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修煉故事

——寫在修煉二十年
日本大法弟子 朝顏


【正見網2018年10月29日】

謹以此文敬獻師尊六十七華誕暨大法洪傳二十六周年。恭祝慈悲偉大的師尊生日快樂,聖壽無疆!拜謝師尊無量法力慈悲來度我!感恩師尊不離不棄一路呵護為我加持!

一.    不修大法何以慰平生

(一)

我父親兄弟姐妹四人,父親排行第二。大伯大學畢業以後做老師被學生搞運動打聾了一隻耳朵以後,主動申請下放到農村,且抱獨身主義不肯結婚。所以把我過繼給大伯作為養女。我作為四代同堂家中的長女長孫長重孫,由曾祖父母和祖父母撫養。大伯和父親都在外地工作。在我上小學前,曾祖父母相繼辭世。大學畢業前,祖父母也去世了。在我2002年第一次被非法關押在洗腦班以後不久,父親去世。在我第二次被非法關押,2012年在浙江女子監獄服刑期間,大伯去世。在修煉二十周年之際,回顧自己半個多世紀的人生歷程,生命中出現的人和事,深深體會到創世主的苦心安排,和作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幸運、榮耀,以及所必須擔當的歷史責任和重大使命。人在社會上有多重角色,我曾經的角色已經盡力演繹,現在唯一的角色是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大法弟子,我真正的生命就是為此而來。我要用盡全力履行下世前的誓約,救人、救人,直到圓滿隨師還。

(二)

姑姑出嫁、貓被「貧下中農」騙走以後,只剩我和奶奶睡在一起。那時候我剛上小學不久,奶奶在東風飯館工作,負責做發糕和當保管員,早上三點鐘上班,中午十二點以後回家。有一天奶奶枕著疊成長條形的被子睡午覺時,我躺在旁邊看到奶奶笑了。我好奇的問,「奶奶你夢到什麼了?」奶奶笑的流出了眼淚,說:「我夢到自己的媽媽了。在夢裡我還是一個小姑娘呢!」我更加好奇了,問道,「奶奶你難道不是一直都是奶奶的嗎?怎麼會是一個小姑娘呢?你怎麼還會有媽媽呢?你到底是在笑還是在哭呢?!」從那時候開始,在我的糾纏下,奶奶開始給我講她小時候的故事,她在自己家的私塾裡和男孩子們一起讀書的事情。

我本來就是一個書迷,從我識字開始,小鎮上的書差不多都被我找來讀完了。那時候兩角錢買菜可以讓一家人吃的很豐富的過一天,我曾經積攢很久,然後到長途汽車站內的書攤上,用兩角錢看一整天娃娃書。小學二年級,我開始讀家裡的和到處搜括來的長篇小說和四大名著,而且一目十行、過目不忘。直到1997年我讀到《轉法輪》,一年以後正式走入修煉,才把讀閒書的愛好漸漸放棄了。

在那個物質和精神都極度貧乏的年代,奶奶每天睡前背誦的那些古代詩文,給我帶來了極大的心靈慰籍和滋養。由此我知道了真、善、忍,和做好人可以返本歸真。但是本在哪裡?真在何方?我並不知道。九歲的時候,有一天在奶奶隔壁的媽媽家裡,我突然想到,「這裡並不是我真正的家。我的家在天上。我是從天上來的,將來我要回到天上去。」這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念頭讓我非常吃驚,因為這並不是我想出來的,而是它自己憑空出現的。那麼人的思想到底是從哪裡來的呢?    

94年我在杭州,看到靈隱寺、淨慈寺的居士發放的傳單,98年的時候,丈夫在香港做訪問學者,又從大嶼山帶回來一本書,我才知道奶奶背誦的滾瓜爛熟的,除了「三百千千」「弟子規」「女兒經」「增廣賢文」,就是佛教中的勸善詩文。

我最喜歡的是《順治出家歌》,其中的句子「未曾生我誰是我?我死之後我是誰?長大成人方是我,合眼朦朧又是誰?」真是萬古的悲愴與蒼涼啊。我睡在奶奶腳邊,每天每夜,一邊聽一邊想著人生的苦,止不住的流淚。

