦中忍受不了的學員最容易產生想離開人間、快些圓滿的念頭,從而被邪惡鑽了空子。你們已經走過最艱難的時期,在最後一個執著中千萬要放下心。」 「此時你們如果沒有執著圓滿的心,邪惡就無法再鑽最後一個空子。」 我突然明白舊勢力看我能放下生死,就又在考驗我對圓滿的執著能不能放下。只因我心裡裝著宇宙眾生,而不是個人的圓滿,所以沒有上當。我不知道,有多少因病業離世的同修,是因為求圓滿的心被舊勢力鑽空子、欺騙而失去肉身的?因為失去肉身的同修已經離開我們,所以我們也無從得知。寫到此,我突然想到曾經明慧有一篇交流文章說一位小弟子天目看到:一位講真相非常好的老年大法弟子被色魔演化出的菩薩形像接走。當時,我只注意了色魔的問題,現在突然想起,這位同修是不是也是被欺騙而離世的?比如那個假菩薩說,師父讓我來接你?否則同修怎麼可能會跟它走?我寫出自己這段經歷,是希望正在病業中的同修不要上當受騙。哪怕在痛苦中,也要清醒的用法來衡量自己的一思一念和遇到的每一件事,因為只有法才能破一切邪惡。

這樣,我沒有如舊勢力的願兩天就爛死在床上,而是繼續在全身癢和腳趾腐爛的情況下,做著師父要求的三件事。還記得,我有一天晚上一個人盤坐在地上,背著法,整個身心沐浴在法光中,突然心中豁然一亮,「色慾心!」我突然發現是這個執著的根子被鑽的空子,那種找到執著的感覺不是眉毛鬍子一把抓的亂找,找了一大堆也不得要領,而是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 「高層次上的法一定要學透,知道怎麼樣去修煉;」,我是因為整個身心完全置於病業之外,而沉浸在法中,被法浸透的身心,那色慾的根子已經無法隱藏的被曝光了。當時我心裡堅決不要的時候,瞬間師父出現在我面前,將我一條胳膊裡的膿全部抽了出去,那條胳膊的腫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的縮了回去。我繼續背書,又一次看到這個色慾的根子,我又狠狠的切斷的同時,師父又抽去了我另一條胳膊的膿,自此我兩條胳膊恢復了正常。那一刻我內心無比的震撼,同時對師尊充滿了深深的感恩。

兩個胳膊都消了腫,但是腳趾的肉還是一直在爛著,很臭。我也繼續背著書,做著三件事。那天我背到《轉法輪》第二講「關於天目的問題」中的「……可是眼睛卻看不見真相,這雙眼睛能給人造成一種錯覺。」時,我心裡一震,既然我眼睛看到的都不是真相,我幹嘛要看?從此我再也不看它了,有同修來看我,關切的想看看怎麼樣了,我也不讓看,我說「眼睛看到的都是假相,何必要看?」就這樣,過去了大約一個星期後,有位阿姨同修來了,打開我的腳一看,腐爛的肉不見了,取而代之是新長出來的嫩嫩的新肉。那一刻,我想起了曾經看過的一位叫「馬忠波」的女同修,在被邪惡迫害中,兩隻乳房全部爛穿了,師父一夜之間給她造了兩個新乳房。當時看這篇文章時,我極其震撼,震撼師尊的慈悲偉大和無所不能,也震撼於同修的正念。心想,師父能一瞬間造出一個新乳房,這我相信,但是,那得修煉人有正念,師父才能做的呀,我差的太遠,我可做不到。當這一切真真切切的在我身上發生的時候,我才認識到,原來正念正行我一樣也能做到。師父在《法輪大法 歐洲法會講法》中告訴我們:「弟子:許多學員不知自己修的怎樣,懷疑能否圓滿修成? 

師:這也是執著,而且不相信的本身是修煉的最大障礙。」 我悟到很多時候關過不好,不是因為不相信師父,而是不相信自己造成的。覺得別人能過去,自己不行,師父在這裡告誡弟子們說「不相信的本身是修煉的最大的障礙。」我有了更深的體會了。

自此,我完全闖過了病業關,歷時不到兩週,沒有讓同修給我發正念,陪我讀書,基本沒有牽扯同修的精力,完全在法上闖了過來。沒有任何訣竅,只是因為我信師信法,法的無所不能在我身上發生的奇蹟,是偉大的師尊看我找到了問題所在,幫我解體了舊勢力的迫害。

這其中還有一件事,當我在病業中時,很多同修因為關心來看望我,我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一個精進的同修在我身邊坐一會兒,我就能精神起來,而那些平時不精進的,看電視,甚至色慾心重的人,來了,我能清楚的感受他(她)們空間場中的邪惡直接進入了我的身體,走後,我的病業狀態變得更加嚴重,得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才能解體邪惡,抵擋的住舊勢力的迫害。所以,我悟到,修煉不是常人的「人多力量大」,當有同修處於病業中時,不要什麼同修都叫過去,搞一大幫子人發正念,有的人去了,可能就是在幫舊勢力的忙。

寫到這裡,我想說的是,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大法弟子,平時雖然儘量要求自己精進,但是離明慧上報導的做的好的同修差的很遠。我信師信法,但是修煉路上跌跌撞撞,做的好的,不好的,都有。就是這樣,我仍然在這麼大的病業關中闖了過來,所以希望現在正在病業中的同修一定要有正念,記住師父講的「七分精神三分病」(《轉法輪》)的例子,師父在《轉法輪》中說:「其實根本就沒有放他的血,流的是自來水,他的精神導致他死亡。」所以哪怕這邊看起來是在流血,其實真實的一面只不過是水龍頭在流水,不要被人這邊的假相所動,堅定的信師信法,那麼大法就能在我們身上體現出來解體一切邪惡及歸正不正確狀態的威力來。

師父在《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三年加拿大溫哥華法會講法》中告訴弟子:「當邪惡在發揮它那個邪惡的時候,表現是不可一世的,落在實處時是很虛弱的。當然惡人在為邪惡表現時,只要大法弟子無漏的正念表現一強,惡人就心虛,甚至被正念所治,就是這個狀態。」病業假相也是這樣,那個假相表面上看起來很可怕,實際上很虛弱,只要大法弟子正念一強,馬上就會消失,所以一定要有信心,自己是大法弟子,修的是宇宙大法,法是無所不能的,一定不要被表面的假相嚇住,正念一強可能馬上就闖過來了。

