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1年07月29日】
回家,是漂泊在外人的企盼,是生命之船歸宿的港灣。當一個人知道了自己真正的家在何方時,便開啟了回歸的航程。這條路雖然充滿了不可預知的艱險,卻給了生命無限的希望。什麼力量也阻擋不了生命覺醒之後的回歸。每次看到師父打的大手印,我都想流淚。總覺的是師父在召喚我們:我的孩子們,回家的時刻到了,快到師父身邊來,師父帶你們回家。
漫長的歲月,我們都有過多次的下走和輪迴。結下了許多的緣,曾經和多少個他們同舟共濟、同甘共苦,甚至浴血奮戰,走完了那一生又一生。有悲歡離合,有久別重逢,又有生死離別。這些過程都是為了今天能得法修煉。路漫漫已盡。當這一切即將結束,我就要回到自己的生命原點時,我對曾經相遇過的他們,充滿了深情厚意。那是抹去了人情浮華和偽善的真心,真誠的希望他們擁有自己的美好未來。
生命在漫長的歲月中,慢慢的偏離了法,最後走向今天的壞滅。而這一過程使生命得到了沉澱,有了厚重。這厚重又把生命托起,使生命有了新的價值。或許這是師父要留下原始生命其中的一個原因吧。才有了宇宙的正法,才有了我們大法弟子,我有幸成為其中一員。站在這個高度看,自己的修煉就不僅僅是個人的圓滿,還要在這無比的邪惡環境中,助師正法救度眾生。修好自己,完成使命,是我唯一的選擇。
一九九五年的秋天,我第一次打開《轉法輪》讓我看到了一個嶄新的世界。這個新世界使自己的人生有了意義,活著有了希望。在看到元神不滅,修煉可以從生老病死這一不可逾越的宿命中解脫出來等章節時,我幾乎是屏著呼吸的看,讓我感到震驚和喜悅。看完第一遍,我就在想:如果書中說的都是真的該多好啊。看第二遍,我是逐字逐句的看,想從中辨別真偽。書中講到人類的墮落、道德大滑坡的現象,講的太對了。講到佛道神,我雖然不能確定真實存在,可是書中講的是有理有據、無懈可擊。看完第二遍,我就決定修煉了。
但是,我生活在一個無神論的國家裡,從充滿謊言、欺詐和暴力這樣的國度裡長大的人,幾乎對什麼都不信,警惕性很高。對佛道神的存在,心中還是半信半疑。一次在夢中,我和許多人坐在教室裡,這時走進一個男老師,他一進來就指著我說:「你這個人怎麼說也不信,你過來。」我走到老師面前,老師拉著我的手來到窗前,指著天上銀河旁邊的一顆星星說:「你看好了。」瞬間老師帶著我從窗飛了出去,星星從一個小亮點迅速變大,越來越大,最後是一個大火球,上面的斑斑點點我都看的很清楚,速度快的驚人。我趕緊對老師說:「老師不用去了,這回我信了。」然後就從夢中驚醒。我想肯定是師父利用夢在點悟我,沒修煉前從沒做過這樣的夢。決心放下心中的疑慮,真正的修煉。
一九九九年,邪惡對大法弟子發動了前所未有的迫害。我和眾同修來到當地政府請願。目睹了惡警對大法弟子任意的毆打、抓捕。當時我想:師父說我們大法弟子都有功能,我就站在那裡努力使自己靜下來,想用自己不知道的功能去教訓那些惡人。可是一點作用都沒有。後來我又把希望寄托在全國總站負責人身上。結果他們也被抓了。其中還有一個哭哭啼啼的。再加上邪惡對大法鋪天蓋地的造謠污衊,我就想:神怎麼對惡人毫無還手之力,這個功就是讓人做好人的功,我不想修這樣的功。我對大法的信產生了動搖。經過非常矛盾的心裡鬥爭後,做出了決定。我來到師父的像前,恭恭敬敬的給師父鞠了一躬,然後,我和師父說:您的功我不煉了,這個功不行,不過我很感謝你,您讓我知道了什麼是好人,什麼是壞人,也讓我戒掉了人中許多惡習。不過我修煉的心已決,我一定找到真正的大法修煉,修成像濟公那樣能懲惡揚善濟世救人。從此我就不煉了。