那時候「文革」已接近尾聲,一家人也還是提心弔膽的生活著。大伯被逼著寫了和反革命地主家庭斷絕關係的「決裂書」,三年回來一次。回來的時候在離家很遠的地方下長途汽車,然後等到半夜才摸黑走回家,以免被別人發現。我七歲就開始做家務,每天挑水、劈柴、洗衣、做飯、帶妹妹。媽媽在家的時候,幹活之餘,不是在生病就是在憤怒的咆哮。學校經常開大會「憶苦思甜」,會後我儘快往家跑,以免被「仇恨在心要發芽」的同學們用小石頭丟到。爸爸每個月四天假,放假結束,一走了之。媽媽動輒狂呼亂喊,大伯十分陌生。

儘管這樣,我覺得生活中的苦,都還沒有人生中的迷茫苦的更多。人為什麼活在世上?人生的意義究竟是什麼?時常困擾著我,讓我想的頭痛心也痛。最深奧難懂的是:「受諸一粒米,大似須彌山。今生不了道,披毛戴角還。」看來今生我必須要「了道」,不然下輩子就變成動物了。可是道是什麼?怎樣才能了道呢?《西遊記》裡說,「人生難得,中土難生,正法難遇。全此三者,幸莫大焉。」正法是什麼呢?

這個奶奶就不知道了,而且後來我問過很多人,特別是大學的老師同學們,他們連我在說什麼都聽不懂呢!中國人聽不懂中國話。

《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一書中指出,「共產邪靈毀滅人類最陰邪的一招,就是破壞創世主為救度眾生而造就的神傳文化,或曰中國傳統文化。」「神為人奠定的文化底蘊和道德基礎,就是在為人鋪就這重生之路,是世人在最危險的時刻,能夠聽懂神所開示的天機,從而得救的唯一方法。而破壞這條救人之路,就是在毀滅人類。」「當世人失去了這樣的文化,以及在這樣的文化薰陶、教化下而具有的道德品行,那麼人將無法理解救人的神和神傳的法,也將失去最後得救的機緣。」

這本書問世的時候,離我當年初次問道,已經四十多年過去了。生命中的苦樂悲喜已經變得雲淡風輕,識得天機的我,每天做著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三件事」,心無掛礙,無怨無執,生活在不斷同化真、善、忍宇宙精神的幸福之中。

二.    每一個生命都有一部真實的歷史

(一)

「你們在座的每個人,在歷史上你們沒有來到人間之前,你們的心靈深處都埋下了今天要得法的種子。在人類社會當中我多次找到你們,曾經給你們授記過,這些東西都強烈的起著作用。」(《瑞士法會講法》)

五、六歲的時候,一個夏天的午後,我和十多個小朋友在一起玩耍。其中最大的是霞霞的哥哥,上小學二年級的軍軍。突然我們看到隨著隱隱約約的歌聲,遠遠的天空飄來了一群古裝打扮的人。當時只有一個大人在,我們稱她「對門奶奶」。「對門奶奶」看不見,她說自己年紀太大眼睛壞掉了。老人家茫然的望著天空說,「那是神仙啊!」軍軍也看不見,「對門奶奶」說他讀書把眼睛讀壞了。神仙們越走越近,經過我們的頭頂繼續前行,我清晰的看見他們的瓔珞寶帶,寬袍廣袖,裙裾翩翩。可是他們卻沒有注意到我們。我想在地上揀一塊小石頭丟到他們,讓他們留心到我,可是地上乾乾淨淨的什麼都沒有。   

小朋友們早就四散著追追打打去了,只有我還望著遠去的背影發獃。有一位小朋友問我,「你想神仙看到我們做什麼啊?!」我說,「我想讓他們看到我好帶我走啊!」小朋友們立刻嚷嚷開了,「我哪裡也不去!」「我的家在這裡!」「我的爸爸媽媽在這裡!」我想的卻是,神仙去哪裡,我就去哪裡。能跟神仙走的話,我家也不要了,爸爸媽媽也不要了。

