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輪大法神奇故事二》(91)長出了一個新腳底

編者 蓮子


【正見網2021年08月03日】

故事1:哥哥:是沾了大法師父的光了

昨天,我到母親同修那裡去,到了家門口,看到哥哥的車在門口停著。我哥在加油站上班,是個管庫員。他沒有修煉法輪大法,但他很支持大法,人很正義。

我哥支持母親修煉,很尊敬師父,回家時,會買很多的水果,給師父上供。因為我哥有一顆虔誠的尊敬師父的心,他在加油站上班時,發生了一件神奇事情,我哥說:「我是沾了大法師父的光了。」

我哥就開始講他的故事:

那天,我在加油站的廚房裡的液化氣爐子上烤漿凝劑,就是往柴油裡摻的防凍液。烤著烤著,不知怎麼,壺底下就著火了。

我一看著火了,就趕緊把壺拿下來,放到地上,一看壺底還是著著火,就拿了個東西蓋到上面,可是把蓋上去的東西也引著了。我怕把廚房的東西引著了,就把壺拿到了院子裡。可在院子裡,油壺裡的東西往外翻,掉地上,就著火。

我就用腳踩,踩著踩著,一看自己的褲子、鞋、襪子都著火了,我嚇出了一身汗。我倒不是擔心我自己,這是加油站啊,要是著火了,這可不是個小事。如果消防隊的人來幫著滅火,一看發生這種事,就會讓老闆開除我!我是擔心這事。

我顧不上管自己褲子、鞋、襪子還在著著的火,拎起著著火的油壺,跑到盛沙土的地方(加油站都備有沙土)。我就拿著鐵鍬往油壺裡扔沙土滅火,往上面扔一鐵鍬沙土,火就「砰」的一聲往外冒一團火,直到把火撲滅,這才鬆了口氣。

忽然想起剛才自己身上也著著火呢,就低頭往褲子上一看,哎,褲子上、鞋上和襪子上的火不知道什麼時候滅了,看看褲子、鞋、襪子,哪兒都沒燒壞,居然一點事沒有。

我一邊想著,忽然覺的腳趾頭有點疼,就想是不是剛才襪子上著火,襪子粘到腳趾頭上,燙著腳趾頭了?我就到屋裡,把襪子脫下來,一看,什麼事都沒有,哪也沒傷著。

我心想,一定是大法師父管著呢,要不褲子、鞋襪都著火了,襪子還是尼龍的,一見火,就會燒化,粘到腳上,那還不得把腳燒掉皮嗎?可是我的褲子、鞋、襪子上哪都沒燒壞。現在穿的褲子、鞋和襪子,就是那天著火穿的。

聽了我哥說身上穿的褲子、鞋襪就是出事當天穿的,我還有點不太相信,就又問了他一遍:「你現在穿的就是那天著火的褲子、鞋和襪子?」哥哥說:「嗯,你看,哪兒也沒壞。」我看了又看,真的是哪兒都沒燒壞,太神奇了!

我說:「真的是大法師父在保護你啊!要不,這褲子是棉布做的,一見火,就會燒個窟窿。」哥哥說:「是啊!」

故事2:姨妹妹在大疫期間脫險

四月初,我姨妹妹從海南回到當地就被當地隔離了,進行核酸檢測,沒發現情況,就解除了隔離。

妹妹家開商店賣農藥,春天農民要種地了,為了滿足農民購買,剛隔離完,她著急就到店裡。可是到店裡四、五天就發燒,還咳嗽,症狀跟中共病毒(武漢肺炎)差不多。到醫院一檢查,體溫是37度幾,說還得隔離。是隔離在家,孩子丈夫都不敢在家,給她自己隔離屋裡,社區去的人用封條把樓門封上。她家住三樓,給她送東西在樓下裝在筐裡,她用繩子拽上去。

