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當成修煉人 就沒有過不去的難

大陸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8年12月08日】

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弟子,在師尊的呵護下,風風雨雨的走到了今天。在中共邪黨對法輪功打壓迫害的十九年中,我一共有十三個年頭在魔窟裡度過,有很長時間看不到《轉法輪》和師父經文。但是,我始終牢記真、善、忍,隨時都把自己當作修煉人,堅信師父,堅信大法。今天我把自己的修煉經歷和體會寫出來與同修交流,向師尊匯報。

一、讀完《轉法輪》我找到了生命的歸宿

我是體制內一個處級單位的負責官員,一生中經歷了不少事情。我當過知青下過鄉,當過兵,打過仗,是屬於事業心極強的那種人,前半生幾乎都是在讚揚聲中走過來的。由於長期受黨文化的灌輸,我也自以為是一個徹底的唯物主義者,人家一講「神佛」就認為是迷信的那種人,在滾滾紅塵中也在隨波逐流。可是一九九五年開始,我的人生開始走入了最低谷時期,各種冤屈接踵而來,審計、紀檢、檢察院都來找過我,從頂峰上突然掉下來的我,精神幾乎全垮了。那時我每天抽菸、酗酒麻醉自己,也不跟任何人講話,連輕生的念頭都有了。加之我一九七五年就患上了「類風濕病」、「腰椎一~五椎間盤不是膨出就是脫出」、「腰椎退性性變」、類風濕引起的「腰底椎變形」等等。在得法前的二十多年裡,我都是在病痛的折磨中度過的,那時腰痛、不能完全直立,四肢大小關節經常腫痛、嚴重時連路都不能走,陰天、下雨時更是如此,每天都得服用進口的抗類風濕藥。三十多歲開始我就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冷水不能碰,背米、拉蜂窩煤這樣的事都是妻子去做。因為身體不好,面黃肌瘦、精神萎靡不振。有一次公安到單位來,差點就把我當成了「癮君子」。那時我幾乎每年都要住院,一住就達數月,什麼中醫、針灸、單方、驗方、秘方,對我都沒有用,我就這樣在無望的痛苦中掙扎著。

妻子為了讓我好病去學氣功,回家來教我練,我也沒好好練。一九九六年的一天,妻子又準備到朋友那兒學某功後來教我,她到朋友家說明來意後,朋友說:我沒練某某功了,現在在煉法輪功。妻子聽後趕緊說,我也要煉。這樣她將朋友送的《轉法輪》帶回了家。妻子回家後,將《轉法輪》放在客廳桌子上,就去忙別的事了。我順手拿起書,翻開一看,書中的字都發著紅光,而且每個字都是立體的,驚奇之下,我一口氣讀完了《轉法輪》,我完全被書中博大精深的法理深深折服了,我突然間明白了:這就是我一生中真正要追求的東西。他使我明白了人生的真諦,明白了我所遭遇魔難的根源,這時我的心情豁然開朗了,我暗下決心一定要修煉法輪功、一修到底,返本歸真,跟師父回家。我看完一遍《轉法輪》後,折磨我二十多年的類風濕病就突然好了,藥也不吃了;第三天,我就戒了煙、酒等許多壞毛病。我真正感到了心情愉快沒有煩惱的幸福,身體也感到無病一身輕,走路也不累了,上樓上多高都感到很輕鬆。

得到大法後我利用被「掛起來」的機會,全身心的投入了修煉,每天五點鐘就起來自己煉功,八點鐘又跟退休的一起煉功、學法,晚上五套功法還要煉一遍,有時打坐兩個多小時,白天除了買菜做飯,全部時間都用來學法,讀、抄、背和聽、看講法錄音錄像,或者外出洪法。九九年迫害以前因為單位沒有安排我的工作,所以幾乎整天都是溶於法中,那時我感到我是世上最幸福的人,妻子都說我成了修煉「專業戶」。

二、我是煉功人  不煉功咋行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黨開始打壓法輪功,由於我有一個比較堅實的學法基礎,加上我一生中經歷的運動太多,對這場迫害,早有思想準備。所以迫害根本動搖不了我對師對法的堅定信念。我沒有被突如其來的魔難所嚇倒,很坦蕩的面對公安無數次非法的傳訊、四十八小時留置、不交大法書被抄家、單位辦「學習班」,監聽電話、跟蹤、監視居住等等。