二、幫助同修闖過病業關

我在不同時期幫助過我的父親、幾個月大的女兒、被鬼上身的一位女同修及比較精進的阿姨闖過病業關,他們的情況都各有代表性。

1、我的父親

我父親是七二零之前得法的老弟子,學法煉功從不懈怠,但是據他說,他之前從來沒看到過師父講法中有說過學法輪功能修成神的話,他一遍遍的學法,只看到如何做好人,所以,我認為他之前應該就是屬於學法不得法的那種學員。他這樣的狀態,在七二零之後無法走出來,也屬於正常。大約在二零零五年的時候,他在大家的交流幫助下,也走出來講真相了。二零零六年,他出現了嚴重的病業狀態,他這個可能是一個常人剛走入修煉的第一關——病業關,同時被舊勢力逮著機會,鑽空子迫害,它們的意思就是你能闖過來就承認你,闖不過來就拖走你。表現是,每天特別餓,半夜裡都要爬起來吃東西,但是越吃越全身無力,最後幾乎走不動路了。父親後來完全虛脫的時候,被妹妹、妹夫強制性的拉到醫院,檢查說是什麼心臟病並發腎病的絕症,還不能治,只有回家等死。那時,我正在遙遠的地方的資料點上,父母親把我叫回了家。

我回家後看到父親的情況,我深知,作為他的同修,我發正念只能解決他的外在,真正的內在問題,我無法通過發正念來解決。而每個人的修煉背後牽扯著複雜的巨大的因素,只有師尊才能夠給他平衡解決,給他全部擺平,但是需要他有正念。所以,鼓勵他的正念,加強他的正念就是當時最重要的。因此,我沒有給他發過一次正念,只是不斷的跟他交流,他自己在過程中也越來越信師信法,相信自己如果在法上就一定能闖過來,隨著他的正念越來越強,他自己學法學的越來越多,並不斷的發正念,他把師父相關的講法抄下來,背誦。我發現他的真我在變強大,慢慢的在衝出邪惡的包圍。而那之前,他已經把遺囑都寫好了的。這時,我離開了家。後來聽說,他又不行了。正好此時,母親在路上遇到同修舅媽,舅媽說:「讓他半夜別起來吃,看他能不能餓死。」那意思就是不要配合那餓的感覺,同時放下生死。我父親聽了母親捎來的話,心裡一震,明白是師父在點化他放下生死,那個晚上開始控制自己沒吃。乍聽起來,感覺不吃東西很容易。但是據父親說,那也是很難做到,一晚上餓的仿佛要死了一樣,那起床吃東西的強烈慾望也是很難控制的。當他放下生死,一個晚上沒吃後,他第二天就有了點力氣,然後第二天、第三天晚上都不再起床吃,他身體很快恢復了正常。

後來我聽父親念叨師父的講法:「放下生死,就是神,放不下生死就是人。」(《法輪大法 澳大利亞法會講法》)當他闖過病業關後,法理在他面前豁然展開,他不再是那種學法不得法的學員,而是成為了真正的大法弟子。現在的他穩步的做著三件事,十幾年來經他講真相得救的人很多,而且他非常有耐心,有慈悲心,又講的特別透徹。遇到難啃下的「骨頭」,他從不放棄,多次去講,有的直到臨終的時候,對方才聽明白,退了邪黨。得救的生命說出的話,我聽後感覺特別感人:「我不怕死了,我知道我是有人管的生命了。」我為眾生的醒悟而感動,更為父親在大法中修出來的鍥而不捨的慈悲而感動。

在幫助父親的過程中,我主要不被親情帶動,實際上我早在那之前就放下了親情,因而講出的話有法的力量,另外,是從根本上加強了他本人的正念,使他很快衝出了邪惡的包圍。同時,我在幫助父親的過程中,我昇華的非常快。我感覺自己從一個天體中沖了出來,進入了一個空蕩蕩的地方後,又沖入了另一個天體,而這個天體與原來的天體完全不是一回事,連法理的展現都完全不同了。我知道,父親將來一定會在當地起很大的作用。最後,父親是因為放下了生死,扭轉了觀念而闖了過來。

在這裡,我還有一點個人體悟想跟同修交流,作為幫助他的同修,千萬不要認為是自己在帶病業中的同修闖關,我們能做的是不斷的鼓勵病業假相中的同修,跟他一起學法,加強他本人信師信法的正念,當他的真我一清醒的時候,真正的能夠把心定下來,信師信法,他本人就能夠正念的闖關,這時,師父就能出手幫他,最終真正把同修背後一切不好的因素解決擺平的是師父和大法。如果把自己的作用擺高了,很可能舊勢力會因此抓著病業中的同修不放,而奪走同修的肉身。

2、帶幾個月大的女兒闖病業關

女兒二零一零年出生,是一名堅定的大法小弟子。我在懷孕時,她就託夢告訴我,她是來修煉的,一定要帶好她。現在她每天跟我通讀一講《轉法輪》,其他經文也在系統的學,三點五十起床參加晨煉,打坐雙盤一個小時,跟我一起出去講真相時,做的不錯,法理也悟的不錯。在她心中,師父和法是至高無上的,修煉是第一位的,她一定要跟師父回天上的家。但不愛發正念,平時也不怎麼實修自己,貪玩。她很多心都是師父給她來了個小魔難,她大哭一場後,突然明白了,然後才去掉一點執著的。

