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輪大法改變了我

大陸大法弟子 無悔


【正見網2019年04月08日】

一、怨恨的根由

我是一零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那時我五十來歲,看上去臉色灰蒼蒼的,眼神也暗淡無光,一生的艱辛、坎坷都在臉上掛著。渾身是病,心臟病,類風濕病、皮膚病、神經性高血壓,精神一緊張這些病都發作。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要活著,沒有生存的目標,只是在病痛的折磨下苦苦的撐著。

兒子十歲那年我跟他爸爸離了婚,當時為了帶孩子一起走,跟孩子的大伯結下了仇。他瞪著眼睛跟我吼道:「孩子是我們家的根,在這吃大餅子也不會讓你帶走!」看著孩子流著眼淚叫著媽媽,孩子瘦小的身體在他大伯的臂膀下沒有掙脫的能力,我心如刀絞,兩腿發軟,混身肌肉都在顫抖,就如同掉進了深淵是那麼的無助。就對孩子的爸爸說了一句:「你如果照顧不好孩子我回來打折你的腿。」

澇地又遭連天雨,真是雪上加霜,母親又去世了,如同天塌了一樣,沒有人聽我傾訴不順心的事,就這一點點希望也破滅了。父親又找了個繼母,心思都放到繼母身上,我的苦辣酸甜仿佛跟他都沒關係,整天夸的都是繼母怎麼好。由於對母親的思念跟父親吵了起來,告訴父親我再回來你不要老說她怎麼好,她好不好我自己會看到的。我媽媽是那麼優秀,你跟她過了一輩子,我沒聽你說她好,在你心裡你把她擺在哪了?父親氣火了,跟我喊到:「我們過的好好的,你別回來攪和好不好,不願呆你就走!」聽到這,我的心碎了,也吼道:「你認為我是在攪和你們這美好的生活?我不攪和啦!我根本就沒有這個娘家,更沒有你這父親!」

淚水流到嘴裡不知是什麼滋味,恨父親沒有父女之情,更恨繼母來了把父親也給變壞了。男人真的不可靠,有了新的就忘掉了舊的,在我心裡下了一個定義,男人沒一個好東西。身體越來越差,脾氣也越來越大,好像天底下的人都對不起自己,和自己都有仇,心裡的怨恨在滋長,帶著甩不掉的怨恨遠離了家鄉。

二、 「大法」給了我新生    

為了生活不得不給別人打工,身邊帶著血壓器、五行拔罐針、各種藥,這些都是背著主人的。一次偶然的機會我學了法輪功,第一天煉功,師父就給我開天目、下法輪,閉著眼睛從天目看法輪五顏六色漂亮極了。抱輪時,法輪在頭頂橫著轉、立著轉,速度非常快。從這天開始各種藥再也不用了。

身邊一位老同修說:「你真幸運,剛開始學師父就給你清理身體」。我含著眼淚告訴她:「我丈夫心裡有了別人,孩子的大伯連孩子都不給我,唯一的父親心向著繼母,我沒有親人了。就在我沒有了人生目標,走投無路的時候,還有這麼好的一位大法師父,在我什麼都沒有,滿身是病的情況下,給了我這麼多好東西」。從此陰沉著的臉沒了,每天臉上都笑的象一朵花,我對著自己一遍又一遍的說:我有師父啦!我有師父啦!!我是天底下最富有的人。從這天開始,我在心裡發誓一定跟師父修煉到底。

自己知道自己得法晚,就加倍的努力,學法、煉功、修心性,不敢懈怠。通過學法我知道,人為什麼要活著,人生的目標是什麼,人活著不是只為了滿足自己的一切利益。人都是天上來的,是不符合那一層的標準了,才掉到這個謎的人世中來,師父給眾生一次機會,傳大法讓掉下來的人能修煉返回去。通過學法修心自己的世界觀有很大的改變,思想境界昇華了,知道以前做事偏激,任性、霸道、得理不饒人,是和大法背道而馳的。

