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兩夜排出腎結石

山東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9年02月18日】

幾年前深秋的一天,凌晨四點左右我正在值夜班,忽然感覺腰部右側象受了涼一般,隱隱作痛。我心想回家煉煉功就好了,也沒太在意。可是痛感越來越強烈,有點難以忍受。因為工作已經完成,我收拾收拾就回家了。那時候,我還沒意識到接下來將要面臨的是什麼。

回家後我開始煉功,腰部越來越疼,我堅持煉完了前四套功法,第五套功法我再也無法堅持了。劇烈的疼痛持續不斷的襲來,我渾身大汗淋漓,不由自主的咬牙攥拳,全身繃緊,拼全力來對抗這疼痛,可這是徒勞的。站也不行,坐也不行,躺也不行,我痛苦的呻吟著在床上翻滾。妻子看到我的樣子被嚇哭了,手足無措的不知如何是好。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疼痛沒有絲毫的減輕。我疼的昏天黑地,連回答妻子問話的力氣都沒有,只有在心裡一遍遍的求著:師父救救我,師父救救我。當時的疼痛讓我除了求師父,無暇顧其它。好在我當時還抱了一念:去留交給師父,無論如何不放棄大法修煉。

當天是正好是周末,窗外不時傳來孩子、大人們的喧囂。眼前熟悉的這一切變的那麼遙遠和不真實;人世間的功名利祿、悲歡離合只不過是過眼雲煙,在病痛加身時什麼也不是,「萬般帶不走,只有業隨身」,真的是這樣啊!能有一個健康的身體是多麼的難能可貴;作為一個大法修煉者能夠超脫輪迴又是何等的幸運!這是我在痛定之後回顧當時的感受。

可能師父看我承受到了極限,幫我緩解了疼痛,下午兩點左右疼的輕了,身心俱疲的我睡著了。晚飯時分醒來,真的不疼了

第二天早飯後,腰部漸漸的又開始疼痛。離開母親家後,我堅持著去市場買了一箱耗材,回到家又把做好的真相資料給同修送去,再次回家的時候已經過了中午十二點。這時腰痛的已經不能以正常的姿勢上樓了。回到家,我一頭倒在床上,又開始了這昏天黑地的疼痛。晚上感覺實在受不了時,就想:「實在不行明天就去醫院吧。」這念頭一動感覺更疼了,我趕緊端正思想,不再往下想。我弓著身子跪在床上聽師父講法,儘量把注意力集中在師父講法上,聽不進去也聽。一直熬到第二天凌晨四點,師父又幫我緩解了疼痛,我披著一身冷汗睡著了。

早上醒來,腰似乎不疼了。一起身才發現根本直不起腰了,腰裡象塞了爛棉絮,又脹又酸又痛,說不出的一種難受。家人都出門了,我一個人在家犯愁:這可怎麼辦?上不了班,也幹不了別的,只能趴在床上,親戚朋友同學同事都知道我煉法輪功,我還經常跟人家說法輪功怎麼好,煉來煉去我自己怎麼這樣了?我自己知道是因為我不按照師父的要求去做,不嚴肅對待修煉造成的,可是常人知道嗎?他們又怎能從我這個「病人」身上認識的法輪功的好呢?我這不是破壞法輪大法的形像嗎?想到這我驚出一身冷汗。是啊,我決不能做破壞大法形像的事!我是煉功人,我不是常人啊。我不能象病人一樣窩在床上,我應該立即起身去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想到這我翻身坐起,起身去做真相資料。

就在我起身的同時,瞬間腰既不疼也不難受了,同時感覺到小腹右側有東西滑落。去廁所小解,伴隨著輕微的刺痛,排出了一個指甲蓋大小的灰白色的結石。我知道我的腰不會再疼了——師父看到我有了正念,把結石給拿掉了。我無法形容當時的感受,也許死裡逃生就是這樣一種感覺吧。

其實,師父何止是只給我拿掉了腎結石啊。曾經的神經性頭疼使得我不得不放棄了學業;痤瘡嚴重感染化膿,我的整個臉曾看起來象個紫茄子;胃病發作時經常嘔吐不止;遺傳性關節炎痛起來胳膊、腿沒處放。修煉法輪大法後,這些病痛都不知不覺的消失了。更重要的是,法輪大法的法理使我明白了人生的真諦,使我從一個心胸狹窄、自私自利、滿腦子變異思想的羸弱青年,成為一名逐步身心健康,努力實踐「真、善、忍」宇宙法理的大法修煉者,我的陰暗、頹廢的人生觀裡從此充滿了陽光,不知道怎麼個活法的我人生從此充滿了希望。

師恩浩蕩。寫出我的親身經歷並不單是為了表達對師尊的感恩,那是用盡所有的語言都無法表達的。我是想用我的親身經歷告訴人們:法輪大法是佛家上乘大法,往淺裡說,可以給修煉者祛病健身、淨化心靈,從而有一個健康的身心;往深裡說,可以使修煉者達到更高深的美好境界。

願天下所有有緣人都不再被中共邪黨的謊言所蒙蔽;願天下所有有緣人都能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站在正義、善良的一邊,那將是您永遠無悔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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