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心理的廟門(下)

一正


【正見網2018年10月30日】

宗教有嚴格的教義,住所和修煉生活都與俗世隔絕,就是在家的居士也要深入簡出,少問世事,更是把自己信奉的視為至高的神,把不信本教義的人視為異類或常人,那時它們就是那麼大的法,那麼大的心裡容量,和那麼大的歷史使命。大法在末法時期洪傳,有更高的要求,要求修者有更大的胸懷和完成更大使命的勇氣,不僅僅自己要圓滿,還要助師正法,救度他人,是能幫助他人覺悟的覺者。

我做過邪黨書記的工作,也曾被作為邪黨第三梯隊成員培養(邪黨後備力量),大學裡的學生幹部都是邪黨著力培養的對像,1999年之前,每到六四、節假日等邪黨認為的敏感日,都會安排信息員值班,老師上課時講違反四項基本原則等話他們會及時上報,學生探究信仰問題也會被匯報上去,供黨委制定思想教育方案;中共迫害法輪功後,學生、老師的有關信仰和法輪功的話題就成了信息員偵聽的主要內容了。一次給一名信息員講真相,她開始不相信,說了很多邪黨造謠欺騙那類的言辭,隨著一次次對謊言的揭露,她有些懵了,雖然無理無據反駁,心裡仍不服;第二天說:「老師,昨天您幾個小時的話推翻了我十幾年對這個世界和人生的認識……她後來走進了大法。

我們的大善能喚起人心底的本性,迫害大法弟子的警察中,一部分是死心塌地忠誠邪靈阻止眾生被救度,是不可救藥的,而有一些表面上以工作面孔出現,實則在同情、幫助我們,他們在擺放自己位置,是我們講真相,要救度的對像;我曾四次被抓捕,但未受過任何皮肉之苦,每次都有警察明著暗著保護我,不知道是愚還是善的作用,我竟客氣地招待抄家的警察,又很客氣地送他們到電梯口;當時派出所副所長指著家裡掛的價值幾萬、幾十萬元的畫,對610的頭兒說:這幾張畫你看好了,拿走唄,610的頭兒猶豫後沒吱聲,也沒拿走;他們把抄走的電腦送警察局信息處,檢測內容以便定我的「罪」,可是刻錄真相光碟和剪輯這類節目就是用的那部電腦,後來警察告訴我電腦裡沒發現什麼。

還有一次四個警察押著我到公安局報批捕,之後要直接送往監獄,我站在公安局門口看見一穿警服的朋友,我用帶手銬的手與他打招呼,他愣著說,你是不是X教授?我才明白他是我朋友的弟弟,是個有不小職位的警察,雖沒見過面,聽哥哥常說起大鬍子教授,他急著轉身進樓。一會兒報批捕我的警察回來,隱隱約約聽他們對話說:怪了,比他輕的都判了三年,這個才拘留15天?在拘留所被勞役,完不成定量的人會天天挨打。警察告訴牢頭,不用給大鬍子加工作量;牢頭告訴我,法輪功學員到期不轉化出不去,都直接進後院(監獄)……,沒到一週,牢頭喊我收拾東西,走人,這樣,我沒用寫保證就離開了拘留所。

一次所謂的大案要案牽扯到了我,專案組在我單位暗查幾個月,記得單位書記有一個階段總去我的課堂聽課,幾年後告訴我:那時候他們要抓你,我們說你的課根本找不到人代替,你的課他們都有錄音,我怕你課上講一些善啊、神啊的話,我就常到你的課堂上……,在所謂的國保大隊,兩個審我的警察對我都很和善,一個說他親屬就有學法輪功的,不會難為我,能說得過去就行,另一個警察的表弟是畫畫的,雖未見過面但聽他總說起我的畫,也會網開一面……,嘮家常似的對話,沒有厲聲厲色,筆錄交上去後,當晚就放了我。

從我的學生、單位書記,再到迫害我們的警察,無論是平等、上下級交流,還是審查與被審查的關係,一般的思維是首先將自己封閉起來,或聽不得對方一點點不合自己的言辭,或認為對方的什麼工作,未見面心理上就與對方形成對立或敵對,或將對方劃為邪惡或不可救藥,我認為這些都是修煉不成熟的表現,大法圓容、博大的一面被局限或縮小了,要知道大法不在廟觀,不在教堂,開在人類社會中,這種形式上沒有廟堂的修煉方式,足見法的包容性,敢於和大眾接觸,我們會越修越堅定,會被改變的只是他們。修煉的結束時間一再延長,我認為是要給眾生足夠醒悟的機會,而我們不應將眾生推遠。

在海外,邪黨利用其練就成熟的愚民教育、恐嚇威脅等手段,讓很多中國人遠離了我們,此時我們若將他們都視為邪黨幫凶和打手,正中了邪惡的奸計,睿智的人漸漸知道了我們的好和邪黨的不好,並開始接近我們,其本性中對要被救度的慾望在上升,儘管表面還會有讓我們不高興的地方,我們心理上的阻隔會將它們推遠,此時談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猶如解決自己還正在創造的困難,若此還不如什麼都不做;那樣會大大耗費我們的資源,減弱我們的能量;如同用火燒自己,用刀割自己等認為吃苦能消業的小法小道的模式。

在常人社會模式下修煉的我們,就是要最大程度接觸大眾,胸懷眾生,大道無形,沒有小法小道的陳規戒律,靠戒律約束猶如法律的律他性,不是發自內心的律己,而大法修煉的為和不能為,是來自自己對法的理解,當然法無定法,不同層次的法會對我們有不同要求。儘管人們會說我們是宗教,但我們不是宗教,我理解,宗教的含義有邊界、範圍和局限性的成分,我們的大法無邊,開的已經沒有門了,此時我們要走近的是所有人,將大法的福音傳給大眾是我們要做的。有人說我們不應參加中國人聚集的協會、俱樂部、學校等社團的活動,不能給它站台(不支持)、不買中國貨、不與他們做生意,這樣邪黨就垮了,這些問題師父已經回答過,不買中國貨,解決不了多大的問題,讓自己生活受阻,也不合適;不與大陸做生意,也不會讓邪黨一下子崩毀,這些想法隱約會看到黨文化中「左」的影子,無異於給我們要做的事製造困難,仿佛小孩賭氣似的、有諸多大法修煉者不應有的「情」的因素存在。

推廣神韻演出的經驗中,我們都知道,在主流社會推廣神韻會帶動中下層民眾,我們的推廣也不會繞過大眾,讓他們知道、認可,繼而來看演出,結果是喚醒生命深處最本質的回歸和得救,不能說,你是特務、你是中共派來的、你是給中共站台的或你是什麼協會學校的,我們就不讓你看神韻……,由此我悟到,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是心繫眾生的,心理上接納他們,行為上靠近、接觸他們,用我們的言行影響、說服、教化,使其認可、支持、贊同甚至走近、走進大法,是我們目前要做的,同時,我們也修在其中。為最大程度的接納眾生,助師正法,大法弟子們敞開胸懷,拆掉與眾生隔離的心理廟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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