師父告訴我們:「你們修的不是先他後我、做事先考慮別人的正法正覺嗎?」(《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對照師父說的,想想自己幾十年來在中共的黨文化灌輸下,做什麼事情從沒有想想要考慮考慮別人,只想是不是符合自己心意,說話總是命令是的口氣、強硬。師父讓我們弟子做事先為別人著想,處處想別人,寬容、真誠。按著「真善忍」去做,做一個世上最好的人。幾年過去了,心中的怨恨不知不覺中淡化了。

當我知道大法弟子是神的使者,是有救眾生使命的。知道了「共產主義的本質是一個邪靈,它由恨和低層空間的各種敗物構成,實質是一條蛇,在表層空間的表現形式是一條紅龍。出於恨,它屠殺了超過一億人,破壞幾千年的輝煌文明。出於恨,它肆無忌憚地敗壞人類道德,引誘人遠離神背叛神,達到最終毀滅人的目的」(《九評》編輯部)。想想這太可怕了,只有退出黨、團、隊才不是中共的一份子,將來就不會隨著中共去淘汰,是神護佑的生命。我明白了這些道理,知道了自己是有使命的,就該回去了,要回去救他們。

三 大法顯神奇

父親快八十歲了頭髮都白了,人也蒼老了,當他們看到我時,都愣住了,我笑著拉著繼母的手說:「這些年你照顧我老爸真的辛苦你了,以前不理解你們,傷了你們的心,真的對不起,以後我會善待你們的。」。繼母也高興的對父親說:「大姑娘變了,真的變了!你怎麼比以前還年輕了。」我就講了我修煉法輪功了,是大法改變了我。又告訴他們誠心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退出中共的黨、團、隊會有福報的,二老都爽快的退出了,後來繼母又請了大法書《轉法輪》。就聽父親叨咕著是大法改變我姑娘的,我謝謝大法。

從此以後父親經常雙手合十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父親頭頂的白髮漸漸的都變成黑的,象個帽盔扣在上面,大家都說他是老頑童,死了兩次又活了過來。

我放下了仇恨,多次去孩子的大伯、叔叔家告訴他們大法的美好,中共是在害人,只有三退才有好的未來。我往返火車、汽車,找到親屬、同學、朋友,把能退出中共的都退了。

一次給妹妹的同學講真相,她是賣肉的,因太累,心臟病很重,這個生意都不能幹啦。我告訴她三退並誠心念九字真言就有轉機,大法非常神奇,她說我聽你的,告訴我妹妹也退。半年後我看到了她,她高興的說「大姐你說的沒錯,大法太神奇了,沒人買肉的時候我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不知不覺我剁排骨心不突突了,現在能扛肉半子。我是好了,可我妹妹不行了,我告訴他三退,她破口大罵,說我跟著你們一起反黨。我說不了她,就由她去了。沒想到她前些天得了腦出血,現在成了植物人。」

聽後我心裡很沉重,覺得是自己沒有把真相講清楚,又急忙告訴她,這不是你的錯,是中共的無神論害的她,我們不是反黨,是中共首先違背「國家憲法」信仰自由,破害「法輪功」的。在她面前多念念九子真言,那就要看她命運了。這兩種不同的心態,兩種不同的命運,不認同大法的人,真的很可悲。

兩年前的一天,多年的朋友打電話告訴我,她三哥得了肺癌沒幾天了,我想得去看看他。他家人看我去了都很高興,我也叫著三哥你還認識我嗎?他無力的點點頭,他家人都很和睦,每天夜裡他疼的受不了就開車拉他滿市裡轉,大家都很疲憊。我跟大家說:「我能住兩天,因給人打工只請了兩天假,你們好好休息兩天我來照顧他。」

