酌古鑒今:這就是華夏的神傳文化!(數文)

陸文農


【正見網2019年07月14日】

一、沉默是一種功夫和境界

唐代佚名《玉泉子》記載:   

趙悰的岳父是鍾凌大將。趙悰由於長期隨岳父輾轉,沒有考中進士,越來越貧困憂愁。妻子的族人越發輕賤他,即便是岳父岳母,對他也是那樣。
    
有一天,軍中盛宴,犒賞將士,還有戲曲雜技表演,這在州郡地方上,稱作「春設」。大將家裡的人,都前呼後擁著,去那裡並排設立的棚子裡,看演出。趙悰的妻子雖然很窮,也不能不去。但趙悰妻穿得很破舊,妻子娘家的人,就拉起一道帷幕,把他們隔在外面。
    
「春設」進行得正熱烈,按察使忽然讓小吏騎馬,跑來叫鍾凌大將。大將不知什麼事,有些害怕。等大將到了按察使那兒,按察使站在堂門外,手裡拿著一卷東西,笑著說:「趙悰莫不是您的女婿?」 大將說:「正是。」於是,按察使告訴他:「剛才通告科舉考試,被取中的報條到了,趙悰已經考中了進士。」 隨即把手裡那捲東西給大將,原來是考中進士的榜。大將急忙拿著榜,一邊往回跑,一邊呼喊道:「趙郎已經考中進士了!」 趙悰妻家的人,立即撤去帷帳,與趙悰夫妻,同席坐在一起。他們還把頭上的首飾和衣服,贈給趙悰夫婦,以示祝賀。

自始至終,趙悰夫婦,都微笑沉默,不發一言。這也是一種功夫和境界。

【評點】

人情冷暖,世態炎涼,這及第前後的趙悰,恐怕是感受很深的。作品選取了一個特殊的場合——「春設」,讓趙悰的妻家人,充分表演,在轉瞬之間,讓人物顯示出截然不同的態度,判若兩人的嘴臉。事件急轉直下,前後對比鮮明強烈,作品在富有戲劇性的描繪中,無情地諷刺和鞭撻了只重地位、不重德性的醜陋世相。
    
二、兩個人的鞋子

宋代蘇軾《志林》記載:

《南史》記載:劉凝之穿的鞋,被別人認作是他丟失的,劉凝之就把鞋給了他。那人後來找到了自己丟的鞋,把錯認的鞋,又送還給劉凝之,劉凝之不肯再要。

又有一個人名叫沈驎士。他穿的鞋,也被鄰居認作是自己丟失的,沈驎士笑著說:「這果真是您的鞋嗎?」隨即就把鞋給了鄰居。後來鄰居找到了自己丟失的鞋,把錯要的鞋,還給沈驎士。沈驎士笑著,把鞋收下了。

這雖然是小事,但處世待人,應當像沈驎士那樣;而不應像劉凝之。

【評點】

古人講,「和以處眾,寬以接下,恕以待人。」這是君子風範。一句話,做人要寬厚大度,待人要寬容和善。
    
同樣的事情,人們的態度往往不一樣,處理方式也不相同。都是被人錯認了鞋子,劉凝之給別人了,就「不肯復取。」沈轔士則顯得更有君子風度,別人說是他的,笑而予之;別人發現搞錯了,他又「笑而受之。」對同樣的人和事,一個笑,一個不笑。一個要、一個不要。處世待人,水平的高、下,已一目了然。
    
因小見大,見微知著。那深奧的人生哲學,其實正蘊藏在生活的瑣細之中!

本文(指原文)是蘇軾所寫,其文以賤喻貴,以微論偉。是大手筆,應該重視啊!
 
三、於令儀濟盜成良

宋代王辟之《淹水燕談錄》記載:
    
曹州人於令儀,是個以販賣貨物為業的小商人。他為人寬厚,從不得罪人,晚年時,家道殷實富足。有一天晚上,一個小偷,進到於令儀家裡行竊,被他幾個兒子抓住了。原來小偷是鄰居家的兒子。於令儀問他:「你一向為人本分謹慎,何苦要當小偷呢?」小偷回答道;「不過是被貧窮逼得罷了。」於令儀問他想要什麼東西,他說:「得十千錢就足夠穿衣吃飯了。」於令儀就按他說的付給了他錢。小偷已出去了,於令儀又叫住他。那小偷不知是否有變,非常害怕。

於令儀說:「你如此貧困,夜裡帶著十千錢回家,恐怕要被人懷疑盤問。」於是留下小偷,在家歇息。到天亮後,才讓他回去。小偷大為慚愧,後來終於成了一個良民。鄉裡人都稱於令儀是善士。

