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1年06月05日】
1、從中學到大學,大法伴我成長
我從二零零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但直到二零一一年加入加州飛天藝術學院後,才開始精進。在那裡,我學習了傳統的中國古典舞蹈、文化和歷史,並與同年齡的同修一起成長。
當我剛上大學,第一年我非常的精進,每天閱讀兩講《轉法輪》、煉功、讓室友退出少先隊,每周在學校草坪上煉功兩次,旁邊掛有免費打坐教學的標語,並在校園周圍張貼有關法輪大法免費教功的傳單。那年只有十個常人來學功,但那至少挽救了十個常人。
但是,一年後我並沒有持續精進,學法思緒不集中,煉功也是有一搭沒一搭,最困難的是,我住的地方與其他同修距離很遠,而且沒有車去參加集體學法;幸運的是,我從未離開大法修煉。在大學最後一年,我與一些同齡的同修交流,受到啟發加入媒體。
2、加入媒體
在加入媒體之前和剛開始時,我感到許多干擾;媒體挽救眾生的力度非常強大,因此舊勢力自然不希望有更多的人加入。有些干擾來源於我的想法,即我應該先去做一份普通的工作並獲得設計經驗,成為了多媒體設計師,再去英文大紀元工作。或者我的朋友告訴我,他們在加州的公司有多好,公司內還有排球場,每頓飯都有豐盛的自助餐。但最終,我得出結論,加入媒體是最好的路,所以大學畢業一週後就加入了媒體。
在媒體的前兩個星期就感到自己受到很大震動,而當時我沒有意識到大學期間受到了多大的污染。藉助媒體紮實的修煉環境,我感到修煉者的言語、思想和行為方式,與我之前每天遇到的常人一對照就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有一次,我在寄給同事一件設計作品後,他說了一句讓我感到溫暖的話。他說:「謝謝你,你的付出將獲得很多德(Virtue)」。這句話觸動了我的心,因為我並沒有對這些個廣告設計的價值有這麼深的思考,但是對於這些設計作品將要拯救的眾生而言,這些作品威德無限,且無價。
工作一個月後,我被要求擔任英語新唐人的新聞主播。由於過去的攝影經驗,我一開始並不願意當主播,而且我也從來不是那種隨時追蹤新聞消息的人。但是看到新聞部門拚命尋找中午時段的主播,我決定盡我最大的努力來做主播。
我學了師父的講法後,得到了提醒。師父說:「可是你想到了嗎?你來到這個世間的時候曾經和我簽過約,你發誓要救度那些眾生,你才能成為大法弟子,你才能做這件事情,可是你沒有兌現。」(《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
儘管進入人世間之前,我們並不明確的知道我們發了什麼樣的誓言,但我了解到,如果有機會拯救眾生,並且至少有機會嘗試,那麼為甚麼不嘗試呢?另外,我了解到,如果當主播是師父安排的,那我應該去做,如果沒有安排,那麼這個工作可能就不會由我來做。
每天上電視播報讓我所有的大執著暴露出來。當我播報時,必須專注於正在朗讀的詞,並了解每個新聞的內容。通常當我犯錯時,都是由浮現在我腦海中的執著造成的。我擔心播報講錯話、擔心破音、會因為房間太熱而煩躁,還有更多暴露給我看的事情。同修交流,這些無關緊要的想法其實是隱藏的執著,之後我便改善了播報表現。當我每天下了電視後,我會花點時間來反思自己的執著,並堅定意志去掉它們。
3、規定自己每一次都要發正念
在加入媒體之前,我幾乎不會在睡覺時間裡醒來發正念,而在我恰巧錯過的其它發正念時段,也通常不會補發正念。我之前認為,我沒有發正念的毅力,是因為我不清楚自己想清除什麼,或者不了解發正念的影響。因為長時間對發正念理解不足,我陷入一種停滯狀態,沒有意識到應該推動自己提高。
有一天,我和媽媽交流了這件事,她告訴我秘魯的一位同修的心得交流。母親問那位同修,神韻如何在秘魯的第一年就取得了不錯的成績,這位秘魯同修回答說,第一件要注意的事是從來都不要錯過發正念,如果你錯過一次發正念,那麼你必須補上。這位同修說,若錯過一次發正念,就意味著邪惡有機會進行干擾。
聽到此位同修的經歷後,我想要提高。從那時起,每一個安排的發正念時間我會醒來,對於錯過的也會延長發正念的時間來補上。
4、以傳統文化和價值觀為基礎來指導自己思想
師父說:「大家知道整個人類的文化是神安排的,這條路是緊緊的與神連通的。走回天堂,你不在這條路上走怎麼走啊?現代派意識,那怪怪樣子,那個樣子的頭髮,扎個大耳環,鼻子上也弄個環,吸著毒,他要上神那去,那可能嗎?大家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只有那條傳統的路才是離神最近的,因為那條路是神安排的。」(《大法洪傳二十五周年紐約法會講法》)
當我上大學時,我在耳朵打了大學生時下流行的耳洞,耳洞位於不規範的位置,位於耳朵中間。
我朋友們的耳朵都這樣打,所以我想:「為甚麼不這樣做呢?這是一次大學經歷。」其實我心裡不願意也同樣做,但我的執著導致不管怎樣還是要打耳洞。
來到媒體後,我仍然戴著大耳環。但是當我開始播報時,在鏡頭前露出它讓我感到不舒服,開始想用頭髮遮住耳朵。感覺不對勁,但我避開了拿下大耳環的念頭。
有一天,我的耳朵開始腫脹,我認識到減輕耳朵疼痛的唯一方法是取出大耳環。因此,當我回到家時,我試著將其取下,但是螺絲被卡住了。我在地板上坐了一個小時,試圖用各種方法將其取下,但我的耳朵更痛。接著我有了一個念頭,不應該戴這樣的大耳環,但感覺不可能拿下來,我跪了下來,真誠的說:「師父啊,我要拿掉這樣的珠寶,我保證,我永遠不會再戴大耳環。」十分鐘後,我把大耳環取下來了。
我對此進行了反思。在古代,我認為在如此怪異的位置打耳洞是不正常的。但最重要的是,我是英文新唐人的主播之一;將來,當人類看到大法的偉大和新唐人在拯救眾生方面的強大力量時,這些常人可能會模仿我們的穿著和外表容貌。如果我有這麼現代的想法、怪異的耳洞,那我會不會帶領人們複製同樣怪異的習慣?
師父說:「所以我們在這一方面啊,在辦媒體的這個方向性上,文化基點上,和把握普世價值這個尺度上啊,要以傳統文化為基礎。」(《二零一八年新唐人與大紀元法會》)
作為大法弟子和從事媒體工作的人,幫助人們理解和回歸傳統文化是我們的工作。隨著現代主義(觀念)無處不在,常人越來越難以找到他們的道德指南針,因此我們必須幫助他們。
在使自己立足於道德傳統方面,我還有很多事情可以改進。在工作的另一方面,我同時也是一名數字設計師。師父如何要求我們的媒體立足於傳統,我一直在考慮如何獲得設計靈感。有時很難將傳統與現代觀念區分開來,但是當我們一思一念以法為師時,我認為大法的智慧也將指導我們。
感謝師父的洪大慈悲,我不會讓您失望,跟隨師父直到最後回家。
(二零二一年大紀元新唐人媒體法會發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