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性格古怪有心理障礙的人終於有了新生

啟慧


【正見網2019年12月08日】

我是一名鄉村小學教師,女性,四十多歲。未得法前,我是一個性格古怪,心理障礙極其嚴重的人。沒有朋友,和家人也沒什麼話說,更沒有主見,獨來獨往,冷漠。而且在單位上班還需要家人陪伴,先後有姐姐、母親、父親陪伴過我。自己很苦惱、憂鬱,都不知道自己生活在世上有何意義。1998年,父親喜得大法。在父親的推薦下,我也走入了修煉。但自己思想業力重,性格扭曲,對大法法理認識很膚淺。但我心裡知道只有大法才能救我,因此我緊緊的抓住大法,漸漸地我也能獨立的在單位工作,同事說我終於長大了,再也不需要家人陪伴了,所以二十多年來我一直沒有離開過大法。

在工作單位上證實法

自邪黨迫害法輪功以來,我一直在現所學校工作。我與領導、老師和睦相處,不計較個人利益得失,看淡名利,不求回報。學校評先、評優我都主動退出,讓他們評。我工作二十餘年了,我的職稱還是二級教師,工資比跟我一起參加工作的同事低一長截,雖然偶爾也有心裡不平,但很快就想到了師父的法,師父說:「我們修煉人講隨其自然,是你的東西不丟,不是你的東西你也爭不來」[1]。沒有怨言,活得充實、快樂。每天早上來到學校,我都把老師的辦公室打掃的乾乾淨淨,還堅持每天提桶水給老師們洗手。老師們都願意親近我,說我每天樂呵呵的,沒有煩惱,過得很幸福充實。還有位老師快退休了,他說:沒有某某(指我),都不知道和誰說話了。父親在迫害初期就和我校領導、老師講過真相。因他們受邪黨宣傳謊言毒害太深,大多數老師不相信,有位校領導還打舉報電話。而其中一位老師(後來任第二任校長)卻不反對,因為他父親被中共鎮壓過,對中共沒有好感。隨著講真相的深入,他自己和家人都退了黨團隊邪黨組織。在他任校長期間(他大概當了7、8年校長),我對他說我們學校小學生不要戴紅領巾,每年六一兒童節也不要搞入隊宣誓,因為搞這個活動對你和學生都不利。他開始有些顧慮,我就不斷的給他壯膽,講清真相,他漸漸的就打消了顧慮,沒搞入隊宣誓。在他任校長期間,只有一次學生入過隊,那次是因為我心性沒把握好,和他產生了摩擦。他可能對我有想法,讓學生入過那次隊,現在想起來很遺憾。除此之外,他都沒搞過入隊宣誓儀式。其中有一次,他對我說學校積壓這麼多紅領巾,想搞入隊宣誓。3塊錢一條紅領巾,賣給學生(為錢財自己撈一點小利)。我與市裡同修商量切磋,同修說:為了滿足他的利益之心,她出5塊錢一條,把我們學校的紅領巾,全部買下來。我就把同修的想法轉達給校長,後校長也沒把紅領巾賣給我們,以後也沒再提這個事。直至現在我們學校都不搞入隊宣誓,多年來我校看不到有人戴紅領巾。而且我們學校也不升血旗,因為旗杆頂端上的滑輪壞了,血旗升不上,我就把放在辦公室裡的血旗,用報紙包好,放入自己的提包裡,回家把它燒毀了。有一回,校長提出修理旗杆頂端上的滑輪之事,我說這沒什麼必要去修,升起這個血旗,對我們學校不吉利,會帶來厄運。他聽了後說就跟著我的思路走,這事就這樣不了了之。

與學生相處,我也是以一個修煉人的心態對待他們,把他們都當作自己的孩子一樣。對差生也不歧視,表揚他們的閃光點,學生之間發生矛盾了,就用法中師父講了韓信忍受胯下之辱教導他們。曾經我用EVD在教室裡放傳統文化的光碟給他們看,他們都很喜歡看。我還在班上放《普度》、《濟世》的音樂給他們聽,學生說:老師,我聽這音樂很想哭!我明白這是他生命期盼得救的渴望。在生活上我也很關心他們,冬天下雨時,學生把身上淋濕了,我就用吹風把他們頭髮吹乾,用電爐子為他們烤濕衣服,見到貧困學生還把自家的衣服送給他們。課間休息同學們玩遊戲,身上擦破了皮,我自己掏錢買創可貼給他們貼上。夏天天氣炎熱,同學們自己帶的水不夠喝,我就自己掏腰包在商店買桶裝水給他們解渴。我還自己在班裡安排書法課,教他們寫毛筆字,並自己花錢買毛筆贈送給學生。

