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人的經典故事(十)

法徒


【正見網2019年08月05日】

法輪大法,也叫法輪功。一九九二年五月十三日,由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傳出,是以「真、善、忍」為指導的佛家修煉大法,包括動作舒緩的五套功法。修煉法輪功不僅有祛病健身的神奇效果,還能提升人的道德,開智開慧,達到洞悉人生和宇宙奧秘的自在境界。

一九九二年至今,短短二十多年,法輪大法已弘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上億人修煉。獲各國政府褒獎、支持議案和信函三千六百五十多項。法輪功主要著作《轉法輪》被翻譯成四十多種語言文字,是迄今為止被翻譯成外國語言文字最多的中文書籍。

在億萬修煉者群體中,有平民百姓,有專家學者、也有高官富賈。有來自大陸、台灣、歐美,有華裔、也有西方各族裔,分屬不同的社會階層和背景,因不同的機緣得以接觸法輪功(又稱法輪大法),從而走上修煉的道路。通過通讀法輪大法的著作並按照法輪大法所教導的真善忍提高自己的心性,並輔以煉習法輪大法的五套功法,他們獲得了道德的昇華和身心的淨化,出現許多在常人看來不可思議的奇蹟,幾乎每個真修者都有一個動人的精典故事。這裡因篇幅有限,僅選集部分作一系列報導。

一、各界精英修煉故事

二、國家公務員(離休退休人員)的修煉故事

(六) 原建設部處長因信仰真善忍遭迫害經歷

作者:陸方

喜得大法

我是屬於老一輩人講的「趕上好機會」的人,中共的文革結束,恢復高考制度,我是頭幾批靠著自己的能力考上大學的平民的孩子,我在大學畢業工作三年後,又到北京讀研究生,得到了碩士學位。一九八九年,國家人事部首次實施國家公務員聘用試點考試,我又以優異的成績被國家建設部錄用。

由於自己的經歷很順利,讓我覺得,人生就是這樣,只要你自己奮鬥,努力就應該有好的生活和社會地位。可是事情似乎並不像我想像的那樣。工作後,在單位裡,我的學歷,我的努力似乎都沒能得到我想像的回報。這讓我不平,鬱悶。同時也讓我更加期盼有一天自己能被領導認可,能出人頭地。

九十年代初趕上氣功熱,一個偶然的機會,我認識了一位中醫大夫,這位中醫大夫會氣功,經常用氣功幫別人治病。我開始跟這位中醫大夫學氣功,還專門參加了社會上的氣功學習班,兩三年下來覺得自己再怎麼練也沒有什麼變化和提高,漸漸的就不練了。但進了氣功的門後,發現氣功不僅僅是祛病健身,而是有更高層次的內涵,所以我對氣功的深層次內涵與中國傳統修煉文化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一九九五年六月,一位同事借給我一本《轉法輪》,從《轉法輪》中,我知道了氣功就是修煉,修煉是生命昇華的途徑,按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提高自己的心性,同化宇宙真善忍的特性,你就能昇華。在《轉法輪》中,我了解到自己過去幾年煉功不能長進的根本原因,也開始明白我生命存在的意義!我深切地體會到一個生命在紅塵俗世中尋獲真理後逐漸甦醒的喜悅和幸福。

我開始在生活和工作中儘可能按照大法的標準要求自己,不求名不求利,對工作認真負責,對仕途的理想期盼也越來越淡,對生活的不如意的感覺也因此而變淡。名利心淡了,我卻體驗到了從未有過的心靈的安寧與平和。得法後感到自己思想開闊了許多,工作能力也明顯提高了。我修煉法輪大法後的變化得到了單位和同事的認可,得法的第二年我被提拔為建設部設計司建築設計處副處長,一九九八年我又被評為建設部優秀公務員。

抉擇

法輪功對社會道德的提升和祛病健身奇效讓越來越多的人走入了大法修煉,在一九九九年之前,全中國有一億人在修煉法輪功,按照「真、善、忍」的宇宙法理做好人,做更好的人。這對於國家,對於普通百姓都是一件大好事。誰都不會想到這樣的大好事會遭到中共當局的誹謗和鎮壓。

一九九九年的夏天,中共當局開始對不願放棄信奉「真、善、忍」的大法弟子進行全面殘酷的鎮壓,它們開動所有的宣傳機器,報紙電台電視台對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和法輪大法進行惡意的栽贓、誹謗。單位裡,在上級機關的安排和布置下,召開了幾次專門會議,給我和其他幾位不願意放棄信仰的大法弟子施加壓力,逼迫我們放棄信仰。

面對壓力,我也曾困惑不解,法輪大法助人身心健康,對國家也百利而無一害,政府為什麼要取締呢?難道法輪功真的有什麼問題嗎?真的像政府所說的是X教嗎?見識過中共那麼多年的爾虞我詐,你死我活的政治運動,這次我難道又會受騙嗎?我自己寒窗苦讀近二十年,又努力工作,好不容易換來了領導和同事的認可,我要為此而放棄這一切嗎?

經過艱難而理性的思考和選擇,我認為,我今天能在工作中有些成績,是我在法輪大法中修煉的結果,是大法給我的福分。現在法輪大法受到誹謗和誣衊,我不能坐視不管,不能貪圖個人在修煉中得到的那一點點成績和個人安逸的生活。沒有對信仰的堅持,那一切都沒有意義。我明確告訴司領導,以我自己對法輪功的了解和我自己的經歷我認為法輪功沒有錯,法輪功教人做好人、煉功鍛練身體,沒有政治目地,中央取締鎮壓法輪功的理由是造謠和誣衊。

我儘量利用我的工作條件,讓更多的人知道大法的真相。

我在部委領導機關工作。在中國大陸,能在部委工作,都是肥差,收禮、拿回扣是家常便飯。辦事送禮也成了不成文的規矩。我也經常遇到地方相關人員贈送錢物的事情。在這種情況下,我基本上都是在將錢物退還時明確告訴對方:我是法輪大法弟子,不能接受這樣的錢,同時告訴大法的真相, 並在工作中儘量給與他們幫助。因此在行業內我的大法弟子的身份也得到較為廣泛的好評,也讓很多人知道了大法的真相。

綁架

江澤民和中共當局對法輪功的迫害進行了一年多,不僅沒有像它們所期望的那樣「消滅」法輪功,反而讓更多的人更加深入地了解了大法真相。這讓江澤民和中共當局十分恐慌。在二零零一年新年,中共媒體製造了天安門自焚偽案。並以此為基礎向全世界作了大量的仇恨宣傳,為中共進一步迫害法輪功做鋪墊。

二零零一年春,司領導明確傳達了「上面的意思」,要求我「五一」前要有明確的態度,也就是必須聲明放棄修煉法輪大法,否則就必須參加「學習班」。這個所謂的「學習班」就是由中央國家機關工委組織的,強制在國務院及其各部委系統工作的法輪功學員放棄對法輪大法的信仰的洗腦班。司長和分管的副司長几次找我談話,威脅我說:「要珍惜目前的工作、珍惜家庭。」其實就是告訴我,不放棄信仰即將面臨的後果。我告訴他們:我需要我的工作;我也很珍惜我的家庭;我珍惜我目前擁有的一切;我的工作表現已經證明這一點。但是你們一定要我在工作和法輪功之間做取捨的選擇,我只能選擇法輪功!