我看到大家不解的眼神,認為一到夜間疼的直叫,你怎麼能讓他安靜下來。我很有信心,因大法是神奇的。我跟三哥講了如何三退,並在心裡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你能睡個好覺,相信我嗎?他說相信。看著屋裡十來個人,正好藉機會跟三哥聊的時候給他們講真相。從師父傳大法到江大魔頭迫害法輪功,直到大法洪傳世界。並告訴他們在危急關頭,一定要想到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會出現奇蹟的。

到晚上,我朋友不放心交代一遍又一遍才回去睡覺。第二天早晨六點不到就有來看究竟,看到三哥包著大被在躺椅上還睡呢,陸續大家都來了,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你真行」,我說:「不是我行,是大法的神奇,他退了團隊,在心裡又念大法好,當然大法就護佑他了」。兩天夜裡都如此,他們都稱大法神奇,並且各個都退出了黨團隊。我朋友急忙喊著,我是團員別把我落下,我說以前就給你退過了,大家呵呵的都笑了。這家可能好久沒有笑聲了,這是明白的一面在高興,生命得救了。

四、不願揭的傷疤

今年要過年時,妹妹告訴我,表姐要來跟我們聚一聚。聽到後,心裡咯噔一下。我想最後看到她時,是十六年前母親去世時,我鄭重的告訴她,你姨已經沒了,這個親戚已經斷了,以後永遠不想見到你。妹妹看我不知聲只說了一句:隨你吧。事情來的太突然沒想好怎麼辦,就對妹妹說:你幫我推了吧。       

幾天來思想中總是平靜不下來,就如同正邪大戰一樣,一會出現她和孩子他爸乾的那苟且之事,我拿她就像親姐姐一樣她怎麼這樣對我。一會是你是修「真善忍」的,遇事得用大法來衡量。一會又是自己一生中顛沛流離沒有真正的家,甚至想孩子的那個痛都是她害的,自己離婚都是拜她所賜。她把自己害的這麼慘,不能見她!往日的一幕幕都在往出翻。這是壓在心底已久的傷疤,真是不想再去揭它。

她是我姨家的孩子,十幾歲得了骨結核,我母親收留了她,給她治好了病就和我們在一起生活,她比我大幾歲,就像一家人一樣 。三十多年前,她離婚住在市裡,我們在縣城,她總往母親家裡跑。我和母親家只隔一條道,她也經常來我家,和孩子的爸挺談的來,有時在我面前也說你看錶姐她人挺好,就是命不好。有時表姐在我面前也用障眼法,對著孩子的爸訓一通:我妹妹上班那麼累,有些活你多干點。我們如同親姐妹一樣,我從來沒有任何想法。

漸漸孩子大了,我跟大客車起早貪黑很忙,經常髮長途晚上不回來。有一天由於車壞了,不能發車,只好休息回家了。看到表姐在我家,他們看到我時有些緊張,就覺得不對勁,對著丈夫說:「你知道我髮長途不回來把她約來了,我攪了你們的好事?」當然他們不認帳,到後來就不掩飾了。在我們將要離婚的時候,才知道在孩子幾個月大的時候他們就勾搭在一起。

想想我是修「真善忍」的,人世間的一切都得看淡、都得放下,恩怨情仇都得了結,都得面對。就給妹妹打電話告訴她,我去見她。

正月初四在妹妹家見到了她,門一開,她急忙拽著我就說你還沒老?妹妹趕緊打圓場:別在門口說,都進屋來。我告訴表姐我在煉法輪功呢,身體非常好。表姐也要學,想跟我學,行不行。我急忙答應:好啊!想修大法是何等的福份,這是宇宙大法,非常洪大,別錯過機緣,想修就修吧。我跟她談了兩個小時,告訴她我修大法的美好,又告訴她,我今天能來見你,是我修了大法,才解開了我心中的一切,人世間的恩怨情仇我都放下了。

藉助5.13世界大法日這個平台,跪拜師尊多年來的慈悲呵護,用世界最美的語言也表達不了對師尊的感恩!

[1]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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