結果她在家呆了一、二宿就害怕的不行了,就給我打電話。她家孩子和丈夫一開始都不讓打。她跟她丈夫說:你要不讓四姐(指我)來,我就得死。她丈夫被她鬧得沒辦法了,只好同意給我打電話。她跟我說:你敢不敢來,我在家要崩潰了,你來陪我學法(作者註:她以前學過,1999年邪黨迫害大法後就不正經學了,做買賣也忙的夠嗆。以前我還給她經文,後來也不給她了,給她也沒功夫看,她就徹底撂下了,能有十多年了。這回遇到危難,她想起來大法了)。我說我敢去。她說:你敢來,你收拾收拾,讓我丈夫開車去接你去,你快來幫幫我吧。我說:隔離了咋進去呀?她說把門封條揭開,讓我進去,她丈夫在外面再把封條貼上。這我就去了。

到她家陪她學法、煉功、發正念,有二、三天吧,就退燒了,體溫36度幾。她說:好了,大法真好!她就打電話告訴她家親戚。這個期間她的電話都被打飛了,這個也給她打,那個也給她打,社區也打,問她怎麼樣?不行還得去醫院住院。她說:好了,退燒了,她說這大法真神奇。她家人說:你要好了,我們都相信了。可能是歡喜心起來了,第二天,她又燒了,體溫又37度幾。我說沒事,咱們學法。我陪她學法。

我在她家第五天,社區又給她打電話,說量量體溫,一量還是37度幾,社區說不行。她心裡也沒有底。她家孩子說:不行,還得去醫院檢查,確確診,到底是不是武漢肺炎。這個期間,她哥哥和孩子說她:你讓你四姐走吧,你把你四姐坑了,你要得了(中共病毒),你把四姐傳染了,回家四姐的姑娘能讓嗎?都說她,她就哭。她說:你們誰來陪我呀?家人說:你就自己在家唄,陪什麼陪,這時候誰陪誰呀。她跟我說:四姐呀,不行啊,還得是煉法輪功的,你看常人,都不敢靠前,都害怕。她說:四姐你要不來,我就完了,我就崩潰了,我就怕死呀,我一想醫院的場景,看那些人可嚇人哪。

我在她家呆的第五天,家人給她打電話,都讓她到醫院看看到底是不是武漢肺炎。她跟我說:四姐你回去吧,別讓社區人員看見不好。她說:我到醫院看看,到底是咋回事,以後有事我再找你。

這我就回家了。她姑娘開車送的我,對我說:謝謝你呀,也就你,外人誰敢陪我媽呀。我說我沒事,我是大法弟子,俺們有師父,你媽也沒事,只要她學法煉功啥事沒有。她們到醫院一看:我妹妹真就沒事,檢查哪都沒有病,哪項指標都正常,但燒沒退,忽高忽低,但不是武漢肺炎。

過後我就打電話問她怎麼樣了?她說這回確診了,不是武漢肺炎,哪都正常了。這她丈夫就敢回家住了。我說還用不用我去了?她說:不用了。她讓我給她請一本新的大法書。

故事3:默念「法輪大法好」 丈夫腦血栓症狀一夜愈

我修煉法輪大法很多年了,丈夫去年剛退休,他支持我修煉大法。

二零一九年的一個星期天,午飯過後,我照例去女兒家。臨走前,丈夫身體狀況良好,無任何異常。下午六點左右,我回到家,看到丈夫說話不清楚,身體異樣。家人告知說,下午我丈夫獨自在廚房摔了一跤,爬不起來,被家人扶起之後,便成了這樣。

丈夫當時的症狀很象腦血栓,口齒不清,手在發抖,自己不能端碗,渾身沒有力氣。我想,丈夫年紀不大,平時支持我修煉大法,一定不會有事。我就讓丈夫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讓他求師父說:「師父,請師父幫幫我。」丈夫都照做默念。