我們班還有一名學生,家裡貧窮,本人懦弱又膽小怕事,成績也很差,老師們都看不起她,同學們也欺負她,下課了同學們都在操場玩耍,她卻一個人呆在教室。一次幾個同學圍著她用筆在她臉上畫,侮辱她,看到這個情況,我就在班裡教育學生,要同情貧窮,幫助弱小,要做一個有愛心、善良的人。「贈人玫瑰,手留余香」。同學們點點頭,似乎明白了其道理。因此同學們對我有種特別的感情,特別親熱,老遠見到我都要跑步過來喊聲「老師好」、 「老師好」,生怕自己的這份情感被落下;其中有一個學生(非本班的),出車禍腳骨折了,她奶奶背她上學、放學。春天雨水多,地面又滑,我看在眼裡記在心裡。那時我食宿在校,我想還是我來護理她吧。於是我對她奶奶說明我的意思,她奶奶激動不已,握住我的手說:老師啊,您太好了!就這樣她和我一起生活,早上我為她端洗臉水,端早餐給她吃,晚上我為她端洗腳水,端晚餐給她吃,就這樣一直照顧她腳恢復為止。我曾經把關心學生的一些事跡寫成論文,刊登在《湖南教育》雜誌上。因此,許多學生家長都很樂意的把自己的小孩,送到我班上來,說讓某老師教,我們家長放心。有的家長還送來錢,把魚、蛋、雞,水果等之類的送到我手上,表達他們感激之情,我儘量拒絕,硬是拒絕不了只好勉強收下。一次,一個學生的外公竟塞給我200元錢,說是女婿感激老師的一點心意,請收下。我想推辭,他執意不肯。放學時,我將錢放在該學生書包裡,待學生回家後,我打電話告訴其家長你的心意我領了,謝謝你!錢放在你兒子書包裡了。當然在這濁世洪流中,也只有我們修煉人,才能達到這樣的境界。

做力所能及的事證實法

我沒有面對面在外面講真相,因為我曾經心理障礙極其嚴重,得過憂鬱症,還住過院,所以師父對我們要求相對低一些。

「弟子:有學員幾年前犯過精神病,住過院,但近幾年來沒犯病,現在他參加證實法的工作,是否我們建議他儘量少拋頭露面,低調在幕後做工作?

師:這是好建議。如果有的學員把握不好自己、開始學法之前是有精神病史的,在家修可以。當年傳法時我一直講,有精神病的是不讓進場的;你學,我可以管,在家學,我誰都度;但是,不能夠進場。得使大法弟子的這個修煉環境能夠得到保障,不能受到干擾,所以危重病人、精神病人我不讓進場。有精神病史的學員在背後做點什麼,講真相的事情可以少做或不做。」[2]

所以以前父親做大法書時,我就在家裡配合他做大法書。父親後來轉入講真相三退時,我又天天上網登記三退名單。還經常為他寫的文章打字,父親稱我是他的好幫手,他的文章經常在明慧、正見網上發表,他鼓勵我說這也有我一份功勞。而且市裡也有很多同修拿名單讓我作三退,記得有一次同修拿來快上萬個名單,我都欣然的上網作了三退。我常對他們說,有三退名單你們儘管拿來,我也要為大法做點力所能及的事。我家是學法點,來學法的都是老年同修,學法前我為他們端水洗手,讀法時我為他們糾正錯別字,老年同修都感嘆地說我幫他們校對了不少錯別字,而且還給指出了添字掉字現象,真是收穫不少。而且市裡同修來我家,到我縣城去貼真相資料,我為他們帶路,給她們提供飲食,常常把家裡最好吃的給同修們吃,他們都感嘆地說象回到自己的家一樣。夏天她們晚上住在我家,發資料汗濕了,我為她們洗衣服,無怨無悔。

結語

我一個曾經有精神疾病的人,上班還要父母、姐姐陪伴,一個人不敢在學校生活,到現在活潑開朗,班裡大、小事情我都能正確處理,上期學校還安排我帶畢業班,並當班主任,而且學校有些事領導都想找我商量切磋。我也有個完整的家庭,丈夫很相信大法,他也經常看《轉法輪》,曾經發過不少真相資料。有個乖巧的女兒,現在讀初中了,她會背《論語》、《洪吟》。雖然還沒正式修煉,每天晚上都要學幾段《轉法輪》才睡覺,天天給師父敬香,她很少生病,且在整個小學階段她班上只有她一個人沒入過隊。我能有今天,是因為我心中有大法,師父給我開啟了新的人生,師父給我智慧、給我力量,是師父看護著我。

我深深的知道我離師父的要求還很遠,還有許多執著心沒去,修的不紮實,但我會一如既往的在這條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證實法的路上勇猛精進,直到圓滿,跟師父回家,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和眾生對我們的久遠期盼!叩拜師父!合十!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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