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修煉之路

日本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9年06月04日】

尊敬的師尊好!
各位同修好!

我有幸藉此機會記錄一下自己二十三年來的修煉歷程與其中的所悟所感,向師父匯報,與同修交流。

一、童年得法

一九九六年,母親的同事將法輪功介紹給了她,說煉此功可祛病健身,很多疑難病都不治而愈了,沒有接觸過氣功的母親,從半信半疑開始,走上了修煉之路。我當時九歲,一天看到母親在家裡煉第一套功法,一抻一抻的覺的很有趣,就跟著做了起來,我要學,母親也沒管我,就這樣,我也走上了修煉之路。

二、修煉之初,見證大法的神奇

修煉後不久,母親多年前的腳傷就不治而愈了,不僅如此,長年困擾母親的病也都不翼而飛了。因為按照大法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在精神層面上也得到了提高,以前是得理不饒人,修煉以後不再與人爭辯,兢兢業業地幹活,幾乎年年都被評為先進工作者。我自幼多病,大病沒有小病不斷。平均每月要去醫院二、三次。而且越到過年過節,越是生病,把父母親人弄得苦不堪言。修煉以後這一切都改變了,我明白了法理,知道這是在消業。十歲那年,有一天我突然出現了腎炎的症狀(因身邊的同學正巧因腎炎住院休學一年,她跟我講過腎炎的症狀)。我深知這是消業,沒有一絲動搖,我堅信大法堅信師父,不久身體就一切恢復正常,這期間我也沒有耽誤過上學,沒有請過一天假。

就這樣,我們一家三口,加上親戚共十人,都沐浴在大法中,早上去煉功點煉功,晚上去學法小組學法,度過了一段非常幸福的時光。

三、迫害開始,走上正法之路

本以為會這樣一直平靜的修煉下去,哪知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煉功點不能去了,學法小組解散了,煉功點的負責人被抓走了。面對這麼多的突變,當時還是孩子的我不知道為什麼電視會這樣說,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帶著一大堆的不解,我與母親決定和煉功點的同修們一起去北京說一句公道話。九九年十二月我們踏上了開往北京的火車,走向了通往天安門之路。

到達北京已是次日凌晨,寒風刺骨,搭地鐵前往天安門廣場,還沒來得及環顧四周,同修們打開橫幅,我們幾人開始抱輪。手舉起還不到一分鐘,一大群便衣警察蜂擁而至,連踢帶打的把我們趕上了警車,關進了不知名的拘留所。只記得在那裡呆了好久,不斷有同修被送進來,人很多只能蜷著腿坐在地上。又過了不知多久,給我們每個人登記,被強行送上了回程的火車。當時不懂發正念,也不知道否定舊勢力安排,雖然稀裡糊塗的配合了警察,但並沒有順利的回到家。母親被關進了監獄,我由於沒有達到關押的年齡被送回了居委會,讓我寫好保證書才能回家,我只是哭,就是不寫,父親來接我。當時的我只有一個信念就是堅決不寫,後來他們實在沒辦法就讓父親把我領回了家。

這以後,我內心悲痛,思念母親,無心上學。雖然知道母親被關在哪裡,卻不讓探視,只能捎進去一點衣物,我就在衣服裡面夾了一封信,鼓勵母親要堅持住,不要妥協。一個月以後,母親出來了,說在裡面和同修一起絕食抗議,雖然吃了許多苦但沒有妥協,我真為母親的堅定感到高興。自此,警察經常來我家騷擾,將母親帶去派出所,說一會就讓回來,可是這一去就不知所蹤,經父親和母親單位領導多方面打聽才知道母親的下落,單位領導出面,全力擔保才將母親放出來。那時我馬上面臨考高中,為了避免警察的騷擾,怕耽誤我的學業,母親決定搬家。雖然遠離了騷擾,但與同修失去了聯繫,又不懂得上網,在閉門獨修中度過了許久。雖然心繫大法,但卻沒有真正的走出去,浪費了很多時間。上大學以後,漸漸與往日的同修取得了聯繫,也知道了修煉人要做好三件事,但兒時的陰影總是揮之不去,不敢和陌生人講真相,和身邊要好的同學說時,也從不敢說自己是修煉人,總是以第三人稱去講,根本上還是怕心在作祟。