我們一直住在我婆婆家,以便照顧婆婆。這時婆婆對我說,讓我丈夫回自己家休息,他這樣子,我也照顧不了她。我和丈夫當時都沒有吭聲。家人建議說去醫院看看。我和丈夫說,不用去,明天就會好的。

就這樣一直到晚上,我一直陪著他,丈夫下床、走路、上廁所,都需要人陪著。下半夜,丈夫睡著後,我在他床邊凳子上,一直坐到天亮。

第二天早上,丈夫醒來後,象平常一樣,什麼症狀都沒有了,說話也清楚了,手也不再抖了,好好的。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師父在管著,很感謝師父。

擺正心念 父親血壓、血糖指數正常了

在二零一八年四月份,我父親身體不舒服,不能吃東西,一進食就會嘔吐,家人送到醫院,診斷出胰腺炎,並且父親多處內臟器官已經退化,各項功能都不是很好,醫院也下了病危通知書。

我得知後,心裡很難受,父親把我們五個孩子拉扯大,還要照顧老人,辛苦了一輩子,還沒有享幾天福呢,如果就這樣走了怎麼辦?心裡很痛。後來,我轉念一想,不能這樣,不能陷入人情的執著,我是煉功人,我有師父,師父一定會管的,父親也一定會沒有事的。調整好自己的心態,我打電話給父親,讓父親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並讓父親求師父救救自己。

安頓好這些,我第二天乘坐飛機去醫院看望父親。看到父親精神狀態不錯,氣色也很好,雖然在醫院裡住了十多天,期間滴水未進、滴米未沾,全靠輸液維持,但父親比同病房其他年輕的病人狀態都要好的多,這也是師父在管著我的父親,謝謝師父!

二零一九年三月份,父親再次住院,還是因為肚子疼,不能進食,醫院決定做膽切除手術,並取出膽管裡的石頭,實際是兩個手術。術後父親身上插滿了管子,但是父親沒有喊叫一聲,身上的疼痛也可以忍受,我知道這一切都是有師父在看護著父親。但是由於我有怕心,在醫院的這段時間,沒有給別人講過真相,只能看書和用真相幣,所有的錢都寫上了「法輪大法好」剛開始還是有顧慮,後來一想,醫院人來人往,誰也不會注意錢是誰花出去的,而且我做的也是最正的救人的事,為什麼要怕。

因為我的爺爺是被共產黨害死的,所以在我看書學法的時候,父親很擔心,害怕,有一次不讓我在醫院看書,我給父親講了道理,安慰他不要害怕,但是這次護士來量父親的血壓,不正常。我跟父親說可以把這次的經歷告訴其他兒女,父親也不敢,等護士又來量時,血糖又不正常。後來,我又給父親講了一些法輪大法好的事例,父親沒有再反對,血壓血糖就一直正常了。

通過這兩件事,我深刻的明白一切都是師父在管著我們,師父給了我們最好的大法,一直在我們身邊守護著,為我們每一個弟子承受了很多苦,感恩師父。

故事4:大法救了我全家

我今年六十七歲,得法前有嚴重的神經關能症。嚴重時會亂嚷、亂叫、亂跑,半夜裡穿著內褲、背心就跑出去了。家人發現我不在家到處找我。為治病去了多家醫院,藥吃的無數,就是不管用。我很痛苦,家人更著急,就讓我練氣功。我練了兩種氣功,沒見效,搞得我精疲力竭、痛苦不堪。我是急脾氣,一不順心就犯病。