大約小學一、二年級臨近暑假,有一天下午,我放學早早回家,在家門口撿到一隻烏龜。大人們還沒有回來。街坊鄰居的小朋友們都來和這隻烏龜玩耍。有位小姐姐說,「烏龜是有靈氣的動物,烏龜殼裡面可以看到別處看不到的東西。」我於是趴在房子牆邊堆的柴草垛上,把烏龜擎在手中,貼在臉上,眯起眼睛向龜殼裡面仔細觀看。我看到的景象神奇極了。

烏龜殼裡面是一個又高又大的大房子,幾位古代的將軍正在飲酒作樂。和現代圍桌而食不同的是,大家各自靠牆而坐,每個人面前有一個長方形的小桌子。幾樣小菜,看不出是什麼。酒杯是菱角形的有腳的銅杯,主桌邊上伺立的人拿著銅的酒壺走到右邊席位一位年輕穿著鎧甲的小將身邊斟酒,小將以袖掩口,一飲而盡。房子的中間有一面大鼓,三個鼓師正圍著擂鼓助興。

大家見我看的津津有味還邊看邊笑,都嚷嚷著要看一看。這時烏龜甩甩尾巴,把我的眼睛彈了一下。我只好鬆開手,讓給其他小朋友。大家輪流看了一遍,什麼都沒有看到。傍晚時分各家大人招呼著吃晚飯,就各自散去了。晚上我讓姑姑和奶奶把烏龜用白線系在床腳上,想起來再找它玩的時候,烏龜已經不見了。

三十多年以後,我在長沙馬王堆看出土文物展,想要在青銅器裡面找到相同的酒杯。被同事們嘻嘻哈哈的拽走了。

1987年暑假快結束的時候,我在新疆坐在一塊大青石上讀書。一抬頭看見天上一隻鳳凰,光彩萬千,側身停留在空中。過了幾天,夜幕降臨時分,我走出燈光球場跳舞的人群,遙望天際,只見三隻直徑大約四米的光球,無聲無息的從半空中划過。

(二)

1996年初春,丈夫博士後出站留校了。我的工作還沒有著落。一天下午他回家看到我坐在沙發上無所事事的樣子,正待發作,我告訴他一件奇事,他頓時轉怒為喜。

我看到太陽變成了綠色,裡面是一個清涼世界。太陽裡面有一隻鴿子的影子,側著身子。當我回過頭來,這隻鴿子的影像出現在床頭的牆壁上。然後我寫了一首詩,記錄下來這件事。

《鴿子》

鴿子在時光裡飛翔
我年輕的心也在歌唱
它飛進太陽的深處
回過頭向我張望

灰濛濛的雨天
鴿子仍然飛翔
那最輕盈的一隻
落在佛像的肩上

這首詩後來登在校報上。

幾年以後,我拿到自由門軟體翻牆看明慧網,驚奇的發現自由門的圖標,就是這隻側身飛翔的白鴿。2012年我被非法關押在監獄期間,有一天我夢到在一個小山坡的草坪上,站著一隻羽毛潔白的鴿子。我走過去,它沒有飛走,卻變成了一個穿牛仔褲的十三四歲少年。我問,「你到底是一個鴿子,還是一個人呢?」他說,「我是鴿子,我也是一個人啊!」

師父說,「影子也是物質存在」(《轉法輪》(第六講))不知道這隻飛越風雨的鴿子,是不是我當年在太陽裡面看到的那一隻。

(三)

1997年7月,我在北京第二次見到單位領導做大學教授的老同學。老同學練氣功,為領導用氣功治病。我很好奇的試一試。就說自己有時候會腿疼。問我是哪條腿,我說是右腿。教授卻說,病在左腿上面。

我坐在賓館的床上,領導和教授夫人坐在我左手邊。教授坐在我對面的沙發椅上。對著我象扇扇子一樣輕輕的擺動手掌,一邊和大家聊著天。我看到房間裡出現象煙霧一樣的黑氣。驚呼道:「有煙!有煙!這煙是從哪裡來的?!」教授說,「你還沒有看見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會看的見。」領導和教授夫人什麼也看不見,被我們不知所云的對話驚的目瞪口呆。

