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0年01月14日】
師尊好,
同修們好,
我從小就得法了。有一年我母親回中國時,從她的父母那裡得了法。從那以後,她盡力讓我也多接觸大法。我記得迫害開始前,大法在我所在的小城市傳播的很快,尤其是在中國留學生中。就這樣出現了幾個穩定的學法小組。突然有一天,一位當時的煉功人找到我的父親,並驚訝把在報紙上讀到的關於法輪功不好的報導告訴了他。從那以後,就只有兩、三個人還繼續修煉了。
從那以後我父親對大法的態度也變了。開始時,我還能繼續證實法,不讓自己受父親的干擾。可是,漸漸的我父親被中共的謊言和宣傳影響的越來越深,也改變的越來越厲害,而我也越來越害怕跟他有衝突。就這樣,我常常避開跟他的矛盾,沒有抓住那些修煉機會。可是舊勢力利用了這個漏洞,我的努力適得其反。我不敢再繼續讀法和煉功了。那些年我的母親一直很堅定,並在後來能破除舊勢力的安排。她付出了很大努力,讓我能有勇氣,並在修煉上能堅定一些。可是如果她不提醒我,不主動給我讀《轉法輪》,我還是會更願意出去和朋友們在一起。在常人的大染缸中我漸漸的迷失了方向。不知不覺中我接受了舊勢力的安排。
家庭的矛盾讓我漸漸充滿了憤怒。於是我開始叛逆,並離法越來越遠。十幾歲時,我開始和常人朋友們出去喝酒玩樂。
那幾年我無法排除舊勢力的安排。我的求安逸心,對美好生活的嚮往,讓我不斷的用各種辦法逃避困難。後來我認識到,我必須加強主意識。我的母親描述說我的行為是被支配的,沒有自我的意願。只要舊勢力一按按鈕,我就立刻那麼做了。我不斷的有選擇走哪條路的機會,可是我那時總是在壓力面前退縮,所以沒能走上師父給安排的路。我當時並不知道這樣的選擇會帶來哪些可怕的後果。漸漸的,我的身體出現不正常的狀況。這些症狀在我從新修煉後才漸漸消失了。因為喘不過氣或心跳不穩,我夜裡會醒過來。另外,當我和朋友們在一起時,我會越來越頻繁的失去知覺。
雖然我對大法漸漸的產生過懷疑,但是有些時候,我還是會想起師父和大法。在那些時刻,我清醒的一面希望能繼續修煉,直至圓滿。今天我明白了,師父沒有因為我那麼多的錯誤和不好的行為而放棄我。
從新開始修煉
一年除夕的晚上,我和一個女朋友在路上遇到兩個喝醉了的人。他們跟我們搭話。我的女朋友生氣的表現激怒了他們。當他們想跟她動手時,我挺身而出。我看到他們在我面前舉起手,想抓住我。這時我的頭腦是空的,一思一念都沒有。下一刻,我站在他們面前,用一種特定的語氣要求他們離開。他們的表情突然變了。他們顯得很膽怯,道歉後立刻轉身就跑。然後我們聽到有人驚叫。原來這兩個剛剛向我們道歉的人踢了和我們一起的另一個人。他站在我們後面,離的比較遠。他被踢得流了血,倒在地上。雖然我那時沒有修煉,但我明白,是師父保護了我。後來我知道了,師父在這之前就在很多情況下保護了我。
之後的一年我陪著我的母親參加紐約法會。可是我常常感到,不管我多麼努力,我就是無法把師父講的話聽進去。在整個講法過程中,我的頭腦只有一刻是清明的,我清楚的聽到一個聲音在問:「你還是個大法弟子麼?」
雖然我知道,我不能說自己是個修煉人,可是我也沒有勇氣說不是。我意識到,作為一個成年人,我得自己清醒的決定,我究竟想不想修煉。我不能再這樣混日子,隨波逐流了。就這樣我下決心,多學法,勇猛精進。
師父看到了我修煉的願望,我被邀請參加天國樂團。於是我有了修煉環境,我可以從同修那裡學到很多東西,並第一次能跟他們交流。
剛開始我還沒有認識到我的任務的重要性,也把做樂團指揮看的太簡單了。我對自己沒有嚴格要求,覺的樂團遊行是挺輕鬆的一個活動。隨著時間的推移,我漸漸認識到師父是怎麼循序漸進的提示我該走的路,對我的要求也在慢慢提高。於是我能在東歐十天的巡演中認識到我根本的執著。巡演快結束時,我能意識到哪怕是很小的一念也可以讓事情產生變化,就好像舊勢力一直在等著抓我的漏洞似的。我還從沒有象東歐巡演那樣,長時間跟那麼多同修在一起。這段時間裡有很多修煉的機會。我學到什麼叫把一件事情從法上做好,大法弟子的一思一念會起什麼作用,以及作為修煉人該怎麼向內找。
去掉對自我的執著 在大法弟子的項目裡認真工作