一九九八年年初,鄰居來我家,跟我說你煉煉法輪功吧。我說我不煉,練了兩個氣功也不管用。她說去看看唄,也不要錢,那兒正在播放法輪功師父的講法錄像呢。

全家都信大法好

我到那一看,這師父咋這麼面熟啊,在哪見過呢?就是想不起來。不想了,一心看師父的講法吧。坐這聽師父講法,心裡感到非常舒服,從沒有過這麼舒服,就踏下心聽師父講法。

聽法輪功師父的講法的第四天,我的肚子裡咕嚕咕嚕的。我跟老學員一說,老學員很高興的回答說:「這是好事,是師父給你下法輪了,你的緣份多大呀,太好了!」聽老學員一說,我心裡非常高興,我終於有師父了!能讓我踏踏實實的坐在某個地方,以前是從未過的事情。從那以後我天天學法煉功。不長時間嚴重的神經關能症好了,脾氣也不像原來那樣急了,師父的大法把我的整個人都變了。師尊給了我新生,我太感謝師父了。

我全家人都激動不已,全家人看到我的神奇變化,也都相信法輪大法好,非常支持我修煉。

見證大法的神奇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旬的一天,正是夏天,我用沙鍋做了一鍋丸子湯。做好後我端著沙鍋想放在餐桌上,剛走幾步沙鍋炸了,一鍋丸子湯就撒在我的大腿上,順著大腿和小腿流了下來。家人見此情況急壞了,都跑來說:「快看看腿燙壞沒有?」我說:「沒事,我修大法有師父呢。」說完低頭一看從大腿中間到小腿再到腳上,有一條直上直下的紅線,覺的腿火辣辣的疼,用涼水洗過後感覺就好些。

下午一點多我去學法點學法,同修們聽我講腿剛剛被燙的事,都很驚訝,說太神奇了!幾天後那道紅線就消失了,腿好了。家人見證了大法的神奇。要不是師父的保護,這腿說不上燙成啥樣呢!家人說修大法就是不一樣啊。

邪黨迫害大法開始了,人們都被中共惡黨一言堂的誣陷宣所蒙蔽,當時還沒有《明慧周報》和《明慧週刊》呢,人人手上都沒有可用的真相資料。我就買了一台印表機,兒子、兒媳給我列印了一些自己編寫的法輪功真相資料。我就給同修送去大家分別出去發。直到兒子把我教會使用印表機,兒子、兒媳才脫開身。

自那時起,我家就成了一個家庭資料點。這個資料點一直堅持到現在。

由於我的全家人相信大法,大法的神奇在我和我家人身上多次出現。舉幾個例子:

師尊瞬間給我治好腳面骨折

二零零八年八月五號我把腳崴了。第四天,鄰居來我家串門,看到我的腳問我腳咋了,我說崴了。他說那得去醫院看看,要是骨縫錯位了你不正過來,那你的腳就永遠這樣了。

家人也在,聽鄰居這麼一說就非要讓我去醫院拍個片子,沒事才放心。到醫院拍了片子,大夫一看說腳面骨骨折,就安排打石膏做牽引定位。我問大夫:「是骨折嗎?」大夫說:「是。」我跟兒媳婦說:「不就是骨折嗎?回家!」兒媳說:「大夫說打石膏那就打石膏吧。」我說:「不用打石膏,回家吧。」大夫聽了很氣,說:「不打石膏回家後出了問題別來找我,我不負責任。你得簽字!」我就簽了字。兒媳婦只好聽我的,我們回家了。

第九天早晨,我給師父敬香。跪在師父法像前,我跟師父說:「師父啊,我這腳總這樣也不行啊,這不能救人啊,我得出去講真相救人呀,請師父幫幫弟子吧。」說完給師父磕了仨頭。剛一起身,哎,兩腳正常了,好了!走幾步沒事,真的好了,沒事了!