我說我想學一種氣功,但是不敢隨便入門,「千年不得正法,也不修一日野狐禪。」教授說,「法輪功是好的,是正法門。」我出差回來,第二天就有人拿著《轉法輪》到我們辦公室,我借回家連夜看完,過幾天又看了一遍。猶如故人重逢,又像大夢方醒。  

8月底,有學生從南方來玩,我們一起去寶石山拍照片,拍到我身後一個白色的光團,外面一圈粉色的光環。剛好媽媽和一群人從老家去普陀山看南海觀音,其中有位開天目的老先生,媽媽把照片拿去給這人看,這人驚訝道,「你家姑娘好大的造化!很大很大的佛在跟著她!」

一年以後,我在路邊洪法的人中看到認識的人,打招呼叫了一聲,順理成章的走進了修煉的隊伍。

煉功大約一個星期,早上我睡在兒子床上,天蒙蒙亮,我看到一個亮晶晶光線組成的同心圓,從很遠的地方向我旋轉著飛來,飛的越近變得越大,我吃驚的唿地坐起,它剛好已到眼前。變的直徑超過一米,消失在我的身上。晚上集體學法時告訴同修,同修說,「那是法輪!師父給你下法輪了!你怎麼這麼大的緣分!」

我在單位,用四把椅子高高低低的拼起來睡午覺,剛合眼還沒有睡著的時候,吃驚的看到自己懸浮在空中,從一個天體上方的小洞俯看著下界。那是一個極度繁華的紫水晶的城市。所有的高樓都是自動散發柔和光芒的哥德式建築。莊嚴神聖,流光溢彩。我嚇得睜開眼睛,發現自己還是仰面躺著的。我看到了天國世界?!但是怎麼卻是歐洲式樣的呢。

1999年1月20日,我在北京飯店開會。吃自助餐時,一位和和氣氣的老太太端著盤子笑眯眯的走到我對面坐下,問我,「可愛的小姑娘,你想去美國嗎?我可以幫你去美國。」我滿懷遺憾的說,「我的兒子都快上初中了。家裡的事情全靠我做。哪裡都去不了。謝謝您。」寫到這裡,我不禁感慨自己,真是洪福齊天,悟性為零。

回杭州的飛機在快到筧橋機場時,變成了鄉下泥濘路上的拖拉機,劇烈的顛簸起來,收不到地面信號。只好改飛虹橋機場。空姐難掩驚慌,乘客面如土色。我才煉功四個月,心裡暗想,不是說有法輪保護修煉的人嗎?那我剛煉功不久不知道算不算哪?此念一出的瞬間,眼前出現一大四小極速旋轉的同心圓,睜眼閉眼都可以看見。鄰座是浙江聯通的小姐,我告訴她說沒事了,不要緊,她驚奇的問,「你怎麼這麼鎮定?!」

2003年,我夢到自己牽著一匹白色的天馬,在城市的街道飄行。道路兩邊是翡翠葉子的行道樹,樹木後面是圍牆,牆內的房子是中國古代飛檐翹角琉璃瓦的式樣。非常潔淨,卻沒有一個人。飄行到路的盡頭,沿著漢白玉的台階拾級而上,是一座牌坊式的門樓。門樓的左側後邊,站著一位圍著半截圍裙樸實無華的中年婦女,看起來恭候已久。門樓的右手邊,是一排茶樓。其中有一家竹樓掛著「碧衣茶樓」的招牌。婦女迎上來對我說,「你怎麼才來?人家早就走啦!」我心裡一下著急起來,循著她的目光看過去,早走的人只剩下道路遠方盡頭一點小小的背影。婦女招呼著把我的馬牽到山崖下的天河裡去洗澡飲水,我想著馬很乾淨,不要用刷子用力刷它呀。就醒來了。5年後我看到神韻,大幕拉開,眾神下世,那個天門,不就是我在夢中到過的地方嗎?