很多領導的家人或者朋友都煉法輪功,對法輪功多少有些了解,要不是江澤民一意孤行,誰也不願意參與迫害。看到我堅決的態度,最後通牒式的要求後來又變成「十一」前要有明確的態度。

在這期間,我工作照做,單位還派我出差。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三日,我參加完由建設部和香港工務局聯合在昆明召開的「內地與香港建築業發展合作及開拓國際市場研討會」後回到北京,和幾個同是建設行業的同修約好了去北京西郊的妙峰山風景區遊覽,並進行交流切磋,分享各自修煉體會。在坐車返回的路上,我們一行九位同修以及當時搭車的另兩位遊客全部被北京門頭溝區妙峰山派出所的警察持槍綁架。

我們這些人被帶到妙峰山派出所,那裡的警察對我們每個人分別進行了詢問和調查。要不是上級的逼迫,中國的很多警察也都不願意參與迫害。我們大家善意的和警察們講真相,警察們也比較和氣,雙方沒有什麼衝突。警察已經讓我們部分同修回到了車上,準備放我們大家離開。可就在這個時候,門頭溝警察分局來了電話,說要派人來。

來的這個人姓劉,是門頭溝分局國保的一個副處長,他心狠手黑,在石景山區,是迫害法輪功的一個重要人物。從一九九九年至今,他一直十分賣命地迫害法輪功。快到十月一日了,他希望能抓個什麼「大案」給他的中共當局立個功什麼的。

這個劉處長趕到後,根本不看警察們已經做好的筆錄和調查結果,而是逼迫我們每個人按照他的要求從新做筆錄。對我進行筆錄時,因我沒按他的要求回答問題,他突然一腳將我踹倒在地,還扇我耳光,他下手很重,直到第二天,同監室的其他被關押的人還能看見我臉上被他扇的紅印。我後來得知,除我之外,遭到劉毆打的還有王慧、高以雯等同修。

當天深夜,除了一位同修的孩子被放回家,劉將我們九位同修全部綁架到北京市門頭溝分局看守所。

即便按照中共自己的憲法和法律,我們九個人沒有任何違法行為。中共的憲法堂而皇之的要保護公民信仰和言論的自由。我們幾個有共同信仰和共同專業的同修在一起交流,並以平和、文明的方式傳播我們信仰的真相,理應得到法律的保護。為表達對非法綁架的抗議,在看守所我開始絕食抗議這種非法的綁架。

我的絕食行為很快由監室的人報告給看守所警察。警察通過監室牢頭和監室的其他人威脅我,如果我繼續絕食,整個監室的人都會牽連受罰,為避免因我而使同監室的其他人遭受可能的麻煩,絕食兩天後我開始進食。三十天後,在一次放風時,我看到和我一起被抓的建築師李昕正在被看守所獄醫和刑事犯人們逼著在看守所的門廳裡打吊針,才知道李昕等女同修已經絕食很久了。

在看守所期間的頭一個月,警察每隔兩三天就對我進行筆錄,每次筆錄時都將我用手銬固定在審訊椅上,動不動就對我拳打腳踢。警察多次明示或暗示我,如果我放棄修煉法輪功,並出賣同修,就可以回家。我堅決拒絕。在看守所的監室裡,其他被關押的人告訴我,「現在被警察打的或被警察指使被別人毆打的最厲害的基本都是你們法輪功,二零零年年底就有一位法輪功在這兒(看守所)被弄死了,警察不讓說。」

非法勞教

在看守所被關押近兩個月後,我被非法勞動教養一年半,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日,我與幾位同修被劫持到位於北京大興團河的北京市勞教人員調遣處。北京市勞教人員調遣處是個臭名昭著的地方,十年來,因對法輪大法弟子殘酷迫害而聲名狼藉。一般情況下,被非法勞教的大法弟子由各看守所首先送往調遣處進行為期數月的過渡性迫害。

中共的暴力體系有一整套的強制和迫害手段,包括上早操、軍訓、勞役、早點名、晚點評、寫思想匯報等等。調遣處為了對法輪功學員保持持續的高壓狀態,一方面不允許法輪功弟子之間有任何未經許可的溝通交流,一方面強迫法輪功弟子從事長時間高強度的勞動與隊列訓練,同時採取最低限度維持人的生理極限的生活管制措施,企圖以此瓦解法輪功弟子的意志。

我到調遣處的第二天清晨,被要求出操列隊。面對初升的朝霞,看著數百名僅僅因為信仰「真、善、忍」而做好人的法輪大法弟子被非法囚禁在這裡承受迫害,突然間為中華大地上所發生的這一切感到極度的悲哀,淚水禁不住地流。帶隊警察看到我流淚,就把我叫出隊列,問我為什麼?我告訴他:「看到這麼多僅僅為了自己的信仰,為了做一個好人的人被監禁在這裡,我為我們的國家、為我們的民族感到悲哀而流淚」,年輕的警察聽後默默無語。

十二月份的北京寒風刺骨,我們多數同修都是被綁架來的,沒有禦寒的冬裝。調遣處的警察每天都強制我們身穿單薄的衣服在室外進行長時間的「拔軍姿」(練習長時間立正)。有一次正遇寒流,室外氣溫很低,刮著大風,一位剛從大學畢業的年輕警察把二十多名都未穿棉衣的法輪功學員帶到操場「拔軍姿」,警察們因抗不住寒冷回到樓裡暖和去了。四、五十分鐘後,那個小警察出來看了看,突然問我:「陸方,你還能堅持嗎?」我回答:「能堅持,善待大法和大法弟子,就是善待自己的生命。」這位警察聽到後沒說什麼。不久我們都被允許回樓裡,回樓後,不少人被凍的連話都說不出來。

為了讓具體執行迫害的人員和警察們心甘情願的迫害法輪功,中共當局將他們個人的提拔、升遷與物質獎勵與具體執行鎮壓掛鉤,從而讓他們不顧良知與事實而表現出非人性的瘋狂。

調遣處的警察在正常領取每月的工資的同時,還通過強制勞教人員每天高強度的勞動為警察們創造額外豐厚的收入。我們到調遣處時,最初幾天強迫我們每人每天至少要分包七千雙一次性使用的筷子,一週後每天至少要包一萬雙以上,每天早上七點左右開始緊張的幹活,只有中午吃飯時有半小時的吃飯、洗碗、打掃衛生的時間,吃完飯接著幹活,絕大多數人每天都要干到晚上八、九點鐘以後才能完成一天的定量,不少人還必須在別人的幫助下才能完成。

一天晚飯後,警察要求我們在很短的時間內把已經分包好的一次性筷子裝車,裝卸在勞教所俗稱「扛大包」。為了搶時間,我們每個人不得不扛著幾十公斤的大包來回奔跑。由於勞累過度,裝完車後,我突然感到頭暈噁心,並持續嘔吐,當晚吃下去的東西全都吐出來,還嘔吐出大量的黑色液體。第二天清晨,持續性嘔吐依然不止,生命體徵也出現明顯衰減,伴有抽筋現象並摔倒在地,有個姓趙的大隊長上來就踢了我幾腳,說我是裝的。後來調遣處為避免出現不測,將我送往醫院。檢查結果沒有告訴我,只是連續三天每天都送我去醫院輸液。在調遣處,除非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出現生命危險,否則是不會被送到醫院救治的。

北京團河勞教所大門

經過幾天的治療,在身體還非常虛弱的情況下,調遣處突然將我們大約二十幾名同修送往北京大興團河勞教所。在團河勞教所最初十幾天,我感到大腦裡一團液體來回晃動,動作也不協調。可是當天,我就與其他同修被分別限制在專門的樓裡的特定的房間,每個同修都由一名警察和至少兩名所謂幫教人員負責強制洗腦,不讓休息,甚至連閉眼都不允許,強制讓我們背叛大法。由於體力不支,我連坐都坐不住,每天晚上九、十時點鐘我就感覺到嚴重的頭暈、頭痛,睜不開眼,可是我一閉上眼就有警察拿書或尺子敲打我的頭部或臉部,直到第二天凌晨兩點多鐘才允許我們回宿舍睡覺,早上五點多鐘就被叫起床,繼續到專門樓裡特定的房間接受強制洗腦,幾乎每天如此。當有人承受不住或被誤導明確表態轉化時,才有可能早點讓大家回去休息。幾乎每個經歷過勞教的法輪功學員都會對勞教所的各種稀奇古怪的非人道迫害的方式有刻骨銘心的記憶。

對我家庭的迫害

在二零零一年我被非法綁架後,我的妻子也被要求離開了她的工作單位,失去了工作。此前我所在的單位要求職工購買自己居住的住房,交付房款後我們已經基本沒有存款。這時我的家庭又失去了收入來源,我的妻子和年僅八歲的孩子在遭受突如其來的精神打擊的同時又面臨極度的生活困難。為了能維持最基本的生活,減少支出,她們連水電費都要精打細算,有時白天上廁所都到外面上免費的公共廁所,度日艱難可見一斑。

