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足跡(三十九)

章冬


【正見網2004年04月20日】

相約復活節

其實,對於許多的中國人,並不了解復活節。以致不知道具體是哪一天,只是朦朧的意識到大概與耶穌基督有關。

這天李璽是在親屬家住的,昨晚嘮嗑到半夜十二點多。早晨又不到四點起來打坐。然後五、六、七點鐘發正念,因為是星期天,所以早晨是三發正念。每次發正念間隙,躺下再睡一會兒,也是為了不打攪其他人。但是心裡不免有一點偷懶的成分,修煉就是難啊,誰能勇猛精進的一修到底,沒有一絲的彷徨、懈怠的時候,那簡直太了不起。

關於「四朵奇葩」的那篇文章不能再等了,應該儘快的完成,也是對讀者的負責,更是對法的負責。但是不掌握具體的材料又不能亂來。而袁傑正法工作安排的很緊,她打字又蹩腳,所以一直沒有整理好有關自己的正法經歷。他們溝通了一下,認為還是當面談吧,同時也可以交流一些其它情況。

於是,這天早飯過後,李璽下樓就掛傳呼給袁傑,電話裡約定半小時後在紀念碑下見面。

暖暖的陽光照下來,很是愜意,雖然微微的風兒還帶著一絲冷感。周日的城鎮街道,必然是人流如織,多少年來中國就是這樣,大家已經習以為常。不像七十年代初,中國人口剛剛突破七億時,農村進城回來的人,形容城裡的百貨店的『繁華』時說,「那人那個多呀,就像螞蟻翻蛋似的。」現在已經到處是『螞蟻翻蛋了』,所以大家已經不以為然了,也早就沒有這詞了。

許多到過國外的人回來都說,那裡的商店、街道都冷冷清清的,人很少。不理解的人會錯以為他們的經濟是多麼的蕭條哪,其實是人口少的原故。『螞蟻翻蛋』的景象,大概只有印度可以與中國媲美了,也許他們那裡的街道會更加擁擠,因為他們的牛是特權階層,走到哪裡都是漫不經心的一路綠燈、一路避讓。

李璽先到的,東張西望的掃視著,累得眼睛有些難受,乾脆還是不看了,靜心等待吧。

今天他的狀態不是很好,頭腦略微發暈,心裡有些亂、消沉,主要是家裡方面出現的一些矛盾造成的。老婆為了發展,一心要到外地謀生計,孩子的學業啊、集資樓啊等等許多方面都不好處理。更刺激人的是,那個孩子他姨甚至遠隔千裡的囑咐孩子,『小心點你爸,別讓他把你們娘倆殺了』。邪惡的謊言下真的就要毀掉這些頭腦固執的傢伙了,怎麼和他們講真相,他們就是不聽,春節時孩子剛剛解釋天安門自焚偽案,他姨就揚起手來給打住了,『你別說,法輪功那就是x的』。

其實,對於老婆工作的問題,李璽也是有些顧慮。一來自己會更加無依無靠,孤苦寂寞,因為見他們一面會更不容易;再者,中國這個社會好人是很難有所謂的『發展』的。男人要出賣靈魂、出賣尊嚴、出賣人格、還要成捆成捆的送錢,才能為『事業』鋪就道路。而女人哪,雖然可能免於送錢,但是往往要多出賣一樣東西,那就是 ― 肉體。

所以,雖然知道修煉人干什麼要隨其自然,但是,李璽原則上是不同意她到外地工作的。不過,自從李璽失去工作,在家裡說話也遠不比從前,許多的事情人家自作主張,這方面他也是比較惱火的。

大概十一點多,袁傑才到。按預期計劃,他們要到一個地方確認一下某個邪惡之徒的住處,以便更加有的放矢的揭露邪惡,清除邪惡。

人嘛,往往都是觸景生情的。在去年這個時候,袁傑到延通和李璽一起工作、生活過一段時間,前後大約四十幾天。後來五一過後,『薩斯』鬧的很厲害,她就以路途不方便為由,回去了。可是,今天的見面,李璽並沒有些許往日記憶的泛起。可能因為心裡不那麼舒暢的緣故吧。

一路上,袁傑談著自己幾次正法活動的梗概,李璽聽著深感欽佩。大法弟子正法歷程中,實在是許許多多的感人事跡不為人所知啊。就光袁傑自己的正法故事,都完全可以寫一部精彩的中篇了,太了不起了!以致自己不敢相信能否把『四朵奇葩』的最後一篇寫好。因為一來篇幅有限,再者是心裡活動的描寫不會更加貼切,而修煉人的一切所為,特別是心裡活動更為重要。

