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足跡(三十七)

章冬


【正見網2004年04月12日】

惋惜不如挽救

修煉啊,可是真難,難就難在迷中修。

風雨夜啊,誰人能把腳下的路走到底?誰人能走出黑暗,迎來曙光,誰人才能功成圓滿。但是,在此前誰也看不到路的盡頭,誰也都是在心中憧憬光明,誰也都是憑著磐石般的信念、憑著摧毀萬難的恆心、憑著海枯石爛的至誠,在跟隨師父前行。

破了迷就不是修煉哪。

可是,不時出現掉隊的,也是偶有發生。

有些落伍者,背上的包袱沉重,已經身心俱疲,步履蹣跚,心念灰冷,經受不住持續的、似乎無休止的狂風暴雨,從而停止了腳下的步伐。而有些則是在妖魔爛鬼的淫威和誘騙下,用狡猾、骯髒、和極其不敬的心態來揣度師父,直接或變相的屈服於邪惡爛鬼,但是還在用虛偽和冠冕堂皇來粉飾自己靈魂的齷齪,這類人 ?? 就是邪悟者。

許多大法弟子,對於那些邪悟者,往往首先升起痛恨之心,其次是憐憫惋惜之心,再其次是有慈悲挽救之心。

……

順手翻開手機日曆,已經是2004年四月七日了。

昨晚臨睡之前,李璽給那潔發了個簡訊,囑咐她和巧鳳聯繫一下,時間緊迫啊,時機也成熟了,不能再託了。

前不久,李璽打電話給巧鳳,「喂,巧鳳大夫嗎?」

「啊,是我,你是哪位?」

原來巧鳳開了個診所,已經一年多了。

那邊傳來熟悉的略帶甜味的女孩聲音,不熱情也不飽滿,似乎有些發蔫。

「啊,是這麼回事,我先給你念一段『課文』吧。」

於是,李璽端起準備好了的師父經文讀了起來。

「人修起來難,可是掉下去太易了,一關過不去,或太強的常人的執著放不下就可能走向反面,歷史的教訓太多了,掉下來時才知道後悔,可是晚了。――(《精進要旨》)-(《大法不可竊》)

對方沉默一下。

「噢,是李哥吧。你在哪裡?」

「我在哪以後再說,你小那姐說要見你,你也不和我們聯繫。」

前幾天,李璽和那潔去買印表機時,那潔說要找巧鳳好好嘮嘮。

巧鳳急迫的說。

「我也正想找小那姐哪,可是我聯繫不上她了,你把她手機號碼告訴我吧。」她急迫的口氣後面帶著嬌嗔。

於是,李璽把號碼告訴了她,然後說,「還記得我們那時在一起的時光嗎?多麼難忘啊。你小那姐說了,不和你嘮個人生活問題,只嘮工作、學習什麼的。」

巧鳳就是因為個人感情問題過不去關掉下去的,所以,對於她的瘡疤部分,不能去觸及。

「那好,我馬上和小那姐聯繫。」

說這話已經過去十幾天了,現在李璽又想起了巧鳳。青年男女戀愛,無可厚非,但是感情這東西確實會使人不理智,愈是放縱它,愈加一發不可收。對修煉人干擾就會很大,而且可能會被邪惡利用,成了修煉路上難以逾越的死關。巧鳳啊,曾幾何時,在正法的路上走得轟轟烈烈、威風凜凜。兩次從邪惡的黑窩中正念闖出,容易嗎?