在我被非法勞教結束後離開勞教所的當天,原先我工作的建設部派人和我戶口所在地派出所警察直接將我接回原來的工作單位。到單位後,建設部人事司的一位處長、我所在司的司長、機關保衛處的處長以及派出所的警察一起向我宣布了今後要注意的事項並明確告訴我必須離開機關。所有這些只有口頭傳達而且沒有任何的書面告知,儘管我的一些同事和上司對這個決定非常不滿,但還是無濟於事,就這樣我失去了我原先的工作和國家公務員身份。

當時中共人事部、司法部、公安部等部委有明文規定,因為法輪功而被勞教的在勞教期結束後原單位都應該允許這些人員回原單位上班。而事實上這些中共冠冕堂皇的文件和規定只是欺騙世人耳目的遮羞布。

沒有工作單位的法輪功學員,中共通常是通過「六一零」、警察、街道的途徑加以監控,對於有工作單位的法輪功學員,尤其是對在機關或國有企事業單位工作的法輪功學員,中共又附加要求工作單位對法輪功學員加以監控。

從勞教所回來被迫離開建設部機關後,我來到完全是自收自支的建設部住宅產業化促進中心工作,那裡專門成立了完全針對我個人的所謂「幫教防範小組」,每年的節假日,如中國新年、「五一」長假、「十一」長假、以及所謂的中共敏感日,如「四.二五」、「七.二零」等,都會有人找我談話,關注我是否外出、有什麼打算等等。

二零零四年七月,中央國家機關工委為強化對曾被勞教的法輪功學員控制,又在北郊一個培訓中心辦了個全封閉的限制人身自由的所謂「崇尚科學、健康生活」的學習班,為期一週,每天晚上不能回家。其實這就是個專門針對那幾年從勞教所出來的法輪功學員的洗腦班,有八名零二、零三年從勞教所出來的國務院直屬系統的法輪功學員被強行送進了這個洗腦班,其中有的是以前就認識的同修。我們這些學員利用這次機會通過交流,決定理智地抵制這個洗腦班、並利用這個機會讓哪些勞教被轉化後至今還沒有明白過來的同修走回修煉。結果,學習班結束的時候,兩位被轉化過的同修又走回修煉中來。看到這樣的結果,連中央國家機關工委的人都說以後再也不辦這樣的班了。

法輪功的真相在國內外都已經被越來越多的人所了解,越來越多的外國政府和國際輿論對中共長期保持對法輪功的慘絕人寰的鎮壓表達關注和譴責,中共對法輪功的鎮壓與迫害不得不變得更加隱蔽,但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與監控並沒有改變與放鬆。中共舉辦奧運會之前和敏感的二零零九年,中共的迫害與監控直接公開的延伸到我的家人。

二零零七年底,派出所通過街道辦事處對我進行回訪,並讓我填寫對法輪功認識的表格,表格的內容都是一個大法弟子絕不能認同的內容,我在表上寫道:「我只想正常的生活和工作,不希望持續的被打攪。」街道的人說:「這樣不行,派出所還會找你」。我告訴她:「我並不想讓你為難, 我只能這樣回答,我認為派出所不會找我,如果他們認為不行,就讓他們直接找我。」後來派出所並沒找我。

我妻子被迫離開原單位後,經朋友幫忙找到現在的工作。零九年上半年,妻子現在單位的一位同事卻向上級機關舉報說這位朋友幫助法輪功,結果那個新單位對這位朋友以及我妻子的家人進行了數月的調查。有人告訴我,我妻子和別人聯繫一也直被監聽,監聽錄音被送到了單位的領導和同事那裡。調查結果發現,我妻子的這位朋友根本就不知道她是法輪功學員的妻子。調查的事情也就不了了之。……

二零零九年對中共來講十分敏感。「四.二五」前,我單位的主要領導因病住院期間還專門打電話讓我的處長找我談話,讓我務必在「四.二五」期間不要出去以免給他們惹麻煩。去年五月下旬我因公在深圳出差,北京市公安局內保處專門給我的處長打電話了解、監控我的情況。「十一」之前,我單位的領導又定期找我談話,年底時我才得知當時單位領導找我談話後又瞞著我約我的妻子談,告訴我妻子說是上級要求不僅找我談話,而且一定還要和我的妻子面談,了解監控我的情況。

這些事情給我妻子造成的的精神壓力可想而知。她原本身體健康,可現在剛四十歲出頭就出現了失眠、持續性頭疼、高血壓等症狀。

在迫害中,最讓人心痛的是年幼的孩子們,他們天真無邪,卻不得不面對他們這個年齡不應當面對的壓力,心靈受到的創傷更是無法描述。我女兒生於一九九三年五月,一九九九年得大法,成為一名大法小弟子。她活潑可愛,是我們家的小天使。零一年我被非法綁架勞教時,她才八歲。一位朋友到我家來看望我的妻子和孩子,為了不讓孩子知道太多,他們等孩子睡下後,到另一間臥室悄悄的談論我被抓和以後可能面臨的一些後果。可當他們開門的時候,看到我的孩子站在門外,一直在悄悄地聽!她也在為父親擔心,如何能睡得著?媽媽和客人的談話讓她的心中充滿了恐懼,她從此變得內向、不願與人交往。我從勞教所回家後,孩子總是擔心我哪天又被警察抓走,隨時可能失去父親的陰影一直在她心頭揮之不去。

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不僅僅在勞教所,它們還在社會上製造對法輪功學員和他們家屬的歧視氣氛。在學校的教學內容中也經常出現誹謗、誣衊法輪功的內容,從小學到中學,我女兒經常聽見有被這樣洗腦的同學在學校議論她,有些同學更是當著她的面指指點點說「她的父親是法輪功」,這無異於在文革時代說一個人的父親是地主、反革命,說她是狗崽子一樣,使她感覺自己是被歧視的對像。所有這些給我女兒造成持續、嚴重的精神的壓力。

孩子高二學期剛開學,又有人威脅她:「你是法輪功家庭,教委來人了,要開除你」。女兒總是持續不斷地聽見一些聲音,說「我們要把你爸爸抓走」、「你是小弟子、小反革命、思想有問題,要學校開除你」之類的話。這些話在她腦海裡留下了深刻的烙印,無論是在家裡、學校、親戚家,那個聲音總是揮之不去。

正在承受巨大精神壓力和社會歧視的陸雁,隨父親旅遊時也難有笑容。

由於這種現象的持續出現造成的心理壓力,終於使她精神崩潰,不能正常的上學,體力和精力也明顯下降,醫院診斷為「焦慮狀態、幻覺妄想」,不得不從去年十一月初開始休學在家。後來她告訴我,在告訴父母之前,她和那些個聲音抗爭已經很長時間了。但是醫生的藥物治療不但沒有使孩子的狀況有明顯的好轉,精神類藥物的副作用反而使孩子越來越遠離正常人,這樣下去,原本聰明可愛的孩子前途實在令人堪憂。

來到加拿大

為避開中共持續對我及其家人的騷擾、監控與迫害,為避免我女兒的身心出現更為嚴重的後果,今年二月九日我陪同身心受到嚴重創傷的女兒來到加拿大。來到自由、民主、包容多元文化的加拿大後,我們不僅看到眾多的在法輪大法中修煉的同修能在加拿大不受鎮壓的輕鬆的學法煉功和表達自己的信仰,而且尤其讓我感到欣慰的是,沒有外界環境的壓力下,停止藥物治療後,孩子恢復正常學法煉功,身體也奇蹟般地在恢復健康。

由於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政策已持續超過十年,在中國大陸凡是不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都幾乎受到程度不同的持續的各種迫害,這場迫害在給大法弟子造成極端深重的災難的同時也給無數大法弟子的家人帶來常人難以想像的牽連和壓力、也使他(她)們承受巨大的精神傷痛;更讓良知尚存的人不敢相信的並已被國際獨立人士證實的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的器官的事大量發生!這場迫害也造成中國大陸社會的道德和良知急劇走向毀滅。在此再一次呼籲國際社會採取切實有效的措施儘快制止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殺戮與迫害!儘快結束這場自人類有史以來在和平時期發生的最嚴重的人道危機!