為了她能順利闖過第一大關——病業關,師父對她也是精心的安排和照顧。那是在二零一一年她幾個月大的時候,我修煉狀態不太好,當時A同修主動要我住到她家,希望能互相幫助,共同精進,而這位A同修就是把自己的兒子成功的帶成了一個名符其實的大法弟子,修煉過程中她帶兒子多次闖過病業關。就是在她家住的期間,我去了一趟B同修家,B的女兒正發著高燒,我呆了一晚上,又返回A同修那裡,這時我女兒也發起了燒,從常人角度看,我女兒是被B同修的女兒傳染的。開始我內心還是很平靜的,知道她是小弟子,消業,不會有事。我就給她放師父的講法錄音,她的高燒也一直不退,一天後,她臉還是燒的通紅,這時,我心裡已經沒有之前那麼穩了。這時B同修打電話過來說,她女兒越燒越厲害,已經人事不省。我一想我女兒,一天沒睜眼,不也是人事不省嗎?我是強按捺著自己的心學法,過沒多久,B同修又打電話過來說,她把孩子送醫院一檢查,醫生說她再晚一點送就燒成肺炎了,有生命危險,現在她孩子在掛點滴。真是如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不刺激到人的心靈,不算數,不好使,得不到提高。」她一會兒一個電話,談自己女兒病情多重,而我女兒表面上看就是被她女兒傳染的,她一打電話,我整顆心被她揪上揪下,簡直要崩潰了。我女兒一直燒著,一直不醒。我一會兒覺得,女兒託夢給我了,她是修煉人,不會有事的。一會又想,她才幾個月大,又沒有實修過,這算修煉人嗎?別被舊勢力鑽了空子呀!現在舊勢力為了破壞法,鑽空子多厲害呀!也確實有很多被舊勢力鑽空子,孩子被病業拖走的事例。一天兩天三天就這樣過去了,她還是發著高燒,不睜眼睛。摸著她的衣服都是滾燙的,我控制著自己去學法。師父期間看我過關的艱難也點悟著我,當我想自己修煉狀態不好,怕她被鑽空子時,師父講法中打過一念:「你修煉狀態不好,那是你自己的事,這並不能改變她是大法弟子的事實。」不是原話,大體這意思。同修A也不斷的給我正念支持,在我心神不寧時,她就跟我交流,加強我的正念,我艱難的闖著關。說實話,這病業雖然在我女兒頭上,但是對我心性的考驗,遠遠超過了自己過關:信師信法到什麼成度?對女兒的親情放的下嗎?顧慮她闖不過來怎麼辦?翻江倒海的念頭一直折磨著我,我不斷的排斥那些雜念學著法。現在回想起來,這一關真的夠大的,如果我沒有那樣去學法,如果不在同修A家住,我是無法闖過這一關的。當燒了四天四夜後,女兒睜開眼睛醒了。我突然看到她身體放射出奪目的金色光芒,而幾乎同時,我心中的一堵牆推倒了,我信師信法的心又一次發生了質的飛躍。心性昇華了。感恩於師尊的苦心安排救度,感激同修A的無私幫助,要知道在那種極限情況下,如果不是同修A的心性很紮實,怎麼敢擔當那麼大的責任啊?

這裡要說的是,這四天四夜雖然女兒表面上在睡覺,但我一直給她放著師父的講法錄音,因為師父在《轉法輪》中講過:「但有的人聽覺部份沒問題,他睡的很香,可是卻一個字沒落,都聽進去了,」常人空間就是迷的空間,一切都不是真實的,雖然她肉身只幾個月大,還不會說話,而且表面迷的空間又好像在發燒睡覺,但元神可不小,明白著哪,她這四天四夜應該一直在學法,所以在師父大法的加持下闖了過來。

現在我看身邊有部分同修的孩子,基本是個常人狀態,我想主要是小弟子作為修煉人,第一關病業關都沒有闖過來,就無法在法中提高,慢慢的就會脫離法。這最主要是作為大人的責任,沒有把自己的孩子當成同修對待,而是當成了自己的孩子,跟常人一樣的捨不得他吃苦,擔心他身體。結果把孩子耽誤了。自己不在法上的狀態影響了孩子不能真正走入修煉,而孩子不修煉吵鬧,反過來又影響了自己。我女兒順利的闖過了病業關,才能象現在一樣是個真正的大法小弟子。

3、幫助同修B解體鬼上身

上文提到的同修B離異,一個人艱難的把女兒帶大,還要工作維生,同時還要照顧一個年邁幾近癱瘓的母親。因為生活的壓力及各種干擾迫害,加之自己也不精進,修煉狀態一直不太好。

二零零九年,同修B曾經跟我說過她家裡有鬼,半夜裡女鬼踩著高跟鞋到陽台上晾衣服。她還說她媽媽是有鬼附體的。我聽了一笑了之,覺得大法弟子家怎麼會有這些東西呢?更覺得這些低層次的東西干擾不了大法弟子。幾年後,大約二零一四年的一天晚上,我帶孩子去她家,剛進門,我女兒就哭,非要離開那裡,說那裡很可怕。半夜她家裡出現奇怪的聲音,開關門的聲音,甚至炒菜的鍋鏟聲音。我才發現她家確實有鬼,而我也清晰的夢到同修B的房子裡本來住著一家三口鬼,同修B是後來住到了人家鬼的屋子裡了(她家的房子是後來買的)。沒有經歷過的人是無法感受那種陰森恐怖的氣氛,跟聊齋裡的鬼屋的感覺一模一樣。連續兩天我跟同修B輪流睡,輪流發正念,她跟我說解體了一個鬼。而她媽媽鬼上身的時候駝著背,不笑時陰森森的,一笑起來又感覺特別詭異。當那兩天清理掉了那個鬼的時候,她背直起來了,還說要護身符,而在這之前,她是反對大法的。但好景不長,後來又有個鬼又上了她媽媽的身體上。

