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新聞網2020年01月06日】
加拿大多倫多法輪功青年學員俱樂部(Practitioner Youth Club)成立於二零一七年四月,他們每個星期都有一次集體學法交流,在二零二零年新年之際,他們給師父拜年,恭祝師父新年快樂!同時還舉辦了一次整天的學法交流活動。他們表示要學好法,做好三件事,做一個真修弟子,在新的一年裡更精進。
多倫多青年學員俱樂部由年齡十三歲以上的中學生、大學生和在職工作者組成,成員全部是法輪功修煉者。有的是從小跟隨父母修煉,也有的是到海外以後開始修煉,還有的曾因為受中共當局的謊言宣傳欺騙,對法輪功有誤解,之後通過了解真相,開始修煉法輪功;有的是觀看了神韻後開始修煉法輪功。他們在新年來臨之際交流了一些修煉體會。
修去安逸心 堅持晨煉
Rina是一名在讀的大學本科生,她二零零六年與母親一起在海外開始修煉法輪功。
Rina交流了自己是怎樣克服安逸心,並每天早上堅持晨煉的:
在大學的前兩年,我的生活作息漸漸變得和周圍常人同學、朋友一樣,晚上熬夜會熬到很晚,早上如果沒有早課就不起床,一天天下來覺得並沒有做多少事情,可是時間總是不夠用,好像必須複習的課本和作業都還沒看完,又擠不出時間來學法煉功,長期下去成了一種惡性循環。
我也覺得這樣下去不對勁兒,但總下不了決心改。一次偶然的機會,我和家人同修交流中,得知現在大部份同修都會早起晨煉,有人甚至一天只睡三、四個小時。我聽後覺得很震動,但是心裡想:等到我畢業以後就參與進來。同修說:不應該一拖再拖,師父讓我們「修煉如初」[1]。
我決心開始做些改變。以前我安排晚上煉功,後來發現晚上的時間很不穩定,有時要複習和做作業,有時會有室友在旁邊,有時自己犯懶就不想煉了。我覺得應該改成早上煉功,於是晚上提前了半個小時睡覺,但是第二天睜眼的時候又是該上課的時間了。第二次我提前一小時睡覺,並且定了三個鬧鈴,但是隔天早上鬧鈴響的時候困得根本就睜不開眼,覺得渾身都沒力氣,好像熬了一個通宵一樣。心裡很著急,可是又不明白怎麼回事。
過了一週多,我和同修交流,同修問我是不是在堅持晨煉。我覺得很不好意思,說:「別說晨煉了,我現在每天起的更晚了,都沒法保證煉功。」同修聽完很嚴肅的和我交流,讓我多學法、發正念。我們一起學了《大法弟子必須學法》。
我加大了發正念的力度,在早上要起床的時候,當腦子裡冒出不高興、不舒服、覺得起早了上課會困的念頭時,我都儘量否定它們,告訴自己早起煉功是一件讓人身心愉悅的事。同時我儘量睡覺的時間提前,不再因為自己高興就熬夜,並且每天保證學法和背法,和同修們一起在網上學法。這樣,我現在基本都能早上煉完功,覺得比以前有精力,不會容易犯睏了,而且每天保證五套功法都煉全。我希望我以後能和其他同修一樣參加全球大法弟子統一的晨煉。
修去抱怨心 前途無限好
Jackie是一名在讀研究生,在沒有開始修煉之前居住在法輪功學員的家裡,經學員的介紹觀看了神韻演出,並於二零一三年開始正式走入修煉。
他交流了在學習過程中怎樣去掉自己的怨恨心:剛開始在大學讀研時,我對周圍的環境都不怎麼適應,甚至有不屑和抵制的情緒,覺得自己不該屬於這裡。可理性上覺得既然都來了,肯定有安排吧?一天在學法時,我這才意識到讀研只是表面,在這裡用研究生的身份修煉,並與眾生結緣,才是來這裡的目的。所以,我開始嘗試接受現在的環境,並且利用自己可以當助教教學生的機會跟他們交流對真善忍的理解,並向他們講真相。漸漸的,學生們都喜歡上課了,學習也很有積極性。