(編選自【大紀元二零一零年三月二十二日】「原建設部處長因信仰真善忍遭迫害經歷」)

(七)緊跟師尊修大法 正念正行回歸路

作者: 中國大陸大法弟子

我今年七十六歲,修煉法輪大法二十三年了,在偉大的師尊慈悲指引、保護下歷經風風雨雨,一步一步走在回歸路上。有許多感慨,藉此機會向師尊匯報。

師尊救我登法船

退休前,我在機關單位工作長達三十四年,從小學讀書起,腦子裡被灌輸的都是無神論和鬥爭哲學的歪理邪說,浸泡在黨文化的毒害之中,在名利的泥潭裡爭爭鬥鬥,對佛道神一概視為迷信,渾渾噩噩過日子。好在我出生在大山區的農家,那裡民風淳樸,我的奶奶和媽媽都是苦中出身的人,從小就教育我要做好人,要講天理良心,要講德行、守閨秀,給我埋下了善良的種子。

我讀高中時得了腦膜炎,昏迷了十多天,因為延誤了治療時間,留下了嚴重的後遺症,經常頭痛、健忘,在「文革」時為邪黨賣命,長期下鄉,又患上了肝炎、類風濕性關節炎、美尼爾氏症、左耳根血管瘤、更年期婦科血崩症等,最後發展到吃藥嘔吐,打針血管破裂,眼睛不能見光,腿痛得無法行走。到處尋醫問藥,身體越來越差,咬緊牙關挨過一天又一天,苦不堪言。

一九九四年七月,我萬分幸運的有緣參加了師父面授的講法學習班,徹底改變了我的命運。當時我因類風濕性關節炎,雙腿痛得難於行走,又頭痛得很,只得搭乘摩托車去聽課。在聽課時,我睡得很香,師父講完課後,我也睡醒了。醒來後頭不痛了,感覺到全身舒服,很有精神。這時我忽然想起小孩放學回家要吃飯,我還要去煮飯菜呀。於是,站起來就往家跑,三裡多的路,我快步如飛,不知不覺就到家了,根本就沒有想起去聽課之前腿痛的事了,當時我都沒有反應過來。

想不到一堂課下來,不但腿不痛了,還健步如飛,頭痛也消失了,這可是十多年來折磨我的頑症啊!這超常的現象讓我和我的家人都十分震驚,也感到了法輪大法的神奇。我激動不已,拜謝師父的高德大恩,下定決心,跟師父堅修到底。

修煉法輪大法後,我身上所有病狀很快就一一消失,完全換了一個人,走路身輕似燕,臉上容光煥發,師父給了我新生。而且從此我明白了做人的道理和人生的意義,生活充滿了陽光。後來,我給身邊的熟人講真相時,許多人都說:「看到你身心的變化這麼大,不用說,我們也相信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是師尊引我上法船,賜給了我最好的一切。

大法金光照我心

師父一開始就點化我,加持我精進學法的正念。當我把《轉法輪》這部寶書請來,頭一天我一口氣讀到深夜零點,突然眼睛看不清楚字了,可我還想讀,不由自主地喊出聲來:「師父,我還想讀書啊!」這時瞬間書上的字就變大了,像是毛筆寫的一樣,筆畫很粗,每個字還在慢慢旋轉著,清清楚楚的顯現出來。我驚喜不已:「真神啦!這真是一部天書!師父在鼓勵我多學法呢!」於是我繼續學法,只覺的一陣陣春風拂面,一股股清流通透全身,舒暢極了,這美妙感受記憶猶新。師父說:「而為了使大家能夠修煉、能夠提高上來,那麼在這部法裡,我已經把使人能夠修煉提高上來的一切因素都貫穿在裡面了。只要你去學,什麼問題都可以解決,只要你去修,只要你能夠在法上去認識法,那就無所不能」[1]。「再艱苦的環境、再忙的情況下,都不能忘了學法,一定要學法,因為那是你們提高最根本最根本的保證。」[1] 所以在以後的修煉路上,我一直要求自己每天堅持認真學法,溶於大法之中,努力去同化大法,按照真善忍修心性,做一個先他後我,無私無我的人。

正念正行證實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之後,大法遭到誹謗,大法弟子遭到瘋狂的殘酷迫害。為了證實大法,給師父和大法討個公道,我四次進京上訪,八次被邪黨綁架、關押、勞教等迫害,回到家裡又長期被監控。種種迫害並沒有嚇退我回歸的腳步,在師尊的加持下,我的正念越來越強,堅修大法的心越來越堅定。

二零零一年三月,我被關押在省女子勞教所搞所謂的「轉化」,那地方很邪惡,經常對大法弟子用酷刑:電擊、吊銬、打毒針、野蠻灌食等。有一天早上,惡警強迫我們掛號牌做早操,我們不配合,我說:「我們是修真善忍的好人,關押我們是違法的,我們要做就煉五套功法。」這一下可惹怒了惡警,十多個男特警和五、六個女獄警手持電棒,惡狼般的蜂擁而上,分別拽著我們到各監房去迫害。有一個矮個子警察把我拖進去,叫我面壁站直,然後用電棒兇狠狠的電擊我的臀部、大腿,電得火光四射,啪啪作響,我的腳被電得一跳一跳的,十分恐怖。當時我馬上想起師父的法,口中念著:「難忍能忍,難行能行」[2];「末世爛鬼多 披著人皮作 間隔一除盡 世上擺油鍋」[3]。不一會兒,我的心就靜下來了。只見那惡警弄得滿頭大汗,而我卻紋絲不動,心中坦然,什麼痛,什麼怕,好像沒有那回事了。此時對那警察我生出慈悲心了,我可憐他,開始給他講真相,告訴他法輪大法是佛法,是教人向善的,講天安門偽火,那警察開始不聽,繼續作惡。最後,累得氣喘吁吁,坐立不安,看我若無其事,無可奈何的說:「我也是執行公務呀」。我對他說:「你這樣對我,我不恨你,你也是被邪黨欺騙的,我理解你。但是你今後一定不要再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了,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才會有美好的未來。」他擺擺手,似乎明白了什麼,叫人把我送回宿舍去。

回到宿舍,我看到左腿上只有三個小紅點,不痛不癢,我知道這又是師父保護了我,為弟子承受了巨大的痛苦,我感恩的淚珠滾了下來。

二零零三年三月,我被非法關押在鐵路看守所,一天我坐在監房的地上煉靜功,腳上戴著腳鐐,兩個惡警看到了,不准我煉,就上來搬開我的雙腳,兩個大男人,使勁的搬,卻怎麼也搬不開。我心中想著:「我是走在神的路上的大法弟子,誰也動不了我。」他倆惱羞成怒,就把我整個人抬起來用力往放風的院子甩出去。當時在場的犯人和工作人員,只聽得「啪」的一聲巨響,都嚇了一大跳,有人在那說:「這老太太這回不死也得脫層皮了」。那兩個惡警也嚇得掉頭跑了,而我被甩出後卻安然不動,仍處在入靜狀態,覺的像騰雲駕霧,輕飄飄地落在地上,穩穩噹噹的盤著腿還在煉功呢,讓那些人都見到大法的威嚴。

在這次關押期間,我不忘講真相救人,同監房的五個犯人三退了。我不斷發正念,解體邪惡,想著早日出去救更多的人,發出一念:這裡不是我呆的地方」結果一個月後我回家了。

堅持講真相救人

遵照師父的教誨,為了兌現自己的誓約,講真相,救眾生,我常年堅持走出去,到大街小巷,到農舍田間,不分男女老少,不論身份高低,到處去找有緣人。在邪黨監控很嚴的情況下,我也不放鬆。有在三、四個監視的眼皮底下趁著他們稍不注意,我一溜煙兒就出去講真相了,誰也擋不住我走證實大法的道路。為了幫助人們聽真相,我自費給人送了一百多部DVD影碟機、廣播機等,並使一些有緣人得法。

