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9年09月21日】
一、得法
十歲,我有幸得法。在國內集體修煉的場景,至今仍然歷歷在目。
當時我常常參加晚間的洪法與周末的晨煉。有時會有市裡的大型洪法,在大公園,在景點風光帶,在周邊的縣城等⋯⋯我小時候好動,貪玩。有一次師父點悟讓我看到了差距。當時晨煉在體育館,天沒亮就開始。我打坐剛四十分鐘就下來了,然後捧著足球繞到場外踢球玩去了。正午時間,準備回家,經過主場館時,看到一位二三十歲左右的年輕同修還在原地打坐呢!
我在運動場座席的這一端,他坐在另一端,從早晨一直坐到中午。炎炎盛夏,他端坐在那,一直保持著雙盤結印入定的狀態,似乎整個運動場都跟著被定住。我當時心裡說不出來的滋味,那股肅靜、祥和的場讓我永遠記住了煉功人應有的狀態以及自己在個人修煉當中的差距。
受此啟發,我對於煉功的重視程度也加深了。後來我就努力按照師父的要求,「能做多長時間就做多長時間」[1],也形成了加長煉功時間的習慣。有一次晚上在家裡和父母一塊煉功,他倆煉完睡了,我還在坐著,父親讓我別煉了趕快去睡覺,我說「煉功比睡覺好」,繼續煉。
當時,我們家在市中心是學法點,學法在晚間,十幾二十位同修,輪流朗讀《轉法輪》以及《精進要旨》,並定期觀看師父講法錄像。學完法後,大家交流最近的修煉心得。有的講學法中的新認識和疑問、有的講煉功中開天目看到的神奇景象、有的講在工作當中遇到的心性摩擦過關考驗⋯⋯
師父的講法深入淺出,直指人心,讓我覺得特別真實、親近。加上同修們熱誠的交流。我後天形成的無神論及其它變異思維在集體修煉的環境中似乎被解體於無形,我一改閉著眼睛反對特異功能的狀態,非常相信師父講的這一切。我的外婆、父母等親友更是發生在身邊的真實案例,他們修煉前身體非常不好,但僅僅修煉數天後就得到了好轉或完全康復。
得法後,可能是源自於生命深處的期盼和渴望,在學法不深、感性為主的得法初期我主動的想要參與集體學法。有一次在放暑假期間,師父新講法出版了,全區集體學法,母親同修在她單位安排了禮堂,供大家學法使用。當時旱災,酷暑炎炎,但同修們得知師父的新經文出版了,都在第一時間不約而同的前去學法。我年齡小,沒有接到學法通知。我們家在市裡另一邊,坐車都得一個鐘頭。我獨自一人在家,決定要參加這次集體學法,於是叫上院裡的小同修,步行穿越整個市區,趕去參加學法。抵達會場後我推開門縫,見到滿場的同修正襟危坐,當時義務輔導站站長坐在中央處,只見她一手捧著新經文,一手托著眼鏡,一字一句的朗讀師尊的講法,大家坐在周圍認真的聽,會場內肅穆安靜,只聽到師尊的講法。
「集體學法是我給大家留下來的,集體煉功是我給大家留下來的」[2] 。同修們對於學大法孜孜不倦的渴求,集體學法中同修們比學比修的場景讓我永遠的記住集體學法修煉的重要性。作為後得法的新學員,我非常得益於集體修煉的環境,在短時間內打下的基礎與印象,為之後的修煉路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謝謝師父!
