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紀實:步步驚險 見證師恩(十四)

大陸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9年10月26日】

突如其來的事件往往更能考驗人的心性,從而看出修煉者修的扎不紮實。遇到這個情況後,自己的第一念已經本能的反應出來了,很明顯相當負面。法中講好壞出自一念,念不正就不會站在修煉人的角度看問題,只能是混同於常人的狀態。我當時就是這樣,不由自主的緊張,思維也不受控制的亂想,擔心人家如果發現這門沒鎖,打開看看可怎麼辦,有口難辯啊,說不定還會被當做小偷,那多抬不起頭來呀。(其實在通過車棚傳遞資料這件事情的自始至終都有這樣的顧慮,這就暴露出對於名的執著,根子上還是注重人怎麼看,要是能像那個不顧世俗如何誤解、面對眾人的白眼依舊坦然收留孩子的和尚一樣,達到那個境界,也就不會被舊勢力鑽空子了)接下去想,即使不至於被當成盜賊,偷偷潛入車棚這件事一旦讓同修家屬知道也不好說呀,怎麼解釋呢,這條路不就斷了嗎?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要是這個念頭堅定下去,也是無形中對舊勢力的否定,可惜只是一閃而過)心裡剩下充滿強大的焦躁不安,熱浪包圍中大腦有些混沌,甚至於都沒往舊勢力搗亂那個方向思考,只想著早點出去、脫離尷尬的處境,那時即使想到師父也僅僅是一味的求師父快點幫助解脫,可想而知這個時候根本無正念可言,單單形式上的照做是不起作用的,在此思想基礎上念多少遍口訣顯然也不會管事啦。(事後往深裡思考,發現修煉中有很多情況與之類似,比如說在監獄、勞教所求出來的心很強烈;或者在無明的艱守中,期盼正法早日結束,實質上不都是這樣的表現嗎!)然而魔難中正念不足會導致什麼後果?那直接就是對正信的考驗。

平時總說信師信法,關鍵時刻才能看出是真是假,看出相信的成度如何。好在自己雖然正念沒有返出來,但還有一定的學法基礎,根本上堅定的信念無以動搖,所以在其後的痛苦承受中忍耐了下來,黑暗的車棚裡我汗流浹背,雖然現在回憶這段時間內自己思想中的一些具體想法有點模糊,但在那樣的情況下,不可避免的會閃現出急和怨,就是這些容易被忽略的念頭,隱藏著很大的問題。急什麼?怨誰呢?外在上是想什麼時候才能出去哪,這樣拖下去哪是事呀,正念也發了,外面那個人怎麼還不走啊,一會同修兩口子到點下班回家了可怎麼辦吶等等,其實內心已經在疑惑師父怎麼不幫弟子解燃眉之急?魔難是自己心性不到位帶來的麻煩,也是沒有及時否定舊勢力的結果,沒做到向內找,看不到真實情況,信師上也大打折扣,悟性有點類似於法中講的那個氣功高潮中來看病的常人啦,人家給他打下去多少壞東西,給他治到什麼成度,當時不一定有明顯的變化,可他心裡就不高興,不但不感謝,說不定還認為人家沒為他做什麼呢;再往深挖,難中只想著求師父解脫,何曾想過師父的難處?從法中我們知道初期師父為了給常人治病,多少舊勢力的神在阻礙著、擋在那裡!那麼被困在車棚裡這件事是不是也包含這樣的因素存在呢,自己根本不得而知,只考慮自己的處境,一味的想讓事態的發展按照自己的思維運行,這和舊勢力只是執著於自己的安排那不一樣了嗎?是不是在違逆師父呀?這不單單是心性低的體現,簡直就是大罪了,也是很危險的前兆,因為舊勢力很容易抓住藉口,甚至於置修煉者於死地,不按師父的安排做、不敬師那不是最大的把柄嗎!也許我們本意並沒有這麼想,難中短暫時間內也難以認識到,可是按照高層法理來對照,不就是那麼回事嗎?由此感慨修煉之嚴肅。好像不經意的一個很常見表現,表面上也看不出對法有什麼損害,剖析開來卻發現裡面包含著多少可怕的心沒有修去啊。聯想到這麼多年,有多少人在「困」中喪失了信心,在「難」中堅持不到最後,在「急」中走入邪悟,在「怨」中毀了自己,是不是也有這樣的內在原因呢?