從法中我悟到,救人要帶慈悲,帶著正念,不能帶有人心。二零一六年十二月的一個雨天,寒風刺骨,我去一個農村集市講真相,見有一群人在避風的屋檐下烤火。我走上去給他們講法輪大法受迫害情況,天滅中共的天象,送給他們新年檯曆、對聯,祝福他們吉祥如意。他們聽了大都高興地接受了,有五個人三退了。可是有個胖點的男人一聽是法輪功的,把拿到手裡的檯曆往地上一丟,說:「我不退黨」。我也生氣地說:「這麼珍貴的東西都是救人的,你不要就給我,為什麼丟掉?」他真的就又把東西還給我了。然後我到別處繼續發資料,當我把帶去的資料全送完後,突然發現提袋右下角燒了一個大洞。我吃一驚:這不是師父在點化我有漏了嗎?還是大漏呢!剛才給人講真相時,不僅沒有把那個胖男子救了,還給人推了一把呀!想到這,我趕緊返回去,想把這一漏補上。到那一看,那個胖男子還坐在那兒,好像是在等著我。我對他說:「兄弟,對不起了,剛才我不該那樣對你,如果你想要檯曆的話,下次我給你帶來,好嗎?」不料那人的態度來了個大轉彎,難過的說:「是我不好,我是壞人,我是殘疾人」。我趕緊說:「殘疾人怎麼就是壞人呢?可能是前世的業力造成的,今世你明白了真相,退出邪黨就有福報的,就會成為好人」。聽我這樣一講,他面帶笑容,爽快地說:「我姓王,入過黨,你幫我退了吧」。一個生命又得救了!要不及時補漏,就留下遺憾了。恰巧,這時又來了兩個男青年說是黨員,一起聽了真相,也高興地退了黨,這真是師父都給我們鋪墊好了啊!我還悟到,講真相救人是不能有選擇的。

二零一六年過小年的前一天,我到火車站講真相,突然五個巡警將我圍住了,搶走了我的真相資料提包,拽著我到了警務室。我趕緊發正念,默念師父的法:「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4];「疾風電掣上九霄 雷霆萬鈞比天高 橫掃穹宇無盡處 敗類異物一併消」[5]。解體警察背後的邪惡,想今天遇到這件事不是偶然的,我要把這些人救下來。我說:「今天是我師父要我給你們講真相勸三退來了。」接著我講了自己修煉大法身心受益的故事,講江魔頭及幫凶爪牙迫害大法弟子遭惡報的事實及天安門偽火,石頭說話,三退保平安等等。我同時向內找,發現自己原來是對警察有嫌棄心,還想給警察講真相,還有怕心。去掉這些心後,氣氛大有好轉,經過一個多鐘頭,五個巡警全都用化名三退了,我手提裡的東西一點也沒翻動。

後來,當地的派出所把我接過去。一進所裡,見有十多個人在那裡,我抓緊時間堂堂正正地告訴他們真相,勸他們趕快三退,選擇美好的未來,並講了江澤民流氓集團活摘大法弟子器官牟取暴利的滔天罪行。中午,那值班警察聽了後來了興趣,要我給他們演示煉功功法。我覺的這又是個證實大法的好機會,取出廣播機放起煉功音樂,給他們演煉了五套功法,他們沉浸在優美動聽的煉功音樂之中,沐浴在佛光普照的慈悲能量中,他們看了之後都不約而同的誇讚法輪大法的美好,並且指罵江魔頭和邪黨的殘暴,有四個人當場三退。

下午三點,所長同意我的大兒子接我回家。離開派出所出門時,還很客氣的對我說:「你老人家多保重,要注意安全。」我謝謝了他的好意,告訴他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要抓緊三退保平安,他對我不斷點頭致意,真是「佛光普照,禮義圓明」[2]啊!

二十三年修大法,十八年反迫害,師父牽著我,保護著我,為我承受的太多太多了,我謝謝師尊的慈悲苦度,浩蕩佛恩。靜思向內找,我還有許多的人心和執著要去,師尊敦促我們:「大法弟子擺在你們面前的路只有實修,別無它路。」[6]修煉大法是嚴肅的,修煉大法是艱苦的,修煉大法也是快樂的。我們好不容易走到了今天,現在已經到修煉的衝刺階段,我一定要記住師父的話,珍惜時機,保持當初修煉的那種熱情和狀態,修煉如初,正念正行,實修真修,走好最後的路,向師父交一份滿意的合格的答卷!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美國佛羅裡達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報應〉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法正乾坤〉
[5] 李洪志師父經文:《《洪吟 四》〈正念〉
[6] 李洪志師父經文:《什麼是大法弟子》

(編選自【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五月六日】「緊跟師尊修大法-正念正行回歸路」)

(八)「全年無藥費」的八旬老幹部的修煉故事

一位八十多歲的離休幹部,修煉法輪功已十五個年頭了。十五年來,老人從瀕臨死亡的奄奄一息到今天騎自行車到處講真相、發資料救人,這一真切的變化源於修煉法輪大法,是法輪大法使她獲救,是李洪志師父使她新生。下面是轉載明慧網的消息。

得法前

老人曾是一名患多種疾病的重病號,主要有冠心病、胃出血、子宮瘤、腰椎間盤突出、神經炎、末梢神經炎等,走路都得拄雙枴杖,痛不欲生。曾先後去本地、省、北京等各大醫院住院治療多次,錢沒少花,罪沒少受,病不但沒好,還越來越重。九五年得法前三十多年中,一直是住院治療、家庭病床來回折騰,再加上老伴早逝,真是苦不堪言,在死亡線上掙扎,活得生不如死。

幸運得法,走入修煉

就在她在病床上消極等死的時候,一位老同事到訪,給她介紹了法輪功神奇的治病效果及許多病症的康復實例,還介紹了法輪功的功理功效,這些聞所未聞的神奇事實深深吸引了她,打動了她的心靈,給了她重新生活的勇氣。本來,老人那時已長時間臥病床,如臥針氈般的煎熬度日,自己連翻身的力氣都沒有。可那次,也是緣分到了吧,她一聽講法輪大法,就越聽越精神,後來就像有人拉一樣,不知不覺就自己坐起來了,還一直坐了一個多小時,毫無倦意,這可是三十年來從沒有過的感覺啊。

第二天,也就是老人獲新生的日子,一九九五年七月二日,幸得大法,永生難忘。就在這一天,老人讓女兒用自行車馱著走進了法輪功煉功點。當時正是炎熱的夏季,老人那久病虛弱的身體,見不得一絲風,是身穿軍裝棉大衣,口捂大口罩,頭上蒙頭巾走進煉功場的。當時吸引了所有煉功人的眼球,大家幾乎是同時關注著這個「另類人」。

在聽師父講法錄音時,老人就覺得自己完全像換了一個人似的,世界觀都發生轉變了,感覺無法用語言形容的那麼痛快,連隨身攜帶的救急藥品也忘了吃,一直在那坐了兩個多小時,當時是先聽師父講法,再由輔導員教功。那天回家後,一夜睡得特別香,那可是幾十年從沒有的一種享受啊。第二天晚飯後,又是女兒馱著去的煉功點,第三天,老人覺得能自己走路了,就和女兒說:不用你馱了,咱們倆步行去吧。就這樣,日復一日,年復一年,老人天天去煉功點學法煉功,由吃點藥到不吃藥,從步行到自己騎自行車,老人徹底告別了醫院,摘掉了本市聞名的「藥罐子」帽子,又成了全市「全年無藥費」的受獎者。

她真正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滋味,身心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四百多度的老花鏡甩掉了,身體挺得直直的,三十多年沒摸過的自行車又騎了上去,明白了人生的目地,從老伴的死亡陰影中走了出來。老人常說:是師父把我從地獄撈起,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怎能不珍惜這萬年難逢的大法、怎能不感謝恩師的救度之恩!我立志堅定不移的修煉法輪大法,用自己的親身體會、切身變化告訴世人,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是利國利民的好功法。

九五年在全縣學法交流會上發言;九八年市輔導站組織的面向社會各界洪法座談會上,老人以自己身心受益、身心變化的事實向到場的各位領導做了「法輪功給了我第二次生命」的匯報,起到了很好的證實法效果;九九年四二五,老人不顧年紀大,去了北京信訪辦反映情況。

正念抵制迫害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開始,中共動用全部國家機器栽贓抹黑法輪功,發動了對一億修煉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的血腥鎮壓,老人因堅修大法,堅定修煉受到了很大迫害,一度被當作轉化重點。

