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對玩具的執著

大陸學員


【正見網2019年10月02日】

我擅長一種常人中的智力玩具。這種玩具八十年代初曾經風靡一時,後來玩的人少了,近幾年又開始風靡,電視上也常有關於這種玩具的表演,還有這類的比賽。

我小時候就很喜歡這個玩具,後來玩的少了,在第一次被抓的大約前一年不知怎麼搞的又開始玩了起來,而且越來越嫻熟,除了一般的玩法,自己還琢磨出了許多的花樣玩法。當時也沒怎麼想,就把它作為一種純粹的個人愛好。

後來被抓被判,在監獄裡受盡折磨。在一個很偶然的機會裡,監獄警察為了轉化我去了我家,回來時家人讓他們帶了兩個給我,他們知道我喜歡玩這個,估計也就是讓我打發一下時間,其中一個是最常見的那種,另一個是這種玩具的變種,我自己萬萬沒有想到這兩個看上去和大法沒有任何關係的常人玩具成了我講真相的有力幫手和道具。

這是一種智力玩具,當年傳入中國的時候有一段時間幾乎是人人沉迷其中,這和當時的社會物質不豐富有關係,可以講現在的中年人幾乎人人小時候都玩過這種玩具,但是能夠玩出來的人相當的少。我當年也是看著說明書,費了相當大的精力才最終搞懂的,所以可以講一般人的頭腦裡都有這樣的觀念,能夠玩這種玩具的人是相當聰明和有頭腦的。這在一般情況下沒有什麼特別的,但具體到我的身上,在監獄這種特殊的環境下就起到了一個很獨到的我自己都意想不到的作用,特別是那個變種的,一般人不要說玩了,看著頭都大,它比那個普通的難度大的多。我當年拿到手時根本就沒有說明書,自己用了一個多月,在幾乎是神經崩潰的情況下將其琢磨出來了。

那麼這是一個什麼獨到的作用呢?因為我在邪黨的眼裡身份特殊,故被包夾的很嚴,和別人說話的機會很少,而且就是有這樣的機會,包夾犯一般也都在旁邊,但我玩這兩個玩具沒什麼,因為這是管教帶給我的,沒有任何的秘密可言。前面說過一般人都覺得能夠玩這種玩具的人是相當聰明和有頭腦的,而鎮壓開始後邪黨給民眾的大量灌輸又使很多人認為煉法輪功的人都是愚昧無知,沒有頭腦的,但至少在我在的這個監區,他們親眼目睹我這個法輪功是非常聰明和不簡單的,因為我能夠把這種他們認為高難度的智力玩具玩的溜溜轉,不但是犯人,我在的那個監區,至少有十個管教看過我的表演,他們都很驚訝,也很欣賞,覺得我這個人不簡單,而我又是如此的堅信法輪功,這就使他們的心裡對大法的不好的看法發生了一定的動搖!我最記得有一個犯人親眼目睹我復原那個變種的玩具後對我說:「像你這麼聰明的人都在煉法輪功,這個法輪功一定有他的道理。」而我從來沒有和他講過一句法輪功如何如何。

在明白這個道理後我幾乎是把這個玩具隨身帶,只要有人我就開始我的表演,總會圍上來不少人看,我能夠感覺到另外空間的邪惡是如此的咬牙切齒又無可奈何,因為這是它們控制我父母委託管教帶給我的,目的是消耗我的時間,因為這個玩具玩起來是非常消耗時間的,邪惡認為這可以占用我頭腦中回憶大法和發正念的時間,但現在它們發現自己的安排落入了師父的安排,看上去我似乎的確是沉迷其中,但又無形中起到了很好的間接講真相的作用!

魔永遠不會超過道,真是如此!

從監獄出來後我沉淪了很長的時間,後來才又開始回到修煉的路上來,但幾乎是於此同時舊勢力的安排又開始顯現,我又開始拿起了這個玩具,開始玩更高階數的和其他變種的這種玩具,並琢磨將其玩出花樣,家裡這類玩具一大堆,這真的是消耗了我大量的學法和發正念的時間,而且由於怕心和環境的改變,利用其間接講真相的效果大打折扣,因為在監獄裡人人知道我是法輪功,而在外面出於怕心我從不和人說,這樣儘管我玩的很出色,對講真相的輔助作用也是很有限,人家看了我的表演都覺得很驚訝,很獨到,覺得我這個人不簡單,但是最關鍵的是他們不知道我是煉法輪功的,我一般也是表演後就送真相的u盤,但不說是什麼內容,所以效果和在監獄比不可同日而語。更嚴重的是這大大強化了我的顯示心和歡喜心,因為幾乎我一表演,別人就稱讚「真棒」「太了不起」「高手高手」我也飄飄然,完全忘了這麼做的真正目的,同時增強的還有爭鬥心。當我看到電視上的做這類表演的人的水平不如我時就產生了「你們怎麼能夠和我比」的想法,把自己混同一個常人。

加上出來後家人把我看的很死,我也是很難講真相,所以在家幾乎是天天抱著這個玩具。後來家人有事去了外地,我才好做一些證實法的事情,加上通過背法,我悟到舊勢力在利用這個玩具拚命的拖我,消耗我的時間同時增強我的歡喜心,顯示心,爭鬥心,這種迫害的方法不露聲色難以察覺又陰險至極。其實我早應該清醒,因為這個玩具的名稱裡本來就帶一個「魔」字。

明白後我把家裡的一大堆這類玩具收了起來,極少碰它了,把時間用在了三件事上,沒有師父法身的保護我可能真的就毀在這個裡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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