二零零零年,我和妻子去省委上訪講明法輪功的真實情況,隨即被非法綁架,關進了看守所。到看守所時已經是凌晨三點多鐘了,才睡了一會就起床,洗漱完後八點多鐘,二牢頭告訴我要「升堂」,說這是老祖宗留下來的規矩。沒進看守所時就聽說過升堂如何恐怖,要過關。我想我是個煉功人,誰能敢對我怎麼樣,「有師在,有法在,怕什麼。」 [1]當時我很坦蕩,心裡一點不怕,同時我給大家講了法輪功修煉真善忍教人做好人的真相,他們都認為:「中共認為不好的,一定是最好的」。所以我很輕鬆的過了這一關。我明白是自己心性達到了法的要求,師父在護佑著我。

第二天,監所警察找我談話。他問我:「你是個有知識的人,政府都不讓煉法輪功了,你為甚麼還要煉?」我心態平和的給他講了我成長的經歷,講了我怎麼煉的法輪功,以及我們一家人修煉法輪功後的變化:我二十多年的「類風濕病」好了,女兒的「癲癇病」好了,妻子的「內分泌失調」好了,更重要的是我們真正明白了人生的真諦。我說邪黨乾的壞事還少嗎?就說反右、文化大革命,最後自己不也承認反右是搞了擴大化,「文革」是十年浩劫嗎!?我還告訴他我在部隊參加過兩次戰役:七五年的所謂的「沙甸平叛」,死了一百多個官兵。「四人幫」倒台後給平了反,但是部隊卻成了鎮壓群眾的劊子手、四人幫的細細根,營以上軍官被抓了關起來。要對越作仗了,又統統放了出來當炮灰。七九年「對越作戰」死傷了十多萬軍民,最後又跟越南稱兄道弟,部隊用鮮血和生命奪得的山頭,又成為人家的國土。你說:這算什麼?現在我們修煉法輪功,按照真善忍做好人,受到不公打壓,我和妻子去上訪,話都不讓講,就被以「擾亂治安」的罪名抓了進來,你說這就是「以法治國」?

可能他認為我講的有道理,談完話後他對我說:既然已經進來了,就要遵守裡面的規矩。他給我規定了三條:「第一在裡面不准煉功;第二不准宣傳法輪功;第三不准傳授功法。」他講完我就笑了,他問:「你笑什麼」?我說:「我本來就是煉功進來的,不讓我煉功那不行吧!那我不是白進來了嗎!監所裡的那些人都是真正幹了壞事的,我告訴他們按真、善、忍做好人有什麼不好?而且對你的監管也有好處啊!」他想了想說:「行!那麼你可以煉功,可以教他們怎麼做好人,但是不能叫他們煉法輪功」。我心想,只要他們敢學,我就敢教。我說:「行!那你跟監所的人講一講。」他說:可以!於是他到監所裡很嚴肅的宣布:「你們聽好了,法輪功(指我)煉功時,誰都不准去打擾他。還有你們要好好向法輪功學學如何做個好人。」由於頭天我就給大牢頭講了法輪功的真相,他還特意給我安排了煉功的地方,後來還領著全監所的人跟我一起煉起了法輪功。

三、我不是來幹活的 是來證實大法的

二零零一年我和妻子因抵制「洗腦班」,離家出走,後被公安綁架分別被勞教兩年。

我被單獨安排到一個大隊,派了兩個看守我的「包夾」,後來增加到五個。分成白班和夜班,二十四小時看著我。警察怕包夾被我感化,所以經常調換,兩年間調換了二十八名包夾。開始他們非常緊張,我問他們:「是不是警察跟你們講,我們會自殺,殺人?」他們說:「是!」我說:「我們老師告訴我們,殺人和自殺都是有罪的,你們看我象殺人的嗎?」他們說:「你慈眉善目的,當然不會。」我說:「我知道你們也是為了獎分,能早日回去,但是你們真要按警察的要求做,那我不會配合你們的,到頭來警察只會找你們的麻煩,他們是不敢找我的。如果你們會做,那麼警察來了你們該做什麼做什麼。警察走了,那我該做什麼做什麼,互不干予。」他們答應了。以後我只是把他們當作警衛員或通訊員來對待。因為這些包夾都是吸毒的,給家裡人帶來很大的傷害,所以家人都不太管他們,經濟上很困難,我就儘量幫助他們,同時也給他們講法輪功的美好,講「善惡有報」的理,他們都很接受。有的還跟我煉起了法輪功,有的還幫助我和其他同修傳遞信息。