「最近和小紅聯繫了嗎?」

「她前兩天從這裡走的,還在整理電話號碼哪」。袁傑答道。

「效率低了點。」李璽說。

其實愛說別人毛病的本身就是李璽自己的毛病。自己也意識到了,可是修起來很難的。

「你們現在缺錢嗎?用不用我拿點?」李璽問。

「不缺,最近剛剛買了十箱紙放在別的點了。而且其它耗材也買來不少。」她答道。

「那個人生活哪?」李璽問。他知道袁傑幾年沒上班了。而且丈夫的工資不高,孩子還要上學。

「也不缺。我姐和我爸他們近來幫助我們不少」。

「那天的傳呼是號碼搞錯了?」李璽接著問。

「我也不知為甚麼,照著寫的,結果就寫錯了。」袁傑拿出傳呼,把背面的號碼標識遞過來給他看。

「那天好緊張啊,我趕緊通知小紅、笑臉幫助發正念。後來笑臉說你的周圍確實有些黑物質,也許你並沒有感到。」李璽說。

「我感到他說得不見得對,看的東西也許是隨心而化哪。其實那時我正在好好的學法哪。」袁傑不以為然的說。看得出,她對笑臉不是十分滿意,上次見面提起他時,她略微帶有不平。什麼原因呢?其實他倆並沒有任何衝突,來往都是很少的,也許象笑臉說的,若干世前,笑臉當強盜時搶過人家東西的緣故?淵怨能夠延續這麼久嗎?有時李璽背地裡想。

「我不這樣認為。我們的修煉是要以法為師,這點自己一定要把握好。但是,能夠看到另外空間的同修說的話,也不見得不准。參考著聽也未嘗不可。」

「你有些固執,對別人的意見不是特別冷靜的對待」。李璽接著說道。

袁傑沒有吱聲,看來她在反思。前不久李璽把這點指給她,好幾天她都沒有回信。那時可能她的心在不平,李璽揣測。

事情是這樣,半個月前,那天下午李璽準備到袁傑那裡去,幫她處理一下手機的問題,然後時間允許的話再教一下她系統『高司』――鏡像的技術。先傳呼她兩三遍都沒有反應。他打算直接去,但是走到電話亭旁,心想再掛個傳呼吧。於是又傳一遍,不一會回話的是個小伙子,口氣很沖,「你是哪裡?誰掛傳呼了?」

李璽急忙把話遮過去了。

放下電話他心裡有些緊張,「也許事情不妙。」於是,他來到另一個電話旁趕緊通知小紅,『別再和她聯繫,並發正念幫助她,不管現在情況到底如何,直到她有確切消息為止』。在街上走了一會兒,他又聯繫笑臉,也請他來幫助袁傑。笑臉說好像問題不大,但是袁傑的周圍確實邪惡比較多,她自己的空間場也不十分清亮,也許她自己還沒有意識到,咱們儘量幫她吧。

事後李璽給袁傑發信,幾天後她才回信,原來虛驚一場。

信裡袁傑說,『這個事情我不知道,發生在你身上,你應該找自己』。看樣子她非但不領情,還有埋怨的口氣。

李璽可是不這麼悟。首先事情是發生在自己這裡,自己是要修去怕心,修去顧慮心。但是,任何事情都不是偶然的,也許師父就安排在她還不知道的時候,大家幫助她清理了周圍的邪惡哪。不要聽到把自己和邪惡聯繫起來就反感,這本身就是一顆心。

其實,李璽最擔心的就是袁傑把工作安排的太緊張,忽視了靜心學法、修煉。在這方面過去資料點的同修教訓太大了,都是血的教訓,必須記取。什麼一邊工作一邊聽師父講法錄音哪,都是效果不好的,靜心學法是關鍵哪!

所以這次見面,李璽還是反覆囑咐她一定要學好法,這樣才能心情平穩,工作順利,正念也強。看來她還是能夠往心裡去了。上幾次的通信,李璽發現她話語比較亂,說時間緊,還強調『一個人在頂幾個人』等等,李璽認為她有執著了,突出強調『一個人頂幾個人』的背後,可能就藏著心。就是這樣,修煉中他發現,修煉人有時自己有執著自己還意識不到,所以別人的話儘量冷靜考慮,再者就是靜下來好好找找自己,為甚麼心裡起疙瘩。

終於,他們確認,那個沒有人性的傢伙就住在這個小區。李璽說自己回去上網查找它的劣跡,發給袁傑。然後再請其他同修幫忙,把真相材料發下來,讓它的鄰居、朋友看看這個披著人皮的傢伙是什麼貨色。正法中清除的就是類似的敗類。

那天他們走了很遠的路,也談了很多。但是他們不知道,那個明媚的天,就是復活節。第二天看大紀元,知道師父於復活節在紐約講法了。後來明慧網作了更加詳盡的報導。師父提到迫害已經越來越難維持。……強加給法輪功學員的迫害都要補償。師父還說:今天是復活節,是神的復活。藉助今天的大好日子,學員真正的自己神的一面也復活。

是啊,這個看似平凡的一天,萬萬千千的大法弟子,在正法的路上在繼續勇猛精進。但是從此,這些最偉大的修煉者的神的一面也復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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