這時老伴從外面進來,他說:「你的腳好了?」我說:「好了,你看,這不能正常走路了嗎?」拐杖還在腋下夾著呢,就在地上走了幾圈。我淚如雨下,趕快到師父法像前給師父磕頭,說:「謝謝師父!謝謝師父!」

當天夜間,我凌晨三點起床就去鄰村發真相資料救人去了。剛進村不遠就跑出兩條大狼狗,飛快的向我撲來。我一點也沒驚慌,馬上和那兩條狗說:「你們可別鬧,我是干正事來了,是救人來了!」剛說完那兩條狗一聲不吭的掉頭跑回自家去了。我把資料發完高高興興的回家了。雖然那道路高低不平,深一腳淺一腳的,走了兩個來小時,這腳一點也不疼也不累,非常輕鬆的就到家了。回家就給師父敬香,磕頭,拜謝師尊的慈悲救度,我又可以正常每天去救人了。

兒媳的癌症好了

二零一七年八月中旬,我發現兒媳婦好幾天沒什麼精神,兒媳婦是內向性格,不太愛說話,近幾天更蔫了。我問兒子她這幾天怎麼了?兒子說,這幾天夜裡咳嗽的厲害睡不著覺。我說去醫院看了嗎,他說看了,大夫讓再去別的醫院去看看。到市裡另一家醫院看完後我問咋樣,兒子說不是太好,還得做進一步檢查。

結果出來了,是肺癌!家人心情都很壞。我對兒媳說:「跟我學法吧,現在只有師父能救你。」兒媳婦點頭說行。第七天中午兒媳想學法,我說你先休息一會兒,等我把手中的活幹完咱倆一起學。等我把活幹完回來,兒媳說:「媽,我做個夢,夢到我在水裡站著,水到脖子這,就快到嘴了,就看見有一個釣魚的,把釣魚竿往上一挑,那人就掉水裡了。這時我就喊:『快救他!快救他!』在我喊的同時,感覺有人往下拽我的右腿。我趕快喊:『你別拽我,我是大法弟子了。』就在這時我發現我已經站在岸上,正打坐呢,也不知是咋上的岸。」我說:「你沒事了,師父已經在管你了。」

從那以後兒媳婦天天和我一起學法煉功。幾天後又去醫院檢查,大夫說給她做個腰穿,看看癌細胞的情況。都說做腰穿很痛,旁邊的兩個大夫跟兒媳說話,兒媳問啥時做腰穿啊,大夫說:「做完了。」兒媳說一點也沒感覺疼就做完了?

大夫一看結果,吃驚的說:「不是肺癌,是肺結核,去傳染病院吧。」這個大夫是專科主任,他說:「這些年我從來沒看走眼過,這次怎麼看走眼了呢?」非常疑惑。

第二天兒媳帶著衣物去了傳染病醫院準備住院。到那醫院大夫一看她原來病例,就說:「不用住院,你這不是傳染型的,也不用防備著,不會傳染別人。」

兒子、兒媳回家很高興跟我說這事兒,我聽著聽著,有被感動得淚流滿面了。

我兒子對媳婦說:「師父把你的癌症治好了,不能白治,咱給媽拿一萬塊錢,做大法資料救人用。」第二天兒子到銀行取出一萬元。我把錢拿到大資料點。

老伴一直保護大法弟子

我老伴在村裡能管點事兒,無論是派出所的警察還是所長到村裡來,只要是對著法輪功來的,他都給頂回去,說:「你們沒事撐的,干點啥不比幹這事兒好?人家煉法輪功的把身體煉好了,給國家省了多少醫藥費?地裡的活都能幹了,這不好嗎?」

還有的人說:「別讓嫂子(指我)煉法輪功了。」他說:「你說啥?不讓她煉了?從她煉功以後一粒藥沒吃過,家裡、地裡的活都是她干,憑啥不讓她煉?」

老伴每次都是這樣對付他們。所以我們村裡的大法弟子麻煩很少,一直平穩的做著三件事。

孫女

孫女上中學了。學校升血旗時,她就在那發正念。不論在學校的哪個角落看有誹謗大法的標語,她總是想方設法把它拿掉,說:「不能讓它在那害人!」

最近學校老師說讓孫女入團,她對老師說她不入。老師很不理解,「說多好的事啊別人想入還沒機會呢。」

孫女小時候就背《論語》、《洪吟》,現在孫女一直按大法的標準要求去做。

謝師尊給了我新生,給了我一個真正幸福的家。

故事5:長出了一個新腳底

一九九六年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二零一九年,不知從何開始我的大腳趾腫了,還長了個小白點。小白點弄開後裡面有膿,由孩子隔天幫我把膿清理出去。這樣也沒有影響我每天出去講真相救人,每天都在做三件事,有人心就去掉,什麼也不想。