二、校園反迫害
九九年七月,放學了回家期待著集體學法。還沒進家門,院子對面的鄰居小夥伴就打開窗戶向我吆喝,「你快看看電視吧,你看你還讓我們煉法輪功?!」我立刻打開電視機,看到許多可怕的甚至是非常血腥的畫面,和強烈的、不間斷的攻擊大法的播報宣傳。就這樣,於一九九九年七月起,這場由舊勢力強加的迫害全面發生了。
為了向世人、向當局澄清大法真相,呼籲恢復法輪功應有的和平安定的修煉環境,當時相當多的同修們都不承認這樣的不公對待,更無法接受與對大法、對師尊的攻擊,決定放下各自安定的家庭生活,走出去反迫害。
父親同修九九年去北京和平請願後長時間杳無音訊。母親同修希望護法的心也很強烈,然而社會家庭的責任一時間讓她面對艱難的選擇。當時家裡上有年近八十的老人需要贍養,下有年少的我還在上學需要人照顧。有一次我們學法後進行交流,應不應該去北京?我向她表達了我當時的想法,並在法上與她交流。我記得當時在她面前背了一首師父的詩:
誰敢捨去常人心
常人只想做神仙 玄妙後面有心酸
修心斷欲去執著 迷在難中恨青天
後來我們共同決定放下人心,進京護法。在師尊的保護下,先後兩次進京,皆平安返回。母親沒有影響工作和履行照顧家庭的責任,我也沒有影響學習。
「大法弟子不能做到維護大法的作用是無法圓滿的,因為你們與過去和將來的修煉都不同,大法弟子的偉大就在於此。」[3]我們在證實法反迫害的路上互相鼓勵著。
自從一九九九年七月迫害發生以來,我的父母因為信仰而遭到了非常集中的迫害。僅迫害發生兩年內,他們遭遇超過三次非法抄家,遭遇超過五次綁架、非法拘留以及非法審問。形勢所迫,為了人身安危,他們不得不舉家搬遷、流離輾轉。為了防止被跟蹤因而暴露我父母的住所,作為十二、三歲的少年,我不得不常常寄宿於同學家中。
邪惡的迫害醜態百出,為世人所唾棄。我作為堂堂正正的修煉人,謹記師父的教會,絕不承認它。作為學生,我始終專注於完成好課業,處理好與老師、同學的關係。
初中時期,當時的學校校長辦公室、校務處主任、班主任皆被騷擾過,有一次兩名警員找到校領導,讓他們協助調查我的父母,通過跟蹤我找到我的父母,準備在校門口堵著對我進行跟蹤,可是被好心老師事先提醒,事情敗露。果然一出門即看到兩名便衣,一左一右守在校門口,偷偷的側臉看著我,手裡還喝著同一款飲料。我當然不承認他們這麼陰險的手段,來迫害我的同修。於是我立刻告訴身邊的所有同行的同學,然後一起跑上了一輛剛剛啟動的巴士,一塊擺脫了他們的跟蹤。
結果後來他們又來騷擾學校,直接找到校領導辦公室妄圖唆使他們助紂為虐。結果校領導根本不搭理他們,還嚴厲的對他們說,「你們自己忙去,別來找我們!」(大意)
高中時期學習繁忙,為了爭取更多的學習時間,我寄宿在學校。常常晚自習時與在班的老師、交流大法的美好以及迫害的真相。老師接受得很好,也與我交流他們對真相的耳聞與從師的傳統文化故事等。偶爾我也會把自己所接收到的真相信息以書信的方式,寫周記的方式告訴他們。與同學也是,常常在課餘時間翻牆觀看《風雨天地行》等海外同修精心製作的真相片,力度很強,非常受益。甚至上課的時候大家都在討論迫害的真相與新聞裡的疑點,曾有幾次就在教室的投影儀上播放真相節目,同學們認真觀看。
有一次我向同學洪法,結果被他的家長誤會了。他家長是一名成功企業家,非常有社會影響力,一時糊塗把我告到了教育局,整個都轟動了。我們學校是老牌重點,也是邪黨所謂法治教育掛牌的直屬院校,一時間風聲鶴唳,壓力如山。
全校領導都緊張起來,迫於壓力,不斷的找我談話。首先是學生處、教務處主任,然後是校長。迫於壓力三番五次的把我叫到辦公室談話,勸我放棄修煉,寫保證書。記得主任和我講她的苦衷:「我全家都是信天主教的,但是因為我的工作關係,因為我是黨員,所以我不能像他們一樣……」 我反過來正好和她講真相,揭露邪黨對法輪功的迫害,以及歷史上對宗教信仰的迫害。每次約談就變成了我講真相的好機會,她邊聽邊點頭,不再向我施加壓力。
後來校長直接請我去校長辦公室。他迫於來自迫害機構的壓力,見我不願配合,便恐嚇:如果我不放棄修煉,並且不寫保證書,就開除我。我也不動心,就是反覆的和他講真相。
後來發生的事情讓我心生敬畏。