2004年中國新年,我在朋友家賓館的走廊裡,向電梯走去的時候,突然看到雙手和丹田部位向前方發射出碗口粗細、一丈多長絢麗奪目的七彩光柱。我驚喜感動的停住腳步,轉動手掌,看兩條光柱象探照燈的光芒一樣交相輝映。丈夫按住電梯再三催促,我只好跑步跟上。體位一變,景象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初五的時候,一家人和朋友來到普陀山,朋友來過財神生日,我則藉機去發正念除魔清場。因為天目沒開看不到什麼,其實將信將疑的一半是出於好玩。那天第一次拍到法輪。從那時候開始,經常拍到法輪,西湖邊的天上、地上、草上、樹上、遊人身上,滿天滿地。法輪天地旋。

那時候,我剛剛出版了一本詩集。2002年9月底,我被警察抬手抬腳的塞進警車,綁架到洗腦班。因為放心不下小孩,在宣布勞教三年之前的時候,違心的轉化了。當天夜裡,我給丈夫和兒子各寫了一首詩,把「真善忍好」、「真善忍信」藏在詩裡,經司法局工作人員檢查以後寄出。他們目瞪口呆卻又無話可說。這兩首詩收錄在詩集裡,經中國文聯出版社出版。證實大法的神奇。

回家後非常消沉,過了幾天還是想要繼續修煉。第一次煉功,頭前抱輪的時候,各種彩色的光芒飛快在兩手間旋轉。是法輪很高興,也是師父在鼓勵我。給法輪讓我和家人朋友拍到。

還有一次,上班的時候,忘了具體的時間,師父給我打開天耳通,我聽到省政府草坪上空《普度》、《濟世》的音樂,宏大、莊嚴、神聖、慈悲,展現師父正法的歷程,令人落淚心酸。

三.    天人之際了悟真機

(一)

2015年我在老家的時候,和大妹妹去晨跑。看到小鎮附近農村的油菜花田裡建起了一個我小時候沒有的寺廟。回想起來一段往事。

漸漸的沒有人和我玩。越來越孤單。漸漸的不喜歡和人來往,讀書才是最好的消遣。我用讀書來「殺時間」。別處的人是在怎樣生活?我長大了要到處走一走看一看。在一個寧靜的午後,我獨自一人順著長江大堤一直走到郊外農莊,來到一處新建的房舍前,正是現在這個寺廟所在的位置,向裡觀看。

房舍紅瓦白牆,門前一條筆直的小路通向村子的主幹道。小路兩邊種著棉花,正在開花,煞是好看,象似芍藥牡丹。棉花地旁邊種著桃樹。桃子還沒有到成熟的時候。

突然一聲大喊,把我嚇了一跳。原來房子裡面有人。是位老爺爺,只見他來在堂屋,看了我一眼,立刻向房間揮舞著雙手,欣喜若狂的大聲嚷嚷道,「老太婆,快來看快來看!我看到了仙女!」我閃避了一下,讓棉花田遮住自己的身影。過了一會,看老婆婆沒有從房間出來,老爺爺沒有停止叫喊的跡象,就趕緊跑掉了。

那天我穿著白色短袖衫,粉紅裙子,白涼鞋。就是一個二年級小學生的樣子。怎麼可能象仙女?這件事情困惑了我很久。

大約2005年,我和小荷在寶石山爬山。在望湖樓的茶室後面碰到一個人,象是在等著我。我們走過去,經過他面前時,他說,「你的後面跟著很多人啊。」我不解其意的回頭看看,什麼也沒有。

到什麼時候我才後知後覺的悟到,在我還沒有修煉之前,以及在我還沒有出生之前,甚至更久遠以前的時候,師父就已經在我左右了。那些我吃不了的苦,過不了的關,承受不了的難,只要我還有想要修煉的一念在,師父就幫我拿掉了。為了我的圓滿,所有那些來到我生命中的人和事,都是為了對我的成全。

師父說,「在一個完全是負面的這樣一個社會形式下,你要走一條神的路,你要往正道走,多難,我深深的知道。」(《大法洪傳二十五周年紐約法會講法》)

可是師父有多難,我卻永遠不知道。

師父還曾說過,「在幾年的修煉中,除了我為你們太多的承受之外,同時為了你們的提高不斷的點悟著你們,為了你們的安全看護著你們,為了使你們能圓滿平衡著你們在不同層次欠下的債。」(《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單位裡有位領導對我說:「你就是太正常了!這是個腦殘的社會,你懂不懂?大家都是腦殘,可你太正常,那你就要出局!共產黨弄死你比弄死一隻螞蟻還容易!你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師父說, 「度人確實很難。他不知道我為他承擔這個難的時候,我當時被灌了一碗毒藥。」 (《加拿大法會講法》)