當地「六一零」(一九九九年,中共江氏集團為迫害法輪功而專門設立的,凌駕於中國憲法、法律、司法系統之上的特別黨務機構、特權機構、秘密組織。)人員經常去老人家騷擾,威脅、逼供,逼寫不煉功的所謂「保證書」、填表格,老人一概否定,不管他們說什麼,老人就是講煉功身心受益的情況,講滴水之恩,湧泉相報的道理,表示絕不背叛師父和大法。

二零零零年,老人傳遞師父新經文,被「六一零」得知此事。當時公安局政保科科長夥同單位負責人、鎮派出所警察一行七人突然闖進老人家,二話不說就開始翻箱倒櫃查找經文資料,結果沒翻出任何證據,警察咋呼幾句就灰溜溜的走了。

一次,單位打電話通知老人聽石家莊洗腦班來人講課,讓老人在家等著,他們去車接。當時老人就想:不能配合他們,於是提前離家,讓他們撲了空。

因去北京上訪,市公安局兩個警察騎摩托車找到老人家,說:你是叫某某嗎?當得到肯定回答後問:有人舉報你,說你九九年四二五去北京中南海鬧事去了,是嗎?老人和他們解釋說:沒有鬧事,不是鬧事,當時是因為天津警察無理抓了幾十名法輪功學員不放,學員們去北京反映法輪功真實情況的,那次雖然人多,但秩序井然,當時國務院總理還出來接見了,放人後我們就都回來了。難道公民依據憲法上訪還有錯嗎?他們沒詞了就說:你這麼大歲數了,以後別去北京了。她說:北京是首都,誰都可以去。沒事想叫去還不去呢?就這樣不了了之,警察走了。

一次,市政法委書記親自找老人談話,老人想,這正是機會,我要和他們好好講講真相,就去了。去後,書記假惺惺先是寒暄幾句,後就嚴肅起來。她不為所動,找機會就說起大法真相:領導在場,我正想向你匯報一下我煉法輪功的前後情況呢,這次算個機會吧。幾十年來,我一直是個藥簍子、重病號,什麼心臟病、胃出血、末梢神經炎、骨質增生、神經衰弱等十幾種病纏身,生活不能自理,每年幾千甚至幾萬的醫藥費,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這是眾所周知的事實。修煉法輪功後,五天我就身心發生了巨大變化,奇蹟般的恢復了健康,從此,有名的病號一分錢的藥費沒有了,每年給國家節省幾萬元藥費,現在老乾局每年獎勵我四百元「無藥費」獎,你們說說,這不是利國利民的好事嗎?法輪功不是利國利民的好功法嗎?期間,其他人發火且口出惡言,老人不為所動,就是講大法真相,講自己煉功受益,在老人的正念下,最後用車把她送回家了。

老人堅定修煉不寫『保證書』,多次受到單位領導威脅,甚至有一次還被關起來不讓回家,還叫囂停發工資。老人就寫自己修煉前後的身心變化,寫上法輪大法是高德大法,是救命法。當場被領導給撕了,吩咐:給她停發工資。那次,停了老人三個月工資,後幾次去要,到現在還欠一千多元。

向世人講訴法輪功被迫害真相

從中共迫害開始,老人就一直做講真相的事,開始不知如何做,就覺得大法冤枉,師父冤枉,就自己出去在牆上寫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有時在家寫了出去發。

當老人騎自行車在街上穿梭行走時,常有人問她:多大歲數了,還騎自行車?老人總是響亮的回答:不大,才八十多歲。以此為題,老人就會向世人講自己原來是什麼樣的病號,修大法後身體如何變好的,法輪功到底是怎麼回事等等,每次最後都叫世人別聽信中共的謊言,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老人經常講:我的命是大法給的,我一定好好學法,同化大法,堅修大法到底。

(編選自【大紀元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十六日】「全年無藥費的八旬老幹部的修煉故事「)

(九)韓國公務員:有緣得大法 走正修煉路

作者: 韓國大法弟子

我是韓國大法弟子,第一次看到法輪功這三個字是在二零零零年左右的韓國的某媒體。當時,該媒體不但報導了中共迫害法輪功的內容,最後還附加了這樣一條信息。「這功法是將被污染的人的身體和心靈恢復到最原始狀態的佛家上層修煉大法」。當我讀到這段字句時,立刻就產生了想學的念頭。

有緣得大法

二零零四年,我在紐西蘭留學的某一天,在學藝發表會上,我終於看到了法輪功功法演示。那時我才知道「呀!這就是法輪功啊!」隨後,我從一位女生那裡獲得了《轉法輪》一書,並學會了煉功動作。

有一天睡覺的時候,我看到了三個金光閃閃的大佛像坐落在那裡,周圍有一千多個閃閃發光的莊嚴的小佛像,在那座大佛像上面的很高處,虛空搖擺著轉來轉去,當我自言自語的默念佛教中的咒語時,虛空中伴隨著「哈哈哈」響亮的笑聲,那光景便消失了。

短暫回到韓國期間,有一天正在睡覺,虛空又旋轉起來,我在夢中默念了真、善、忍,於是我的身體被捲入其中,裡面有另外的空間。我躺在其中類似房間的地方,我的身體突然一會緩緩的往上推上去,突然又緩緩的往下推下去,反反覆覆,然後,潮水又貫通腳和身體及頭,流來流去。我後來才知道,這是師父以這種方式清理我的身體和思想。現在回想起來,更加認識到修煉專一的嚴肅性。如果修煉不專一,就不是真修,什麼也得不到。

得法當初,我每讀一遍《轉法輪》,就會做一次夢。經歷了各種形式的神奇體驗之後,我徹底明白了:每讀一次《轉法輪》就是在提高。

這兩個夢,使我認識到「修煉專一」的重要性和學法的重要性。

擺脫了病魔,心地變善良

修煉法輪功前,我像大部份現代人一樣,隨波逐流,太多的貪心和慾望等,使我的身心都受到了很大的傷害,靜靜的坐著都很累,尤其是頭暈,當時我不知其原因。自從修煉之後,我才認識到,這些現象是因過去我做了很多壞事而遭到的報應,也是因我過去練了假氣功導致的可怕的後果。

讀《轉法輪》及煉功初期的幾天裡,我渾身象得了重感冒一樣不舒服,只好躺在床上睡了幾天。從那以後,我的身體就感覺輕鬆了。每到晚上,我就去公園和大家一起煉功,身體很快就得到了恢復。從那時到現在,十多年來,我都沒花過一分錢醫藥費。但是,有時還不自覺的冒出對疾病的恐懼感,這意味著我還沒有完全同化法,藉此機會,我要徹底修掉這執著心。

尤其重要的是,修煉了法輪功之後,我改掉了很多不好的性格。修煉前,我對待妻子和兒子冷冰冰,漠不關心。在工作崗位上,也是不懂得關心他人的非常自私的人。所以,兒子直到上小學都不識字,妻子為了找到只顧喝酒、深夜才歸家的我而操盡了心。尤其,作為公務員,修煉之前我也有一顆比別人更快晉升的心,為了晉升我曾找過有關負責人,甚至為此事而流過淚。然而,修煉了法輪功之後,不再那樣做了。因我明白了不失者不得的道理,努力做到一切順其自然。事實上,作為公務員,一切應該是為百姓服務,不應該追求個人的榮華富貴!

