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 足跡(三十一)

章冬


【正見網2004年04月05日】

關於程明

用驚天地泣鬼神來形容大法弟子的正法活動是毫不為過的。幾年的正法,幾千萬的大法弟子發出的真象材料,其種類之多、花樣之繁雜、數量之大實在是人類無法統計的了。其背後的故事之感人、之豐富更是人類所永遠無法全部知道的。但是,他們用鮮血甚至用生命捍衛真理的偉大壯舉,世人幾乎視而不見。奇怪呀,奇怪,真是奇怪的社會現象。

甚至許多大法弟子的家屬,你把迫害真象講給他,他都極力的迴避不聽,雖然她們也因為迫害而承受了許多,也損失了很多。

人們真的都麻木到了這個份上了?

前文說過,程明夫婦是本地製作真象材料最早的大法弟子之一,她們在2000年的夏季就開始了。開始是使用速印機,後來穆姨買複印機時,他們就放下速印搞複印了,因為速印效果遠不如複印效果好。

第一次,董嬙是2000春節在雪妍家見到他們夫婦的。後來見到他們是幾個月後,他們開車到外地撒真象材料,是馮姐傳呼的董嬙。從程明家出發,一共兩部車,分兩路走。每到一處,車停在路邊,車上三四個人分頭下去,噴標語的噴標語,發真象的發真象,效率還是蠻不錯的。當天大家都順利而歸。

後來,陸續聽說不少開車出去發真象的出了問題,被邪惡鑽空子了,明慧網上也有不少的報導。實際開車出去一方面是要組織好,再者大家都有正念就好辦,而且人員要精幹些的。比方大家下去哪個人走哪條街,幾分鐘回來集合都是應該明確的,可是往往有些同修就不那麼理智、智慧,大家已經都回來的時候,就差那麼一個人遲遲的不回來,你說是等還是不等呢?再有,開車出去,聲勢浩大,就容易起人心,說話七嘴八舌的,想法各種各樣的等等。害怕的可能怕心很重;歡喜心的可能有張狂的表現;執著自我的可能爭執的很厲害等等。其實這些東西都是邪惡鑽空子的理由,所以開車出去發材料不見得那麼可取。同時目標也大。對於適當裡程的地區,一個人或幾個人一起騎自行車出去應該是不錯的。再遠裡程的地區,最好能找到可靠的親屬家落腳是好辦法,其實許多大法弟子都是這麼做的,效果非常好。

那次開車出去後,不久程明就基本處於流離失所的狀態了,偶爾愛人李錦茗回家取點換季衣服之類的,他則很少回家了。從此,他們夫婦專門守著機器干正法工作了,不過經濟上拮据多了,對花同修的錢吃飯李錦茗常常抱怨、甚至自責。那是2000年末吧。

那時,程明專心做資料,大葛協調外圍工作。在B市幹了一段時間,換了兩個地方,後來覺得都不可靠,於是決定搬到延通。董嬙又開車把機器拉到延通。

在延通選擇的地點雖然比較理想,但是傳送資料麻煩了。常常是李錦茗背著旅行袋裝滿紙回來,然後再裝滿做好的資料送出。那個吃力的樣子,冬天穿著還比較厚重,爬五樓、爬六樓的,常常是滿頭大汗。狀態好時怎麼忙也不累,狀態不好時也抱怨幾句,盼著正法早日結束。

那還是董嬙剛剛流離失所,帶著其他同修刻好的地板革材料的大法標語模具到延通。正好在程明那裡,聽說邪惡之徒又一次抄了自己的家,心裡那個滋味別提多難過了,巨大的打擊下,心煩意亂、渾身無力。於是他們夫婦就勸董嬙,「把心放下吧,別去想了。」

那天晚上,董嬙在他們的資料點上住的,他們夫婦睡在床上,董嬙睡在地板。對於他們敢於守著機器干正法工作,董嬙很佩服,因為那時她在點上有些緊張感。因為某些部分她還沒有修到那個份上。