兩年之後,二零一六年,她媽媽突然不正常過世,鬼也就沒人體附了。過世第二天,師父點化我到同修B 家幫助她,而且感覺特別急。我當時是剛從前文提到的病業狀態闖過來,又被省洗腦班迫害沒做好,剛出來時狀態非常不好。雖然感覺自己可能沒能力幫助她,但是既然師父讓我去,我還是不敢怠慢,趕緊去了她家。我看到,同修B在家裡供著她媽媽的牌位,她拿著一碗飯放在牌位前,對著空氣喊:「媽,回來吃飯啦。」我一看她神經兮兮的狀態,太不正常了,這哪還有一點修煉人的樣子?不放心她,晚上在她家陪她。鬼出來了,感覺一直往身體裡壓,我不斷的發著正念,最後困的實在撐不住了,就找了師父的講法用耳機塞在耳朵裡,心想,「法往我身體裡打,我看你還敢壓進來不?」發現鬼確實已經不敢往我身體裡壓了。現在想起來,自己當時怎麼就沒想到那鬼也會往同修B身上壓呢?怎麼那麼自私就沒給她耳朵也塞上師父講法錄音呢?結果第二天,鬼上了她身上。她自己也知道。又因為她平時不精進,根本無法解體它。再看這時的B整個沒有活人的氣息,如同死人一般。而那個鬼附在她背後。我知道不能把她再放在她家裡那個很陰的環境,就把她帶到我家裡住,而那個鬼居然也跟著她一起住到了我家。她很怕,晚上睡覺的時候,她喊我睡在她旁邊,我雖然也很打怵,但是看她獨自一人面對惡鬼的樣子,我還是陪在她身邊,她嚇的緊緊的抱著我,而那個鬼依然不離開,我睡在她右邊,鬼在她左邊,她睡中間。無論我們學法發正念,它都纏著她。半夜,我丈夫在隔壁房間都能聽到同修B陰森森的咯咯的笑著。幾天之後,我把同修C叫到我家幫忙,C半夜也聽到了笑聲。我們發一夜的正念,依然沒有解體掉。雖然不知道那鬼與同修B有什麼因緣關係,但是我們知道那鬼就是來取B同修的命的。

B同修在我家連續住了幾天,我丈夫每夜聽到她陰森森的笑,終於嚇的崩潰了,趕她走。不得已,我跟C同修商量,讓B先住她家,我也去C家裡住,共同對付。那惡鬼給同修C帶來的心理壓力也很大,C很坦誠的告訴我,她對付不了,她也很怕,讓我一定要去她家,共同面對。那時大部分時間就我倆幫助B同修,偶爾一位協調人D也去幫忙。B同修依然沒有解體掉那上身的鬼,並且有一段時間那鬼的邪惡勁達到極致。我心理也開始慌了,再加上我丈夫我在耳邊說了一些不好的話,我開始動搖,不想去了。這時C跟我一樣,也很慌。我想找其他同修代替我去幫助B,結果沒有同修去。我就打電話告訴魔難中的B,說我不能去了,而且我在丈夫的逼迫下,我還要她把我家門的鑰匙還給我。我同時又打電話給C同修告訴她,我去不了了。C在電話裡說我,雖然她也很怕,自己也對付不了,但她可以求師父幫助,有師在有法在,怕什麼?同修C說作為修煉人一定要信師信法。因為C同修七二零被非法關押迫害時,是一路正念闖過來的,所以她此時展現出了面對魔難時作為大法弟子對師對法的正信。我當時聽到C同修跟我正念很強的話時,我內心一震!突然就明白了,我為什麼在洗腦班最後沒做好。就是因為當自己正念不足以解體邪惡時,這時全憑對師的正信,可我完全沒想到正信這回事。我知道師父是通過讓我幫助解決B同修鬼上身這件事,讓我明白我自己到底欠缺在哪裡,同時讓C同修參與,一方面在我支撐不住時,能夠幫助同修B,另一方面也讓同修C幫助我,讓我找到自己心性上的根本問題。我明白了師父的良苦用心,同時內心也感覺到特別羞愧。明白了,我就不能再做逃兵,兩個小時後,我還是去了C同修家,決定跟BC兩位同修一起闖關。去了之後,我才知道,這兩個小時的時間,B同修在接到我的電話時,受到沉重打擊,因為她一直覺得我會陪在她身邊,沒想到我打算離開她,所以無助的她先跟同修C說一定要留下她,她可以給同修C生活費,然後又一個人默默的跪到師父的法像面前,懇求師父救她,說自己一定會做好。師父就幫她解體了她身上的惡鬼。再看B同修的形像已經正常了,再沒有之前的死人樣子了。而當我知道了這一切後,為自己打算臨陣逃脫的心態,簡直羞愧的無地自容。

本以為B同修至此完全闖了過來,可惜正值常人的節日,B到常人親戚家住了幾天,狀態又跌了下來,晚上又開始發出陰森的笑聲。再看她的臉色又恢復了原來沒有生機的樣子。這次,當我回家,我丈夫又不讓我去B那裡幫助她了,這次我不被他所動,沒聽他的了。我丈夫抄起板凳把我一邊身體直打到麻木發黑,還邊打邊說「就叫她死,關你什麼事?讓她死好了。」事情過後很久的某一天,我丈夫說,他當時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而且那些話也不是他說的。我才意識到,是邪惡的舊勢力在叫囂要取同修B的性命,並仇恨我幫助B。當時雖然我被打的很厲害,我轉身還是去了C同修家,終於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解體了迫害B的惡鬼。使她徹底走了過來。

事後,總結了一下,B能闖過這次生死大關有幾個原因:首先是師父的看護和安排,在她最緊急的時候,師父把我叫到她家,把她帶出來,在我抵擋不住的時候,師父又安排了C同修參與。第二是同修C對師父正信,不僅在自己在恐慌的時候給B提供了安身的地方,還幫助了我認識到了自己的不足。第三是同修B自己對師父的信和懺悔,師父又給了她一次機會,就幫了她。而事後,我和C都知道,如果不是師父為B同修清理了那惡鬼,以我們幾個同修的力量根本就無法幫助B闖過來。第四是,我在法理上明白了,再艱險也不逃避,我的心性提高上來了,和同修C對同修B開始全心全意不離不棄的幫助,大家心性都到位了,師父就為我們做了這一切。

4、跟同修E共同闖病業關

同修E是一位比我大十多歲的阿姨,得法早,走出來晚。很平靜祥和,很會向內找,修煉上比較紮實。講真相做的很好,多次被綁架,都能在信師信法和否定舊勢力的安排中平靜的將邪惡解體。修煉路上病業關斷斷續續的有,不太重視發正念。在其他同修病業的時候,都有她無私幫助的身影,也起了很大的作用。在講真相上,她一直帶著我,對我幫助很大。而我的修煉狀態一直起起伏伏,在我狀態不好的時候,她對我起的帶動作用很大。這次跟她一起闖病業關感觸良多,對我的心性提高是最大的,在這裡寫出來,與同修交流分享。