四、走向海外,兌現史前誓約

工作以後,我有了去日本的機會,我知道在國內自己做的不好,出了國一定要加倍彌補。到了日本以後,第一件事就是上明慧網聯絡當地同修,隨即參加了在當地公園舉辦的洪法活動。那天晴空萬裡,櫻花盛開,在一棵櫻花樹下,我看到了一位同修在打坐,我試探的走過去對那位同修說「我也是煉法輪功的」,同修微笑著說「那就來一起煉功吧」。自九九年以後,已有太久太久沒在陽光下堂堂正正的煉過功了,我內心激動無比,從那一刻感覺塵封已久的自己終於重見天日了,從那一刻,我知道自己在海外的正法之路開始了。

我小時候在學校吹奏部吹長短笛,有一定基礎,所以很順利的就加入了天國樂團。但是看到有一些同修吹了很多年,還是吹的不理想,走路隊列也不夠整齊等等,生出了很多抱怨心。覺的自己小時候比這難好多的曲子都吹過,市級的軍樂隊大賽都參加過,花樣隊列也都走過,天國樂團這點東西根本就難不倒我,又衍生出許多顯示心、歡喜心,但卻不表露出來,把它隱藏的很深。所以除了樂團的出團活動以外,幾乎不練習樂器,認為自己根本不需要,練習就是浪費時間,以自己的現有水平足以應對。

二零一五年,台灣的專業指揮來日本指導,當眾指出我的吹奏和大家無法融合,說我活在一個人的世界裡。一開始我心裡很不服氣,沒有向內找。遊行的時候也是,總是故意吹的很大聲,還為自己的顯示心找藉口,因為其他同修吹的不太好,我得大點聲才能讓長笛聲部有存在感。有一次和台灣樂團同修一起演出的時候,被旁邊的台灣同修善意指出我雖然吹的挺好,但聲音很突出,不夠融合,我嘴上說謝謝以後會注意,但心裡卻仍是不以為然,沒有想要改變。現在想來真是慚愧無比。

直到有一天,參加完樂團練習開車回家,近五個小時的車程,我一直在聽神韻交響樂團的CD,雖然每天開車的時候都在反覆的聽,但那天突然從心底感受到了音樂融合的力量與震撼,樂器與樂器交相輝映,合奏中沒有突出的聲音表現,或平靜祥和,或跌宕起伏,或波瀾壯闊,無論哪種表現都聽不出「強調自我」的聲音。那一刻我終於明白了,什麼是融合。其實樂團一樣是修煉的一部份,練習樂器也同樣要以法來要求自己,應該怎麼做,師父早已開示給了弟子。

師父說:「大家一定要注意一個問題:你們在證實法,不是在證實自己。大法弟子的責任是證實法。證實法也是修煉,修煉中就是要去掉自己對自我的執著,不能夠反而助長這種有意無意在證實自己的問題。在證實法與修煉中也是去掉自我的過程,做到了你才是真正的在證實你自己,因為常人的東西最後你們都得放下呀,放下常人的一切執著才能夠走出常人。」[1]

是的,證實自我這顆心,導致了我的顯示心、歡喜心、抱怨心、瞧不起人的心,乃至不真正接受同修的勸告,乃至成為了破壞樂團整體融合的一個聲音,我意識到了這一切。音樂之美,源於各種聲音的相互配合,在於不強調自我,放下自我。

台灣專業指揮希望日本也可以效仿台灣,開展由常人專業老師指導的聲部課或個人課,開始時我有牴觸情緒。幾堂課下來發現日本的常人老師,對於成人音樂愛好者的教學方式,並不很嚴格,感覺學不到實質的東西在浪費金錢和時間,就不想繼續下去了。但是丈夫(同修)希望我能堅持,又幫我找了一個新老師,我很不情願的決定去試聽一次課。上課的感受出乎意料,老師指出了我根本存在的問題,教給我一些正確的練習方法。

這時我意識到,對上課的牴觸,認為老師教不了我什麼,這也是在「強調自我」。其實只要放下自我,相信老師,自然會有所得。

師父在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中有這一段講法:

「弟子:紐約天國樂團現在有很多樂理知識學習,還要考試,是否耽誤時間?

師父:很多樂理知識要學?不是這樣吧?目前不可能專業化,證實法需要做的事情很多,明白了就行,也不需要你成為一個專業的天國樂團的成員。大法弟子是身兼多職的。做每件事情的時候,大家都想把它做的好一點,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一定要斟酌輕重,斟酌輕重。」[2]

師父說:「目前不可能專業化」,「明白了就行」。我悟到,天國樂團演奏的曲子裡面的最基本的樂理知識,是需要每一個人掌握的。悟到此,當我開始放下強調自我的心,學習正確的吹奏方法,一點一點積累樂理知識,發現不知不覺中自己的音色變好了,氣息的控制也越來越自如,樂曲的演奏也可以聽出音樂的感覺了。我知道,這條路我走對了。

在個人吹奏提高的同時,也看到樂團同修的狀態,我想到了師父的講法:

「弟子:我們如何能更好的整體提高、整體昇華?