那時他們夫婦還是比較注重學法的,但是煉功就堅持的不那麼好。雖然他們也知道抓緊學法,但是好像拿出大塊的時間專心學的時候不多,只在工作的間隙找時間而已。在2001年春節前,董嬙多次到過他們那裡,及時的獲得點明慧信息啊,及時的看到師父的經文哪等等。那是他們來往最密切的時候,因此也建立了可靠的信任基礎。

前文說過,2001年正月十四大葛被非法抓捕後,程明夫婦很快就到深圳去了。大概是三四個月後回來的。回來後就全身心的投入到正法工作中,他們先搞絲網印刷,然後搞複印、列印、製版、刻錄光碟等等。每天都是很忙,很少到延通了,只是偶爾需要幫忙時來一次。

這時他們的學法有些跟不上了,不止是他們,那時許多同修都用正法工作占用了絕大部分時間。而象李璽、董嬙那樣堅持雷打不動的保持學法、煉功的,周圍同修中不是很多。一些同修思想上繞不過來彎,認為那樣苛刻的保證學法煉功是一種自私的表現。而李璽發現做正法工作本身就可以起執著,而這種執著不易察覺,甚至是理由充分。但是不管那種執著,只要學法修煉跟不上,反過來正法工作中麻煩就多,而且心裡發空,心態不穩,容易被邪惡鑽空子。自己還提高不了。

大約在2001年的下半年到2002年的上半年吧,那是同修中,特別是資料點同修中矛盾特別突出的階段。回頭總結髮現,一來是有邪惡干擾的因素,再者主要是大家學法修心沒有跟上。而根本表現是:執著自我。

那時程明夫婦和馮姐、穆姨的矛盾也比較大。甚至有人指責程明他們花錢有問題,而他們自己說生活上他們是花的兩家親人送來的錢。其實董嬙一直相信程明夫婦在這方面能夠把握好的,雖然他們生活上不夠那麼儉樸,也不至於亂花同修拿來正法的錢。

但是,一個不好的表現是,每個資料點都希望能得到更多的正法資金,所以大家在錢上比較注重、甚至比較費口舌。

2002年的元旦,程明到延通在李璽那裡住了兩晚上。那時李璽和小紅正熱心地刮絲網,程明說你們應該再上台電腦和印表機,從大局和長遠考慮應該上。李璽開始不同意,說這部分資金不如拿來買耗材,況且延通還能夠上網下載什麼的。但是,後來同意了程明的看法,於是元旦過後,他和小紅每人拿出一些錢,又在其他同修那裡拿些錢,就上了一套二手電腦和印表機。

董嬙最後一次到程明他們的資料點是2002年一月中旬的一個傍晚吧。他們屋裡放了很多的機器,而且那時同屋的兩個同修剛剛被抓,因此他們兩口子的心態不是那麼的穩,只是說今後要少和大家聯繫了。但是學法、煉功、發正念還是跟不上。看得出他們對機器也不同程度的產生了執著,可以說資料點的同修不少有此執著的。

再過三四天吧,董嬙早晨和程明聯繫,要請他幫忙,程明電話中說沒時間,正幫助一位『朋友』搞『工程』上設備。結果第二天再找他,就聯繫不上了。其實已經被邪惡鑽空子了。

那時的邪惡是非常的猖獗的,大家壓力感到特別大。比方後來程明的老母回憶李錦茗時,說李錦茗曾經說過,「不就是蹲監獄嘛,也沒什麼,在那裡呆著也比現在整天提心跳膽的強。」

多麼可怕的言語啊。但是在邪惡的巨大壓力下,學法、煉功、修心跟不上就可能產生這樣的想法。而且在交流中得知,在巨大的邪惡壓力下,甚至不只一個人產生過這樣的想法。特別是流離失所的同修可能感觸更深。

使我們走正的,使我們堅定的,使我們能夠破除一切邪惡迫害的根本的根本就是大法,只要認真學法,在法中提高,沒有過不去的難關。

這是我們必須要清醒認識到的,必須牢記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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