師父多次點悟過我,我是知道的,但是我也不煉。直到有一天,警察領著一幫人到我家,看到牆上掛著師父的像,還有師父教功圖。就問我:「國家都取締了,怎麼還掛這些。」我對這些人有很深的敵意,我說:「你們看好了,這是我家。再說,我們煉功人是最好的人,你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後來他們沒說什麼就走了。他們走了以後,我的眼前就出現了圖像,一邊是央視主持人給大法造謠的嘴,另一邊是我的一個鄰居給我造謠的嘴,嘴唇上下呼扇的頻率很快,吐出來的都是黑字。我看的清清楚楚。到了這一步也沒什麼悟可言了。師父對我真是太慈悲了。我一個草木之人,生活在社會的底層,師父都不嫌棄我,我要再不修,那還能算人嗎?我又來到師父像前,又給師父鞠了一躬,我和師父說:「承蒙師父這麼看得起我,我要再不修,就真是一個不知好歹的人了。那我就繼續修吧。」
當師父發表了《心自明》和《走向圓滿》的經文後,我才知道這場迫害不是人對人的迫害,而是舊勢力乾的壞事,極其邪惡。而實質的大難是師父替我們承擔的,我們才走過來了。通過這次經歷,我做了深刻的自檢,看到了自己的無知,想用自己螢火之光的智慧去衡量大法,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符合自己觀念的就信,不符合就不信。看自己真象人人喊打見利忘義的小人。我深挖自己,挖的自己臉上陣陣發燒。我找到了自己最不好的地方。
一次,我問一個同修,你有沒有動搖過,她說:「我就一個字:信!」我看到了同修那顆純淨的心。我明白了,信師信法是沒有任何條件的。從那以後,我在學法和修心上下了苦功。一天,我看到天上有兩個神仙,一個自西向東,一個由東向西,他們相遇時互相介紹,一個說自己叫天長,一個說自己叫路遙。然後他們倆就說起修煉中的事。說到修煉人,他們認為,沒有一個堅不可摧的信念,永不動搖的心,就不是真正的修煉人。對於動搖過的人,我們給他一次機會,再有第二次,我們就對他不客氣了。我知道他們就說給我聽的。我心想,你們別瞧不起我,我不會再動搖了。他們臨走時,對我說:「我們送給你一句話,路遙知馬力,日久見真心」。那時我不敢確定自己是真心。
學《轉法輪》時,書中「真正」兩個字,師父重複過多次,我也不敢確定自己是真正的修煉人。經過一段時間的修煉,我敢確定自己是真正的修煉人。一天,我看到天開了,有個地方叫「法界」,從「法界」走出一些神,他們站在一朵白雲上,飄到了我頭的上方,就問我:「你是真心修煉嗎?」我說,我是真心。他們又說:「那你把你的心拿給我們看看。」我心想:我是真心,不怕你們看。我就用手往心窩一抓,就把心抓出來了。擎起來給他們看。同時我也看到了自己的心。心上面象血管等凸起來的地方顯露出金色。其它地方象是薄薄的一層銹。事後,我知道自己是真心的,但是還不行,必須在今後的修煉中,將心魔煉成金光閃閃的金子般的心。
我在心裡暗下決心,就是死也要死在修煉的這條路上。絕不活在常人的這條路上。過關時,我不會去分析是假相還是真相或是其它什麼相,修煉人就要面對一切,戰勝阻擋自己修煉的一切艱難險阻。遇好事要戰勝沾沾自喜的心,遇壞事要戰勝怕心,遇到利益要戰勝唯私唯我的心。師父講過常人中「成者王,敗者寇」的理,雖然我沒想過成王,我想過不做寇。在看《轉法輪》時,師父說:「人家說:我來到常人社會這裡,就像住店一樣,小住幾日,匆匆就走了。有些人就是留戀這地方,把自己的家給忘了。 」 開始看這段法,自己真的做不到。後來再看這段法時,覺的自己能做到了。那個時期我昇華的很快,發生過許多難以忘懷的事。
