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語言 只想救人

海外大法弟子


【正見網2020年10月19日】

武漢肺炎(中共病毒)擴散至全球,危及著每一個人的生命。荷蘭,一個彈丸之國,感染率一度竟在全球10名之內。看著每天攀升的染疫及死亡數字,我心急心痛。我們知道,天滅中共之時,面對來勢迅猛的瘟疫,每個人都要在善惡之間選擇,在要不要中共的問題上選擇。從總統至黎民,無一例外。師父說:「叫醒他們,是你的責任。救度他們,是你們的責任。」(《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怎麼叫醒他們,救度他們。讓他們拒絕中共,拋棄中共,才是走向未來的唯一選擇。

根據疫情的不斷升溫和荷蘭政府的不明態度,我們幾個同修擬寫了一份訴求:譴責中共隱瞞疫情,追責其賠償。準備向世人徵簽。目地一是救度世人,二是用民意民聲來敦促政府拒絕中共。5月初,在下午打完電話,我帶上小展桌、展布及其它徵簽用品,開始去我們的小火車站徵簽。後來又在阿姆斯特丹達姆廣場,在Utrecht火車站徵簽,至今已歷時5個月。徵簽是我修煉救人的另一個項目,有苦有樂。下面從幾個方面向師父匯報,與同修交流。

堅定正念 在小火車邁出徵簽的第一步

在一切準備就緒後,各種人心翻上來。一個小桌子擺在那裡,怪怪的。會不會引起人的不解?不會語言,遇到問題怎麼辦?各種干擾阻擋我不能走出去。我知道,中共邪魔統治著世界,死死的捆綁著世人。你要讓世人譴責中共,追責索賠,好比在邪惡的黑窩扔下一顆炸彈,另外空間的邪惡就會製造干擾,不讓去做。瞬間一句話打入我腦子裡:精進不怠,果正蓮成。我悟到是師父在點悟我,趕緊走出去。可是一想起出門就心跳,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總是縈繞在耳邊。在我猶豫之時,師父的法 「意不堅 關似山 咋出凡」(《洪吟二》<斷>)打入我腦子裡。在5月3日下午打完電話,我堅定一念,走出去,哪怕一個人不來簽也要走出去。我知道是師父推著我往前走。記得那天簽了兩個人。突破了各種阻擾我不害怕了,是因為師父鋪好的路我走過來了,另外空間阻擋的物質清理掉了。站在那裡,反倒覺得我頂天立地,我是救人的使者,我在做最正的事情。世人簽字以後我只是為他們的正確選擇而感到高興。因為一心救人,遇到事我也會冷靜處理。警車每天下午在我的小火車站轉一圈兒,我沒有在意。有一天轉了一圈兒在我的小展桌前停下來,搖下玻璃問我話,我不知道他們說什麼。我便回身去拿簽字桌上的訴求,我要告訴他我在做什麼。回身我向展桌那裡邊走邊求師父:師父,不要讓他們對大法犯罪。因為已經聽到有同修徵簽時被警察照相被攆了。我發著正念把訴求遞過去給他們看,她們兩個對視幾句,微笑著擺手示意我繼續做我的事情。

我的小火車站路人很少,我就帶上徵簽用品去荷蘭首都阿姆斯特丹達姆廣場徵簽。這時我沒有怕心了。知道我在救人。在這裡簽字世人的感人故事激勵我天天出去徵簽。因為不會語言,我站在展桌前,世人看到真相展布就主動上來簽名。有一老人給我留下很深的印象。簽字前我給了他一隻手套,他攥在手裡,沒有戴手套他簽完字,而後把手套放在兜裡,拿出2元錢給我。看樣子老人生活可能並不寬裕,一隻手套他都捨不得用,卻拿出錢要捐助。他生生世世可能就是為了今天的簽字,今天得以實現,他的激動、感恩用節儉的2元錢來表達。

師父說:「大法弟子啊,講清真相中你們付出的再大,我告訴大家,最後還是有很多生命不能得救的,他們註定是要被淘汰的。」(《北美巡迴講法》)徵簽過程中,有的不理解走到我跟前,帶著怒氣說幾句我聽不懂的話。有的大拇指朝下給我看。我只是微笑著,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一天一個亞洲中年男士,走到展桌前指著展布,兩眼直勾勾的看著我,指責我,氣洶洶的,唾沫星幾近噴到我臉上,就剩下伸手了。我不會語言,一直微笑著看著他。最後,他用蹩腳的中文罵我:叛徒,賣國賊。而後揚長而去。我沒有委屈,只覺得這個生命很可憐。