師:大家互相配合好啊就能做的到。每個人的境界不同,我現在告訴你們,師父看到有些學員與學員之間的差距已經拉開了。過去是不明顯的,現在已經拉開了,越到最後差距越來越大,所以在認識上肯定是有出入的。關鍵是你們怎麼樣配合好,怎麼樣協調好。」[3]

雖然不是針對樂團講的法,但是樂團同修的吹奏水平,落下的同修有一些。我不能只是獨善其身,如果有機會我想幫助同修提升,和同修配合好,整體提高。但我住在距離東京很遠的地方,所以始終是有心無力。師父看到了弟子的誠心,一年以後,我順利的進入了東京的一家公司工作,離樂團又近了一步。

搬到東京以後,樂團希望我能帶長笛和黑管聲部練習,當時的我有熱心但沒有經驗,就查找一些基本樂理知識,講解給同修,參考自己的長笛老師的教學方法,帶大家練習基本功,根據同修的接受和吸收情況慢慢做調整,逐漸積累經驗。

沒想到幾個月以後,樂團協調人問我可不可以擔任技術協調的工作,我單純的以為技術協調就是和台灣及亞太各國的協調人在技術上相互交流,就一口答應下來了。但萬萬沒想到的是,不僅僅是樂團技術方面的對接窗口,需要負責樂團全體的技術,制定練習計劃,帶樂團練習。這下傻眼了。好在我和丈夫一起來做,我們共同研究練習方法和內容,加上台灣專業指揮同修的無私幫助和指導,使我漸漸的摸索到了適合日本樂團的練習方法和方向。同時,我深信只要信師信法,能在法上不斷提高自己,該有的能力師父自然會給予弟子。所以每次遇到樂團練習上的難題,我都會以法來平靜自己那顆急躁的心。

在具體過程中,真的不是一帆風順的。為了儘快提升同修的基本功,樂團要求大法曲目考試合格方可在遊行上演奏,但這對於一些同修來說已是無比艱難。考試不合格就不能參加遊行的吹奏,每次香港,包括日本國內的遊行,都需要更多的樂團同修,才會壯觀,可這兩者如何能夠平衡好?考試實施之初,有一些同修每次都積極報名參加,可是幾乎每次考試的錯誤都一樣,說自己最近沒怎麼練習等等,我嘴上不說心裡卻翻江倒海。懷著一顆靠碰大運的心理來參加考試,不是在浪費大家的時間嗎?又是對同修充滿了抱怨,負面思維都一擁而上,又沒有向內找。回家後深思,為什麼會這樣,同修的表現是在給自己提高的機會,樂團的工作亦是提高心性的環境,絕對不能把樂團和修煉分開,不能把樂團的工作僅僅當成做事,不能只有在學法煉功時才是修煉人,一涉及到吹樂器就變成了常人。後來我換個角度想,同修沒有練習好,我想辦法幫助他們練習不就可以了嗎?於是想到了一個考試的方案。只要讓同修知道問題,就能夠改正過來。之後,考試效率有所改善,合格率也變高了。

有一些同修經常給我發錄音,儘管確實很明顯的感到同修的錄音中以前說過的問題點改正過來了,可是我還有怕麻煩的心,這都是應該去的。其實這個方法在日本慢慢的進行中,已有一點效果,雖然有些許不盡如人意的地方,我與同修也在慢慢配合中提高自己。

師父說:「我不只教了你們大法,我的作風也是給你們留下來的,工作中的語氣、善心,加上道理能改變人心,而命令永遠都不能!別人心裡不服而只是表面的服從,那麼看不見時還會按著自己的意願行事。」[4]

師父說:「我經常講這樣一句話,我說一個人不抱著自己任何觀念去對別人講,跟別人指出他的缺點,或告訴他什麼,他會被感動的落淚。沒有你自己的任何因素,你不想得到什麼,甚至於你不想為自己保護什麼,你真的善意為別人好,他真的能夠看到你這顆心,不管是什麼樣的人。」[5]

我深深的知道,在樂團裡,要幫助同修切實的解決吹奏上存在的問題,樂團才會整體提高上去。我要以無私的心,善的力量去做好樂團的工作,在這過程中去掉人心,放下自我,與樂團同修們互相配合,整體提升,我想這才是師父想要的。

以上體會,若有不足,請同修慈悲指正。

感謝師父!
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六》〈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清醒〉
[5] 李洪志師父著作:《新加坡法會講法》

(二零一九年香港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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