於令儀挑選子侄輩中優秀的,建起學堂,聘請有名的儒士,來教育他們。於令儀的兒子伋、侄子傑仿,都考中了進士。於家,現在是曹南一帶,成了有聲望的家族。

【評點】

捉到盜賊,拳腳相加,甚至往死裡打,人們對此已是司空見慣。其實,行盜作賊者,也有種種不同的情形。俗話說:饑寒起盜心。這則小品中的小偷,就是被生活所迫而為盜。於令儀對這小偷,也算得上仁至義盡,終於感化了小偷。十千錢讓一個小偷變成良民,豈不比一頓惡打,讓一個小偷破罐子破摔,更有益於社會麼?

於家的善有善報、子侄及第,則是必然的結果,老天有眼,並非虛言。  

四、元方賣宅

 宋代王讜《唐語林》記載:
 
陸少保,字元方,曾經在東都,賣掉一處自家的小宅子。價錢已談妥,家裡人都準備拿錢了。買房子的人,請求見見陸元方,陸元方便告訴那人說:「我這個宅子很好,只是沒有排水的地方。」買房人聽了,立即推辭不買了。

子侄們議起這事,都怪陸元方對買主不該講實話。陸元方說:「不這樣,就是欺騙別人呢。」

【評點】
說話辦事,誠實無欺,這是十分可貴的。陸元方寧願宅子賣不掉,也絕不去欺騙別人,實屬難得。今天搞市場經濟,更要講誠實,講信譽,不能像王婆賣瓜,自賣自誇,不能把壞的說成好的,假的說成真的,無的說成有的。

正是;
從來中共治國家,
恰似王婆賣西瓜:
自欺欺人不要臉,
假貨充真真更假;
不忘初心心早黑,
心如蛇蠍永不差;
方得死終死將到,
天滅中共樂無涯!
   
五、清官馬裕齋

宋代趙葵《行營雜錄》記載:
    
馬裕齋擔任處州的知府時,禁止老百姓捕捉田雞。有一個村民,違反禁令,將冬瓜切開一個蓋,掏空瓜瓤,然後把許多田雞裝在空瓜裡面,蓋上,一大清早,就帶著那隻冬瓜,進城去賣田雞。不料,在城門口,因事情敗露,那人被守城的士卒捉住了。士卒給那個犯禁的村民,戴上刑具,押至公庭。

馬裕齋覺得這事兒有些蹊巧,便問那村民:「你是什麼時候捕捉到這些田雞的?」村民回答說是半夜裡。馬裕齋又問:「有人知道你捕賣田雞嗎?」村民說:「只有我妻子一人知道。」馬裕齋便讓人捉來村民的妻子,進行盤問。原來,這個村民的妻子與人私通;那姦夫唆使村民妻子,讓她丈夫捕田雞進城去賣,自己又搶先跑去,報告了守門的士卒,以便讓人把那村民抓起來,目的是要使村民違禁犯罪,受到處置,而自己好趁機會,霸占他的妻子。

馬裕齋仔細審訊,查清了其中的陰謀,便將村民的妻子同姦夫一道,治了他們二人的罪。

【評點】   

妻子與姦夫,合謀陷害丈夫。幸虧知府明斷,才使奸佞之人伏法,受騙之人獲釋。因姦情而謀害親夫或親妻之事,在後世也還屢屢可見,只是未見得每個受害人,都有那個村民的好運氣。足見,清官馬裕齋為世所期盼,而急需者!
    
六、使其自新

宋代李元綱《厚德錄》記載:
    
許昌有個讀書人,名叫張孝基,娶了同鄉一個富家女兒為妻。那個富人只有一個兒子,很不成器,被趕出了家門。富人重病而死,臨死前將所有的財產,都交給了女婿張孝基。張孝基按照禮儀為岳父操辦了喪事。
    
過了很久,那富人的兒子淪為乞丐,沿路乞討,正巧碰上了張孝基。張孝基見他這副樣子,不免有些憂傷,他同情地說:「你能夠澆灌園子嗎?」富人的兒子回答說:「如果能夠弄個澆灌園子的差事,混碗飯吃,那是再好不過了!」張孝基便讓他灌園。

富人的兒子漸漸能夠自食其力,張孝基對他的變化感到很驚奇,又問他說:「你能夠管理倉庫嗎?」富人的兒子回答說:「能讓我灌園,已在我意料之外,更何況管倉庫?真能那樣,那我真是更加幸運了。」張孝基便讓他管理倉庫。富人的兒子很謹慎,也很規矩,沒再出現什麼過失。
    