去年十二月,我晉升為被稱為「公職生活之花」的事務官。假如我不修煉,也許我和大部份人一樣,為了儘快晉升而不擇手段,但是,這次我並沒有那樣做,相反,我卻擔心,如果我在別人之前晉升,該怎麼辦?這是因為我已經懂得了奪取別人的東西,就會失去德的道理。在過去的前幾年,每當工作很忙時,偶爾也產生過想儘快晉升的想法,但是,每當這時候,我都坦然的放下,並去掉了這種想法。

當然,我很清楚這次晉升是根據正法的需求,為了向高層講真相等而早就安排好了的,所以,沒有像別人那樣高興,而只是順其自然的接受。

雖然我還有很多不好的常人心,但是我正在努力修掉那些心,盡一切努力做到善待身邊的每一個人。

家人得福報

我妻子也是公務員,為了不影響工作,我們夫婦倆提前做了計劃,等兒子長到五歲再要第二個孩子。但當我們按計劃打算要第二個孩子時,卻遇到了麻煩,妻子遲遲不能懷孕。儘管到醫院治療過,也吃過很多補藥,卻不見效果。有一天,妻子突然懷孕,可萬萬沒想到被醫院診斷為宮外孕。針對孕婦的生命危險,醫院當即做了引產手術。醫生在手術途中問我:「輸卵管分布在兩側,那邊輸卵管已經堵塞,這邊輸卵管需要動手術,是否要摘除?」我曾聽老人說身體內的器官最好不要動,所以我請求醫生不要摘除。醫生說妻子以後不會再懷孕了。

之後又過了幾年,我修煉了法輪功後,也許是我煉功時妻子也學會了動作,有一天清晨,她獨自起來開始煉功。這樣大概煉了一兩個月之後,妻子懷孕了。這是無法用現代醫學來解釋的。我知道第二個孩子是修煉法輪功得到的福報。

除此之外,家人還受益很多。老大曾在騎自行車途中撞上汽車,卻安然無恙;老二從高層樓梯上滾下來卻沒事;曾經對大法產生過誤解的父母,終於漸漸的發現了我變成了一個很好的人,我用行為證實了大法。

另外,大法是超常的,修大法得福報,支持大法也得福報。單位同事由於支持我修煉法輪功,超驚人的速度晉升等都非常神奇。

用心學法、講真相

我在修煉初期的一段時間裡,學法只追求數量,向內找卻像人們學習一門技術一樣,所以每天讀了兩、三講《轉法輪》,我還背過兩次《轉法輪》。有一段時間,我曾一度只讀師父的各地講法。有一天我做了一個夢,街上有很多《各地講法》,卻沒有《轉法輪》。從此,我悟到了,《轉法輪》和《各地講法》要均衡的看。

有一次,看見有很多煉功播放器,裡面有一面鏡子,那時,我悟到:不但要多煉功,還要多向內找。讀了很多同修寫的心得體會之後,我開始在心性提高上下了功夫。有時候,煉功播放器空癟了,我就悟到;我煉功不足,便加強了煉功。

我修煉了法輪功之後,從一開始就投入到講真相中來。持之以恆、從未間斷過。得法當初,我就相信師父、堅信大法是最正的,所以,我幾乎每天都堅持講真相。多年來,我不管颳風下雨,不管邪惡操縱不明真相的世人干擾,也不管大年初一,我都堅持一線講真相。

師尊說:「現在大陸的旅遊團越來越多,這就是安排人換個環境聽真相。其實真相點那裡才是第一線,講真相的第一線。我們有些地區把這個放棄了,忙於其它項目。當然也是有效了,都該做,大法弟子的項目我都是肯定的,講真相救人都能起作用,但是現在這麼多旅遊團的,特別是中國大陸出來的那些人很多是聽不到真相的。」[1]最初,真相資料是從明慧網下載後印刷的,後來,《明慧周報》(海外版)發行後,一直以來,我主要分發《明慧周報》。

當初,妻子非常反對我出去講真相,她經常被邪惡操縱妨礙我,她或者把汽車鑰匙藏起來,或者罵我精神不正常,甚至還罵我信×教等等,有時打電話過來,罵我三十分鐘,罵的很難聽。但是,因我是在大法中受益了,大法改變了我,所以我克服了種種困難,堅持不懈的出去講真相。如果妻子把鑰匙藏起來了,我就背著裝滿真相資料的登山包出去講真相。每當這時,就遭到妻子的一頓臭罵,還說我已經完全瘋了。剛開始,我每當出去講真相時,心就撲通撲通的跳,很困惑,但是我沒被家庭魔難嚇倒。時間一天一天過去,人心也慢慢的放下。

就這樣過了五年多的時間。有一天,因為一件事,我知道了妻子正在改變。當得知海外學習的兒子已經一個月不到學校聽課的事實後,妻子問我:「在澳大利亞,有沒有法輪功修煉者?」意思是:想把兒子委託給值得信賴的人。妻子好像發現了,我修煉了法輪功之後,不知不覺中變成了好人。現在,妻子和女兒不但經常幫我疊真相資料,並且還經常提醒我發正念時間。所以,我現在完全沒有任何干擾的情況下,白天工作,晚上幾乎每天都會抽出時間,持之以恆的出去講真相。

我曾經在首爾工作過五年。那時,我每天穿梭於單位與真相點之間。

一大早,就到附近的韓國產業人力工團,針對那裡接受培訓的朝鮮族人講真相,然後兩手提著裝滿真相資料的包,背上又背著裝有《轉法輪》的包再去上班。因為下班後回到家,然後再去真相點的話,會耽誤很長時間,所以每天下班之後,我都直接去真相點。每次去真相點的時候,利用坐地鐵來回的時間,或者聽師父講法,或者讀《轉法輪》,或者閱讀經文,真是太好了。每天講完真相回家就將近晚上十點左右,簡單吃晚飯,然後再去附近的小學操場上煉功。

到了周六、周日,一大早就到公園裡和同修們一起煉功,然後一起學法,互相交流心得體會。晚上,我又與同修一起,到中國人聚集的加裡峰市場或大林地鐵站等地,不是向路人分發真相資料,就是到中國食品店裡擺放真相資料。

大約是二零一零年的某一天,上午時間段,來了很多中國遊客,大約有八十多輛觀光巴士一次性訪問了旅遊景點。這時,我與幾位同修正忙著給中國遊客分發真相資料。

不明真相的導遊被舊勢力操縱,不但妨礙了大法弟子講真相,還向景點管理事務所舉報,警察出面阻止了大法弟子講真相。我告訴警察,我也是和你們一樣的公務員,並給他們講了真相。起初他們還算接受,到後來,借著導遊舉報了、無可奈何等理由還是阻止大法弟子講真相。期間,有人還騎著自行車,到分發資料的地方到處轉悠進行干擾。

就在這種混亂的情況下,突然接到妻子的電話。妻子說女兒在玩耍時不小心摔倒,胳膊肘向外折斷了,所以需要趕緊去醫院,讓我趕快回去。我意識到這是舊勢力干擾大法弟子講真相,所以跟妻子說:「我現在回不去,等會我直接去醫院。」就掛斷了電話。儘管這樣,妻子卻不停的打電話過來,但我一直沒有接。

大約過了一小時,在同修們的正念下,順利的講完了真相。當我撥通妻子手機時,妻子帶著女兒已經打計程車去了醫院,檢查結果沒有任何異常。

在講真相過程中,我們常常體會到救人真的很難,每次救人,在另外空間裡也許是真的發生了正邪大戰。

二零一五年,在同修的幫助下,我也參與了訴江。七月初,在邪惡舊勢力開始瘋狂攔截大法弟子的控告狀的情況下,在師父的加持下,我將控告元兇江澤民的《刑事控告狀》成功的投遞到中共最高檢察院、最高法院及公安部。

大法一線牽!感恩師父救度之恩,弟子修好自己,救度眾生,跟師父回自己的家園。我的心願是:一定走正正法路。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三年美西國際法會講法》

(編選自【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十一月六日】「韓國公務員-有緣得大法-走正修煉路」)

(十)一名政府機關公務員修煉法輪功的故事

作者:中國大陸大法弟子

我是一名在政府機關工作的公務員,於一九九九年五月份喜得大法。雖然只修煉不到兩個月,就遭到江魔頭與邪黨相互勾結迫害法輪功;但是大法的種子在我內心深處已經埋下了。是大法救了我,拯救了我的家庭,我由衷感謝師尊的慈悲苦度。十幾年來,一路坎坷總算過來了,但是,由於信師信法不夠,法理不清,在這期間也留下了難以彌補的遺憾!而可喜的是在我家,在我的兄弟姐妹家裡先後發生了難以置信的神奇事情。

走入大法修煉

我也和不少同修一樣,因身體方面的原因走入大法修煉。我曾經患有嚴重的腸胃病,每當遇到寒冷的天氣,腰部就酸痛酸痛的,緊接著小腹部位絞痛,嚴重時一天排便多次,身體狀況很不好。中藥、西藥不知吃了多少,只是治標不治本,處在煎熬、無奈的我曾想學打太極拳。一天吃完晚飯在樓底下與修煉大法的阿姨們聊天,當時就有位阿姨教了我大法的功法,當天晚上師父就管我了,躺在床上感到愉悅、興奮、美妙,一點多鐘還沒入睡。在剛剛得法的幾天內,師父幫我調整身體,那種無病一身輕的感覺真是太好了!