(1)共同闖關

她這次病業的情況是這樣的,其實在病業假相出現的前一個星期,我一天早上發正念看到了一條毒蛇,呲著毒牙要撲向對面的一位年紀比較大的女同修,但是同修面孔是誰,我看不清楚。我看到情景還包括,我要幫助這位被迫害的同修,結果那條毒蛇就轉向了我,要撲向我。這條蛇看起來很可怕,是要取命來的感覺。我當時認為是色的迫害,因為在我印象中蛇跟色幾乎是同樣的意思,我每次被色慾干擾時,就夢到蛇。所以根本沒有想到她頭上。雖然我當時琢磨了半天也沒想到是哪位同修,但是我還是覺得,既然師父讓我看到就是讓我管,哪位同修也都是同修,而發出的神通自己知道邪惡的所在,不需要從這個空間找到對應的人。我就連續在幾個小時的發正念中,解體這條蛇。我看到它在正念的作用下,亂蹦,但並沒有死,後來,我有點鬆懈,想,是不是自己有點神神叨叨了,天目看到的,就發這麼久?但是思想中有一個念指引著我,把它的毒牙打掉。

因為她起初沒告訴我,後來我才知道她出現病業狀態。從時間上,我推算了一下,大約就在我停止發正念的時候,同修E腰部開始疼痛,接著出現小紅點,她一想是皮膚表面上,沒事。這一念也象我之前的常人觀念一樣,被鑽了空子。沒事是因為是大法弟子沒事,而不是因為皮膚是表面的問題而沒事。後來她腰上出現紅色連著片的水泡似的瘡,極疼,圍在腰上,並且不斷的延伸,這應該就是俗稱的「蛇盤腰」。這裡的常人也知道,出現這種情況不用去醫院,只要給那些東西燒點紙就好了,也就是說確實是邪惡生命。當然大法弟子不可能給它燒什麼紙。當我到她家發現時,已經是她出現病業狀態的第三天了。我看後,覺得有點怵目驚心,我當時說沒事,它動不了你,你很快就闖過來了。卻完全沒想到自己之前看的那條蛇。

第二天早上起床煉功發正念時,突然想起來,就開始幫E同修發正念,正念一打過去,馬上看到那條毒蛇了,我這才意識到,我之前天目所見的那位年紀大的女同修原來就是E同修。幸好,我還是發過正念,幸好扳掉了毒牙。我繼續幫同修E發正念,這條蛇也象我之前天目所見情景一樣,忽一下撲了過來,纏到了我身上。我一驚,但只要我一停止發正念,它瞬間又回到同修E身上。這蛇還告訴我:「只要你不管,我就不迫害你。」確實,當時面對它,我感覺力不從心,而我如果偷偷的不管,同修們也不會知道。但是當時我立刻想起師父《法輪大法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說的:「宇宙的過去是為私的,就說人吧,那真的是在關鍵時刻不管別人的。我在正法開始時候,一些神跟我說「就你管別人的事」。你們聽了也覺的不可思議,因為你們是大法造就的為他的正法正覺的生命。」 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是法中修出來的最正的生命,完全為了別人的生命,怎麼能象舊勢力那麼無恥,為了保全自己,置同修的安危而不顧。所以我堅定的對它說:「我是正法弟子,清理邪惡就是我份內的事,我非要管。同修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也該管。」這時師父讓我想到我自己在二零一六年被綁架到省洗腦班,被迫害屈服的原因是在我完全抵擋不了那麼多邪惡的時候,即便自己正念不足,也完全可以靠對師父的正信闖關,但是當時我完全沒意識到「正信」,這方面我平時沒紮實的修過,甚至連概念都沒多少。而以前幾次正念闖關只憑自己在法中修出來的正念。而上次跟同修B一起闖過鬼上身的關,我只是認識到了自己對師的正信不足,並沒有實際面對,去修過。

這次給同修E發正念的過程中,師父同時讓我想起在省洗腦班的一幕幕,我知道是師父讓我在這次經歷中讓我修出對師的「正信」。寫到這裡,我想起了師父在《法輪大法 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中講到「可是你們真需要我的時候,你們會看到佛恩浩蕩的那一面,(熱烈鼓掌)因為你們是特殊的,你們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熱烈鼓掌)你們曾經與正法同在!」從師父的這段講法中,我悟到,當將來我們的宇宙真的需要師父的時候,我們也需要有這樣對師的「正信」,就會看到佛恩浩蕩的一面。我明白這次師尊讓我幫助同修B就是讓我做到,當一個正法正覺的生命在感覺無助的時候,不能逃避,而要正信師尊,提高上來。所以無論我覺得自己多無能為力,面對它,心裡有多恐慌,我還是鎮定下來,就相信師父在我身邊,它一定動不了我,我一定能做到清理邪惡。我請求師父的加持,集中所有的精力發正念,有時候會想起《洪吟二》中關於除惡的詩句,感覺到強大的能量象電流一樣從我身體一浪浪的湧向外面,而我平時發正念從來沒有感覺到這麼大的威力,盤在我身上的蛇一截截的斷了。但是馬上它又恢復了原樣。我發正念持續了兩個半小時,期間強大的正念,讓我清晰的意識到,這強大的功不來自於我,應該是師父在《轉法輪》中「返修與借功」講的,「這功不是自己煉出來的,是從覺者那兒來的,」 和師父在「治病問題」中講的「我把我的功分給我帶的弟子,每人一份,都是上百種功能合成的能量團。」 我知道幫助同修E解體邪惡的功是從師父那裡來的,也就是我自己有這樣的願望,一切都是師父在做,「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而我只是有一顆堅定除惡的心,在自己不能抵擋的時候,有一顆信師信法的心,就會得到師尊的加持。

