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處都有大法弟子

大陸大法弟子 啟明


【正見網2019年09月21日】

在這個城市我們是外來戶,所以身邊除了一起工作的同事們,幾乎沒有認識的人。學煉「法輪功」後,我們小區隔壁就是市法院,在法院門口就是「法輪功」晨煉的煉功點,自願拿錄音機的是法院的一個主任。凌晨四點開始,那時天還沒亮,五套功法一步到位是兩個小時,六點天亮了,功也煉完了,然後大家各走各的。因為師父要求「法輪功」鬆散管理,不記名不登記,所以我們雖然每天都去煉功點煉功但是彼此並不認識。這期間我們還鬧過一次笑話。

有一天,丈夫的羽絨服洗了沒幹,於是他就穿了我的一件大羽絨服,顏色是紅的,心想:反正大清早也沒人看,結果輔導員阿姨竟然把他當成新來的了,丈夫告訴阿姨:「我一直來這兒煉功好幾個月了。」說完,兩人都笑了。

一九九九年邪惡迫害「法輪功」後,煉功點沒了,我們就找不到身邊的同修了,當時由於邪惡的氣焰很盛,世人就更不敢提「法輪功」了,我們感覺很孤獨。但是邪惡一定想不到,也正是迫害讓我們在「洗腦班」又聯繫到了同修們,但是仍然是少數幾個,而後是單線聯繫。然而就在今年,我突然有一種不一樣的感覺——走到哪兒都有煉「法輪功」的。

早市上,我遇到一位大爺,他接過真相資料說:「哦,前兩天我在前面大橋上遇到了兩個小伙子,他們也給我資料,給我講『法輪功』好,以前我在上海當兵時就知道『法輪功』好,我的三個弟弟都是軍官,他們都煉過『法輪功』,政府說的那些都是不符合事實的。」

在公園的連椅上坐著兩位阿姨,我迎上去一邊遞真相資料一邊問:「聽說過『三退保平安』嗎?」其中一位阿姨說:「就是退黨退團退隊,是吧?我是黨員,你和我說這個。」我說:「您是黨員啊,那就更應該好好了解真相了,免得在『天滅中共』的時候稀裡糊塗地成了它的陪葬品。你看全世界,蘇聯解體了,柏林圍牆倒塌了,中國難道要向朝鮮看齊嗎?」「中共不會,你看它現在執政,誰能治了它。現在入黨的,四代以內政審不合格都不行。閨女啊,你年輕不知道啊(我心想,還閨女呢,我都快五十了),我一個電話,他們就會把你抓起來的,快別說了。」阿姨笑著說。我答道:「您說的對!您是黨員,那您比別人更明白邪黨乾的那些邪惡事,善惡有報是天理,人不治天治,中共作惡大了,誰也不用管它,自有老天爺滅它,可是像您這樣的好人得救呀,不能讓您跟著它一塊完呀,對不?」阿姨又笑了:「你看那些判刑的,在定罪之前都是先把黨員抹了,然後再定刑,這個我都知道。」聽得出她的話裡帶著迷茫,帶著困惑,那意思就是問,都說「天滅中共」,可為什麼判刑的時候,黨卻逃脫了呢?我接過她的話茬說:「這不就對了嗎,這不正證明了中共的邪惡嗎。噢,它要利用你做惡的時候拉攏你,等到東窗事發的時候,把你的黨員拿掉,把責任一推六二五,自己逃之夭夭,然後再把你送上審判台,這不明擺著是在坑你嗎?讓你當它的替罪羊嗎?可是事實上,那些壞事還不是那人以黨員的身份乾的嗎!」阿姨一怔,我知道她聽明白了,也許是太怕在同伴面前丟面子了,她爬起來就離開了。

正好又來一位阿姨坐下了,我遞給她《明慧周報》,她問是什麼東西。剛才一直在一邊的阿姨搶答道:「看看吧,看看好的,我們村都有學『法輪功』的,都是教人學好的,都是好人。」

在大路邊有一個賣水果的,我問他有沒有入過黨團隊。他說沒有,紅領巾也沒戴過,小時候沒有紅領巾說借一個也沒借到,後來就算了。他聽完我給他講的「天安門自焚真相」後說:「我們村也有一個學『法輪功』的,她對像還是老師呢!她可好了,誰家有結婚的她都去,去了就給我們發書啊,我們都知道大法好!」他一邊說一邊做著發書的動作,好像就在現場。我笑了,他也笑了。我說:「請您記住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會得福報!」他更高興了:「好,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會得福報啊,一定常念,我常念!」

由此我覺察到,在路上隨便遇到一個人和他提起「法輪功」或「三退保平安」,他都會說身邊也有煉「法輪功」的;前兩天在明慧網上看到同修也說他無意中幫助的人,他們的對像正好都是同修,好巧啊!也許這些都是巧合,可是一定也有必然的因素在。我想,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全體大法弟子會逐漸的形成一個真正的整體,達到無脈無穴的成度,處處都有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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