一天,警察來學校準備抓人了,他們聚集在校長辦公室,蠢蠢欲動。校園裡異常的安靜,我們班自習課上不見老師。後來知道是代課老師聞訊情急之下去擋住了他們。在警察們打算行動的時候,他當眾對指著他們喝斥道:「某某某(指我)是個好學生,你們誰也不許動他!」結果警察們被鎮住,灰溜溜的走了。後來那位同學與學生家長主動來學校向我道歉,化解了誤會,明了真相。
我知道這是明真相後世人正義力量的展現,也是大法威德在世間制惡的具體體現與師父對弟子慈悲的保護。大學期間也發生了類似的情況,但都在師尊的加持下化險為夷,其中了解真相的正義校領導、老師以及同學們都給予了很大的幫助和支持。對惡人產生了極大的震攝,以至於他們對我的迫害行動皆未有得逞。
一直記得師父的要求:「你是一個學生你的天職就是應該把學習搞好,對的起家長,對的起學校,對的起老師。」[4]
受益於師父的教導和在大法中的修煉。在校期間,我德智體美全面發展,校園運動會多次包攬各項團體及個人金、銀、銅獎牌,在歷屆的音樂會中受邀參加首席演奏。所參與的學術競賽多次獲得全國、全世界級的大獎,在國內業界領先的公司鍛鍊實踐。畢業後收到世界名校的錄取通知,來到英國求學深造。
三、再精進
初到英國,一切都是那麼新鮮,身邊的朋友都在商量業餘時間去哪裡吃喝玩樂。然而國內迫害持續進行,世人在受毒害面臨淘汰的危險,我並沒有因為來到海外而如釋重負,心裡知道,面對的大量眾生、尤其是中國人,講真相救人的事情絕對不能放鬆。
而且常看到明慧網報導中老年同修頂風冒雨隻身一人在街上奔忙。我反覆思考後還是決定走出去,講真相。來到海外煉功點參加同修集體煉功打坐,剛一坐下,不自然的淚如雨下,我知道是明白的一面在欣喜激動。
「我們最近一個時期呀,從大陸出來不少學員到國外來。不管怎麼來的吧,有很多我都知道,在國內做的很好;有很多我也知道,做的很差。可是到了國外來呢,一看這環境寬鬆了,沒有迫害了,想過悠閒的日子。不兌現誓約很危險哪!為甚麼呢?你是有責任的!你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啊!這個時期的大法弟子要助師、要擔當救人的責任哪,你不去做!甚至於在國內被邪惡灌輸的那些東西,很長時間了還沒去掉。你做好三件事才能夠去除、才能把各種黨文化中的思想、包括怕心改變過來。」[5]
師父這段講法當時對我啟發很大。於是在接下來的五年中,除了學習工作外,幾乎每周周末兩天都在參與講真相。在個人修煉當中收益良多,更重要的是,這樣的經歷讓我明確了講真相、救人的緊迫性。結合親身經歷,拿常去的倫敦大英博物館舉些例子,希望與大家共勉。
大英博物館作為英國乃至全世界最受歡迎的旅遊景點,人流極大,幾乎每位中國遊客、數以百萬的各國遊客。博物館裡陳列著世界各國古老文明,其中不乏人類歷史各時期文化中遺留的精品,神傳文化,到訪遊客都會沉浸其中,受到薰陶和洗禮,一進一出同時有機會了解真相。博物館門前旅遊團密集,早晨可見遊客排隊進入,高峰期時隊伍綿延數百米,大法學員在出入口講真相。
在這裡是個人修煉的好場所,更是向世人講真相的好機會。
在面對面講真相中發現其實內心深處我有很強的證實自我的心,夾雜著爭鬥心,表現出來就是說話只顧表達自己,怕被別人拒絕,不願聽進別人的表達。經常有希望了解真相的有緣人,他們走上前來希望跟我溝通,交流他們的想法,但卻被我堵回去,只是我在不停的向他們講。在徵簽講真相時常常遇到西方人對此表示不滿。我之前覺得如果我聽進去了他們的不好的思想,會動搖我的正念,同時也加強他們的受毒害中負面的東西,所以就一謂的抵制,結果適得其反,救不了人。後來經過反思,與在西方社會更多的認識,我轉變了。覺得在講真相的時候應該給予對方更多的空間,一是尊重,二是更容易讓人接受。其實師父在講法中已經明示過:「一定要理智的去做,清醒的去做。跟人家講真相的時候要考慮到別人的接受成度。」[6]
我也意識到自己有很重的「情」。我身在海外,遠離故土,其實心繫著許許多多國內的親友,知道思念之情是一種魔,然而每每想起還有那麼多未有通過我了解真相的有緣人,我就心生憂愁,陷入一種消極的狀態。有時真希望能有多一點時間與他們一一溝通問候,再續前緣。懊惱之中,同修提醒我,國內有國內的大法弟子在做,讓我相信師父都會有最好的安排。
結果,走出去的第一年暑期在博物館講真相,每天四~六小時,大約三個月不到的時間,我當面碰見了三十幾位同學、朋友及與他們一同來參觀的親友,我便有機會將真相傳給他們,了了曾經的許多遺憾。有緣千裡來相會,我自己都覺得太神奇了。