研究生的第一年做了很多次實驗,有許多失敗的經歷,這很大的打擊了我的信心。教授希望我在研究中有成果,可一年了還沒有進展,便非常著急,對我態度也漸漸強硬起來,經常當眾批評我。剛開始會覺得是去我的面子心之類的,所以還能把握住,可多次這樣對待我,讓我感覺自己很委屈,覺得自己做了很多努力,可就是沒有進展,能怎麼辦呢?這種委屈影響我的情緒,逐漸生出了怨恨心,有許多負面想法。
不過理性上想:「自己的能力不夠,不要怨別人。」就努力抑制著。另一方面,當教授把給我的任務交給別人時,別人也做不出來,教授的態度不但不怎麼強硬了,反而說:「那好吧,不用再花時間了。」這讓我心生不平,這種事情出現了幾次,負面情緒積累越來越厚,讓我很難解脫出來。理性上雖然認識到了自己有怨恨心作祟,也有妒嫉心在搗鬼。想發正念擺脫這個狀態,可長期處於這個狀態,我很苦惱。
這時候有同修在我耳邊聊到了密勒日巴的故事,感慨密勒日巴的經歷。我回到家裡開始讀。密勒日巴的師父讓他修房子拆房子然後再修再拆,往復多次,還對密勒日巴又打又罵。密勒日巴卻不生一絲怨恨,反而一直悔恨自己罪業深重。這十分觸動我。教授對我的態度和取消研究課題,還真有些類似密勒日巴的經歷呢。他不生惡念反而反省自己,我卻在心裡憤憤不平,還覺得自己沒啥問題。真是太不應該了。想到修煉中出現的任何事情都不是偶然的,也都有師尊的慈悲安排,我應該堅定的去這些不好的心,以後不要再怨自己的教授了。課題取消了,也會有新的課題給我吧,不必垂頭喪氣了。
第二個星期,教授果然給了我一個新課題,讓我去試試。這個過程當然還有些曲折,過些日子,我得到的結果還不錯。於是在組會上交流了成果。教授對我說:「你的這個反應還剛開始,結果還不錯,沒有人做過這樣的反應,你應該感到興奮呀。」我點頭表示感謝。心裡想著:「這一關算是過去了,謝謝師尊給我的安排和點悟。」
放下越多的自我 生出更大的慈悲
大學畢業後在多倫多一家大銀行工作的青年學員Vic 從小就和家人同修一起修煉,但是,自從中共開始瘋狂打壓,以及在大陸時目睹母親被綁架之後放棄了修煉,後來出國大學畢業工作後,於二零一七年Vic又重新走入了修煉,並且開始參與神韻的推廣工作。
她說:「前一段時間在明慧網上看到一篇交流文章《淺悟配合》,在如何修去自我的方面讓我很受啟發。雖然自己在這一方面還有很多要修的,但是我深深的體會到,隨著一步步的修煉,似乎所有的執著心向根源裡找都牽連著這個『私』。這個『私』好像是一個根,滋養著自己很多的執著。『私心』淡了,所有其它的執著心也跟著淡了,甚至沒有了。一點一點,一層一層去除『私』的過程就是修去自我、找回真我的過程。放下越多的自我,就生出更大的慈悲,這兩者也沒有先後,此消彼長,是相輔相成的。」
她談到了師父是怎樣幫助她修去這顆自我的執著心:
十一月份的時候我去一個神韻票點賣票。當天我準時到了,但是和我一起值班的同修A還沒有到。還好另一位同修B很早就在票點了。
同修B跟我講起,第一次和我合作的時候,對我的意見非常大。因為那個時候,我說了一句不是很在法上的話,同修B認為我說的完全是錯的。她說:「當時內心非常的生氣,但是沒有發作,憋在了心裡,想以後有神韻的事情絕對不會找你做!」
聽到這裡,我很震驚,我還從來不知道同修B對我有這麼大意見,我也很久沒有聽到這麼嚴厲的批評了。那一刻我心裡很難受,感覺眼淚都在眼眶裡打轉轉了,但是緊接著下一刻,就覺得自己無限的慚愧,發自內心想把自己擺的很低很低,要無條件的接受同修的批評。
