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0年01月19日】
在平台撥打快兩年的時間了。下面想和大家分享一下,我從正念滿滿到出現為難情緒害怕,再到恢復理性撥打的心理歷程。
記得剛開始撥打的時候,每天都有種被加持妙不可言的感覺,內心無比喜悅,撥打前都會先煉功學法再發一個正念,每天時間沒到就早早的端坐在電腦旁,想到眾神都看著呢,我要好好加油。剛開始的時候,也許是心態比較純正,沒有什麼想法,所以接聽率還挺好,感覺信心滿滿的。就算遇到罵人的,也好像不太能觸動到我的心,就感覺自己有個罩,那話進不來。同修家人也說,聽我打電話有種感動。那時,印象最深的是一通監獄值班室的電話,對方是女生,當時我說,她就默默的聽,還時不時的回應一下,說:「知道,我都知道」,最後我說你一定要退出邪黨組織時,她說:「好」,我聽了當時就哭了,我對她說,我真的為她感到高興,希望她和她的家人有個美好的未來。這也是我第一次短暫的體會到了什麼是慈悲,沒有私心完全為著別人,感覺真好。
不過,作為一個修煉者是不能停於現狀的,到該要提高的時候,要求就不同了。正如《轉法輪》第四講「到了他心性所在位置的時候,他的功也長到這兒了,他要再提高他的功,那麼這個矛盾也就突出了,就得需要他繼續提高他的心性。」 先是接聽率一下子變低了,看看其他人的反饋接聽率也不高,就沒太在意,心想可能這組號碼都這樣吧!我接聽率不高也是「正常」的,一個「正常」就擋住了向內找,提高心性的機會。不過時間久一點,每天說不上幾句話,就開始感到煎熬了。這時心裡又產生一念,還不如用這個時間煉功、學法。當時,還覺得自己念挺正的。隨後是罵人的開始越來越多了,而且一次比一次狠毒,內心開始不穩了,也沒想到向內找,也忘了要加強學法,而是繼續向外看,向外找,人心站了主導。思想業加上人的觀念,讓我覺得這些沒禮貌的官員都是屬於不能救的,是要被淘汰的。打電話時沒有了當初救人的平和心態,就像完成任務似的,變成了沒有靈魂的朗讀。
狀態不好了,壞的東西好像很容易就能入侵。記得有一個官員說:「有本事你回來呀,看我不整死你」。說完掛機,我頓時呆滯了,一種說不出的難過,他的話不斷的迴響在我耳邊,久久都不能散去,那幾天都過的無精打采。隨後,想整死我的人變更多了。心態也變的更不穩了。因為很久以前,我有過被抓的經歷,那種討厭聽到這些官員聲音的情緒也不斷的往上翻。心性也隨之跌入谷底,撥打效果更差了,有一天,竟然達到了一組電話無一人接聽。隨之產生為難情緒,在那段時間裡,有時,自己明明就早起了,卻寧願坐在電腦旁邊發獃,也不願意上平台值班。而且這種狀況還持續了好長一段時間。修煉就是逆水行舟,不進則退,慢慢的開始學法少了,人心更多了,進入到一種消極的狀態。理性的知道救人急,但是就是打不起精神來。在此我非常感謝平台的協調人和同修,在那段時間裡,他們給予了我很多的寬容和鼓勵,我感受到的是善的力量。不過「關」還得靠自己實實在在的修,正如師父的法:「修乃自身之事,無人可代之」 (《精進要旨》〈堅定〉),我知道要走出這消極的陰霾就只有靜心學法,多學法,提高心性才行。
我開始反思自己,查找自己還有什麼隱蔽很深的執著心,也開始嘗試著去面對自己不想面對的事情。我找到了怨恨心、妒忌心、爭鬥心和為什麼選擇平台撥打這個項目的根本執著。首先講講怨恨心,這讓我很吃驚。一直認為自己是個心態樂觀,且不愛抱怨的人,人生也沒經歷什麼特別的苦難,怎麼會有怨恨心呢?這要追溯到一四年,在項目裡的一段經歷,那時我剛從紐西蘭來到美國,參加了新唐人這個項目。當時我是辭掉工作放棄了在紐西蘭能有更好的工作發展機會來到美國,希望能在這個「國外的主戰場」儘自己的一份力。我當時就是帶著這樣的熱誠加入到了項目裡。來之前,我還在心裡對師父發誓不管在項目裡遇到什麼事都一定按修煉人的樣子做好。不過要做到還真不容易,經常遇到的事情都是讓我掉下巴的。