天國樂團給了我一個很好的修煉環境。但是,作為學生,我的身邊沒有修煉人,我的朋友都是常人。如果在較長時間裡沒有證實大法的活動,我就開始懈怠,並不能保證定期學法煉功。我把重心放在錯誤的地方,這個問題越來越明顯。我又成為修煉人了,可是我有時卻表現得好像大法項目只是我的愛好似的。雖然我仍然對講真相和參加大法項目有責任心,但是我漸漸看到我和同修的差距了。
大學生的生活往往象是一個大派對似的。雖然我的生活不是這樣,但我有時也會隨波逐流,不象個大法弟子。另外我在大學裡的朋友們都很有常人的抱負,於是往往會互相比較、競爭。而我正在盡力去掉求安逸心。於是我在所有的事上都更加努力,想認真做好。這樣我的成績也變好了。我原來從不大肆宣揚我的好成績。可是我漸漸感到。如果我不象別人那樣把自己的好成績拿出來展示,就覺的不舒服。
在第五個學期我必須參加實習。當我在一家大公司得到實習機會後非常高興。我得到的實習評價很好。於是我想下一次再找個更好的單位,並在那裡能證實自己。我雖然對自己說,作為大法弟子我應該給別人留好印象並認真工作。可是內心深處我是為了我自己。
在常人的環境待久了,我的思想就漸漸改變了。慢慢的我把常人世界裡的利益看得越來越重。
師父說:「所以我才叫你們不管老學員、新學員都要到煉功點上去煉功,參加學法會等等。在這個環境中會清洗你,不斷的洗去被常人所污染的語言、行為和觀念。」[1]
漸漸的,我對未來有了各種期待,它們都是為了滿足我的各種執著心的。如今的人在這個年紀都怕自己沒有讓自己的利益最大化,從而吃了虧。而我也給自己提了各種要求。由於我的修煉狀態不好,在各種執著心的作用下,我對法常常有奇怪的理解。比方說,我想在畢業後到常人公司工作,因為我找藉口說,我還需要積累更多的經驗。表面上看來,我的動機是不錯的。但當我認真想一想,就發現,這只是個藉口。實際上我內心深處隱藏著一個願望,那就是能有穩定的收入並能經常出去旅行。偏偏這時我得到了航空業的信息,就覺的這樣的生活很適合我。其實沒有什麼是偶然的。把一切放下,讓我有一個大法修煉環境的時間到了。
在這之前,師父的這段法喚醒了我,我想起師父說的:「你覺的簡簡單單的事,你覺的你的一舉一動、想法都很自然,都很簡單,這沒什麼呀?這有什麼呀?什麼叫沒什麼?!你的責任重大!怎麼是沒什麼?!你就在常人中做一個好人、你不修煉,你都是犯極大的罪!因為你不救你該救的眾生!!你對史前你簽的約你不兌現!」[2]
於是我搬到柏林,並開始在一個大法項目中做全職工作。
開始的幾周,我努力提醒自己,作為一個大法弟子我的責任重大,而剩下的時間已經很少了。雖然我過去總覺的自己為證實法做的不夠,可是這時我卻有各種各樣的念頭產生,不讓我下決心在這個項目中工作。於是我遇到很多小事的考驗。我對是不是該走這條路常常有懷疑。
按照計劃,我在紐約法會結束後,會在那裡待兩個半月做媒體工作,以便為我以後的任務做準備。
在紐約開始的幾天工作進行的很緩慢。象之前在德國時一樣,我自己給自己安排任務並主動跟負責人聯繫。我有堅定的願望,為大法做貢獻並把自己的任務完成好。這讓整個情況在一週後發生了很大的變化。隨著一個在網上開展的活動,我的工作量加大了很多。後來另一個部門也給了我任務。這樣,我每天分別做兩個部門的工作。就這樣,我每天七點到單位,以便能及時交活。從那時起,我就一項接一項的完成任務。午休和晚飯的大部份時間我都用來煉功。晚上煉完功後,立刻參加集體學法,之後往往是交流時間。就這樣,我幾乎每天在辦公室待十四個小時。雖然對有些同修來講,這是很正常的,對我而言,這是我從沒經歷過的。現在看來,那時要做的事情很多,可是我當時覺的時間過的很快。我覺的很充實,我是在證實法。我珍惜著每一分一秒。我覺的自己終於在做大法弟子的使命了。我這樣能把以前浪費的時間補回來。在工作中沒有人心的干擾,一切都自然而然的完成了。我原來所有的疑慮都消失了。
我受益最大的是和同修的交流和工作期間的交往。每個同修都是一個例子,告訴我互相的信任是多麼重要,以及無條件配合的真正含義。每個人都很珍惜時間。如果誰請別人做什麼事,別人會立刻開始,沒有誰提問題或者提條件。
我也看到,我必須得去掉私。私心是日常生活中大多數負面思想和干擾的來源。有時在工作中,影響我精力集中的念頭會突然產生。之後我明白了,這些想法只會干擾我。受執著心的影響,我沒有立刻排除這些想法,而是被它們干擾。可能開始時它們只是小的不能再小的事,可是慢慢的,它們可以變大,並能打斷我的工作。