作為年輕男士,我對名有很強烈的追求。確實像師父說的:「還想要奔奔,奮鬥一番,達到一個常人的什麼目標。」[7]
有一段時間,正值畢業,當時最最需要的就是找工作。一般來說,在時間緊機會少的情況下,國際學生需要投入大量的時間精力,經過很長的時間才能夠找到一份工作,還沒有什麼挑選的餘地。因為要洪法,每天找工作的時間很少,心裡時常會不穩,希望能夠多點時間留給自己。
當時投了許多簡歷,向實習過的公司申請也一直未有回覆,形勢焦灼。結果公司主管來參觀博物館被我遇見了,進一步講真相交流。不久收到他部門的回信,讓我去上班;我正式的工作也在堅定不移的講真相過程中落實。
來到博物館的還包括不少英國主流人群,遇到的也都是和我有緣的人。
有一次遇到一位爵士,是二戰後主持倫敦重建工作城市發展的泰鬥級別的大師,曾在倫敦大學聽他講座的時候有過一面之緣,但未有機會與他講真相,一年冬季的傍晚,天黑得早,四周一片漆黑,只有街上的車燈照亮近處的人物。我獨自一人站在博物館大門外向來來往往的人發傳單,突見一位高大的身影從門裡出來,從我手中接過傳單,很恭敬的放在了自己禮服的裡側靠胸口的口袋。這近距離接觸才認出他就是那位爵士。
住在蘇格蘭的大學教授在我面前徵簽,一位在旁觀察我多時的中國人終於按耐不住,氣狠狠的走過來,阻止他,並大聲喝斥說我在聳人聽聞騙人。誰知教授不僅不受其影響,反而語重心長的開勸她,「這不是騙子,是我的學生,我相信他說的。」並堅定的完成了簽名。那位中國人呆住了,一句話也不說的愣在那裡,被朋友拽走了。
我的議員得知法輪功被迫害及中共活摘器官的罪行想幫忙,主動安排寄信給外交部呼籲調查活摘、停止迫害。在我收到他轉給我的外交部回信不久,在博物館洪法的一個周末,我見到他攜夫人及四位孩子前來參觀,正經過我面前,我告訴他我收到了他和外交部的來信,並得以在法輪功的展板前當面答謝他為停止迫害而做出的正義支持。
日復一日,雖然有時感覺時間漫長,我覺得師父時時刻刻都在身邊,細心的安排著這一切:
「師父的法身也好,正的神也好,大法在世間布的巨大的場也好啊,可以把有緣人、可以把可救度的人利用各種環境弄到你跟前來,給他提供一個知道真相的機會,但是你們得去做,你們不去做也不行。形勢雖然發生了很大變化,可是擺在大家面前的壓力並沒有小,救人現在是很緊迫的,而不明真相的人又大有人在。」[8]
四、結語
第一次從北京上訪回程的飛機上,我生平唯一一次清醒的看到另外空間的景象——遠處靜藍的天空中出現一座巨大巍峨的雪山,橫空立在一個巨大的法輪上。山端白雲之間豎立著「真、善、忍」三個金色的大字,熠熠閃光。此景此景異常清晰,無比壯麗與神聖。
億萬年前,隨師下世,誓要助師正法、救度眾生。
不久的未來,我一定不會在乎自己是否身家萬貫,是否功成名就,是否兒孫滿堂⋯⋯我只在乎身邊有多少眾生因為我當初做得不好而沒被救度。
在這稍縱即逝的正法時期,我別無他求,只願與同修們一起,在大法中勇猛精進,鏟除余惡,多救世人。
請師父加持,謝謝師父!
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大圓滿法》〈二、動作圖解 〉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正法時期大法弟子〉
[4]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法解 》
[5]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三年美西國際法會講法》
[6]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
[7]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8]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七》〈美國首都法會講法〉
(二零一九年歐洲法會發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