後來我想到師父《各地講法十》中《在大紀元會議上講法》中講到:「你們越把困難看大,事越難辦,相由心生,那個事就越麻煩。相由心生還有這層意思,因為你把它擺高了,把自己擺小了。」 「不被邪的干擾、不被它帶動,那些不好的因素就不從自己這生,那邪惡就渺小,你們自己就高大,正念就足。真的都是這樣。」 我就想,我大,它就小,瞬間它就縮成了一條幾寸長的小黑蛇,我一腳踩在腳下了。但是它並沒有死。我繼續發正念,但是有點放鬆警惕了。只幾秒鐘我思想跑了神,這條小黑蛇從我左肩胛骨處鑽了進去,同時我身體打了一個冷顫。這時我思想中有個聲音問我:「你後悔嗎?」那意思是你後悔幫助同修,結果招致魔難到自己頭上了嗎?我平靜的卻一點沒有猶豫的說:「不後悔。」這時,師父《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打到我腦裡,「可是你是修煉的人,你的心放的下,師父一定會管你的,它雖然弄進來了,回頭用不了多長時間師父就會把它給你變成好東西。」然後《轉法輪》中的一段講法也打到我腦海裡,「還有一種人,過去人家說他身上有附體,他自己也感覺有。可是一旦給他拿掉之後,他那個心病去不了,他老是覺的那個狀態還存在,他認為還有,這已經是一種執著心了,叫疑心。久而久之,他自己弄不好還會招來的。你自己得把心放下,根本就不存在了。」

我想起E同修之前跟我交流她是怎麼在被綁架中一次次正念闖關的,都是因為她想到了師父的相關講法,她說法學了,要會用。關鍵時刻想到師父的講法,法就起作用。我意識到我想到的師父的講法,已經起到了法的無邊威力了。那條蛇解體了。而此時我已經足足給同修E發了兩個半小時的正念了。人這邊身體已經軟綿綿的了。期間,有一瞬間我看到自己的正念覆蓋了我所在的整個工業區。在過程中還有很多的法理打到我腦海裡,一顆顆的執著心,象一個個黑色的小炸彈似,全部炸掉了。在那兩個小時,我的心性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整個人發生了飛躍似的昇華,我已經無法用語言來形容那兩個半小時我整個生命的昇華。我知道,我做的一切,看似是為了幫助同修,其實也是在師父的苦心安排和呵護下,在走自己的路,認識自己修煉上的不足,並加以歸正,同時建立自己的威德。而最終邪惡的解體,一切一切都是師父做的,師父只要我這顆向上的心和在險境中為他的心及信師信法的心。感恩師父為我和同修E所做的一切。

這時師父點化我,說可以了,剩下的,她自己就能對付了。後來同修E自己也找到了被邪惡鑽空子的所在,她抄師父講法用了一個不出墨的筆,所以有的字抄的缺這少那的,這是不敬法的心,她就把抄錯的燒掉了,身上的傷也就結痂了,但她現在還是疼。我悟到,可能就是讓她找她自己的根本執著的。雖然我看出她某些方面的問題,但是覺得自己說的也不一定在點子上,所以就沒有直接指著同修哪些不足說,只是經常會談自己在修煉中的一些體悟。我知道修煉人哪方面的口都要修,如果不是真正的看出同修的問題,也不能亂說話干擾到同修,這是那天我學法學到《轉法輪》中的「有些人不了解氣功的真實情況,玄而又玄的亂髮表意見,結果造成一種很混亂的現象。」 師父突然點化了我一下,我知道自己不能亂髮表意見,會讓同修很混亂的,應該讓同修E在法中修,從而找到自己的問題,那才是最準確的。而且我自己在洗腦班被迫害,除了自己那些根本執著以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一位同修在不了解我的真實狀態的情況下,不負責任的隨口說了一句話,而我又聽進去了,導致自己摔了大跟頭,走了一年多的彎路,而這位說話的同修也因不修口經歷了本不該有的魔難。

(2)在幫助同修闖關中,自己修煉提高

在幫助同修E發正念闖病業關中,我除了對師父的正信的心性有了質的飛躍,還有很多心也認識到,去掉了,在這裡一併寫出來。

同修E的病業基本闖過來了,而我幫助同修E發正念的經歷,師父卻點化我,不允許我把這次正念除惡告訴任何人,包括同修E本人。我雖然當時並不理解師父的深意,我還是照做了。在我把握自己不說的時候,我發現自己的那顆心開始不平靜了,我做了這麼大的事,同修E居然不知道?!這是求感恩的心。其他同修不知道?!這是求名的心。我無私的放下了自己的安危幫助同修,我多了不起!這是自我陶醉、自我膨脹的心。這時,我想起了師父在《轉法輪》中的講法「因為度人是不講條件、不講代價、不計報酬、也不計名的,比常人中的模範人物可高的多,這完全是出於慈悲心。」而我呢?心裡是講報酬的,最起碼是希望同修E感激我;也求在同修中的名;「不講代價」這方面是在給同修發正念,卻把邪惡招到自己身上了,自己沒後悔,不動心,在此時達到了法對我目前這一層次的要求了。師父不讓我說,就是要我修出神佛應該有境界,要「不計報酬、也不計名的」。那幾天我控制自己,確實憋的夠嗆,同修們看到這裡,可能覺得好笑,我自己也是這次才意識到自己這些執著心原來強到了這種成度了!

當在集體學完法時,同修E說自己認識到了不足,所以就一下子闖過來了,她又說,有人老說發正念發正念……,我當時感覺她說的就是我。當時,我聽到這裡心裡「咚」的一下,覺得自己受了委屈,那種象被不公正的打了一棍子的感覺讓我的心扭曲了很長時間。那幾天我見到她時,每次都想告訴她「那就是因為我幫你發正念,你才能過來的」,我不斷的往下壓著自己這顆心,直到有一天,師父在夢中考驗我,夢見她抱怨我不應該把她的病業告訴別人,我在那顆不平衡的心驅使下脫口而出,「我其實有些事情根本就沒跟你說!」說完這句就閉嘴了,夢中意識到自己那顆付出了就應該得到感激的心,如果反而被不理解就極度不平衡的心。儘管是閉嘴了,但是師父還是讓我看到了自己這顆心修的有多麼不紮實。

除此之外,我特別想把這次正念除惡拿出來跟當地所有的同修分享,這時我腦海裡出現了我之前分享自己心得時的狀態,跟師父在《轉法輪》「顯示心理」說的簡直一模一樣:「我有本事,強者。」 「大家圍著聽,他在那兒講,用自己的理解添枝加葉傳小道消息。什麼目地呢?還是顯示自己。還有的人傳些小道消息,他傳他,她傳她,津津樂道的在那兒講,好像他消息靈通。我們這麼多學員都沒有他明白,別人沒有他知道的多,他已經形成自然了,可能是不自覺的。他在潛意識中就是有這麼一種顯示心理,」 顯示心,那麼強烈的顯示心!現在想起來自己從前顯示自己的醜態,都很臉紅。

