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1年03月24日】
我是在台灣新北市得法的,因為母親病逝,從北部搬回彰化,附近沒有煉功點,也沒遇到過同修,更不知道有煉功播放器可以購買,只能每天學法,一直到第三年腦中有預感會離開彰化,內心覺得感傷只能任憑師父安排。後來搬到台中才有幸接觸到同修,因經常要去學法點,只認識一條大馬路(台中台灣大道),不清楚就問路人,才慢慢熟悉路況。
以下就自己曾參與的證實法項目到上營救平台打電話的過程與大家分享:
一、發放新唐人卡片或九評:因有一段時間在醫院作清潔工,有跟醫護人員接觸的時機,有一次向一位護理師大姊講中共迫害法輪功及其邪惡本質,她對我說:「他們真的實在很可惡唉!」也有跟病患、病患家屬、看護講真相,有眾生說:「你是做大事的人。」我微笑面對。我的工作是屬外包公司的員工,非醫院正式編制人員,有時院方會提出諸多不合理要求,但不論工作多辛苦,只要眾生心中明白真相就好。
二、逢甲夜市景點講真相:夏季時分的周五到周日,逢甲夜市的陸客非常多,有同修建議舉牌;後來因車子不好載,因此改成參考明慧網上的「看板牌」,效果十分顯著,很多遊客持手機拍照,那段時間也會定點去派發明慧週刊,心中一邊發正念邊派報,效果很好,直到上平台正式上線排班才暫停。
三、香港講真相:家中經濟情況有了大幅改善,心中就一直有想去香港講真相的願望。果然有願有念,師父就會加持,我終於去了香港。從第一次去感到陌生、膽膽突突到駕輕就熟,一次次的經驗都很珍貴。例如有小到鋰電池要自己隨身攜帶,不能放入行李託運等方面的事;也有大到部份同修在香港海關受阻撓,遭遣返,要正念看待的事……….。一次印象很深,夏天到香港參加遊行,因天氣炎熱,遊行結束要搭機回台中清泉崗機場,出境有兩位女性人員走來關心說:「你的臉怎麼紅紅的?」當時我心中一驚,覺得不宜說出遊行的事,便回答:「逛百貨公司」。對方回說:「那你開水要多喝一點。」我回應:「好,謝謝兩位大姊的關心。」
四、營救平台打電話:一次偶然機緣到全球電話組營救平台上聽交流,平台上的同修熱心的與我互動,並開始了電話培訓,之後一星期有四天晚間上平台值班撥打電話,從開始的懼怕到得心應手,這當中若沒有學法、煉功、發正念,真的無法持之以恆。自國中起自身的體質就較敏感,遇到起不好念頭的常人或同學都不願意去接近,想開口跟其他同學說話,喉嚨像卡著什麼東西似的難以開口,就這樣孤單的過了三年的國中歲月。直到得法,一路走來,才明白這些事情都是有因緣關係的,也都是師父的安排。
因白天有常人工作,只能晚上去市區煉功點煉功,一直到參與其它證實法的項目及全球電話組營救平台撥打電話才沒去煉功點。有一天煉功點的輔導員打電話詢問,我如實告知。輔導員反問:「你現在腿能雙盤嗎?」之前輔導員就很在意我能否雙盤,我毫不猶豫回說:「師父沒有講不能雙盤的人,不能上平台打電話。」 事後自己向內找,發現自己的語氣不善,其實輔導員也只是見我沒去煉功點煉功而關心我,但當時就站在自己的角度上,認為自己做證實法的經驗很欠缺,需較多時間在項目上,而沒去煉功點。師父在《澳大利亞法會講法》中說:「那麼大家集體煉功呢,在一起大家所說、所想、所做的都是本著善念的,做什麼事情呢能夠儘量的去考慮別人,一個非常純淨的環境、祥和的淨土。那麼在這個環境下我們作為一個修煉的人,你就會被這個場合中的這種慈悲的力量所薰染,這是肯定的。所以我叫大家集體煉功是有目地的。」而且明確的指出:「集體學法是我給大家留下來的,集體煉功是我給大家留下來的,除了迫害極其嚴重的情況下,中國大陸之外其它地區都得這樣做。」(《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所以我還是要聽師父的話,平衡好時間,儘量參加集體煉功。
自從參與全球電話組營救平台撥打電話,變化很明顯。像在正式上平台撥打排班前夕,一天在家煉功,本來只能單盤,卻居然可以慢慢將另一條腿拉上來,之後在師父的鼓勵下,漸漸的能雙盤半小時,到現在一個小時;但有時心性沒守住或沒達到標準,腿的肌肉就會僵硬,不好盤,左腿會滑到地上;另外,參與學法交流時本來一到二小時就坐不住,一定要爬起來動一動,現在只有想上廁所或去飲水機裝水才想要站起來;像去年參加排字結束,搭捷運回飯店,不論捷運怎麼巔搖,都能雙膝放鬆行動自如,不受影響。
雖然有小小的進步,但與精進同修還是差距很遠,尚有很多的不足的地方,例如做事三分鐘熱度、不能持之以恆,太過在意同修對自己的看法…….等等,尤其很會「記仇」,有些事能釋懷、有的就做的不是很理想,有待在修煉路上精進實修。
以上內容若有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謝謝師父!
謝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