何以謝師恩?惟有勇猛精進。

(二)

2016年暮春時節,我帶了幾本《洪吟》到上野公園仔細的看。我有一個發現,震動又茫然。

《容法》  佛光普照 禮義圓明 共同精進 前程光明(一九九二年十二月二十七日)
《真修》   心存真善忍 法輪大法成 時時修心性 圓滿妙無窮 (一九九四年十二月二十七日)
《再度》 法輪常轉度眾生 學法得法修心性 末法之時輪再轉 有緣之士心法明 (一九九四年十二月二十七日)
這三首詩都是在我的生日寫的。怎麼這麼巧?!

丈夫的觀點就是老婆必須圍著家務轉。得法以後我就想,想要煉功,除非離婚。此念一出,沒過多久,領導點名讓丈夫去地方掛職鍛鍊。步步高升,一去十年。誰也不認識,沒送一分錢,這樣的事情恐怕全中國沒有第二人。很多算命先生都說他,「你的福分是從老婆那裡來的。」「你的官位是從老婆那裡來的。」其實我從結婚就給他定下一個「家規」,「不要走紅道,不要走黃道。只能走黑道。」還解釋說,紅道是當官,黃道是下海撈金,黑道是博士帽。

丈夫離家以後,我的生日經常是一個人過的,收到的禮物就是天上的雪花。就像今年神韻裡面的《寒窯》,天幕上面幾場雪,幾個季節變換的畫面,王寶釧的青春年華就過去了。生日前後總會收到師父的經文,當時以為是碰巧。

唐愷是個特別天真的老太太,鶴髮蒼顏。有一次她笑眯眯的告訴我,師父的法身到她家裡來了。她不願意去做飯,同樣修煉的女兒也不做。家政阿姨不在。師父的法身進屋來告訴她,「你去做嘛!」她就去做了。做好了,大家都蠻開心的。唐愷說:「我是師父的孩子。」我笑她是老小孩,比師父年紀大還說是師父的孩子。儘管師父說,「這宇宙中我的年齡最大,你們誰也沒有我大。」(《美國東部法會講法》)我沒有見過師父,也沒有見過師父的法身,那時候以為師父可能不見得在管我。

(三)

在女子監獄,不讓上廁所。我承受不住的時候,讓他們拿個東西來給我抄抄算了。就這樣配合他們「假裝轉化一下」。在我話一出口的時候,我膝蓋後面有什麼支撐的東西被瞬間抽走,我的腿軟了一下。平時我每天睡前看到眼前一團光,帶著外面另一種顏色的光環,變換各種形狀,帶來牢獄生活無人分享的樂趣。從轉化那天開始,光芒消失了,閉上眼睛只有一團漆黑。

後來我就夢到師父了。

我和一群人在一個緩坡上,三岔路口。圍著師父。師父在說什麼,大家靜靜的聽。聽完就散掉了。師父說他要去一個什麼地方。我想著師父去哪裡我就去哪裡,就跟在後面。師父順著大路往前慢慢的走,我用力騎著自行車也趕不上,遠遠的跟在後面。

「弟子們的痛苦我都知道,其實我比你們自己更珍惜你們哪!」(《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師父費盡心力為我演化的佛體,在轉化的一瞬間就死掉了,師父怎能不傷心!後來我每天躺在床上入睡之前,對著監舍的監視器用手指在空中一遍一遍的寫,「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師父好!」自己的良知才稍稍得以平復。

出獄後我身心俱傷,意志消沉。專門用了一天時間在陽台上哭,要把一生的眼淚全部流光。回老家住在姑姑家裡的時候,有一天我夢到自己睡在乾涸的泥潭裡。身下的竹蓆已經有點弄髒了。我爬起來捲起竹蓆打算回媽媽家的老房子洗乾淨。老房子前面的堤坡變得又高又陡,快到頂時我累的站不住了,差點滾下來。這時,從上方伸出一隻大手,把我輕輕一拉,拽了上去。這是誰的手?跟家人講這個夢,姑父說,「這是個好夢!管他是誰的手?有人拉上去就好啊!」