有一次換了個包夾,一天晚上,我起來打坐,他就來干涉我。因為從來都沒有發生過這種事,我當時就跟他爭起來了,我說你再干涉我,我就上警戒線那裡去打坐!其他包夾趕快制止了他。這時我也意識到了我的善心不夠,後悔不應該這樣對他。說也奇怪,第二天吃過中午飯,我們在花園裡聊天,當時天氣很晴朗,突然間一個悶雷向我們坐的地方打來,只聽見坐在離我一兩米遠的包夾(頭晚干涉我的那個)叫了一聲:哎喲!他被雷擊中了腰部,站不起來了。我只聽另一個包夾說:被懲罰了吧!我就說對法輪功幹壞事要遭報的,你以後可要對人家好一點。這件事後,大家更敬重我了。

到勞教所後,開始我想,大法弟子在什麼地方都要做一個好人,所以我也積極幹活(做農活),分給我的任務,我都是提前保質保量完成。反而包夾為了監視我,都不要幹活。三個月後的一天晚點名時,大隊教導員表揚我,說我幹活很認真負責,很能吃苦,要大家向我學習等等。這時我突然驚醒:我是大法弟子,來這兒幹嘛了?我是來證實大法的,可不是來幹活的啊!於是,我決定以抗工來反迫害,證實大法,講清法輪功的真相。我首先寫了一個抗工聲明,講了法輪功受中共江澤民迫害,我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被勞動教養是非法的。同時我也向包夾講了我抗工的打算,也跟組長講明了我的態度,並交代他們說:「如果警察讓你們來拉我,你們可千萬別干,因為這對你們不好。」他們都表示理解和支持,包夾也表示支持我。

第二天早飯時,我在隊列前很順利的宣讀了「抗工聲明」。七點鐘出工時,我又向領隊警察講了我為甚麼要抗工的事,他也沒有怎麼為難我。等到八點警察上班時,大隊領導聽說我抗工,誰也不來找我。後來管教隊長來了(此人很邪惡,別人都很怕他),一來就想給我來個下馬威,指著我大聲吼說:「你要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你抗工是什麼性質的行為!」我也大聲說:「這不是我呆的地方,我修煉真、善、忍做好人沒有罪,你們要把我教養成什麼人?」話音剛落我就意識到:這些警察,也是被欺騙了的受害者,不能把他們推向邪惡一邊,也要救度他們。我很快冷靜了下來,平和的對他說:「你也是被蒙蔽的,我也不跟你爭論對錯,我這樣做也不是針對你,也不針對勞教所的警察,我針對的是江澤民對法輪功的迫害。我倆之間也沒有深仇大恨,而且你也管不了我的事,你也不要替別人受過。你趕快去向上級匯報就沒有你的事了」。可能他想想也對,就轉身走了。一個多小時後,管教隊長又來了,這時他一改原來的態度,對我很客氣的說:你不出工就不出工吧,好好在監舍休息。隨後我們還談了許多,使他進一步對法輪功有了了解,以後他也沒有再來為難過我,我就一直抗工到解除勞教。

四、講真善忍有什麼不好

二零一二年我又被公安再次綁架關進看守所。我心裡想是我有漏,被邪惡鑽了空子,既然進來了,那我就把此地當成新的修煉環境,反正在什麼地方都是要做好大法弟子的三件事,這裡的生命也該救度。我牢記師父講的:「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2]。用修煉人的心態面對一切。

開始我被關押在過度所,後來警察找我談話說:你在過度所幫了我很多的忙,尤其是警察和醫生都頭疼的某某,你都把他改變了,我真佩服法輪功,但是另外監所的一個朱姓警察要你去他管的那個監所,因為他管的監所裡有個等待覆核的「死刑犯」,這個犯人什麼都不管不顧,而且還有用暴力襲警的傾向,再加上有幾個很搗蛋的社會上的混混經常打架,都不好管理,你去做做工作。並且還說,你明天定時煉功(每天四個定點發正念時間)我也交代他了。我說:行!在哪兒都一樣。我到他的監所後,因為有死刑犯的監所都不幹活,警察就讓我給大家講講《菜根譚》和《道德經》,我當然樂意了,每天都要給大家講三個小時。本來這書裡講的都是佛家、道家和儒家做人的道理,我就用來講大法真、善、忍做好人的道理。

