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美好是大法給我帶來的

大陸大法弟子


【正見網2004年01月20日】

這種美好是大法給我帶來的

我是1996年底開始修煉大法的。得法前我的身體有好多疾病,如腸胃病、婦科病,長年肚子疼,而且每年一到夏天就拉痢疾,嚴重得腰間盤滑出,疼痛難忍,有時想下床下不來,經常從床上滾下來。多次求醫吃藥無效。記得三河人民醫院的一位醫生說:「你的病是死不了的癌症。」因夫妻性格一直不和,總覺得活著沒啥意思,人不死,心早就死了。一聽說哪人死了,出車禍了,我就想:怎麼不讓我趕上,活著不如死了輕鬆,又想孩子小沒人照顧,又擔心母親承受不住,就這樣活著。

有一天老鄉來我家串門,說你也煉法輪功吧。丈夫想第二天帶我去醫院看病,正找不著藉口說不去,心想有藉口了,就這樣我走進了大法的門。不知不覺中我的肚子不疼了,腰不疼了,也直起來了(原來我的腰走路、睡覺只能彎著),我的心情特別舒暢。以前老和丈夫生氣,還經常動手打他,現在不會生氣了。

早晨騎車出去和大家一起煉功,一路上那種幸福,有時自己還問自己:「你咋這麼高興,是從哪來的?」騎車時還經常出現師父在講法時講的那樣:騎車好像有人推你一樣,感覺到既輕鬆又愉快,冬天煉完功回來手凍的打不開門,有時心裡又問自己:每天凍成這樣,叫你天天到那兒去拿錢,你會不會天天去?可能都做不到。

記得有一天,氣溫突然下降,大家都沒準備,還是穿平常的衣服。我一點兒沒覺得冷。在煉打坐時,因從來沒盤過腿,腿特別硬,盤腿時特別疼,可是這個疼和病痛不一樣,那個病痛是心苦;煉功時,是腿疼,心裡高興。開始時不明白這些美好是從哪來兒的,漸漸地我明白了,這種高興、美好是法輪大法給我帶來的。

昔日「苦黃連」的自述:大法治好我一身病 教我做好人

我在山西上班的時候,同事們叫我苦黃連。4歲得了中耳炎,耳朵化膿。6─7歲得了夜盲症,晚上看不見。經常受父母打罵,不給飯吃。冬天睡涼炕,夏天睡火炕。從不把我當人看,當牛做馬,吃盡了苦,遭盡了罪,從小受煎熬。痛苦、仇恨,眼淚伴我度過多少年。由於童年的苦難,我得了很多種疾病:嚴重的胃潰瘍、膽結石、腎結石、半身不髓的症狀、子宮肌瘤、腦神經疼、晚上睡不著覺,四肢無力,吃藥無效,生不如死,不想再活了。

99年6月有幸得大法,和同修們在一起學法煉功,經過一段時間的修煉,一身病全好了,一身輕,是師父、是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時間不長,99年7.20江xx開始迫害法輪功。看見以往的煉功點沒有人,沒有在一起學煉功的環境,心裡難過得不知是什麼滋味兒,總覺得失去了什麼。

我母親半身不遂十幾年了,我從來不管。想起自己小時候的痛苦,我心裡就不平,恨她。去年冬天和今年夏天家人叫我伺候母親,我想我是煉功人,師父說煉功人對誰都得好。晚上我和母親在一起睡,給她接尿,一晚上少時接2─3次,多時接5─6次。給她翻身,有時十來分鐘叫我一次。早上六點鐘左右就要起床,體重有一百五、六十斤,給她穿好衣服,再抱到輪椅上,收拾好床,把她推到客廳,再抱到沙發上,我就去做飯。讓她先吃飯,然後洗廁所、拖地、洗尿布、床單、被罩、枕巾、衣服,就這樣耐心的伺候她。教她說法輪大法好,師父的講法帶聽了一遍,她心情舒暢。我母親是醫院下了兩次病危通知書的人,是法輪大法救了她。在這段時間裡,母親每天晚上都等我回去才睡覺。我毫無怨言,家裡人對我的看法也轉變了,是法輪大法善解了我與母親的怨緣。

是法輪大法使我懂得許多人生的道理,是法輪大法教我做一個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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