我思想中還不斷的翻動著,發正念這麼重要,可其他同修都不重視,我不說,他們怎麼可能重視?這樣會給整體帶來損失。這個看起來似乎很正的想法,在我心中翻騰了好多天之後,我猛然意識到,我為什麼老這麼想?這一向內找,馬上發現自己把自己的作用誇大到了什麼成度!同修都是師父的弟子,是師父在帶,法在點悟著大家,我算什麼?我不就是一個小小的修煉人嗎?我不跟大家交流,大家就不知道發正念的重要性?這一想,我心裡強烈的震顫,我居然不僅有在同修之上的心,甚至不知不覺把自己的認識放在法之上了,甚至把自己放到師父的位置了,我嚇出一身冷汗。

這時我突然想起,二零一六年,邪惡把我綁架到洗腦班的情景,那個六一零頭目在車上說,「沒想到你在我們市還起那麼重要的作用啊!」 我知道修煉人所遇到的一切事情都不是偶然的,邪惡的這句話也是師父在點悟我,是因為什麼原因在迫害我,但我當時沒想明白,就擱下了。但這話一直在我心裡迴旋著。這時我想到,前些日子同修F在集體學法時說的:「很多人都說你法理清晰,我覺得你是法理不清。」當時我想很多人?真有這麼多人嗎?我不斷的向內找著,師父就把這幾件事一起打到我的腦海裡,我現在終於明白了,我之前一直以為是因為色的原因被迫害,其實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是因為我在證實法中在突出自己證實自己呀,我都顯得那麼突出了!很多同修覺得我法理清?我法理再清,我能有大法的法理清嗎?還別說我連續遭迫害,這根本就是法理不清的結果。同修們誇我?那在同修心目中,我的位置在哪了?而這次師父苦心安排的讓我發正念,又不讓我說,不就是在讓我找到這個既嚴肅又可怕的問題嗎?

師父在《轉法輪》中告訴我們:「不管出現什麼情況,一定要把握住心性,只有遵照大法做才是真正正確的。你的功能也好,你的開功也好,你是在大法修煉中得到的。如果你把大法擺到次要位置上去了,把你的神通擺到重要位置上去了,或者開了悟的人認為你自己的這個認識那個認識是對的,甚至於把你自己認為了不起了,超過大法了,我說你已經就開始往下掉了,就危險了,就越來越不行了。那個時候你可就真是麻煩事了,白修,弄不好就掉下去,白修了。」 每次學法時讀到這裡,我都沒有往自己身上想,總覺得自己是堅定的,是信師信法的,也從來沒把自己擺到大法之上,可是自己的思想和行為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把自己擺到法之上了,那不也一樣嗎?!原因就是自己悟到點什麼,做了點什麼就覺得自己了不起了,這顆心一起來,就會覺得自己比別人都強,進而就把自己擺在同修之上,這已經很危險了,試想在整個宇宙中誰能在大法弟子之上?只有師父!可我把自己擺到了什麼位置上了?

這些日子針對這顆心,我也思考過很多,我們都知道「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是師父在帶大法弟子,師父在正法。」但是因為這句話說的多了,就司空見慣了,心靈不再受觸動,聽麻木了,就是不把師父和法當回事了。哪怕是師父讓我在哪段時間幫助一下其他同修,那是讓我在助師正法中起到應有的作用,本來就是應該做的,沒有啥好飄飄然的,而且我們的一切能力也都是師父給的,同時更是讓我在幫助同修的過程中修自己的,在這種情況下,特別能暴露出自己平時隱藏很深的,一直沒意識到的那顆做點事就自我膨脹的心。如果不精進,就順著這顆心掉下去了。如果我們能時刻謹記自己是一個修煉人,這樣就能在各種情況下都能向內找,修自己,在這顆自我膨脹的心出現時,才能及時抓住它,修掉它。而我是經歷了這麼慘痛的教訓,才在師父的苦心安排下,真正的發現了這顆心。

慶幸這次我聽師父的話,沒有到處宣揚自己。隨著自己修這顆心,心理慢慢的平服下來,再也沒有「不說誰知道」的這種心理了。而且我從這段法中還悟到,師父講的「弄不好就掉下去,白修了。」以前我總覺得是在正常的生活修煉狀態下,起了在法之上的心,徹底掉下去白修了,是那種很表面的對法的理解。現在我才明白,舊勢力抓住我們這顆自我膨脹的心,把自己擺在法之上的心,進行綁架,讓我們掉下去,不就是白修了嗎?師父講的很明白了!為什麼要發表從新修煉的嚴正聲明呢?不就是因為白修了,才要從新修嗎?師父在《轉法輪》中講 「羅漢應該是無為、心不動的,可他掉下去了,白修。白修了得重修吧,又從新往上修,費了好大勁兒又修上來了。這回他害怕了,他心裡說:我可別高興了,再高興又掉下來了。他一害怕又掉下來了。害怕也是一種執著心。」 我以前讀師父這段講法時,總覺得這個修煉人可笑可憐,現在想想我自己的修煉經歷何嘗不是如此?修煉過程中,什麼心一起來了,掉下來,白修了,又從新修,然後又哪顆心沒意識到,又摔一跤,又得爬起來從新修,修煉路上走的跟頭把式的。而且當我關在洗腦班時,有一位一直跟我在一起的同修,她是某地的總協調人,她說自己是因為「膨脹」被綁架的。而跟她同時綁架的同修,在洗腦班把當地的一切事情都推在她身上,說她在當地什麼都做主。她當時對那位說了她的同修很怨恨。我想那是舊勢力在利用那個同修的口在說她的吧,其實都是師父在做主,這也是舊勢力在鑽她把自己擺在整體之上心的空子,迫害她。結果她也被迫害的掉下來了。