這都是事後查找到的大漏,當時完全是靠人念熬過去的,(其實是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在車棚苦捱中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為了安全沒帶手機,其實也不一定有多漫長,只是痛苦中覺得時間過的慢)總算聽不到外邊的動靜了,鼓足勇氣從車棚衝出來時,灰頭土臉的也顧不得左右看看了,趕緊原樣鎖好車棚門,騎車離去,低頭一看襯衣已經濕透了。經風一吹,清醒了很多,才剛剛想起遇事要找一找執著心,當時也沒有找到有價值的東西,就這樣浮皮潦草的過去了,但在記憶中卻留下了困難就是被困之艱難的曲解,可這卻不是對大法的正悟,應該是舊勢力的有意誤導。後來又認識到魔難中不經正念的充實,僅僅是身心的承受,即使通過了舊勢力設置的關難,心性也是提高不上去的。只有否定舊勢力加上深入向內找,才是大法修煉的正途。

困難是擋不住大法弟子完成使命的,三件事在各種條件下、各種環境中都不能鬆懈。越是覺的單位同事不好接受大法真相,就越得想辦法採取多種方式讓他們有機會接觸被掩蓋的事實。可是邪黨也在想方設法阻礙、收窄他們聽聞真相的途徑,比如說不僅是按照以往慣例收繳了大小官員的護照,就連一般工作人員的護照也都集中到單位統一管理,生怕這些人走出國門後看到真實的情況,謊言不攻自破。所以一旦有的年輕同事出國結婚旅遊之前,我都告訴他們遇到有勸退的要仔細聽一聽人家說的是什麼,不用錯過機緣;同事間私下討論一些熱點問題時,我就給他們講一些社會形勢的真正導因和背後實情,他們也都願意聽,進而告訴他們翻牆網址自己可以詳細去看。這些方法都是只涉及小範圍的,每一個身邊接觸的人都是與我緣分極深的人,也都是師父的親人,怎樣才能有效拓展呢?剛好自動撥打提供了絕佳的機會。

我把單位的通訊錄輸入待撥打名單,為了不過於密集引起懷疑,分散同事之間的接聽時間,再把自己的同學錄、各種廣告留下的號碼、親朋好友的聯絡方式等等都穿插輸入。有時候自己也聽一聽語音講真相的效果,耳機中聽到某同事收聽的時間長一些時暗自替他高興;聽到誰一聽就掛斷心裡為他難過。反反覆覆幾輪下來,絕大多數同事都接到了這樣的電話,聽到平時被封閉的消息,至於怎麼把握這難得的機緣那就看他們自己了。

受此啟發,我將能搜集到的電話號碼都輸入進去,再以此為基礎前後各增加一百個號碼,這樣一來空號的幾率就小多了。有一次值班,偶然發現許多大大小小部門頭頭腦腦和工作人員的聯絡手冊,開始一個個抄錄下來,後來發現進度太慢,後半夜值班室還亮著燈就有點不合情理了,於是掏出手機,很費力的一張張拍下來,過程中智慧型手機一會就沒電了,(這些都是邪惡在干擾,它看到即將被清除的結局,拚命垂死掙扎而已)不得不祭出看家的老年手機(平時很少用,重要的聯繫時才啟用)更費力的繼續拍,一直正念加持,終於一網打盡!取得這個珍貴的資源後,每隔一段時間撥打一次,針對性的對邪惡予以打擊。

部門領導的態度對一個單位整體往往起著引導性作用,為改善環境,我一直試圖尋找時機給局長講真相。某月評優,我的各項業績都排在第一,結果榜上無名,我想到這是個突破口,就找到審評負責人員,讓他們給一個合理的解釋,那個工作人員欲言又止,(因為單位有次填寫履歷,他們把我被迫害的幾年寫成「勞教」,我立馬用大字改為「非法關押」,他們被震懾住了,不敢往上級報送,後經我同意改成了個中性提法。)這時辦公室主任解圍說,決定權在幾個局長手裡,我們無能為力。正合我意,我說既然這樣我就找局長吧。

藉此被不公正對待的事實,我給幾個副局長延伸講了大法真相,一個副局長完整的聽了我的陳述,也表示理解,但是他說這不歸他管,他不知情,其實我也並非意在討個說法,看到他的態度我很欣慰,後來不久他就由虛職轉實職了。另外兩個有些聽不進去,只能以後再找機會了。當時局長沒在,以後又以其它籍口找到他,效果不佳,他多年浸淫在邪黨官場,觀念一時半會兒不好改變。其實此前的原局長,跟他簡歷雷同,可是卻不那麼僵化,老局長曾找我談話,說起他以前的單位也有煉法輪功的,特殊時期他奉命去做那人的工作,細節他沒說,只是說最後他們成了朋友。他勸我「變通」一點,他正在考慮我提職的問題,(迫害後我失去了以前的職位)我給他講了些大法的情況和我的觀點,他無奈的搖搖頭。訴江的時候,我的訴狀被邪黨轉至單位處理,那一天老局長急匆匆找到我,當著處長和記錄人員的面,嚴厲的呵斥我,問我為什麼告江鬼,我說他迫害我們修煉者......被他打斷:他怎麼迫害你了,接著不容分說就為江鬼辯護起來。最後他說你的事在全機關是絕無僅有的一例,某書記(副省級)都知道了!你等著聽候處理吧。事後我仔細回憶整個過程中他雖然維護邪黨,但一句誹謗大法的話都沒說。然後我就等著處理結果吧,等來等去也沒消息了。再以後呢,他提到的那個某書記(當時正因為一項重大事故受了處分,焦頭爛額情緒低落)卻被意外提拔任用,老局長也升遷到上一級領導崗位,調走赴任去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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