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9年11月01日】
一、緣得大法
我和先生都曾經在中科院工作。一九八七年先生被派到瑞士的一家合資公司工作,期間被瑞士的老闆看重,長期聘用。一九九零年,我們全家先後來到瑞士首都伯爾尼生活。
雖然來到了人間天堂之稱的瑞士,我卻依然常常愁容滿面,鬱鬱寡歡。那時我多病纏身,除了心臟病,肩周炎,腱鞘炎,青光眼,卵巢腫瘤,還多年飽受結腸炎的折磨。在室外一遇到風,就到處找廁所。我每天成把成把的吃藥,常常感嘆,何時才能撥雲見日啊。
一九九六年我和先生去香港,遇到了一位大法學員,從他那兒請了一本《轉法輪》和教功帶錄像。帶回後沒顧上看。直到一九九七年因右腳骨折,在家休病假,才想起了《轉法輪》這本書。這一看令我十分震驚,我被書中的法理深深折服,即使我修道幾十年,許多道理也是第一次聽說。從那以後我如飢似渴的看《轉法輪》,越看越覺的講的在理,越看越愛看,越看越舒服,心臟不發悶了,胃也不脹了。先生看後覺的很好,便走上了修煉的路。但我自己內心鬥爭激烈,因為我那時修道已經五十年了,下不了決心修煉大法。
一九九八年九月,我有幸聆聽了師父來日內瓦的講法,當師父一出現在講台上時,我瞬間就聞到了一股濃濃的香火味,我馬上意識到師父絕非一般人,是一位大佛,大覺者,傳的功法也絕非一般功法。我全神貫注的聽師父講法,內心在吶喊:「我要修煉法輪大法。」回家後我陷入了激烈的思想鬥爭,夜不能寐。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裡我穿著兩隻不一樣的鞋,一隻是舊的高筒皮靴,鞋口有很多白色的結晶體;另一隻是朱紅色的短筒皮靴。我明白了,這是警告我「腳踩兩隻船」[1],可是修煉是要不二法門的呀。我在思想上痛苦的掙扎著,一邊舊鞋上的結晶體是我修了五十年的收穫,說明我沒白煉。另一邊新鞋又閃閃發光,吸引著我。我必須擇一而行。
一九九八年十一月伯爾尼法輪功煉功點成立,瑞士不同地區的法輪功學員都前來祝賀,在和大家交流時,我說出了自己內心的矛盾。一位協調人告訴我,師父在講法中說:「這些事情我們都要給理順,好的留下,壞的去掉,保證你在今後能夠修煉」[1]。她勸我說:「你這五十年不就沒白修嗎?」我領悟到大法的可貴,立刻選擇了法輪功。
得法後,師尊幫助我淨化了身體,使我無論從身體上還是精神上都有了徹底的轉變,我的心臟病和折磨了我十幾年的結腸炎,修煉十幾天後就徹底好了。修煉五十天時,我曾經的病痛都不治而愈,第一次感受到無病一身輕。我熱淚盈眶,內心也充滿了無限的快樂。
二、開始講真相
然而我萬萬沒想到,我剛剛走進法輪大法,修煉才半年多,大法卻遭到中共瘋狂的打壓。我清醒的認識到,自己必須要走出去,告訴人們大法的美好和真相,告訴人們我自己親身修煉後身心受益的經歷。
我決定利用下班時間步行,走街串巷,往伯爾尼居民信箱裡發放真相傳單。期間,我遇到很多考驗,有惡言禁止的,也有轟我走的。開始很難過,但當我想到在中國大陸,成千上萬的法輪功學員面對的危險,我這又算得了什麼?這不就是為了去我的怕心嗎?此後,我每天堅持,共發了五萬份傳單。
二零零二年,我又堅持每天到大使館給去辦簽證的人講真相,發真相傳單。有時先生也去。其實走出這一步,對我們是非常大的考驗。因為我們是中科院出來的,在中國大使館和當地的華人圈子裡有一定的知名度,加之先生在中國國內做過科學家秘書,知識面廣,來瑞士讀書的博士研究生大都喜歡和我先生交往,成了我家的常客。我們走出來替法輪功說話,熟悉我們的人想不通了,以後見了面也不打招呼了,更不敢來我家了,甚至冷嘲熱諷。使館的人更是挖苦謾罵,我們在常人中的威信、尊嚴一落千丈。但我們明白,我們是大法受益者,做人不能昧良心。而那些被謊言欺騙或站在迫害佛法者一邊的人是很可憐的,更需要我們去告訴他們真相。