到了去年我才知道,這隻巨靈之手,是師父的手。

四、天使吹響號角惟願世人都得救

(一)

去年名古屋遊行時我碰巧和天國樂團的同修同車,聽說長號聲部還缺人,我就去看看長號長什麼樣子。正好一位吹長號的女同修我也認識,她說,如果我想學,就把她手上的號送給我,她自己準備再去買。反正那把長號也是別的同修送的。回到住處,我在網上查了一下,長號音色粗獷爽直,由古代的號角演變而來,是最古老的銅管樂器,有兩千多年的歷史。耶穌降生時,天使報喜吹的就是長號。長號常常用在神殿裡,吹奏讚美神的音樂。我看了非常高興,很想學會吹長號哎!於是在後來的東京遊行結束時把同修的長號帶回了家。

我去參觀天國樂團的團練,想等團練結束問問台灣來的音樂指導我能不能學會。老師在台上講,我雲裡霧裡的聽到降息降息,覺得十分奇怪,音樂課怎麼還講金融理財呢?!老師要走的時候我趕緊跑過去問,本來以為老師會說要有什麼基礎什麼條件啊,結果老師看了我一眼說:「你可以學會!」就走了。那天正好大家在訂新款的古裝帽子,認識我的同修熱心的幫我訂了一個。

難道我奔六的年紀,經過冤獄近三年摧殘、這裡痛那裡痛的身體,還有只是吹過吹火筒的童子功,和幾乎一竅不通的音樂素質,全都不是問題嗎?同修說,有師父加持呢,真的不是問題。於是,我憑著一份魯莽的勇敢加入了天國樂團。

去年剛入冬的一天,我和小同修在隅田川的河壩上練習。吹著吹著,不知不覺天色漸漸暗淡。我感覺頭頂有點異樣,抬頭一看,河上的鷗鳥全部集合起來,在我們的頭頂排成一個大圓圈,好像在跳圓圈舞。用這種特殊的語言,祝我們圓滿,祝我們成功。它們一邊鳴叫一邊飛翔,過了好久才離去。
後來才發現我拿到長號的九月,正是猶太人的吹角節。 這真是「時間是個神」啊。

 (二)

師父在我們的人生中,預備了豐富的知識和能力,等我們發掘出來為正法所用。也給了我們各種點悟和提醒,保證我們走在最正的路上。

我們的生活已經和修煉緊緊的聯繫在一起,即使我們在歧路縱橫、無所適從時做出了最愚蠢的選擇,只要還在修煉,大法就會為我們圓容。在這人神共存的時代,我們已經回不去人中了。

我夢到過從前同事的兒子在做電影明星。我請他到我家玩。小孩很高興的同意了,蹦蹦跳跳的走在我和兒子的身後。路上一個小水窪,我們一腳就跨過去了,小娃娃要用游泳游過去。還被一隻大蝦咬住了。把他從蝦口中解救出來,繼續往前走。我從房子裡走出來,到家附近的草坡上看風景。兒子過來了,小孩卻沒有看見。我問兒子,「小弟弟呢?」兒子笑道,「卡在地板的縫隙裡面,把他拉上來了,正在後面往這邊趕呢!」同事的小孩怎麼會象螞蟻一樣小呢?

我還夢到老房子前面的草坡上,小表妹打扮的像個洋娃娃從上面哧溜一下滑下來。我把表妹放在手心裡,去吹她頭上的草葉,卻把表妹吹飛了。表妹怎麼變得象豌豆一樣小了呢?