有一天,監所警察把我叫到辦公室問:有人反映說你給他們講真、善、忍?我說:是呀!我反問他:真、善、忍有什麼不好?這可是人類社會的普世價值,做人的唯一標準啊!我告訴他講了真、善、忍後給整個監所帶來的變化:今天的人有了矛盾都是怪別人,但是他們都會學著找找自己;值班員(牢頭)以前動不動就罵人或與人打架,因為打架還帶過腳鐐,但是現在變得會關心人了,發生矛盾時還會學著去看看自己的問題,還能聽聽別人的意見。為了鼓勵大家給他提意見,提一條就給一個雞蛋。整個監所互相關心,互相幫助、和睦相處。我還講了「死刑犯」(因強姦殺人被抓進來的)、小混混(因搶劫,鬥毆進來的)轉變的情況。其實這些他都知道、他都看在眼裡,他對我說:「我很佩服你能將他們改變了。特別是那個某某小混混,以前他在監所裡面三天兩頭跟人打架,總是欺負別人,沒事還找事,我拿他也很頭疼,居然也改變成了人家打他時,他都不還手,而且還跟我說:要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後來警察還讓他當了生產組長。)我說:我沒有那麼大的本事,都是我的師父教我的,也是他們按真、善、忍做的結果。我只是按照法輪功的要求,給他們講了我應該講的,做了我應該做的。最後監所警察說:你講的我都知道好,不然我怎麼會讓你跟他們講,不過你也不要總把真、善、忍掛在嘴上,畢竟這是上邊很忌諱的。我想,他說的也有道理,我們做任何事都要按照師父講的:「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4]。

另外有個監所因為經常打群架,多次被集體「嚴管」,除了吃飯洗碗可以到風池外,其它時間都在室內,不准看電視,不得買加菜(看守所生活很差,用賣加菜賺錢),整天都是坐在大板上。這個監所的警察也要我去他的監所給他們講講做人的道理。

我對他們說:你們為甚麼犯法進來,是你們真正的自己被後天的那個受無神論影響、不相信有神佛、不相信「善惡有報」的「你」代替了,所以天不怕,地不怕,敢不計後果的去幹壞事。為了名為了利去爭去鬥,為了一口氣而活著的觀念所代替了。你們打架時都想把對方置於死地,但是現在你們大多數又後悔了,現在你們都覺的我跟你們講的有道理,是你們自己真正的那一面清楚了,知道做壞事不好了。這就是:「人有佛性也同時存在魔性。人在沒有道德的規範和約束下做的事就是魔性」。[3]你們現在是佛性的一面出來了,所以你們要真正的認清自己是誰。在魔性出來時抑制它,就不會再去幹壞事。俗話都說:「人在做,天在看。」人做缺德事多了都會遭雷打的。這時有一個人站起來報告說:我就是被雷打過。我說你能不能跟大家講講你為甚麼會遭雷打的。他說:我從小就愛幹壞事、費事,連走在田埂上都要一邊走一邊用鐮刀涮兩邊的谷穗,偷吃果園的果子後還把針放在守果園的老頭坐的坐墊裡,看他被針扎的痛苦樣子……。最後他勸大家說:真的不能做壞事了,「善惡有報」是真的。

這樣一來,監所的改觀很大,打架鬧事的少了,警察也少操了許多心。所以其它監所沒有活干時,都爭著要我去給他們講講。

現在我對師父講的「隨心而化」[5]有了新的認識,其實我們大法弟子都是有能力的,只要真的把自己當作一個煉功的人,隨著你自己心性的提高,你周圍的環境、周圍的人也會隨著你的願望改變,一切事情都會向著好的方向變化,這大概就是師父講的「佛光普照,禮義圓明」[5]吧。

層次有限,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1] 李洪志師父《悉尼法會講法》
[2]李洪志師父《洪吟》——《別哀》
[3] 李洪志師父《精進要旨》——《佛性與魔性》
[4] 李洪志師父《精進要旨二》〈理性〉
[5]李洪志師父《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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