師父在《轉法輪》中已經說的很明確了,「給他功的目地是叫他修煉,往上提高的。在做好事的同時開發自己的功能,長自己的功,可是有些人不知道這個道理。我不是講了嗎?不能給他講法,悟的到就悟的到,是個悟的問題,悟不到那就沒有辦法了。」無論是師父讓我們幫助同修發正念也好,還是其它的證實法救人的事情也好,師父給我們的功是讓我們做好事的同時,修自己的,往上提高心性的。可是我們很多同修卻正好是師父在這裡說的反面的例子,「正傳氣功師他也不服了,滿耳朵灌的都是人家誇他怎樣有本事。誰要說他不好,他也不高興了,名利心全起來了,他以為他比別人高明,他了不起。他以為給他這個功,是讓他當氣功師,發大財的,其實是讓他修煉的。名利心一起來,他的心性實際上就掉下來了。」 我們好多同修,包括我自己都是這樣,不服其他同修了,自己名利心一起來,掉下去了,才想到剜心透骨的找自己,才發現自己以前飄飄然的狀態有多麼可笑,不是提高上去了,而是掉下來了。同時其他同修的崇拜表現出來的也是師父《轉法輪》中講出來的反面的例子,「我跟大家講出這個問題,就是要告訴大家,一旦這樣的人出現,你千萬不要把他當作什麼了不起的覺者。這在修煉上是一個很嚴肅的問題,只有遵照這個大法去做才是對的。不要看到人家功能啊,神通啊,看到一些東西,你就跟他去了,就這樣聽去了。你也會害他的,他會生出來歡喜心,最後自己什麼東西都失去了,關掉了,最後掉下去了。開了功也會掉下去的,把握不住開了悟也會掉下去。那佛把握不好還往下掉呢,何況你是個常人中修煉的人!所以不管出了多少功能,多大的功能,神通顯的多大,你一定要把握住。我們最近有人坐在這兒就沒了,一會兒他又顯現出來了,就是這樣的,更大的神通都會出現的。你將來怎麼辦?作為我們學員、弟子,將來這種事情你自己出現也好,別人出現也好,你不要去崇拜他,去求這個東西。你的心一變,馬上就完,你就掉下去了,也許你比他還高呢,只是沒出神通而已。最起碼你在這個問題上是掉下去了,所以大家千萬注意這個問題。我們這個事情已經擺在很重要的位置上了,因為很快就會出現這個事情,一旦出現,你把握不住就不行。」師父在講法中說的很明白了,無論是被崇拜的,還是崇拜的同修,只要把握不住,一起這個心,都會掉下來的。我看到很多跟著同修走的,慢慢的就不會自己在法上修自己了,最終狀態滑下來了,出現病業狀態的有,滑到常人狀態的也有。而那些幫助同修,卻不是引導同修在法上修自己,而是不知不覺得讓同修圍著自己的,其實都在不知不覺中起了不好的作用,「人家最後信奉他了,認為他講的有道理,然後越來越相信他了,結果這些人崇拜他,不崇拜宗教了。他自己名利心一起來,叫大眾把他封為什麼東西,從今以後他立起來一個新的宗教。我告訴大家,這些都是屬於邪教,即使它不害人,它也是邪教。因為它干擾了人們信正教,正教是度人的,它卻不能。」(《轉法輪》)那些帶著同修們跟著自己走的,不就是自己又立了一個新的宗教嗎?其實不知不覺中起了干擾的作用。師父的很多講法,我都學不知道多少遍了,甚至都背了很多遍,卻直到現在才明白,才拿來真正的對照自己。

感恩師尊讓我通過這次機會找到自己這麼大的漏洞,並彌補它。當我自我感覺良好和顯示心修掉的時候,當我開始注意修口的時候,我突然覺得我沒有那麼多的想法要表達了,只想默默無聞的修好自己,默默的做好自己應該做的,我除了參加集體學法,我不喜歡到處竄了。我理解了,師父在《精進要旨》的「何為開悟」一文中說「其實往往那些開悟的都是不表現自己而靜靜實修的弟子,年歲不等,看上去和普通人沒什麼兩樣,很可能是不招眼的人。」當有同修說我現在比之前狀態差多了的時候,我只一笑,也不在意別人怎麼看我了。名利心也在這次跟同修E闖關中放下了。

因為在面對同修時,我好多次都想衝口而出,我這次是怎麼除惡的,但都被我硬忍了下去。我發現修顯示心和證實自己的心,原來也是在同化真善忍中的忍字呀。這需要那麼強大的忍才能控制住自己。我忍著,希望自己不是強忍,而是把自己做的一切,不當回事的忍,直至放下。期間,我在做家務的時候,我聽同修寫的《憶師恩》,我經常淚水漣漣。裡面有位同修說,師父在一瞬間對病人手到病除後,病人及家屬的感恩,而師父在扶起下跪的病人時,師父對自己做的一切淡淡的,一點沒覺得是件多了不起的事情。那時親眼所見的同修,內心震撼了,而我聽著聽著,我內心也震撼了,我也明白了,本身生命的無私就是理所應當的,大法弟子無論付出多少代價都應該是默默無聞的。而默默無聞也是同化真善忍中的忍啊。

在同修E的病業中,我發現了舊宇宙的生命都喜歡誇大自己的作用,這時就看不到自己的不足,也就無法得到提高。舊勢力就是這樣,它們覺得自己在幫助師父正法,還覺得自己盡心盡力了,從來不用法來衡量自己,最後它們被自己這種自大的心淘汰的盡絕。當我放下自己那個自我感覺了不起的心後,再看同修E,才發現她在面對那麼嚴重的病業時的堅定、吃苦能力,她平靜的繼續的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三件事,而她的腰還在時時的疼著。我看到了自己的差距。我終於不僅能在自己做了點證實法的事時,不飄飄然了,還能放下自己那些成績,看到別人的了不起,找到自己的不足了。感恩師父!讓我在這次經歷中提高這麼多,認識到自己這麼多心,放下了。

後來看到同修E老是犯困,打不起精神時,我覺得有點危險,所以經過再三考慮,還是把幫助她發正念的事告訴她了,希望能促使她趕緊精進起來,儘快闖過困魔或者求安逸心這一關,能夠重視師父要求的三件事之一:發正念。而那時我心已經很淡泊,完全沒有是自己幫助了她的心了。而且我強調幾遍,那是師父幫助你的,不是我,你千萬不要覺得是我做的,也不要跟其他同修說這件事。

添加新評論

今日頭版

大陸文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