大千世界,芸芸眾生,多少人象螞蟻一樣忙忙碌碌,象蟲子一樣生生死死。有幾人可以青史留名,流芳千古。又有幾人可以超凡入聖,成仙成佛。

(三)

吹著長號,感到自己笨的象是牛在吹牛角號。但是凡是師父明確說過的事情,我都會謹遵法旨,努力的去做。因為最後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去年的法會上,師父說,「宇宙正法走到了今天這一步,真的是走到最後了。而且已經向法正人間過渡了,所以回想起來這一切真的是不容易。」不知不覺、一點一滴的進步中,已經參加六次遊行,在廣島鮮花節上,是穿著唐朝樂官的服飾,打扮的象古人一樣。

2015年底神韻還需要宣傳的時候,我在街頭講真相之餘和腰鼓隊長一起去掃街,竟然把鞋底都跑斷了。2016年夏天,為神韻交響樂巡演去派發單張,和同修跑遍了東京,颱風過境都繞道走了。每天晚上腳疼的不行,有一天想,「明天不出去了,在家裡休息一下。」突然一個念頭很嚴肅的打過來,「分分鐘都在死人!」我嚇了一跳,不敢放鬆,直到演出前一天,把八千張單張全部面對面送到眾生手裡。合作的同修供在師父法像前的蘋果上開了一朵優曇婆羅花,對我們以示鼓勵。

2016年初秋,我為配合給議員講真相活動在國會真相點站了三個多月,下午三點多以後,同修都回家了,只有我一個人,從正午驕陽似火、傍晚蚊叮蟲咬,一直站到瑞雪紛飛。日本警察有時候左邊三個右邊三個和我站在一起。我們集體發正念的時候,天氣預報說好的下雨也不下了,警察說,「因為你們搞活動,雨才不下的。」

2017年8月,我為南千住反活摘放映會在地鐵站發單張一個多月。每天穿七分褲騎自行車到地點,找個角落套上長裙子,發完單張脫掉長裙,騎車回家。有一天看到途經的一家名叫「滿留賀」的小飯館,前一天還燈火輝煌高朋滿座,裡面坐著穿和服巧笑倩兮的女子,第二天飯館黑咕隆咚竟然已經關張。我驚訝之下,下車細看門上的告示,大意是,「營業六十多年,多承厚愛惠顧。只因身體欠安,只好閉店歇業。在此謹致謝忱。」 世事如此無常,我頓時打消了懈怠一下的念頭。「滿留賀」,大法弟子圓滿了,幸運留下來的人在慶賀。這是師父在提醒我呀。

去年夏天還沒有到最熱的時候,我站淺草真相點,兒子母親節送給我的真皮包包,只用了十九天,就把顏色曬花了。有時候真的很累啊。但是我有其他事情幾天不去,學了點中文的警察竟然用漢語說我,「你已經三百年都沒有來了!」

師父說,「你的存在就是在起著救度眾生的作用。」(《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我在冤獄期間曾經被送到醫院抽血和檢查眼角膜。這樣說來,我的存在也是人間奇蹟吧。

師父說,「日本民族有一種不把事情做成不罷休的勁。」(《各地講法六》(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我不是日本人,可我從小有個綽號叫「日本人」。我在日本遇見了古代那個溫良恭儉讓、仁義禮智信的中國。

做編輯的同修曾經讓我給報紙寫點情詩,我想起在上野公園和千鳥淵的夜裡看櫻花,也看到穿著和服、盛裝打扮的年輕戀人時候的心情,寫了兩句,發現變成了下面的樣子:

《愛》
美麗的姑娘啊
人人都愛你
可你並不知道
我才是這世上最愛你的人

英俊的少年啊
人人都愛你
可你並不知道
我才是這世上最愛你的人

你不認識我也不知道
我為什麼活在這個世上
我穿越百世千生
只是為了和你相逢

那「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那永不止息的愛,就是大法弟子近二十年講真相所傳遞的創世主的大慈悲。下世前「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洪誓大願裡,也包括這些沉浸在眼前幸福中的人。此時此刻,我感到,全世界的眾生,漸漸的都已經感覺到了。

最後敬錄師父寫給神韻的歌詞與同修共勉:

《大海是我的胸懷》
大海是我的胸懷
藍天下都是我的舞台
助師救人是我的誓約
傳真相是神的安排
甘露遍灑大地民舍宮宅
千萬年的等待沒有白挨
創世主已來
魔難中大法徒在全力救世人
狂徒腳下卻是懸崖
我們雖然沉冤不白
紅潮托起的是千古英才
因為我們走向神的未來

謝謝師尊!謝謝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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