二零一九年十一月的一天,我在大集講真相時突然腿不能動了,哆哆嗦嗦的走不了路了,好心的世人看到後給我的孩子打了電話,孩子打的把我接回家。這個時候腳趾上的膿包已由小白點演化成潰爛且露到骨頭了。孩子們要送我去醫院,也無可奈何的情況下去了醫院。

十一月七日,到醫院檢查後,醫生說糖尿病併發症,需手術切除腳趾頭,切除二個腳趾頭後,腳心又潰爛流膿,又需截去小腿,我沒有答應。在醫院裡一天比一天重,最後送重症監護室。在監護室,醫生說肺三分之二衰竭,叫家裡人準備後事,並且叫老家裡的人都來看了最後一眼。

在重症室裡,同修們也來告訴我:求師父救我,全盤否定舊勢力,一直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就不停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共呆了八天,這八天不睡覺、全身都固定到床上,唯有思想和嘴在不停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師父救了我,生命指標又平穩了。

出了重症監護室,我只想回家和同修們一起學法、發正念。可是醫生不讓出院,醫生說必須指標都正常才能回家養著(說明一下:這個時候腳底下爛了一個大洞,胃不能吃東西,吃了就吐,血糖也高、血壓也高)要回家必須做檢查。檢查時我就想我的胃是好的,檢查結果就真沒有毛病。測血糖、測血壓時,我就想我的血糖、血壓是正常的,結果都正常。就這樣我帶著腳底下的大洞、胃不能吃東西,吃了就吐,於二零一九年十二月十七號回家了。

剛回到家時,還是不能吃東西,吃了就吐,我就想師父沒有叫我不吃飯,那我就吃,吐了就再吃,這是回家的第一天,第二天就不怎麼吐了,第三天就正常了。

同修們在一起學法、發正念,在這個過程中還出現過很多神奇事:發正念時小喇叭自動切換到發正念的音樂;同修睜著眼看到當時共有五個發正念的同修就像五尊佛的形像等。

回家後飯能吃了,並且腳底下的大洞一天一個變化,長的很快很好,醫生都覺的神奇(給醫生講過大法真相)。孩子大約每兩天給醫生髮個照片,讓他看一看我的腳底恢復的情況。醫生看恢復的很快,也就是腳底大洞新肉長的很快,就說過了年來醫院植皮(其實出院時,醫生說回家呆不了三天就得回來、還說等身體恢復恢復或過了年做截肢手術)。結果肉長上來後,皮也一塊跟著長,醫學上無法解釋。

整個過程中,不管家人說什麼、醫生說什麼、身體出現什麼情況,我都不怎麼動心。

近期在夢中點悟讓寫出來證實大法,其實我也應該寫出來證實大法。由同修代筆到寫稿時二零二零年十一月七日,從出院時,腳底大洞、醫生說需要截肢到沒吃任何藥在家裡,歷經整好近一年的時間長出了一個新腳底。

這個過程中也向內找,同修們也一起學法、發正念,切磋,向內找,最後意識到:主要是另外空間的干擾,經常聽到一些聲音無法分清是師父點化還是其它生命干擾,很多時候都誤認為是師父點悟,結果叫舊勢力鑽了空子。認識到後,再聽到另外空間的聲音,就不再隨便認為是師父的點悟了。

感恩師尊給弟子第二次生命,弟子無以回報,唯有聽師父話,做好「三件事」,在以後的修煉路上精進、精進、再精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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