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服困難 做真修的大法弟子

海外大法弟子


【正見網2020年06月04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於二零一八年底走入修煉,當時在墨爾本讀大四。到今年五月份,才僅僅修煉了一年半的時間,我感到很榮幸在我剛剛開始工作的時候就走入大法修煉,否則,我可能窮盡一生對人生的意義都了無頭緒。

二零一九年,我並沒有經歷過太多嚴峻的考驗。由於我的工作正是我的專業,同事也非常友善,我的修煉環境一直都很平穩順暢。我每周六都可以參加大組學法,周日可以和同修們集體煉功,參與墨爾本中央商業區的面對面講真相活動,那段時間我把常人工作和做三件事的時間平衡的很好。但在中共病毒疫情開始後,我經歷了三個難關,過關中,我找到了自身長期存在的執著。

困難一:安逸心與對親情的執著

疫情開始後,我很擔心我的處境,很多航空公司都取消了國際航班, 很難買到回國的機票。我的家人在越南,我也不是澳洲的永久居民。我這個想回家與家人團聚的念頭形成了一個很大的執著。我時常感到焦慮,有時晚上會感到像有東西壓在我脖子上一樣無法入睡。那種感覺就像被裝進了一個沒有氧氣的盒子裡。每當這種情況發生時,我都會用師父的法來提醒自己:

「我來到常人社會這裡,就像住店一樣,小住幾日,匆匆就走了。有些人就是留戀這地方,把自己的家給忘了。」(《轉法輪》)

我悟到只要我還生活在人中,就會受苦。儘管我不留戀澳大利亞,但是我渴望回越南的想法,恰恰反映出了我潛意識裡還是把人世間當成了自己真正的家。我能否戰勝對疫情的恐懼,是我修煉中至關重要的一步。 想清楚後我感到平靜了許多。我決定留在澳大利亞,隨其自然,等到時機成熟了再回越南。

困難二:怨恨心與片面看問題

最近師父給我安排了一個心性考驗。我在澳洲一直寄宿在姑姑家。有一天,我去廚房做飯,吃完飯後洗鍋時沒能把平底鍋洗乾淨。因為這件小事,姑姑非常生氣,還打電話給我在越南的家人抱怨。我感到很委屈,因為我一直都盡力的把家務事做好,比如每周日去公園煉功前,我都會把地擦乾淨。我甚至主動要求幫她付一部份家庭開銷,還經常打掃房子的衛生。所以當聽到她抱怨我說的那些話時,我感到很難過。我很努力的控制自己不去打斷她,並在心中默默回想師父的講法:

「什麼是大忍之心哪?作為一個煉功人首先應該做到的就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得忍。否則,你算什麼煉功人?有人說:這個忍很難做到,我脾氣不好。脾氣不好就改嘛,煉功人必須得忍。」(《轉法輪》)

我試著向內找,因為師父說無論發生什麼事都應該先找自己。然後我就悟到:我之所以會為這件事情生氣,正是因為我還不夠善。只要別人有一次對我不好,就會使我忽略掉他們曾經對我的好。因為師父說過神看人的生命,不只看人的一生,而是從他生命的整體上來衡量一個人。經歷了這一關之後,我對師父講的這段法,有了更深的理解:「所以有的人所說的遙視功能,就是看他自己空間場範圍之內的東西。當他走出世間法修煉以後,就不是這樣看了,那是直接看了,叫佛法神通,那是威力無比的東西。 」(《轉法輪》)

我悟到,只要還是人,就無法像走出世間法以後那樣,直接去看事物。我不能像佛一樣,用神通法力去看到事物的本質。所以,當我看到別人做事不合我意的時候,我看到的只是這個人整體生命的一小部份,並且只是反映在我空間場範圍之內的一小部份。

困難三:所有集體學法,集體煉功,以及講真相的活動都取消了

一開始的時候,我有一些不正確的想法,比如認為真相點取消了,我就可以在講真相救人方面放鬆自己了。幸運的是,當我在Sonant上學法的時候,我聽說墨爾本大紀元正在增加中共病毒特刊報紙的印刷量。周圍的同修都很重視這個講真相的項目,我隨即也意識到了自己的責任。在師父的幫助下,我開始在我附近的街區發送報紙。

我有報紙的電子版,我決定把電子版發給我之前的大學老師。通過師父給我的智慧,我寫了一個可以自動發email的電腦程式,每封信收件人的名字都可以根據需要做調整。由於疫情的影響,學校不能正常運行,我以校友的身份,給學校二百多位教授及工作人員發了關於中共病毒的真相。收到的反饋都很正面。一些人對我表示感謝,告訴我他們會讀完這份報紙。

在我去街區發報紙或大面積發email之前,我都會儘量遵守有關垃圾郵件的規定。一開始,我很擔心常人會不理解。但是,我意識到我的這種怕是不符合法的。如果我是一個覺者,我怎麼會害怕呢,更何況我還是在做一件最正的事。我的理解是,這種怕本身也是舊宇宙在壞滅最後時期的一種表現。當正法結束後,新宇宙中會充滿正念,人們也會正念正行無所畏懼。

我也想藉此機會向大紀元、新唐人和其他媒體的同修表達我由衷的感謝。我悟到眾生只有在這個歷史的關鍵時刻擺正自己的位置才能得救。作為大法弟子,我們有責任利用中共病毒疫情向更多的常人講清真相,揭露中共的邪惡。另外,我看到大紀元的新聞在一些社交媒體上(如:臉書)被標記為假新聞。我意識到這是一場正與邪的較量,邪惡會用盡一切手段把人毀掉。常人面對著很多給他們製造假相的負面因素,同時也面臨著利益與情的考驗。我對他們的處境感到很難過。師父說:

「我們修煉的人不得有個慈悲心嗎?當我們慈悲心出來的時候,可能看到眾生都苦,看誰都苦,會出現這個問題的。」(《轉法輪》)

我希望我的交流可以幫助同修增強對大法的堅定信念,讓我們在這個歷史的關鍵時刻不忘自己的使命,更好的完成自己的使命。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二零二零年國際青年大法弟子網絡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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