記得有一次在夢中,我和一些人在一個廣場上,大家都完成了自己的工作準備乘車回家,我坐在小凳子上洗腳,突然有個聲音告訴我:再過五分鐘車就來了,車不等人。我抬頭一看,所有的人都換上新衣,有說有笑的,只等車來了,而我還穿著內衣內褲在洗腳。我就想趕快穿上鞋,抱著外衣到車上穿,腳濕漉漉的好不容易穿上了,一看鞋還穿反了,我真恨自己在這之前我都在干什麼?!我照自己的頭狠狠打了一拳,這一拳將我從夢中打醒,我忽的一下坐起來了。這時師父來了,我坐在師父的懷裡,那一刻我的生命好像熔化在幸福裡了,心就像樂開了花似的。這是我從未有過的幸福。可是我這麼大的人還讓師父抱著我,真的很不好意思。師父對我說的第一句話就是「這裡的一草一木都與你沒有關係,你就是來同化大法的。」師父一邊說,我的眼前就會出現相應的圖像。講到人放不下的錢財和物質利益時,我的眼前就會出現了高樓大廈,瞬間就成了殘牆斷壁,錢成了骯髒的廢紙,散落在地上。師父和我說話的語氣,就像對幾歲孩子那樣和藹。臊的我,地上有個裂縫都能鑽進去。我央求師父:「師父您別說了」,這回我真的知道了。
師父講到修煉告訴我:修煉好比是登山,你會遇到許多艱險,你平時吃的苦,就是幫助你攀登的梯子,你不能怕苦(大概意思),然後師父領我到天上了,天上太美好了,一草一木都透著善良,就是吹到我臉上的風都是那樣的溫柔,好的我就想流淚。師父又領我走進了一個很大的殿堂,那裡面富麗堂皇又潔淨,還飄來陣陣香味。師父說,將來大法弟子圓滿後,要在這裡開個慶功會,然後就各奔前程了。最後師父又領我回來了。我看到了有許多人一個接一個的來到我的面前,每個人我都認識,他們叫什麼名字,在什麼時期,我是怎樣傷害的他們,就像剛發生的事情,我的心生出無限的慈悲,對他們說:「真的對不起你們,那時我什麼都不知道。」我撫摸著他們每個人的頭,流下眼淚,這一切就結束了。這一過程持續了很長時間,也是在我人的一面很清楚的情況下發生的。整個過程我沒看見師父,在我以後的修煉中也是這樣的。我都看不見師父。但是師父來了我知道,師父坐在我身邊,就是說明我表現的挺好;師父站在我面前,就是我表現的不好;師父在空中就是下面要說的事情很嚴肅。要說神奇的事就太多了,與修煉提高沒有太大關係的就不寫了。
在邪惡最瘋狂那個時期,我心中存有一念:對邪惡的縱容,就是對善良的打擊。可是自己什麼本領也沒有,做不了什麼事,只是看白天什麼地方人多,晚上我就到那裡貼真相粘貼,我們那裡有一條大街是通向菜市場的,白天來往的人很多,我經常去貼。一次我和另一個同修晚上去貼,我們各把一側,貼了一會兒,我就發現有一人在黑暗的角落裡急促的打電話,還不時的往我們這邊看,我趕緊拉著同修走進小胡同裡,快速的把剩下的貼完,七拐八繞的,又穿過一條城市主道後,我感覺那人好像跟過來了,但不能確定。我們又繞了很大的彎,覺的安全了,才往家走。在接近家時,我確定那人跟過來了。我叫住了同修,因為他膽小,我沒告訴他實情。我說:「我們可能遇到搶劫的了,回家會很危險。你撿兩塊石頭自衛,跟在我的後面,我打他時你就喊抓搶劫犯。我也撿了兩塊大石頭,我想:這人的跟蹤術象受過專業訓練,他要有槍就很難對付,我必須靠近他,不能讓他有還手的機會。我把拿著石頭的手藏到身後,假裝東西遺失,回來找。慢慢的向他靠近。他還裝著鍛鍊身體。當我離他只有幾米遠時,我舉起石頭就向他衝去,這時的我,憤怒已到頂點。我最恨的就是迫害大法弟子的惡人。那人反應奇快,轉身就跑,我就在後面追,可是他比我跑的快,眼看著就追不上了,我就把兩塊石頭扔了過去,都沒能打中他,讓他跑掉了。這事過後,檢查自己,我覺的師父會喜歡我的勇敢,而不喜歡我的魯莽。在以後的正法修煉中,我都用理智、智慧、慈悲的標準要求自己,做好三件事。