三、在救人中修煉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九評》發表引發三退大潮。二零零五年我和先生開始到琉森景點給中國遊客發《九評》,講真相,勸三退。師父說:「修煉是根本,救人是我們的責任,這兩者都得做好。」[2] 在景點面對面向中國人講真相,勸三退,十多年來,除周末外,春夏秋冬,風雨無阻,從不間斷。每天都能接觸很多繁雜的人群,酸甜苦辣也都會遇到,我很珍惜遇到的各種人各種事,向內找向內修,不斷提高自己。
下面僅舉幾例。有一天,我手上真相資料發完後,兩手空空的心裡很輕鬆,我想今天勸退幾十人,想的正高興時,只見一個大約五十多歲的中國男士急匆匆的向我走來,一過來就惡狠狠的指責我:「你偷了我的東西。」我一愣,馬上對自己說要把心放下來,得忍住。我笑著對他說:「先生,我是修真善忍的。絕不會偷你東西的,再說,你看我兩手空空的什麼都沒有。」他說:「你轉移了,給你同伴了。」我說:「既然你看到了,是不是找我同伴要?」這時在一旁聽到我們對話的一位中國女士,過來說:「她沒偷,我觀察她好久了,她如果偷了的話不會這麼平靜,人家沒做虧心事呀。」我認出來了,這位女士是在我這兒做了三退的。那位男士氣呼呼的對我說:「我要打電話給導遊。」
不一會兒過來一位三十多歲的男士,我一看是導遊,我多次見過他,曾經有過接觸。導遊臉上帶著怒色問我:「你偷他的東西了嗎?」我笑著對他說,我是修真善忍的,不會幹那個事的。導遊沒吱聲,但臉色陰沉,顯然不信任我。我繼續笑著對他說:「小伙子我們曾見過面,你忘了?有一次我在電話亭裡撿了一個高檔相機,看到你後,我問你這個相機是不是你們團裡的?你說不一定是,讓我交給警察。你還記得這事兒嗎?」導遊愣了一下,瞬間平靜下來了,緊繃的臉也鬆弛了,轉身拉著男子朝一邊走去了。
還有一次,我給一群中國遊客講真相,其中有幾個人頂撞謾罵我,我想起師父講的:「但是今天的世人雖然不簡單,一入迷世中,在滾滾紅塵中,表現的很不好,有的表現的甚至於更差,可是他們的生命本質卻非常了不得。」[3]「但是呢,我們得救他們。只有大法弟子才是他們得救的唯一希望,沒有任何人能做了這件事情。」[3] 師父的法理在啟迪著我,我不想放棄他們,我仍然平和的微笑著向他們講真相。這時兩個五十多歲的中國男士,揮手讓我過去。對我說:「不要對牛彈琴了,他們什麼都不懂,我們看到你孜孜不倦的講,很感動,法輪功真了不起,你們才是中國的希望,我們支持你們,我們和你們同心。告訴你們的人,中國有很多人支持你們,永遠跟你們站在一起,跟你們同心。」聽到他們對我的鼓勵,我發自內心的高興,最後二人都三退了,並跟我握手告別。
四、信師信法
二零一八年三月七日,先生不幸去世,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打擊,我和孩子都悲痛不已。我很清楚自己是一個修煉人,不僅自己要忍痛節哀,還要勸慰兩個不修煉的女兒。看著她們哭泣不止,我勸她們要節哀,告訴她們人生老病死是無法避免的,眼下最主要的是把後事處理好。孩子們很聽話,後事也處理的很完善。同時她們也看出我表面鎮靜,實則內心的痛苦。師父慈悲關心我,借女兒的嘴點化我說:「媽媽,我們回去後,您不要一個人在家,去景點吧,那裡可以讓你忘卻一切。」我流淚了。是啊,我一個人在家孤獨寂寞會更加痛苦,是師父點悟我。白天我去景點救人,可以忘了痛苦。但傍晚乘車回家,離家越近心情就越沉重。打開家門屋內空蕩蕩,空氣的每個微粒中都存留著先生的信息。我盼望白天的到來,我要到景點去,那裡會給我莫大的安慰,因為有很多的中國人在等著我救他們。