在Utrecht火車站徵簽的修心去執

6月5日我們佛學會給我申請在Utrecht火車站徵簽,徵簽表及訴求也是佛學會組織同修製作的。在這裡開始了我長達4個月的修煉,徵簽救人的歷程。這個徵簽點還是我一個人,一天站4、5個小時,我是不能離開桌子的。因此,一天站在這裡是不能吃喝的,有時剛到一會兒就想去洗手間,我就讓他從另外空間走,一直堅持到我的徵簽結束。

師父說:「沒有矛盾就沒有提高。有的人覺的這個環境很平和,大家修的覺的挺好。其實我告訴你,那並不好。我就是要給你製造一些矛盾出來,你沒有也不行,因為在矛盾當中你才能把那個心顯露出來叫你自己看到,也叫別人看到它,然後去掉。那麼要沒有這個矛盾就去不掉你那個常人的心。所以千萬注意,你們無論在任何環境下,特別是你們在常人中修煉,必然是在矛盾中,必然是在心性的干擾下才能提高心性。」(《美國西部法會講法》)自打徵簽以來,來自內外的干擾不斷。外來的干擾是考驗我們信師信法的成度,堅定我們救人的正念。我們的正念一起,很可能就是天體的突破,那一層生命可能就得救。干擾自消。內在的干擾,除了自己提高,還有整體昇華的因素。所以矛盾來了不可怕,可怕的是我們失去提高的機會。

在Utrecht火車站徵簽過程中,我孤軍作戰,又不會語言,感到勢單力薄,還要不要做?不時還隱隱的出現這樣做對不對的念頭。師父一次一次點化我,這樣做對。連續3天我收展桌時,有緣人急匆匆的趕來簽字。除此之外,簽了字的人帶著人來簽,也有周末聞訊而來簽字的。我在大組交流完這些以後,有同修明確提出反對這種徵簽,說:你認為世人簽名了,你受到鼓舞了,也不能說明你做的對。我不覺得委屈,師父告訴我:「不能說學員這樣做不對、那樣做對。每個人都在走自己的路,我們不能用自己的觀念強加於別人。」(《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事情過後我想,為甚麼會出現這種情況。一是要堅定我徵簽救人的正念;二是我平時也有些瞧不上這位同修,有放大她缺點的心。明白原因後,我穩下心來,堅定正念,在徵簽的路上什麼都別想擋住我。有人簽字就簽,沒有人來簽字的時候,我就發正念或背《論語》。有一天4個多小時簽了64人。對於同修的缺點,讓我看到,是要修去我的妒忌心,看不上別人的心,自以為是的心。等我提高上來之後,那位同修也歸正了自己,一切都像往常一樣平靜。

在Utrecht火車站徵簽的動人心弦

7月18日,我開始用全球退黨中心的徵簽表徵簽。我們的展布及訴求與退黨中心的不一致,已經不能擺在展桌上了。我就拿上簽字版在火車站出口處徵簽。一天跑上4、5個小時,最多也只能徵簽70多人。一個人的力量是很單薄的。我徵簽的火車站位於荷蘭中部,是荷蘭的交通樞紐。正值旅遊旺季,看著車站熙熙攘攘的人流,我想要有一個搭檔一起徵簽,不會使太多的有緣人流失。8月1日師父就給我送來了一員小我11歲的虎將。我今年69歲,這位女同修58歲。馬上我們形成一個整體。緊接著,會語言的同修默默主動配合,為我們設計了新的展布,擺在展桌前後,遠處就可以看到醒目的徵簽訴求:END CCP。即:終結共產黨。以後根據需要,又為我們設計了結束中共的真相內容及傳單,上面附有終結共產黨的徵簽網址。

會語言同修的主動協調,默默配合,給我們增添了正念。萬事具備,我們的徵簽如虎添翼。我們不僅珍惜師父為我們延續來的時間,還要珍惜同修的付出。每天我們到徵簽點沒有說話時間,馬不停蹄幾乎是跑著簽字。為了多救人,我們短暫交流後,我的搭檔同修在展桌前面,找人徵簽,她在谷歌上查了幾個單詞,連起來就能告訴對方,為甚麼簽名,這個簽名很重要。我在展桌兩側即車站出口處的花池邊找人簽字。我們最多的一天徵簽了304人。儘管連日酷熱,我們一天不吃不喝還很高興。過程中有很多感人的故事,激勵著我們加快救人的腳步。