不能放棄我們的同修,我們是否有過史前的相約啊 ? ――「三界險哪,三界爛。將來回家的路上啊,我們要互相提攜!」

說巧鳳是屬於被沉重的包袱壓倒的,那彩霞就是另一類了,她是地道的邪悟者。

具體怎麼邪悟的就說不清了,反正明慧網上報導,她曾經助紂為虐,動手打堅定的大法弟子。

那天晚上,李璽在公共電話亭給她打了個電話。開始她是放縱的笑聲,那笑聲很不嚴肅,然後是矢口否認曾經的做惡,在李璽的耐心提醒下,最後她說自己依然是『大法弟子』,每天在讀師父的《轉法輪》。但是她說,不學師父後期的經文了。

「為甚麼?」李璽急忙追問。

「師父後來的經文是叫我們執著。」

李璽無話可說。因為三言兩語說不明白,邪悟的東西已經塞滿了她的大腦。最後,李璽囑咐她要堅持學法啊。

她說,「修煉我是不能放下的。」

是啊,不放棄修煉,她的本性不想放棄,但是她在修的是什麼?

還一位L同修,在2001年早春,邪悟者猖獗的時期,他幾乎成了本地的邪悟者『精英』。被邪惡操縱著到處推銷邪悟理論。與邪惡把盞,與爛鬼相歡。最後,沒有了利用價值,被邪惡爛鬼一腳踢回,送了個好大的人情 ?? 恢復工作。要說L先生還是年輕太嫩,幾十年來,類似的把戲XX黨玩弄了多少「想入非非」的靈魂,和抱著「美好嚮往」的生命。就是它們自己之間,也是信義全無、不擇手段的。

那是2001年暮春和初夏,李璽曾經三次到L家和單位,為的是讓他的母親跟上正法。為的是L能夠早日醒悟。

第一次,是李璽和那潔騎自行車去的,結果見到了L母親,一位非常性情平和的良母。也見到了他弟弟,在修煉路上正在迷茫、彷徨的威武少年。李子樹下,那潔與少年推心置腹的長談;櫻桃樹旁,李璽再次品味了即摘即食的樂趣和決無污染的美味。

臨別時,少年的母親和英俊少年都露出了發自心底的笑容。

第二次,李璽和那潔是坐車去的,直奔L單位 ,因為已經知道他回來工作了。

本來聽說L 過去就很善言談,這次見面證實了。他蠻有「信心」的談「法理」,談「善」。但是,談吐中已經流露出對師父的不敬,甚至表示已經悟到了更高層次,可以另立門派了,與師父並駕齊驅。至此,李璽強壓怒火,但還是耐心的與他交流,希望找到合適的契機逐步扭轉其錯誤思想。但是,只要你的話一回到法上,他就遮過,甚至用這個宇宙中自有正負生命存在,暗示著修魔的也是該當的嘛。當他得知李璽只不過才修煉二年有餘的時候,他自負的說,「你知道我《轉法輪》背的多好嗎?」

他呀,真是態度和藹,「善」的夠勁。無論李璽怎麼言語過激,他都「不動心」。依舊滔滔不絕。那時聽說邪悟者都是以『善』自居,大法弟子有時被邪悟理論激怒了,他們還是「和藹」著,不光是L先生。所以那時不少邪悟者都當面指責大法弟子不夠善。

最後,李璽實在忍無可忍,臨別時指著L加重語氣說,「你是個叛徒!」

終於,L無言了。但還是若無其事的把他們送上車。

回來後。那潔一邊裝材料一邊指責李璽不夠慈善,沒有覺者風範。李璽心裡這個憋屈呀。只能說:「你為甚麼不能馬上識破他的邪悟邏輯呀,順著聽下去不對呀,危險哪。」

其實,後來一年左右吧,L終於醒悟了,也曾經出去發真象材料了。但是自命不凡的心還是不小,李璽後來的一次見面中感覺到了。

第三次,李璽是自己到L家的,還是2001年的初夏。沒有見到L,但是他母親修煉狀態好多了。去時,在下車後的漫長路上,太陽的炙烤下,李璽利用掌上讀背誦經文,「博大」就是那次背會的。回來的路上,在到達車站之前,他在路邊抓了個火蟈蟈(紅色的)放在手裡,一邊走一邊欣賞它,一邊追憶往昔兒時的美好時光。最後,還是把它放生了。

那漫漫古道,那炎炎的烈日,那綠綠的莊稼,那片寧靜,那份安詳,還有那 ― 心中的正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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