正當我煉著起勁時,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魔頭與邪黨相互勾結迫害法輪功開始了,我當時真的傻了眼,這麼好的功法怎麼會打為「邪教」呢?我一邊讀著《轉法輪》第六講關於「走火入魔」時,而電視上也在播放煉法輪功有多少多少人已經走火入魔了,我當時就跟我妻子說:「那電視上說的也不對呀!」妻子說:「你管它呢,好就煉你的!」也許是剛剛得法,失去集體煉功環境,信師信法不夠,雖然每天也在煉功、讀法,但是時間長就不精進了,再後來二、三年就不煉了,該吃藥又吃上藥了,當寫到這裡時,我真的很慚愧。

二零零四年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又開始修煉了,但是我也不怎麼太精進,今天打打坐,明天煉煉動功。然而,師父也沒把我扔下,好多年了,一粒藥也沒有吃,在這期間我先後經過兩次較重的「病業」關,第一次三天三夜湯水未盡,骨頭節痛,發著高燒,腦袋象炸開一樣疼,我兒子一摸我的頭嚇壞了,對他媽媽說:「媽快把我爸送醫院吧!嚇死人了。」第三天下半夜我真的快崩潰了,我想是不是真的生病了,我把護身符放在身邊,不一會兒說好就好了,從那以後別人怎麼發燒感冒,我只是打個噴嚏而已,再也沒有發過燒。

家人明真相、得法

我整天說大法太好了,也許是緣份吧!妻也拿起《轉法輪》讀了起來,當讀到三、四頁時,當天晚上說是睡著了,但主意識特別清醒,她聽著法輪「嗡嗡」作響,從頭到腳整個的來回的給她調整身體,大約有十多分鐘吧,醒來時有點害怕的樣子,沒有過多少天又來一次。她自打走入大法修煉後,奇奇怪怪的病也不翼而飛了,現在她看上去又年輕又能幹。我自己當時悟到:大法受到最嚴重迫害時,她對大法絲毫沒有反對過,非常支持我修大法,並且當時為證實大法做了不少事情,真是付出多少,得到多少啊!

我是一名國家行政執法人員,又加上中共邪黨嚴禁公務員修煉法輪功,這就造成我講真相時有障礙,怕心挺嚴重的,剛開始時只從自己親戚入手。我姐夫是腦血栓後遺症,有時肚子脹象有根繩勒在肚子上喘不上來氣,有兩次口吐白沫都快不行了,他們沒有固定收入,靠我姐姐做點小生意維持著,只要聽說哪裡有好藥,不管多少錢都要買到,那日子過得真夠苦的,我第一次叫他們修大法時,我姐姐說:「我正在信別的,這個我捨不得扔下,以後再說吧。」我見他們家境沒怎麼改善,我心裡在默默想著,修大法首先會讓人祛病健身啊!我又拿著一些大法資料及大法教功光碟又去他們家了,這次我姐姐同意了,把別的東西請走了。我把教功盤放入他家VCD影碟機裡,當時我沒有插對接口,電視沒反應,只能請來鄰居大哥來幫忙,我事先肯定得把教功光碟取出來收藏好,鄰居大哥把另外的盤放進去了,這時神奇事情發生了,電視螢屏上出現的竟是一個土黃色的大法輪,法輪四周放射出萬道光芒,時間也就四、五秒鐘吧!因為看的非常真切,我當時真的有點懵了,心想難道他們家也在煉法輪功嗎!轉念又一想不對,這是師父在點化我:姐姐與大法有緣份,你應該來洪法。哦!這也是師父在鼓勵我。

果真如此,我姐姐走入大法修煉後,勇猛精進,三件事做的非常好,我姐姐走到哪裡就講到哪裡,真相資料當面不知發了多少份,三退不知退了多少人,現在常常與我切磋,督促我多學法,修好自己,遇事向內找。剛開始時我姐夫不怎麼相信,還說我姐姐神神叨叨的,直到有一天我姐姐把小錄音機講法磁帶取出來了,錄音機裡接著講三、四分鐘的法(我姐姐當時起了歡喜心才沒有聲音了),我姐夫從那以後才真正信師信法了,身體也逐漸好起來了。與此同時,我兒子、侄子、外甥有的信大法,有的修大法,他們陸陸續續考上國家一類本科院校和頂尖院校,真是一人煉功全家乃至親戚都受益啊!真的是「佛光普照,禮義圓明。」[1]

從特殊的家庭環境中修煉出來

我的家庭組成比較特殊,岳父岳母去世後,扔下一個智障大舅哥無人照看,因為我們是修煉人,只好我們來管了,說實話當初來我們家時,我們沒有想那麼多,只要能給吃給喝就行了,其實可不那麼簡單,吃、喝、拉、撒、睡一樣不管都不行,剛開始還可以,時間長了一身毛病都出來了。他的到來,把我們家的生活節奏全都打亂了,我們真的夠苦惱的,送走吧我們又不忍心。隨著心性不斷的提高,我深深悟到:這樣的修煉環境對於我們來說是天大的好事,為什這麼說呢?當他吃飯吧嗒嘴、睡覺打呼嚕時;當他好吃的往死吃,吃完就拉屎;當他拉屎拉到褲子上,臭味滿屋時,我那顆顆很強的怨恨心、不平衡心、嫌棄別人的心、急躁的心等等人心暴露無遺,我們是修煉宇宙大法,真、善、忍的,這些強烈的執著心、不好的心,不都得去掉的嗎?最後才能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覺者嗎!師父說:「複雜的環境,我想反倒是好事,越複雜,才能出高人哪,要從這裡脫穎而出,那才修的最紮實。」[2]

現在他修大法已經好幾年了,行動坐臥好多了,說來神奇,不認識幾個字、人人都叫他大傻子的他,大法書中百分之九十的字現在都認識(讀法時有時我們幫助一下),五套功法一步到位,打坐也能堅持一小時。

救度眾生 走出自己的一條路

修好自己,才能救度眾生。修好自己我的理解是:首先必須學好法,入心學法,五套功法一步到位,逐漸的把心性提高上來,那樣無邊的大法內涵才能給你展現出來。師尊說:「而真正修煉要修煉那顆心,你只有提高心性的時候,你的心才能夠達到清淨、無為;你只有提高心性的時候,才能同化我們宇宙的特性,去掉人的各種慾望、執著心、不好的東西,你才能夠把自身不好的東西倒出去,你才能夠浮上來。」[2]否則,心性上不來,做事不在法上,就沒有法的威力,等於常人在做事,也就談不上救度眾生了。

師尊告訴我們:「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3]我悟到:各行各業、各階層都有大法弟子,每位大法弟子都應該發揮自己的聰明睿智,救度眾生應該走出自己的一條路來!

我是一位行政執法者,在別人眼中手中有很大的權利,但我從未做過能讓別人背後戳脊梁骨的事情,別人說:你這輩子算白活了(意思是不用權謀利),我聽了很坦然。那時我就是一位常人中的好人,更何況我現在是位修煉人呢!所以我給管理相對人講真相比較好講,只要我講過的都三退了。

我們無論是做資料;還是發放真相資料,都要認認真真的去做,尤其不能做表面上的事,因為講真相救度眾生不是給師父做的,也不是給別人做的,而是給自己做的,那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責任啊!如果做真相小冊子或真相光碟後邊若附上《贈語》(明慧網已通過)效果比較好,它猶如面對面、心與心的交流,以我們的正念、真誠一定能夠打動眾生從而使他們得救。而發放真相資料,如果我們心性高、正念足,發出的資料在另外空間看就應該是金光閃閃的、有著強大的法的威力,一定能夠解體邪惡,救度眾生!

以上是我們家修煉中的點點滴滴,也是我的心路歷程。寫此文旨在與同修交流,如果對同修有所啟悟,那是我最大的欣慰。因層次有限,多請同修批評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法輪功》〈第一章 概論〉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經文:《理性》

(編選自【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二十八日】「一名政府機關公公務員修煉法輪功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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