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4年04月08日】
步履姍姍
修煉的事情,有些事當時想不明白,但是過後會明白的,但是有些事過去好長時間了也未必能想明白。
那還是2002年的六月初,剛剛過完『六一』吧,李璽接到了阿麗的傳呼,於是趕緊回話。
「喂,是我。」柔和的、略微拖著長腔的女中音。阿麗就是這樣,為了避免在電話中說出姓名,一般和別人通話都是以此開頭,因為都很熟悉了,所以完全能聽得出來。
她說家裡有點事,最近不能來了,每日網上內容的問題請想其它辦法解決吧。此前她每隔三四天送明慧、正見、新生的內容給李璽,李璽用來選擇合適的內容排版什麼的。其實阿麗也不是直接登陸大法網站,而是別人把下載好的加密郵件寄給她而已。
阿麗不能提供了,李璽就到「大哥」那裡取了兩次,後來種種原因吧,就每隔三四天到B市尚靳那裡取一次。為了方便、省錢,他每次去幾乎都是趕早班的班車出發,到B市很早,尚靳還沒有到辦公室,所以李璽就先到高潔家坐坐,順便帶些材料給高潔,把一些自己編的真象材料啊,修煉體會和明慧消息什麼的送給她,在內容上和他們地區的互相補充一下吧。因為大法網站的內容好像誰也難以看全,不能直接上網的受內容編排的限制看不全,能夠直接上網的受時間的限制而看不全,但是大家都能及時的看到大法網站的內容,對跟上正法進程是非常必要的。
「你們這裡怎麼樣,大家做的積極嗎?」
「不行,能發的人很少,只有那兩口子做的多,每天幾十上百份的,其他人出來的少了」。高潔嚴肅的說。高潔說話辦事都很嚴肅,過去在單位是個小領導,很有能力,她個子高高的。
「大家沒在一起交流交流嗎?什麼心障礙著哪?」
「不行,就是怕,能接觸的不多了,都不出來交流了。甚至看明慧也不那麼積極了。」
「是不是老太太怕心重呢?我們那裡好像老太太比較顧慮的。」李璽說。
「嗯,也不完全是這樣,有的老年大法弟子做的還是特別好的。不但每天發材料,拿出來做真象的錢也很多的。」
「自從看完師父的《北美巡迴講法》,大家反倒懈怠了。」李璽不解的說。
「是,這段時間大家講真象鬆懈了。怕心起來了。其實在這之前就已經懈怠多了。」
「是啊,有時看著著急,什麼想法的都有。」
是的,在2002年春夏之交,周圍的大法弟子在修煉上,在講真象上是有那麼個步履蹣跚的階段。可能是對結束時間的執著造成的狀態?還是邪惡打壓升級帶來的結果哪?總之是修煉不成熟的表現吧。
那時到尚靳那裡取軟盤的還有阿明,有時李璽和他們約定一起見面,然後大家就交換一些信息啊、想法啊什麼的。他們坐在休閒廣場樹蔭下的長椅上,或者坐在禮堂後門僻靜的台階上。如果到了中午,尚靳就請他們吃飯,他們也不客氣。
那時阿明好像以裝潢設計者的身份與一個買賣人合租一套住房,他與一個女大法弟子住小屋,買賣人住大屋。彼此互不往來。阿明趁著那段時間不很忙,充實了很多的電腦技術知識,因為他接觸電腦很晚,比李璽還晚。但是他後來進步的很快,好像他在這方面有天賦一般,雖然他的文化不是很高。不過他的身體越來越瘦。
沒過多久,阿明他們就搬家了,不知為甚麼。
可是,沒過多久聽說他們又搬家了,說是那位流離失所的女同修經常和家裡電話聯繫被邪惡盯上了。他們搬家特別的費事,東西多,機器多,大包小包樓上樓下的。這些流離失所的同修,這些資料點的同修也真夠難的,生活上的困難不算什麼,邪惡迫害的壓力非常的大,工作壓力也很大,而其他同修往往只顧要東西、要東西的,其實把他們的修煉時間不知不覺擠沒了。而他們自己起了執著,不能靜心學法、發正念時,往往還意識不到。而矛盾的焦點常常是集中在他們這裡,還有邪惡的迫害也常常重點針對這些大法弟子。
為了帶動周圍的同修多做些講真相的工作,李璽就找來盧姨一起列印資料,發給周圍的同修。
看到師父的《在2002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盧姨一邊整理材料一邊說,
「我現在覺得,是救度世人的好機會。」
後來不久,大家把講真象的工作又做的有聲有色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