後來同修A遲到了整整一小時,一直連聲道歉。我自己心裡明白,這次同修遲到是師父的安排,要不然我也聽不到前面的批評了。同修之間如果產生了間隔,在另外空間可能就是很不好的物質,直接阻擋著眾生得救。正在這時,我收到了郵件,我工作的那棟樓批准了神韻票點的申請,一月份我們可以去那裡賣票了。這封郵件我已經等了一週了,在這個時候收到,真是師父的巧妙安排和鼓勵。
Vic說:「其實把自己擺低是一種很美妙的感受,沒有了『私心』,你不會去妒嫉別人。發自內心的為別人考慮時,才能有一顆純淨的想要救他人的心,這顆心比什麼都珍貴,這也是大法弟子的真我真願。把自己擺低了,境界卻提升了,境界提升了,法也會賦予你更大的智慧,從而把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事做的更好。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責任重大,我希望能借自己近期的一點修煉體悟,帶給其他同修啟發,在修煉上大家共同提高,救度眾生的事我們自然會更主動的去做,做得更好。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學法入心很重要
讀大學三年級的Robert 的母親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已得法修煉,他自己正式走入大法修煉是在二零一七年年底。他針對自己在上路開車時出現的心性考驗、所出現的執著心進行了交流:
近幾個月來,我遇到了多次開車時的心性考驗,由於有時學法不入心,導致這個關過的時間比較久。通過這次考驗,暴露出了自己許多隱藏很深的不好的心,從中我悟到:學法入心很重要。
我開車已經兩年多了,之前偶爾會遇到不遵守規則的人,心裡雖然有很多不快,但是心裡還有一念「我是修煉人,不和這些常人去爭去鬥」,有了這個想法之後會稍微好一些,慢慢心裡可以平靜下來了。但是之後發生的一些事就很觸及心靈。一次,在高速路上堵車了,我莫名其妙多次被同一個人逼到急剎車。當時心氣的怦怦跳,甚至腦子中出現許多不好的想法,還好我在理性上控制住了自己。等不堵車了,那個人也不見了,我心裡就後悔的不得了,覺得自己做的太差了,當天一整天心裡都不舒服,消沉。當從法上去想這個問題時,我卻只停留在沒有做到「慈悲的心,祥和的心態」,沒有縱深的去想:為甚麼連著幾次都會發生在我身上。
在之後的學法中,我了解到了去一個執著心沒有那麼容易,師父幫我把執著心暴露出來了,我卻一直沒有想正面的去掉它,都在找別人的問題,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修煉人的一切事情都不是偶然的。連續出現這方面的考驗,就是讓我儘快的去掉這個心啊。之後每天學完法都在向內找,想辦法把這個路怒症的執著心的根挖出來,我找到了爭鬥心,看不上他人的心,不符合自己觀點氣的不行等各種心。
隨著一點一點學法的深入,正念的加強以及有這個願望要去掉這個路怒症,明顯的感覺到師父幫我拿掉了很多。在發現並去掉很多這個路怒症的執著心後,雖然還是會遇到一些人亂開車,心裡還是會有波動,但是沒有之前的憤憤不平了。我知道這個執著心也是一層一層的,過一段時間之後考驗還會反覆。
我還悟到一點:形式上學法,和學進去法有很大的差別,前者只是走形式,而後者是用法的標準要求自己,就像保持一個祥和的心態,聽著挺容易做到,其實並非如此,特別是年輕大法弟子,要看在刺激到心靈的矛盾發生時,能不能做到不動心。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