張孝基經過一段時間的仔細觀察,知道他能改過自新,不再有舊毛病,就把富人交給自己的家產,交給了他的兒子。

【評點】

過去有句老話,叫「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為了錢財,父子反目、兄弟相仇者,屢見不鮮。但自古以來,不貪財者,也大有人在。本篇中的張孝基,把岳父給自己的家產,最後又全部歸還給悔過自新的內弟,這在封建時代,也屬不易。不管何時,對錢財似乎都該淡薄些為好;而對人,都應該厚道些為好。這個道理,是古今相通的。
    
七、銅臭

宋代佚名《釋常談》記載:
   
人們把用錢買官叫 「銅臭」。東漢時的崔烈,名重一時;漢靈帝時,他花錢五百萬當上了司徒,結果是很快名譽掃地。崔烈問他兒子崔鈞說:「外面的人議論紛紛,認為我怎麼樣?」崔鈞如實回答道:「人們都嫌您銅臭。」崔烈聽後火冒三丈,舉起棍子就打兒子。崔鈞穿著武弁衣服,趕緊跑開了。

崔烈說:「父親打兒子,兒子不老老實實承受,反而逃開,這難道能算是孝順嗎?」崔鈞說:「先前舜侍奉他的父親瞽叟時,他父親用小棍子打他時,他就受著;用大棍打他時,他就跑開。」崔烈聽後,覺得很慚愧,就不再追打兒子了。

現今人們把富人也稱為「銅臭」。

【評點】

崔烈用錢買官的事,《後漢書》卷五二《崔寔》上,也有記載,可見此事是有真憑實據的。在當時,人們便用「銅臭」一詞,來譏諷用錢買官或致富豪者。唐代詩人皮日休《吳中苦雨寄魯望》中,就有這樣的詩句:「吳中銅臭戶,七萬沸如臛。」時隔千秋,老式的銅臭之人,早已灰飛煙滅。但如今,新的銅臭者,卻洶湧澎湃而來!這都是共產邪毒所染啊。
   
八、這就是華夏的神傳文化!

宋代洪邁《夷堅志》記載:
    
朱新仲寄住在安徽桐城時,他的親戚朋友中,有一個婦女懷了孩子,將要生產,生了七天,孩子還生不下來。藥物、符水無所不用,都不奏效,只好等死。

名醫李幾道,偶然到朱新仲的住所,朱新仲請他去看一看。李幾道看了以後說:「這用什麼藥都沒有用,只有用針刺療法,但我的技術還沒有到這一步,不敢下手。」於是,他回家去了。
    
恰好李幾道的師父龐安常,到了李家,李幾道跟師父說起這事,兩人一同去見朱新仲。朱新仲把情況告訴龐安常,並說:「她家不敢委屈先生診治,但人命關天,不知道先生能不能不惜一行,去救救她?」

龐安常答應了,一同前往。龐安常一見那孕婦,就連聲喊道:「不會死,不會死!」就要她家裡人,用熱水暖她的腹部、腰部,龐安常用手上下撫摸。那孕婦覺得腸胃略略有點痛,正在呻吟時,生下了一個男孩,母子都安然無恙。她家裡的人驚喜拜謝,像敬神一樣敬他,而不知道他用的什麼法子。

龐安常說:「孩子已經出了胞胎,但有隻手錯抓到他母親的腸胃,不能解脫,所以,即使吃藥也沒有效。剛才,我隔著孕婦的肚皮,摸到胎兒的手在那個地方,用針刺了胎兒的虎口。他一疼痛就縮了手,所以很快就生下來了,沒有用其他法子。」說完,要人把孩子抱過來看,孩子右手的虎口上,還有針刺的印子。龐安常的醫術,精妙到了這種程度!
    
【評點】

龐安常的醫術高超,文中重點寫他,卻不從他落筆,而以其他醫生(包括他的弟子即名醫李幾道)、法術對一孕婦生孩子生不下來束手無策作鋪墊,引出龐安常。
    
龐安常真不同於一般,一見那孕婦就知道癥結所在,手到病除,母子安然無恙。他所講述的道理,針刺療法和孩子虎口上的針眼相吻合,不禁使人讚嘆。同時,他又有良好的醫德,李幾道把這事告訴他,他主動去見朱新仲;朱新仲請他出馬救治,他慨然應允,不顧忌自己的身份,無愧於一代名醫。

這就是華夏的神傳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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