我大學是在國外讀的,沒有國內的社會經驗,隨後工作也都是在西人公司,華人很少,上班基本是做完本職工作就好,人際關係很簡單,每天上班無論遇到認識或不認識的人都會熱情打招呼,好像這是個很平常的事,但是在項目裡不太一樣,很多時候打招呼都遭到冷眼,剛開始我很不適應,覺得不打招呼不禮貌,打了招呼我就要承受他人的冷眼。慢慢的我還是選擇了「入鄉隨俗」不打招呼了。記得當時人事部問我擅長什麼,我想了一下,根據過往的經驗,在證實法項目裡沒什麼擅長不擅長,只要需要就去做,自有智慧,所以我回答做什麼都行。就這樣我去了廣告創意部,這倒是我很喜歡的事情,原本就很喜歡設計方面的工作。隨後我被安排剪輯,對於這一塊我就是一張白紙,什麼也不懂,我當時就想起師父要求要走向專業的法理,「媒體質量要想做好,要有好的專業人員團隊。」(《二零一五年紐約法會講法》)我想那就一定要做到專業,就這樣我自費參加了三個月的正式剪輯培訓班。一開始是新手,所以也沒有什麼工作分配給我,我就每天坐在電腦上學習如何剪輯,希望儘快可以上手。在我學習的過程中,我發現有些組員不是那麼友好,言語暴力,冷暴力時有發生,和其它新人分別對待,不教我,不給我看新人教學錄像;更有甚者,趁我不在的時候偷看我的電腦等等。還有個同事在和我一起合作《笑談風雲》剪輯的時候不停的到負責人那裡打我的小報告,說我能力多麼多麼的差……等等。一開始我還可以忍,可是兩年過去了,我所學不能被所用,真是一關過不去,下一關又來的時候很容易讓人崩潰。就在矛盾已經非常飽和的時候,有個同事跑來和我說:「項目協調人為什麼說你不是正式員工呀?」這一下火全燒起來了,兩年積攢的委屈,怨恨全上來了,心想我在這裡勤勤懇懇的,沒有拿台裡一分錢,一切自費只為做好救人的工作,兩年半隻讓我做了三個廣告,而且這三個廣告的反饋都還不錯,其中一個連鎖車行的廣告,因為對方喜歡我做的廣告還增加了一個廣告。這不是足以證明我是可以做好的嗎?為什麼不讓我做呢?沒有一句謝謝也就算了,還這樣背後整人,一氣之下我選擇離開了台裡。當我和同修家人說的時候,也給他們過了一關,我媽媽一聽也很生氣,覺得怎麼可以這樣,我當時雖然嘴上安慰,其實內心根本沒有過去。現在想起來,我的內心依然還是那麼的波動,我知道快四年了,我還沒有過去這一關,還被怨恨牽著走。不過這次的反思讓我體會到了怨恨的產生,因為我當時付出的基點是建立在為私為我的基礎上的,當得不到相應的回報時就怨恨了。師父在《轉法輪》第四講中講到一舉四得的法不斷的在學,可直到現在,自己還是做不到發自心底感謝這些幫我提高的同修。真有如師父在《洪吟二》〈斷〉說的:「修不難 心難去」啊!
有一天我突發奇想,既然總也放不下,不如把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都當作是生在別人身上的,再找找這個假設的「人」需要去什麼心。我發現找別人真的可以做到「快」「狠」「准」。頓時過去法理中所學的好像都能用來指導,應用到這個「人」了。例如:別人冷眼,你還是應該要打招呼的;喜歡別人用同樣的方式對你,不就是「情」嗎?師父說:「喜歡做事是個情,不喜歡做事還是個情,看誰好誰不好,愛干什麼不愛干什麼,一切都是情,常人就是為情活著。」(《轉法輪》)這顆心是要去的。不給廣告做,一開始或許沒想那麼多,但時間一長,還不是想證明自己的能力嗎?從不會到可以做好,證明自己是個強者嗎?所以就會有人背後打小報告說你能力不行,這是多大的提示呀!這不就是爭鬥心。師父講:「爭鬥心不去,也容易產生妒嫉心。」(《轉法輪》)
《轉法輪》寫到這裡我自己都笑了。唉!就是個為私為我的基點問題。當認識到這一根子上的問題之後,也明白了為什麼選擇平台講真相這個項目了,因為可以不用見到同修而衍生的過關問題,還可以做救人的事,卻忘記了師父在《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中講的:「你們別忘了這一點:你們是人在修煉,不是神在修煉,所以必須考慮別人。」師父還說:「在常人中放不下的心,都得讓你放下。所有的執著心,只要你有,就得在各種環境中把它磨掉。讓你摔跟頭,從中悟道,就是這樣修煉過來的。」(《轉法輪》)是呀!同修也是人,同樣會犯錯,而矛盾不就是要讓我們互相煉就金剛的機會嗎?修煉就得是這麼一步一腳印紮紮實實的修上去。這麼一想,一下子釋懷了許多,也開始恢復了平台值班。現在已沒有了那種急躁的心,只希望能儘快追趕上那些精進的同修,更加做好救人的神聖使命。
以上交流,如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