在和同修合作的時候,哪些話的背後有執著心是非常明顯的。雖然所有的同修都很有耐心,沒說過什麼,可是有時說完什麼後我自己都覺的慚愧。我清楚的看到,執著心會給我造成假相,並讓我無法利用從法中得到的智慧。另外,雖然我在工作中說話很直接,可是沒人覺的受傷害。即使有時我不是很禮貌,可是項目裡的同修們都一直很禮貌並時常向內找,以便項目能有最好的結果。
和他們相比,我看到自己沒有為大法項目做很大付出的準備。我還是把自己看的很重,因此我會把勞累,情感,想做有意思的事等等小事作為藉口,不為大法項目全力付出。漸漸的我明白了,想做好大法項目,就不能給所有的為私的執著心留有任何位置。這就是證實自己還是證實法的區別。
今年的紐約法會上師父講道:「堂堂正正的配合好。不一定誰的主意最好,就是他主意不好、不全面,你自己默默的把它補充好!做全面了!神才看你了不起,而且是默默做的!關鍵是不在於是誰出的主意,而在於在這過程中誰把自己煉出來了——誰修煉了自己,誰就提高上來了。」[3]
於是我明白了,修煉的成果不在於渴望有成就,而是放棄對成就的執著。這能讓同修配合好,沒有摩擦。
工作中保持正念和積極的態度
舊勢力從不間斷干擾,它們給我在紐約期間也造成很大影響。我看到,即使干擾很大,同修們也不屈服。相反的,無論情況看上去多麼無望,最後同修們還是能轉變成正面的東西。即使在命運的打擊和很緊急的情況下,也沒有同修會改變決心。他們不僅否定舊勢力的安排,還主動的去排除它們。幾乎每次遇到障礙時,他們都能用積極的態度對待,並能有相應的回應來解決問題。在這個過程中,他們沒有對自己行為的懷疑,而是隨其自然。他們的行為體現了他們對法的信任,以及他們不懈的努力。
他們的做法讓我很受啟發。我意識到,我信法還不夠。這是我在關鍵時刻放棄的原因。我這樣怎麼能達到要求,做大法弟子演主角呢?不論事情看上去多麼無望,這也不過是在我們空間中的顯現。由於人心的干擾,我用錯誤的角度看問題。往往在小事上能看到差別。只要人們能做到又從法上看問題,就能找到出路。這條路其實一開始就存在了。
師父說道:「修在自己,功在師父」[4]。 師父什麼都能做。只要我們在法中,我們的努力就能有無盡的效果。後來我明白了,修煉人能改變很多很大的事情,尤其是在現在,正法的最後階段裡。「一正壓百邪」[4],我對這句話的理解是,如果我們的正念很足,那麼我們在證實法中遇到的所有負面的事情都能變成正面的。所以我們走每一步都得很注意,不能放任一思一念。
結束語
如今我一打開電腦,看當今媒體的報導,就覺的好像一場戰爭已經在人間展開了。我看到邪惡的因素象是瘋了一樣。我也看到很小的漏洞,舊勢力也在用來想把大法弟子帶下去。不久前,我在明慧上讀到一篇很感動的文章。一個同修看到舊勢力的機制開始動搖。舊勢力非常絕望,他們利用修煉人的每一點執著,並用黑色物質加重它們。沒看清楚這一點的,或者把阻礙看成是不可逾越的修煉人就會被舊勢力往下拉。因為舊勢力絕不希望我們能修成。最近發生了很多事,很多學員受到很大的干擾,有些甚至突然失去了生命。
進程越往前推,我們的每個決定就越來越重要。因為只要我們的行為不在法中,他們就有可能被舊勢力利用。舊勢力想阻礙正法,不想我們修煉圓滿。有時我想起師父講的,我們無法救80%的世人。之後我想起師父這段話:
「我哪怕救下一個人,最終能夠有一個人修出來,都沒有白做這件事情。」[5]
於是我想起每個生命是多麼重要。我們應該更好的利用剩下的時間,每一步都走好。
謝謝師尊!
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東部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九年紐約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5] 李洪志師父經文:《大法洪傳二十五周年紐約法會講法》
(二零一九年德國法會發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