小時候我的天目是開著的,主元神能進入另外的空間。修煉後又出現了小時候的情況,主元神在特定的條件下也能離體,後來就能主動離體,把肉身定住就能離體進入另外的空間。主動和被動離體是有區別的,主動離體很清楚自己到了另外空間。被動離體就像做夢一樣。一次,我到了一個空間,聽到了蛤蟆的叫聲,我一聽就知道是迫害大法弟子的那隻蛤蟆,心想:怪不得這麼多年發正念沒能弄死這隻蛤蟆,原來它的真身藏在這個空間裡。今天我一定要抓住它,我恨透了它。尋著聲音來到了一個水塘邊,水塘裡稀稀拉拉的長了一些蘆葦,蛤蟆就在一棵蘆葦旁,露個蛤蟆頭,瞪著蛤蟆眼在那叫。離岸邊也就幾米遠。這時,我看見水面上還有個小孩的影子,我左看右看身後看也沒有小孩。難道是自己的影子?我站起來又蹲下去,我怎麼動,影子也跟著怎麼動。看起來那個小孩的影子就是我了。自己怎麼是個小孩?我一點也不願意是個小孩。當我看到那隻蛤蟆就顧不上這些了。我要抓住它,用石頭把它砸爛。可是,我一下水它肯定就跑了。因為蛤蟆正看著我呢。看來只能用石頭扔過去砸死它了。我撿了一塊石頭,要扔的時候我猶豫了,心想:要是打偏了,讓它跑了,就再也抓不到它了。要是自己能象鳥兒那樣飛就好了,在空中我一把就能抓住它。我心裡這樣想的時候,我真的飄起來了,但是,並不是往蛤蟆那裡飄,而是往天上飄,飄啊飄,遠遠的我就看見師父了,師父很高大,站在天空中。看到師父的一瞬間,就想起了我是誰,師父是誰了。而且覺得自己離開師父沒多長時間。
實際上,我在下走的過程中曾在一個天國世界轉生過,是那個世界的王子。那個世界的法不行,正在走向解體。天上都知道,萬王之王的無上王要駐世傳宇宙大法。我要代表天國世界的無量眾生下世修煉,證得永恆不滅的法。我知道自己身負的重任已超越了自己生命的本身。臨行前,父王率眾神送我,我走了很遠回頭看,父王和眾神還站在那裡。當時我的信心滿滿的,相信自己一定能證得永恆不滅的大法帶回去。來到人這裡是中國的隋朝,出生在一個宰相家裡,那一世我驍勇善戰,屢立戰功。隋朝到現在也有一千多年了,也許這就是在不同時間場裡的感受吧,見到師父心裡就很委屈,心想:低靈生命都來欺負我,都來迫害大法弟子,我什麼本領都沒有,什麼忙都幫不上。我的手指尖和腳趾尖肯定讓師父給鎖上了,這回得讓師父給我解開。還有讓我講真相救眾生,人都不聽我的,也不信。就是師父一點天象都不露,您要是弄個大法輪在天上一轉,讓所有人都看見,他們不就信了嗎。雖然這樣想,但是不太敢說。我想:等會師父跟我說話,我再提。反正這兩樣得給我一樣,要不我就不回去了。
這時我看見師父身旁有個方形的口,從那裡照射出白色的光,師父正把什麼東西往裡裝,師父在忙什麼呢?來到近前,我看明白了,原來師父在造新宇宙。師父講法中說過新宇宙已經造好了,但是誰也不讓看。今天讓我撞上了,我得進去看看新宇宙什麼樣子,我正要從方形口進去,就看師父大手這樣拽,就拽出一個天幕,把天上的一切都擋上了。那個天幕就是我們夜晚看到的星空。此時的天離我又高又遠。我心裡很不高興。心想:師父現在把我都當外人了,連我都不讓看。這時我看到天上露出來一束白光,就指著那束白光和師父說,您不讓我看,我就是看見了。就在那裡。師父拿個什麼東西在那裡擰了幾下,就把那束白光堵上了。我看師父就是不理我,都不看我一眼,我就想過去抱著師父的腿,我就哭我就鬧。我剛想過去,師父就升上去了。我就夠不到師父了,夠不到師父,我就想在地上打滾哭鬧。我這樣一想,師父又升上去了。師父肩以上都進到天裡了。我在地上打滾師父也看不見也沒用,我呆呆的看著師父一點一點的進到天裡了。接著我聽到師父說話的聲音,象是命令的語氣,師父說:「迫害大法弟子的任何團體、組織和個人不留,羅馬帝國遺留下來的不留。」這時從天裡飛出三個神,他們就是從我身邊飛下去的,不一會他們就飛回來了,他們抓住了那隻蛤蟆,往我腳下一扔,我看到一個黏糊糊的,骯髒和醜陋無比的東西,它竟在下面作的這麼凶。我抬起腳就想一腳踏下去,把它踏成肉泥。可是又一想,它肚子裡的髒東西會濺到我身上,那該多髒啊。看著這髒東西,真不值我一腳。我收回了腳,那些神看我收回了腳,就抓起蛤蟆用繩子象纏線球一樣把蛤蟆捆起來,扔進一個小鐵籠子裡,拎著就回到了天裡去了。
(待續)