之後去景點和後來配合神韻項目救人,邪惡不敢幹擾破壞。但畢竟情難割捨,由於對先生的情放不下,學法發正念受到干擾。修煉有漏了,邪惡鑽空子。從那之後我的心痛時時發作,今年四月下旬心痛更加頻繁。但當我發正念求師父救我時,都得到了緩解。直到五月初的一天,心痛難忍,坐立不安,無力說話,渾身大汗。女兒幾次要我去醫院檢查,我都說不。女兒說:「您現在一個人了,我在網上查,您這是心肌梗塞的表現,很危險的。」前幾次我沒動心,正念很強,沒有去。可這次我連正念都發不了,最後上吐下瀉。我想到師父講:「舊勢力鑽這個空子,我剛才講了,低層的那些邪惡,包括舊勢力低層的,那真的是邪惡。它是不想讓你修成的,它是要害死你的。」[3]「你覺的我現在修的不好,還不行,頂不過去,(師父笑)那你上醫院,等你修上來了之後你再做好點。」[3]我悟到:這就是邪惡對我身體的迫害。我立刻告訴女兒去醫院。很快救護車來了,在車上處理一會兒我就緩解了。到醫院急診,我把在車上用的輸液等東西都吐了出來,急診檢查一切正常。但醫生說這不等於心臟沒有問題,還要去心臟專科檢查。五月十三日,女兒帶我去了心臟專科做了全面檢查,醫生看到我的心電圖後,驚訝的大聲說:「Junges Herz(年輕的心)。」其他醫生護士也都來看,說這不可思議,快八十歲了,心臟竟還那麼年輕,真是神奇。這令我的女兒也十分驚訝。我在他們面前證實了大法,我對他們說因為我是修煉法輪功的。
之後我向內找,我悟到,心臟不正常的反應原因是我沒修好,雖然心臟檢查結果證實了大法的超常,但我不該去醫院,這是我沒修好的一部份。對於這次心臟疼痛的問題,我悟到我要在情這方面下功夫修煉了,要看淡,去掉執著。師父說:「修煉就得在這魔難中修煉,看你七情六慾能不能割捨,能不能看淡。你就執著於那些東西,你就修不出來。」[1]「大法弟子是理性的對待情,不被它影響那是不可能的。你們只是理性的對待它。只有你修好那面才會脫離情。」[3]師父的法理點悟了我,也歸正了我。我決定照師父說的做,學法發正念不放鬆,理性的對待情,修自己,去掉情。那才能達到真正的大自在。
心臟痛檢查後,我的血壓曾呈現出高壓一百八十九的假相,我想這是師父給我的再一次考驗吧。記得師父在回答弟子提問時說:
「問:學員一有問題,比如身體上或者是有了其它魔難,別的同修總是說「一定是他出什麼問題了」,使勁幫他向內找。
師:這麼說吧,如果大法弟子碰到什麼魔難或者消業,他一定是有前因的,找找自己。是,找到了之後馬上做好,那個情況會馬上轉向好的方向、向正的方向轉化。」 [4]
面對血壓高的問題,這次我根本不承認,正念對待,信師信法,說服了兩個女兒。我想我悟對了,找對了,也做對了。女兒不再干擾我,情況馬上轉向好的方向,真的向正的方向轉化了。我感到身體非常輕鬆,心情非常愉快。感謝師父的慈悲,用大法的法理歸正了我,也感謝師父的慈悲苦度。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五年紐約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八年華盛頓DC講法》
[4]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九年紐約法會講法》
(二零一九年瑞士德語區法會發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