有一天,一位三十多歲女士簽了名,說了一句,可能是說 :中共很壞。想要與我交談,我不懂語言,無法交談。我很抱歉。我們互相友好的道別。我轉了一圈回來,這位女士爬在花池邊上寫字,微笑著看了看我。她旁邊坐著兩個青年女子,我剛把簽字板遞過去,這位女士把一張紙條遞給我,示意我讓她們看。我把紙條遞給兩位青年女子,她們看了馬上簽名。我把這張紙條放在了簽字板上面,遞過簽字板,世人先看到的是這張紙條。看到這張紙條,他們就能定下心來往下看。一般人都會簽。聽會語言的同修說,這張字條很符合荷蘭人的思維方式,口氣親切的說明為甚麼簽字。弟子想什麼師父都知道。那幾天兩次有人問為甚麼簽,我無法回答。非常懊悔。一直在想,寫幾句話,讓世人一看就明白,該多好。沒想到馬上就有有緣人滿足了我救人的願望。那天看著一個個世人簽名,我幾次感動的要掉眼淚。這張字條陪伴我至9月底已經簽了3千4百多人了。

得救的世人非常高興。有一位青年簽了名,在簽字表上面畫了一個笑臉。還有的畫上一顆心。來表達他們得救的喜悅。有時候4、5個人站在小展桌前等著簽字。有的簽了名馬上送來飲料,送來冰淇淋。有往日簽過名的看天氣熱,買來冰飲往手裡塞。有一次一位女士站在我面前給我冰水,我瞪大眼睛,這位女士打手勢告訴我她剛剛簽了名。最讓我感動的是有一次3個亞洲青年簽了名,我送給他們小蓮花,有一女青年歡喜的跳起來,她好像為此事等了千萬年。過了一會兒,3個亞洲青年又站在我面前。其中一位男青年拿著一瓶冰水,塞到我手裡,同時還有20元錢。我告訴他不能要。那位青年含著眼淚手指著天,意在告訴我,天太熱,硬往我手裡塞。我也掉眼淚了。我叩謝師父,得救的世人感恩的是師父。我們那天簽了200多人,我們都多次經歷過世人簽名後的感人場面。修在自己,功在師父。我們感恩師父的慈悲加持。當下我激動的寫下一首詩,表達我們此時此刻的心境。

叩恩師

時間誠可貴
酷暑腳步急
救贖於壞滅
上下一統理
日簽過百人
得救眉梢喜
冰水錶心意
含淚叩恩師

我們徵簽過程中還有很多感人的故事,我和我的搭檔同修比學比修,一心就是救人。我們之間沒有間隔,只有理解,只有互相鼓勵。我也學著搭檔同修翻譯幾個荷蘭單詞,來彌補徵簽過程中的不足。有的路人急匆匆的走過,不看簽字版,我就喊:CCP WEG wuhan virus weg。即中共走開,武漢病毒走開。有的人聽到喊聲便停下腳步,回過頭來看簽字版上的字條。而後,我再掀開字條,讓他們看徵簽版首頁上,同修設計的荷蘭語的真相短語和圖片。並用荷蘭語讀給他們:中共撒謊,人死亡。他們簽完字再給他們傳單,並且用荷蘭語告訴他們:爸爸媽媽簽字,先生(太太)簽字。遠離中共保平安。有一天我實在走不動了,邊喊邊簽,簽一會兒,坐在水池邊上休息一會兒,那天不到3個小時徵簽了60人。我現在只是覺得力不從心。我也深深的體會到師父的慈悲,救人的急切。師父說:「我救不了你也是我最大的遺憾。你要能象我這樣著急就好啦。」(《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我們能救多少人,我們能不能完成我們的使命,能不能給師父一點欣慰,我苦苦的思索著。

為了使更多同修參與徵簽,我有時把我們徵簽中的感人故事及我們的體悟,發到我們的交流平台上,也不斷的給參與徵簽的同修增添正念。現在不斷的有同修安排好自己已經參與的項目,抽時間參與徵簽。我們部分同修兩個多月徵簽了1萬多人。這離師父的要求相差還遠,形勢逼人,時間不等人,我想同修們會爭取時間多救人。把對師父的感恩變為救人的行動,完成使命,兌現誓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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